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的相遇是来自那个咖啡馆。
店名是什麽我忘了反正似乎是很长的样子,那家咖啡馆是开在一个小巷子走进去然後位在二楼的一家小咖啡馆,老板是个年纪跟我爸看起来好像差不多的一个中年男子,人长得很亲切,他煮的咖啡很好喝,那是我一直都认为的事,可是,那跟他分手的那天,我去了那家咖啡馆点了一杯热咖啡,喝起来味道变了,变更苦了,那味道依稀记得。之後第二天去味道就变得跟平常一样,第一次去是跟她相遇的第一次,第二次去是因为突然的想要缅怀一下那杯咖啡,也或许是要缅怀他,谁知道。
之後,没有第三次了,本来是以为我可以很坦然接受的认清我跟他已经分手的这个事实,然後每天去那咖啡馆晃,谁知道我的第三次不但没去成反而还留了一堆久违了的眼泪,就在那家咖啡厅门口,明明我就已经走到了门口却还是不敢进去,该死的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一直以为我很勇敢蟑螂蜘蛛我不怕,黑我不怕,游乐园的每个游乐设施每个都玩过超过5次以上,在小时後国小、国中、高中、大学,反正就是我的就学阶段我从来没被老师骂过,就算他们骂我我也不怕,爸爸妈妈爷爷叔叔奶奶我也不怕,反正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是,在爱情中我怕了。
是真的怕了的那种怕。
是比甚麽
都还怕的那种怕。
因此我空窗了两年。
看着手机上那个陈瑄我的好姊妹兼死党兼好朋友的来电我二话不说的接起来,『天阿我的大小姐你还是第一次接我电话接那麽快欸』同意,因为大概有两秒之快,哈哈我得意了得意之後我以极满意的开心语气跟他说:「知道老娘我的强大了吧?哈哈」她酸我『对阿,强大到每天赖在自己超有钱的家里当米虫哈哈』虽然这样听起来很干不过我还是没办法反驳因为太贴切了贴切,所以我跟她说:「所以你打来是要告诉我你打来的目的是要酸我的就对了?」我知道她在电话那头窃笑了,无奈阿无奈,之後她还是很高兴的一直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有一堆可以酸,如果你想听的话你可以打给我然後我慢慢讲给你听,因为电话费超贵的-』打断她我说:「拜托切入正题是否?」该死的这娘儿就不要让老娘抓到机会不然一定整死你,『好啦,切入正题,正题就是该死的他妈的你忘了今天是我们的姊妹聚会』她说完後我马上的拿起桌上的小日历,惨啦我,下次见到她们我的腰可能就不保了,啧『老实说你怎麽连那麽重要的是都忘记我真的挺惊讶的,因为虽然我有点杜烂你可是坦白说我挺佩服你的记忆力』这就是我的老同学兼好姊妹兼死党,怎麽想都觉得?次,啧啧啧「抱歉啦」『没关系,我们一致同意下次出来你请客哈哈』可恶「好啦」我一定要去找工作让她不能再用米虫酸我!『我亲爱的大小姐谢拉,我们都一至的十二万分的感谢你然後就先这样啦再会』嘟嘟嘟,然後她就这样挂掉了,娘的咧,我找工作找定了,啧。
可是还是找不到,毕竟谁要一个大学一毕业就在家里让爸妈养的人呢,虽然这也不是我个人愿意的谁叫我爸妈总是希望我当公司接班人说要训练我所以不必出去外面工作甚麽甚麽的,然後我这人阿头脑好记性好而且又长的极优哈哈,所以我放弃了,啧,所以我开始了作家这条不归路,有点後悔,不过至少陈瑄那家伙没理由再说我米虫了哇哈哈,『这位亲爱的作家请问你说要准时交给我的小说呢?』有点娘泡编辑以相当轻柔的语气那麽说,坦白说,我快吐了,啧啧「快好了请别催好吗?难道你不知道一个超级好超级赞的小说是需要慢慢酝酿而成的吗?」骗他骗他『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歪理不过免强也还说得过去,好吧等你的稿咯』在他挂掉电话的同时我也小小声的送了她一句娘炮。
哈
在过了漫长的三个礼拜後我因为欣赏那娘炮没有来催稿所以极满意的送稿子到出版社,「嗨,娘,阿,编辑我送稿子来给你拉呵呵」走进那门内我那麽说还好的是我没把娘炮完整的说出来,其实讲出来好像也没差,只是单纯的不想让那娘炮心里有个甚麽心理创伤嘛,善良阿善良阿我,娘炮频频点头满意的说:『终於阿,对了顺便跟你说老板他临时决定说要帮你换编辑』啊?要把娘炮换掉啊?其实挺不错哈哈,只是想不到娘炮竟然这样跟我说:『其实你一直暗中骂我娘炮我都知道!你昨天还补骂一声娘炮!』哎呀,被发现拉,反正他以後就不是我的责任编辑了所以我决定嘴贱回他哇哈哈:「小心不要心理创伤阿,娘、炮哈哈哈」『算了,反正从现在开始你的编辑就不是我了!』娘炮有点生气得叫了一声我最不想听到的名字,然後我吓到了,『他就是你的新责任编辑』有点不屑的他说,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现世报啊?那还真该死阿来的太快了吧『嗨,没想到你当起作家了』是阿,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嗯,在我记忆中你不是在这家出版社当编辑的」他妈的我现在真想马上掉头走人,所以我真的掉头走人了。
走在路上我看着路上的街景突然想到我以前好像跟她一起走过这段路,喔,对了,因为如果要去那家咖啡馆就一定要走这条路嘛。
名字很长的咖啡馆,我们相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