正文 我的竹马不可能是绿茶(h) — 抚慰

正文 我的竹马不可能是绿茶(h) — 抚慰

隔着内裤,手指不紧不慢在阴蒂附近打转。

大腿内侧无法忽视的温热呼吸,抵着敏感地带的异物感,还有不用特地去想也知道的对方的目光所在。

内裤很薄,水渍很快泅湿布料。

江昕月被陆贽温吞的动作弄得心烦意乱,微妙的电流感沿着脊椎攀延,她仰着下巴用脚轻轻踹了一下他的胸膛,“你要磨蹭多久?”

按住阴蒂的手指稍微用了点力气,“不然你自己来?”

“算了,”江昕月放下腿,“我没有你那么变态。”

完全无视了是自己的提议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事实。

他揉捏肉缝的节奏轻一下重一下没有章法,好像正在把她抛到漂浮的云层上,随时等待着下坠的刺激。

内裤湿了一大片,腿心处传来温热粘稠的触感。

隔着布料也可以感受到舌头分开两片阴唇,顺着饱满弧度,唇舌捕捉到肿胀许久的花蒂,耐心地啃咬。

难言的呻吟中,江昕月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热流从穴口流淌出来。

“哈、啊……好烦”空乏的痒意钻进全身骨头,完全接受着服务的江昕月发出不满的声音,“你到底行不行?”

闷闷的哼笑,鼻尖扑热的气息烫在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又仰起下巴,从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娇滴滴的哼哼唧唧。

“很急?”他拉扯着变形的阴唇,舌头挤压着它的形状。

“废话”

“好吧,”他遗憾地放开她,手指探进腿心,从边上拉开白色的、充盈少女香气的内裤,另一只手肘撑着床单稍微直起身体,“你发骚的样子有点可爱你知道吗。”

花穴陡然接触到空气,被蹂躏已久的阴蒂和阴唇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苹果,可怜又鲜艳到极致,令人忍不住采摘。

“都湿透了。”

属于男生的粗粝手指划过阴唇,从中间伸进去,在穴肉中打圈,很快又伸进第二根。

两根手指并行着探进去,下意识张开,做出扩张的动作,顿了一下,陆贽收拢起手指,指节弯曲,转而在湿润的蜜穴中四处抠挖,淫水仿佛取之不尽,顺着他的手腕滑下。

“自己做的时候也这样吗?”他盯着幽微的曲径,“逼水这么多,流干了怎么办。”

“嗯、哈……陆贽…你”

她破碎的抗议没有说完,在小穴里四处摸索的、明显属于男生的略带薄茧的手指重重一按,全身都酸软下去。

“哈…”

“是这吗。”他反复揉弄着她最有感觉的软肉,“好浅。”

“住、住口”

陆贽从善如流。

不再发表意见的嘴唇凑近她的花穴,舌头伸出来,在四周胡乱舔了一圈,又快又狠,好像要把多余的水全部吞进去。指头拨开花心,层层迭迭的媚肉吸住舌头,滑腻的柔嫩既娇弱又无害,只会反向激起男人侵犯和施虐的念头。

开始他还知道安抚地放缓动作,没过多久就恨不得将她穴内的每一寸嫩肉都侵犯一遍,手指和舌头一起抽插进去,等紧致的逼口适应了两根手指,马上又放进第三根,她的腰不堪承受地扭动着,晶莹的清液同时泄出。

她可没说过要做到这种程度

恍惚涌来的快感,身体不争气地颤抖着,溢出的呻吟像是在鼓励他的狂放,舔咬的啧啧作响,当她回过神来,看到少年冷峻帅气的那张脸都被湿润浸透,鼻子到下巴都沾着透明液体,垂眸专心研究小穴的目光,褪去了平常的冷意,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热切的侵略感。

注意到她的视线,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边的水渍,与小穴接吻了许久了舌头仿佛也染上了樱红,异样的妖冶令人移不开眼睛。

“这么可爱啊江昕月。”他用手背擦着嘴唇,遮盖了唇边模糊的笑意,“再给我舔舔?”

