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玛丽女王(父女H 都铎王朝) — 没调教好(微H)

正文 玛丽女王(父女H 都铎王朝) — 没调教好(微H)

他碰不碰安妮,关她什么事,玛丽无动于衷,甚至还在嘲讽他:“怎么,你对你未来的王后又没有兴趣了?不想要继续生婚生子吗?还是说你只对偷情有兴趣?”

如果是他以前任何一个情妇,都会被他毫不犹豫的惩罚,就算是凯瑟琳或是安妮,亨八也绝不会允许他们如此挑衅国王的威严,然而此时,他对嘲讽无动于衷,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在凯瑟琳面前时,她不是这样的,她总是在笑,像幼鸟意味着母鸟,依偎在凯瑟琳的怀抱中,眼睛都亮晶晶的,闪烁着快乐的光芒,那张粉红娇嫩的像玫瑰花一样的嘴巴,总是逗凯瑟琳开心。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浑身是刺,对凯瑟琳却那么温柔。”

他居然还敢问?

玛丽毫不客气:“因为妈妈爱我,你爱我吗?”

亨八默然片刻:“我当然,也,爱你。”

爱这个词他说的太多了,他对凯瑟琳说过,对他很多的情妇说过,在给安妮?博林写的情书中,甚至一张信纸都写不满爱这个词。

亨八的爱,太轻佻,太轻而易举的说出口,爱来的炽热,消失的时候会无影无踪,说爱就能爱,说不爱就能不爱。

他对自己的了解很透彻。

但用爱来形容对玛丽的感情,他总觉得,太轻飘飘了,可又找不到更合适的词去形容,喜欢?更加飘忽,如果一定要形容,大概是,不能让别人得到。

她只能是他的。

玛丽的笑容更加讥讽:“怎么爱,用你的男性生殖器?”

她的目光只是落到他的胯间,毫无情欲,甚至只有嘲笑,就让他,硬了。

那东西缓缓将裤子顶起,玛丽恨得咬牙切齿:“你儿子死了,你还有心思想这种事?”

亨八认真的想了想,回答了她:“如果是别的女人,大概是不能的,你的话,就可以。”

真不要脸,真恶心。

玛丽不敢置信的盯着他,每当她觉得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她年幼时那个慈爱的父亲,英格兰的英雄,最伟大的君主时,他都能再突破一些下限,让人根本就不能相信,这居然是那个率兵跨海去攻打路易十二的国王陛下。

他想要,就去做,没人能阻止他,哪怕是凯瑟琳的交易和请求。

亨八亲吻上那张喋喋不休,咒骂他的小嘴,强迫她张嘴,她牙齿紧闭根本不肯放开任何一条缝隙,让他得逞。

还是这样,她总是这样徒劳的挣扎,明明最后的结果是根本就反抗不过。

他熟练地伸入她的衣裙,在衬裤的边缘微微一勾,玛丽低声惊呼,想要去推开他的手,亨八抓住了机会,强硬的挤进她的嘴巴里。

玛丽气坏了,愤恨的盯着他,想要狠狠地咬他一口,把他咬流血,反正已经撕破脸,她根本不怕他,她要抗争到底。

亨八早就扯下她的衬裤,手臂强硬的不准她合拢腿,剥开花瓣,下面的干涩让他很不满意,她居然没有感觉,这不应该,只要他亲吻她,她就应该流水,像个淫乱的小荡妇,求他肏进去。

还是调教的不够。

他用粗粝的拇指和食指,捏住花瓣里藏在里面,小小一粒珍珠,用了些力,揪着拎起来。

玛丽立刻发出抽气般的惊声尖叫。

刺痛伴随着酥麻,让她的身体想要躲开这种过于刺激的快感,像是一跳在岸上徒劳挣扎的鱼。

亨八的性经验太丰富了,完全了解女人的身体,不仅知道怎么让女人伺候,更知道怎么让女人舒服,身体臣服。

他不肯放过可怜的阴蒂,拎着揪住,在各个方向,妄图让它变得更大一些。

最好肿胀出来,淫乱的被衬裤一蹭就会高潮流水,以后再也穿不了这种柔软的裤子,光着两条腿,一掀开裙子,就能被他弄进去。

揉弄、搓弄,他甚至曲起手指拨弄,还狠狠地一弹。

某种程度上阴蒂快感比阴道快感,更容易让女人沉溺,毕竟阴道要接纳男人的性器,要承受撕裂的痛苦的。

咕咚一声,花穴深处吐出几大口水。

声音并不大,但在马车里,两人都听见了。

玛丽气红了脸,恨不得吃了他,杀了他,咬死他,反正就是用各种办法杀了他,让他这么羞辱她。

亨八并不在意,粗大的舌头,将她的口腔占的满满的,抵住她的舌根,让她闭不上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舌尖继续深入,到了她的咽喉处,挤的她满满当当,他的口水流入她的嘴巴、喉咙,喝不下的就溢出去,流到脖子上,锁骨上。

玛丽感觉,他在用舌头强奸她,她的嘴里全是他的气味。

亨八爱干净,嘴里并没有异味儿,只有薄荷叶的清爽气味,可玛丽就是觉得难堪。

惊恐远远没有结束,在玛丽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解开腰带,露出粗大又丑陋的那根,就着她坐在马车上的姿势,将她双腿抬起到软垫沙发上,粗大的龟头已经顶到腿心,抵住那颗小小的洞口,缓慢地,不容置疑的,钻了进去。

玛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被分开的感觉,像是被撕裂,每次他进入,她总要吃点苦头。

刚才被紧紧地压着,她反抗不能,现在他插入的姿势,终于让她腾出一只手来,她毫不客气,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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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SM SP)

文案:时隔五年,姜妍再次与傅时予重逢,居然是在与友商的合作会议上,他衣冠楚楚,金丝眼镜遮住桃花眼中的冷光,冷漠淡然的性子,根本叫人看不出,这身西装下隐藏的男人,性癖有多么的恶劣,姜妍感觉到,椅子上的屁股,有些隐隐作痛,没人知道,她曾给他做了三年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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