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是捅了男高窝吗?(姐弟nph) — 62.欢聚一堂

正文 她是捅了男高窝吗?(姐弟nph) — 62.欢聚一堂

苏虞牵着苏阳的手一路穿过庭院。

景观树木在雪光中失去了形状,枝条横斜细长的疏影掠过他们的影子。

苏阳脸颊上被亲吻过的地方,似乎还残存着姐姐唇瓣柔软的触感。

他贫瘠的心底像是开出粉色的小花,这么是什么感觉?酥酥麻麻的,痒痒的,甜甜的,嘴角好像不需要刻意练习就能自然勾起。

这是幸福的感觉吗?

啊,被姐姐牵着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他可以是姐姐最凶猛的猎犬、也可以是姐姐膝前乖顺的小狗。

姐姐的手心柔软而干燥,明明一紧张就会冒汗,尤其做爱的时候,黏糊糊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说“不要”,身下却缠的更紧。

他好像进入发情期,血液滚烫,牙关微抖,身体不由自主跟着发颤。

好想操姐姐啊——

察觉到苏阳手臂传来轻微的颤抖,苏虞转过身轻轻捏了捏他滚烫的手掌。

“怎么,发病了?”

“不知道…难受……”

苏阳的瞳仁在稀薄日照下,放大又缩小,他的话支离破碎,言语间断不连贯,时而蹦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句子或词汇。

“狗狗,要做姐姐的狗狗……别的狗都是蠢货、窝囊废……”

而后又倏然停下,如同一尊雕塑一般僵直不动。

只是还牵着她的手。

紧紧地,不放开。

听到弟弟说自己难受,苏虞也顾不上他是真的还是假的精神病了。

她用手背贴在他的额头,苏虞知道这个举动毫无意义,但是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超出她常识的疾病。

“哪里不舒服?恶心、呕吐、眩晕,还是幻觉之类的?”

“都不是……”他面容被树荫遮掩一半,左眼隐在阴翳里,右眼怯生生地望着她,漆黑的眼珠像一颗黑珍珠在忽闪。

“那是怎么回事?身上带药了吗?”

苏阳耸肩,靠在她肩头,指尖一阵阵搔刮她的掌心。

“姐姐…是鸡巴难受……”

苏虞吸了一口冷气,白净面庞绷得死紧,忍住揍人的冲动。

苏阳抱着她不撒手,顶着胯间肿胀的硬棒戳她的腿心,像只发情期的泰迪兴奋地急促喘气,就差吐出湿热的舌头‘汪汪’叫两声。

“真的,不信姐姐摸摸。”

苏虞轻声呵斥:“光天化日耍什么流氓?”

她貌似更担心他獠牙上的涎水滴落在她身上。

好在这处小路没人经过,要不……

“苏虞,你!你们在干什么!!”郑景淮呆呆地站在拐角,他浅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脸上划过错愕、惊吓、不可思议,像个色彩斑斓的调色盘。

苏阳停止了在姐姐身上蹭弄,眯着睫毛浓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郑景淮。

——啧,来了一只金毛傻狗。

“你们!你们这是……”

那个词,郑景淮说不出口了,他现在有什么立场去指责苏虞。只是看到苏阳和苏虞做着亲密过火的动作,想起自己也总是喜欢这样蹭她,她勾他下巴,像是逗弄一只狗。

你看,她连和亲弟弟厮混,都不愿意施舍你一个狗窝。

想到这,郑景淮又是一阵透心凉。

他心烦意乱,指尖用力插入发根往后捋。苏阳比他成熟吗?苏阳不过也叫比他大了几个月。

“苏阳发病了。”苏虞言辞闪烁。

闻言,郑景淮愣住,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了张嘴,只憋出了一句,“什么病?”

狂犬病吗?跟发了情的公狗似的。

“精、神、分、裂。”苏虞咬牙切齿道。

虽然她不能确定苏阳是不是装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苏阳多多少少有点病。

郑景淮颤抖的手指着苏阳,下意识拔高音量,个别咬字偏离在破音边缘,“你他妈——是精神病?”

苏虞皱眉:“郑景淮,你小声点,是要把所有人都引来吗?”

郑景淮压低声音,“苏阳,你有病?”

苏阳也笑眯眯地答,“是啊,我有病。”

他得了不操姐姐就要发疯的病。

“你,你,你真的是?”

“嗯,真的呀~”

苏虞无语了,和两高中生没什么好聊的。正巧一名男侍寻到此处唤她,主屋那边的长辈请她过去,苏虞便跟着过去了。

庭院石板路上。

树木的影子宛如黑色缎带。

郑景淮两手攥成拳头,深深插在宽大马裤的裤兜里,感觉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前阵子他还夸下海口,自称是人姐夫,现在他在苏虞跟前连个屁都不是。

聪明了一点点的小狗已经察觉到先前四人约会的诡异之处,但郑景淮更是只善良的小狗。

可惜他面对的是一只獠牙锋利的恶犬。

郑景淮琥珀色的瞳孔像是融化的蜂蜜,流露出几分同情与柔软,他小心翼翼道:“你这病,要怎么治疗?我可以让我妈介绍一些专业的医生……”

“和姐姐做爱就好了。”

郑景淮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阳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说的格外认真。

“和姐姐做爱就好了。”

郑景淮彻底僵硬在A市2℃的空气里。

苏阳却好像是遇上了什么奇特的开心事,深潭一般的眼底,盛着讥讽的笑意。

“蠢货。”他道。

*

直到大年初二,洛离才回来,登机前给她发了微信,说这天会来苏家主宅找她。

苏虞熬了夜,醒来已经是用午饭的时候。因着在老宅里,她只穿了件蕾丝花边的毛绒睡衣,趿着拖鞋,从红木扶手旋梯上下来。

正打着哈欠,突然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少年们,她从温暖被窝带出的睡意瞬间蒸发。

三只毛绒绒的脑袋齐刷刷看向她。

“姐姐。”

“小鱼姐姐。”

郑景淮最别扭,但还是小声叫了声。

“苏虞……”

一股“不妙”的诡异感像异物堵着气管。

苏虞庆幸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场面。

最糟糕的是——

“小鱼老公~”靳甜穿着一件酒红色的长款毛呢大衣出现在门口。

而她身后跟着一身形高大、宽肩阔背的男人,双手插袋,惹人注目的耳朵上缀着不同款式和大小的金属耳钉,铆钉或是小型的金属块。

靳野眉眼懒散,嘴角含笑。

“hi,老婆宝宝,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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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听说阳阳是个精神病,尊嘟假嘟。

调换顺序,先大修罗场再小修罗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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