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溪女蕭囂(舊名:化妝的女人) — 第十七章 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正文 溪女蕭囂(舊名:化妝的女人) — 第十七章 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呀!有人要绑架我啦!XX董事长强抢民女!」

我扯开嗓子,惊声呐喊尖叫。闹哄哄的音乐都压制不了我这杀猪的声音。所有人都停下动作,一脸惊慑,面面相觑,似乎在想: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事?那女的叫屁啊!

转脸一顾,中年南子脸色发青,像生锈的铁块,表情看至极。「欸!你这家伙本来就长得很抱歉,还让脸上肥肉挤成一坨,能看吗?」不屑地看了一眼,小小的、几乎不可见天日的肉眼充满怨恨。

想都没想到底会不会得罪这个人,我继续没头没脑地说道:「别在眯了,大家都知道你眼睛小!」忽地,他把我狠狠扔在地上,脊骨传来阵阵刺痛,让我哆嗦了一下。

望他消失很快的背影,我硬是站起身,忍着疼痛大吼:「你这个没品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呀,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家老婆再找你回家做家事了!」顿了顿口气,续说:「唉呦哟!真是个可怜人,就是你长成这样,所以你老婆根本不敢和你做那档事儿!因为你真的长得实在太吓人啦!」

吼完,我才狠狠对着软绵绵的椅子,一屁股地坐下。「呼呼──气死我了!那个臭男人,有色没胆,有种就把我打昏,带去宾馆呀!这样我还能告他的说……」

「啧,烦死了。欸!给我上一杯烈酒!」我朝调酒师发怒。不过那调酒师脾气挺好的,倒是没有对我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有所不满。

他很快就上了一杯烈酒,高脚杯里的酒液盈盈,毫无杂质,色泽丰润,看似极为鲜美;然,却是一杯高浓度酒精的烈酒,不是谁都能负荷的。

我一口灌下,丝毫不在乎经过喉口,那种微微灼烧的刺疼。平常工作就是常喝这种烈酒,因而有了抵抗力,倒也可以灌酒如灌水般,轻松一举。周围的人皆是惊呼,目瞪口呆,不相信我一芥弱女子,能够这样轻松。

「小姐,不好意思,能和你换个位置吗?」好听的男人音嗓传来,就在不远处──我的左边。知道是他,我没有说什麽,独轻轻颦起眉宇。

我左边坐的是一个煞是美艳的女子。胸前波霸,一头金色长卷发随意披肩,身上衣料甚少,穿得清凉。红嘟嘟的嘴唇富有水润光泽,浓妆艳抹,贴着假睫毛,妖娆魅惑。

「不好意思,我先占的位置。请你先去找别人吧。」她的声音甜甜的,却甜而不腻,很好听。

让我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这个女人毫不看他一眼,没有犯花痴,就像在看一个毫不起眼的男人,而且,还只有用眼角余光;这令我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忍住想笑的冲动,抬眸一睹,正好与那个女人互相对视。彷佛彼此之间有种默契,相视而笑,点点头算打个招呼。那双顾盼撩人的杏眸闪过一瞬间,我看不懂得异样光芒,也没往心里搁,继续饮酒作乐。

我想,他心里应该很挫败的!

在我这儿受打击,今天和一个美女要交换位置也倍受打击。那张俊得跟什麽似儿的脸蛋好像也没那麽好用,不能无阻通行哪!

「先生,不好意思,能和你换个位置吗?」

噗噗!他当真他自己是什麽潘安、宋玉吗?还真以为自己男女通吃?真是可笑!

然而,事事难料,往往意想不到的事情,总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的,没问题。你要多少钱?」话音一落,我和安笠源都被惊呆了。

这、这话是什麽意思?怎麽感觉好有歧异?

调酒师和那位坐我旁边的小姐都没有太大的表情,甚至看待这件事情极为平常似的,衣然不受影响,做着自己的事儿。

「呃……先生,请问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那人正欲回答,那位小姐开口说话了。「别惊讶,他是个玻璃。」摇曳装着酒的高脚杯,举止优雅曼妙,有种神秘感。

这女人,以前肯定发生过什麽事!她是个有背景的人!这是身为女人的第六感。

「呵呵……春娇,你别把我要说的话先说出来嘛!」那男人像个大男孩似的,羞涩笑了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挠挠抓得很有型头发。这是枚帅哥!

「是你每次都吞吞吐吐的!我看不下去就帮你说,你现在是再怪我吗?」甜甜的口吻夹杂隐隐怒火,女子仍不为所动。

「你呢?你不说明你自己是拉拉吗?这样的你又有什麽资格说我?」

啪!女子终於按耐不住,狠狠将酒杯放下。俏脸通红,我搞不清楚是害羞还是怒气,到是搞懂了一件事:原来刚才异样的目光是因为她对我……有感觉吗?

似乎没感觉到我的视线,她踩着高跟鞋,喀喀喀的,揪住男子的衣领,怒目瞋视。

「志明和春娇从来没有吵过架……」调酒师走过来,压低声音,在我耳际轻声解释。

我微睁大双眼,有几分惊讶。「他们是这里的老顾客吗?觉得你们很熟。」他轻轻点头,眼光认真。

现在仔细一看,这个调酒师生得眉目清秀,身型修长高挑,很是竣美。见他那样子年轻,我疑惑问道:「你几岁?」他的脸倏地绯红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的关系,看起来他有几分女气。倒不是说他很娘,只是觉得很清秀,像女子一样娇媚。

「我、我今年刚满十八。」声如蚊吟,小声得几乎不可闻。这个问题似乎让眼前这个小美男儿很害羞。

「你很害羞吗?」不然就不会一下子就脸红了;虽然现在没有。

颔首,他嗯了一声,算是回覆我的问题。

讨厌!我怎麽变得好像欧巴桑?感觉好像色女在调戏不经事道的小弟弟……

我尴尬地笑了笑,挠着头,只见他目不转睛盯着我瞧,脸上又是一片霞红色。我疑惑地偏头,问道:「怎麽了吗?为什麽一直这样看着我?」

「该、该不会是我脸上有什麽脏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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