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归巢(NP高H) — 就这么喜欢自己玩?

正文 归巢(NP高H) — 就这么喜欢自己玩?

小小的穴口随她手指插动张开,被带出一点无色的粘腻液体慢慢滑下去,他呼吸一窒,这才突然感觉到下身胀痛许久了,但是无暇顾及,目光追着那一点水色落下她的会阴,她分出一根手指去摸自己的肛口,液体附在收缩的圆心颤抖,她揉了揉那里仿佛失去耐心,努力地顶开肛周的褶皱,试图插进去一个指节。

陈从辛想起什么,拿起手机向医师确认,是否已经给她把注射液更换成白蛋白。看到肯定的答复,他没有回复,机械地关屏,一时觉得脑中起了雾,无法相信自己真的照那人的话做了,尽管他甚至没有期待真的能看到什么结果。

几小时前,那人临走时想起什么,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问的这些问题,没有一个关于自己的死活。不好奇么?”

陈从辛看着他,没答话,他是真疑惑,没明白这是问什么。

“你们相处这些时间,她都没有伤到你?”

这话这一听暧昧不明,但似乎不是那个意思。

陈从辛忽然想起在B市帮派检验室的那一瞬间,她蒙着眼睛,猛地抓住他手腕,即便是想起都感到腕部那一圈灼烧似地疼痛。

烧伤的疤痕需要时间恢复,现在只要他抬起手就能看到那一圈醒目的痕迹,但他没动,语气平和地扯谎:

“没有。”

那人不知是没看出,还是懒得揭穿,听了答案不为所动:

“这样么,于你是好的。于她不算好。”

“我能做什么?”陈从辛问。

“不能做什么。你不是她的救世主。”

“不是只有救世主可以救人。”陈从辛语气变冷。

沉默,十几秒钟,那人抬起头像是有了决定,语气也跟着轻快起来,“那么,你就从补血做起吧。你为她补血。”

陈从辛正在想,她体检并没有贫血的现象,那人自说下去:

“如果她顽强、幸运,有足够的机缘,或许会唤醒某些简单的机能。”

“比如?”比如伸手如同烙铁,让他无法接近?陈从辛神思复杂。

那人手一摊,像是免责声明,“不确定。低等级的机能都有可能恢复。自扩张,产乳,生殖器环境进化……当然,不要投入太大希望。”

沉默。

“她要这些机能有什么用?”除了取悦别人以外,他想不到别的。“不需要这些。她不应该需要这些。”

那人转过身,正对着陈从辛,他目光里始终保留的一丝不可捉摸的居高临下,在此刻却好像消失了。

“陈先生。”他开口,声音恳切——陈从辛认为这是他的错觉,这个人的姿态与这个形容词本该毫无关系。

“到现在为止,我能确定,你还没有明白她身上最重要、最基础的特征。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己发现,也许你不会有明白的那一天。我虽不能向你透露,但能向你保证,唤醒她的机能对她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会以为,我提建议就是为了让你这样的人类获得更好的交配体验吧?”

这人的反问带有十足的讥讽和俯视意味,陈从辛却觉得听了有些放心。

“好。”他于是点头同意。

那人不语,似乎从这个话题开始真正对他起了兴趣,有些认真地打量着他,然后突兀地自我介绍:

“真名不便透露。陈先生可以唤我纪青,联系我的方式……”

陈从辛摆摆手,转身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向门外走:“纪先生能耐挺大,该找我的话,相信你自己就过来了。”

——————

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给下午的注射增加了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液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

心中暗暗摇头,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

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甚至有些不想得到解释了,在他心乱如麻的此刻。

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穴口,淋漓地滴着淫液,穴口的嫩肉贴在她插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

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穴里停住了抽插。

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

“就这么喜欢自己玩么?”

熟悉的声音,尽管音色冷淡,仍然带来无限安定感。

林染抽出手指,蓄意地含到嘴里看着他,他站在床角,目光审视般从她脸上移到她大张的腿间,落下来的目光有如实质地抚在秘处,她有些小小兴奋地再张开了些,想要他看清。

陈从辛看了一眼她横流着爱液的穴口。

自从她手指抽出后那里就一直在收缩,明显见到他后更加活跃,不能说不受用,但眼下他确实没有这样那样的打算。

林染眼看他低头凝视自己腿间片刻,起身走去床侧的矮柜取什么东西,片刻后就拿着一枚精致的扁圆形跳蛋走过来,没等她缩起身子拒绝,径直伸手拨开湿软的阴唇露出花蒂,贴在上面打开开关。

极细微的震动声,立刻被她的有些压抑的叫声完全掩盖,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个,我要——”

“把腿并起来。”

他置若罔闻似地,语气温和平静但不由分说。

“呜……”

林染乖乖合上双腿,跳蛋被含在里面,震波流淌到更多大腿内侧皮肤。

陈从辛这才倾身仔细地看了看她,上一次这样看她其实是今天早上出门前,但她还没有醒来。

这一刻终于再次看到她幽深漂亮的睁大的双眼,他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了——不过几天之间,他被迫目睹和接受了许多和固有世界观强烈冲突的存在,再见到她时好像已经世殊时异,沧海桑田。

他再抬头看了看床头上方的屏幕,她的各项身体指标实时数据,仍然是一片红色数字缓慢变化,显示着此刻低于正常人应有的数值,让他心脏沉沉。

林染却没有他这些深深的心思,正苦于应付两腿之间的玩具,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移到不刺激阴蒂的位置以避免在他面前溃不成军地立刻高潮,但用力之间仍然爽到,哼哼唧唧地拽着他低垂的领带。

陈从辛觉得自己对此毫无兴致,因为迟迟没搞清楚她生命力需求来源,眼看营养液一瓶瓶输进去了,身体指标不见起色——但她,像现在这样,却有劲头要求床事,明明声音有些虚飘还在不遗余力地想要勾引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有,有好多水水流出来,你不要看吗……”

柔软的,央求的声音在他脖颈下方宛转,抓在他领带上的小手很不规矩仍然在用力。

最难以接受的是,即便如此心事重重,他也还是感觉到自己硬得无法掩饰了。

陈从辛的目光终于从床头的屏幕上移开,在暮色里垂眸看着她:

“你说我想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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