“哈…滚啊”脱离了刺激的快感,理智重新回笼,虽然小穴里还是不争气地涌出淫水,她命令他,“不准用嘴”

“明明喜欢。”手指重新钻进穴内,忍住四处扩张的欲望,“你在怕什么。”

脑海里回忆起来也带着过电般的快感,舌头模仿性交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抽插,偶尔失去力道的啃咬在欲望中拉出一丝不甚明了的痛楚,如果放任下去,他绝对会失控。

“总之我不许。”

他跪坐起来,俯看着她,绿丝绒裙在她身下堆迭的乱七八糟,衬得她肤色如雪,不明的液体大片大片地渗入其中,突兀又淫靡。

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欣赏了一会,才伸手拉下拉链,拨开蝴蝶结肩带。

裙子和内衣被男生不轻的力气一同拉扯下来,手掌顺着娇嫩的乳头一路重重地划擦到肚脐眼的位置,她惊呼了一声。

“轻点!”

我对你还不够轻吗。

陆贽面无表情,掌心捂着她的小肚子,慢慢地还原刚才的轨迹,仿佛讨好般抚摸上去,“知道了。”

他搂着她换了个姿势,在身后伸手将她整个人环住。

靠的太近,他身上的衣服贴着她,温度像一整个夏天都覆盖在身上,江昕月浑身不自在地找茬,“你不脱吗?”

“反正你现在也没时间看。”他很有目的性地回答。

陆贽一只手贴着雪白的乳房下面,没安分多久就伸手抓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奶子,在手掌里揉搓出各种形状,另一只手沿着身体凹凸有致的弧线下滑,重新探入蜜地。

“胸也这么大,平常自己揉吗?”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逗弄,他低头埋在她的肩颈,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陆贽一用上手,又掌握了温水煮青蛙的节奏,江昕月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只好嘴上跟他较劲。

“那、你也那么大,自己撸肿的吗?”

“嗯”

结果他不仅不要脸的承认了,还挺胯撞了她一下,裹在裤子里的性器硬的吓人,擦过赤裸的圆润的屁股缝,发出淫荡的喟叹。

“猜猜看。猜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撸鸡巴的。”他的手掌很大,一整个按在花穴上不让她逃开,扭开的屁股被压回去,仿佛迎合般贴上鼓胀的粗糙衣料。

“啊…你有病吧”

穴口剐蹭着布料毛糙的裤子,坚硬的性器藏在下面带来莽撞的痛,小穴却不争气地吐出淫水,几乎立刻把裆部打湿。

陆贽也发现了。

“爽到了?”

她夹紧双腿,牢牢锢住他的手,脚趾绷得很紧。

“快、快点!”她带着哭腔催促。

“哪痒?”

“里面、再深点”

“你真的…”他蹂躏乳肉的手往下摸去,按住阴蒂要命地上下揉动,另一只手插进穴里,没花什么力气就找到她的敏感点,重重刮蹭,“比我想象中骚好多。”

“小穴会咬人一样留我,逼水怎么都流不尽,胸也这么色情,叫床声比谁都淫荡。”两只手加快动作,惹得她只能浑身颤抖着发出破碎毫无意义的呻吟,他在她耳边冷静地分析,“知道吗,江昕月,你这样天生是欠操的。”

江昕月完全没听见他说什么废话。

脑海里一片空白,陌生的抚慰带来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高潮后才发现自己两条腿因为绷得太紧有些酸痛,她枕着少年的胸膛平复呼吸,两个人的汗意呼吸心跳都暧昧交织在一起。

陆贽的手掌还在下面裹着她的小逼,淫水一股股堵在他手里。

高潮过后的触碰让她觉得微妙哪里有点痒。

她翻身想要逃开他的怀抱,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陆贽只要伸出手轻易就能完全笼罩住自己整个身体。

突然很想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她侧过脑袋,目光撞上,陆贽正低头看着她。

他暗色的眼眸里有幽深的欲望,似乎永远望不到底,盯着她的模样好像她是悬崖上抛出的藤蔓,执念与欲念如此明晰,令人难以忽视。

一直裹着穴口的手掌移开,抬到眼下,陆贽伸出舌头舔干净掌心的淫水。

“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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