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次跷课事件解决了吧?」何老师是这麽判决的?罪名是跷课。
「当然,像我这麽聪明的人,能不解决吗?」说的心虚,要是他知道自己是怎麽解决的,这李沐阳还不鄙视死自己。
之前忐忑不安了好几天,求老师也求了几次,要不是自己去的勤,认错态度诚恳,还帮老师写了一篇论文,老师能轻易放过她吗?
「你就少自吹自擂了,说吧,是怎麽求的老师?」又不要他帮忙,不然一下子就解决了,哪能折腾。
「就是你行行好啊。跟乞讨一样就好了。」韩舒雅面无表情,心里满难受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老师如此卑鄙龌龊,居然叫她给他写论文才放过她,从今以後啊,再也看不起何中华了,哎,还是名学府的讲师呢,居然用这种低劣的手段,高看了人啊。
李沐阳一口否定,她要是这样说那她就不是他所见的韩舒雅了。当下笑道,「你不会那麽没创意。」
「就你了解我啊。」可惜这一次真的是很没创意了,被人这样阴了一把。学术界啊,就是这样玩来玩去,龌龊无比,乱的像一锅粥一样,没品又无能的人大有人在,可是却张扬着一份五彩飘飘的旗帜,招摇撞骗,沽名钓誉。像何中华这样剽窃学生作品的又何其少呢,她韩舒雅不是第一个被剽窃的,也不会是最後一个。
这件事当然不能告诉李沐阳,不然以他的脾气,还不把何中华闹得没一点脸面,颜面无存,威名扫地。
半晌,球局已进入最紧张状态,三局两胜,马上就见分晓。
「阿雅,就算为夫再怎麽放水你也赢不过我了。」李沐阳送进最後一颗擦边球,进而揶揄。
「你闭嘴啦。」什麽为夫啊,好过分。「告诉你的那个酒肉朋友,我还不是他的嫂夫人,他要叫,我扁死他。」她身上的暴力因子又开始作祟,浑身痒痒,连牙根都疼了。
韩舒雅输的很惨,输的一点也不和平,输的气愤,她居然……怎麽可能输的那麽惨,这些天不是白练了吗?先前和易南打还满有成就感的。
也不想想,易南是什麽等级,李沐阳又是什麽等级。
「很快就是了,你不是说要跟我姓吗,冠上夫姓就好了。」李沐阳低眉看着她,一本正经。他其实是存心取笑她,算是给她一点教训,她不是喜欢嚣张吗?那麽他也给她点颜色看看。
看吧,他又贫了。
「油嘴滑舌。」藐视的瞪他一眼,受不了的摇摇头。
李沐阳将球杆放好,见韩舒雅一直盯着他。嘴角抽动,「阿雅,我看你是迫不及待想冠上夫姓了是吧。」
「我想又如何,我们没到年龄,还冠不上你的姓呢。」说着头一扬,做了一副气死人的表情,他想的还真美呢,冠上夫姓,我呸。
李沐阳见她这样说也不急,吊儿郎当的说道:「你要是很想冠我的姓,我们就先订婚好了。」如果她真想结婚,他们去拉斯维加斯去不错,那里结婚最快捷了,而且不要担心这个年龄的问题。
上有政策下还有对策呢。
订婚,开什麽玩笑,那样多没自由啊,以後她就没得玩了,她还想逗逗美男呢,也不想耍他,只好推诿,「等我读完大学再说吧。」
「就知道你会耍赖。」读完大学他一定拉着她去政府机关把事情给办了,到时候看她怎麽说还有什麽可以辩解的。
「你家那个不会是变态吧。」韩舒雅指着不远处的湛蓝,只见他很热络的和易南聊着,易南却一反常态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看他长相就知道不是好东西,韩舒雅心想。
李沐阳摇了摇头,湛蓝的品性他还是信得过的,虽然有一点痞,有一点色,但还算是正人君子。就是易南,她也决定不可小瞧,别看她平时温温顺顺招招摇摇的样子,骨子里的爆发力可是让人绝对不能小觑。「这个你放心,他是绅士,更何况,展箫墨家的那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展箫墨要是知道我把他女人随便交给一个陌生男人,他不掐死我才怪。」为了避免被展箫墨掐死,她还是去救救易南小宝贝吧,哎,看她那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把球杆放入原位,拍了拍手。「我们过去吧,我和易南已经出来的够就久了。人是我带出来的,再不回去,展箫墨就要找我麻烦了。」
走到易南身边,易南马上放杆询问结果。「阿雅,战况如何?」
韩舒雅呻吟一声,一听就知道惨败。
「李沐阳,就你对阿雅的态度,过会儿你就真惨了。也不知道疼老婆。」易南危言耸听,末了还给了一个你真笨的的眼神,老婆都是让出来的嘛。
「要不要去喝两杯?」湛蓝建议。
喝酒只是一个拖延之术,他怕眼前的精灵一闪就不见了,易南那麽棒,自然想和她多多培养感情,只是不知道这花花公子能痴情到什麽程度,他是弃女人如敝履啊,湛蓝对女人有一套对付的方法,自动送上门的女人玩一下,轻易能够追到的女人玩久一点,不知道这次对易南会不会真一点,年纪小,要他真正的认真,别做梦了。
他不是李沐阳,痴情那不是他的作风。
「好啊好啊。」易南马上附和,说到这个酒啊,她已经垂涎三尺了。她很久都没喝酒了,酒虫早就开始作祟,要不是展箫墨打的赌还没解禁,她才不会这麽委屈自己呢。
湛蓝见她答应,笑了。以为先前易南对他的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呢。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她,勾到魂里去了,丘比特之箭射中了他,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