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獵人】不要跟我們認真 — 淡定篇:第九章─麻木了吧

正文 【獵人】不要跟我們認真 — 淡定篇:第九章─麻木了吧

《九》

回到家後,我和莫一便被库洛洛强制抓去修养着身体,虽说是有点强制性的,但是事实上我跟莫一也是很努力的调理的自己的身体……为了能够快点修练自己的能力……

当库洛洛掀开了我跟莫一的的衣服准备帮我们换药的时後,我才发现到……我跟莫一的躯体上全都布满了许许多多的伤痕……

布满在莫一身体上的大多都是青紫的瘀血,最严重的大概是她骨折的那双腿……而我的话似乎是比莫一再严重了一点……青青紫紫的瘀血几乎布满了整个身躯、而四肢则是布满着烫伤、刀伤……有些红肿发炎甚至是化脓……但这些并不打紧,根据库洛洛所诉,我身上最严重的并不是外伤,而是身体内的五脏六腑……似乎,很难快速的痊癒……

而每次库洛洛帮我们换药时,他总是带着怜惜的表情看着我们……而且,会一直告诫着我们,等伤好了之後就我们就必须努力的锻链我们自己……至少要成为,除了库洛洛以外,谁也无法打败我们的程度……

在半个月後,双脚骨折的莫一已经完全痊癒……根据库洛洛的说法,是因为莫一有学到了念、也用到了念,所以伤才会恢复得比较迅速。然而,相对於我这个还没学到念、只知道念的基础的人,只能哀怨地在床上多躺了半个多月才能够下床走动。

……这就是上课不认真的下场……

而在我静养的那半个月,库洛洛边训练的自己边提点指导着莫一有关於念的进阶观念及运用,而躺在床上的我只能听着库洛洛讲解基础,以及了解我自己的念能力……至於进阶的讲解及运用得等到体内和体外的伤全好了才行。

啊啊……我也好想要赶快学到进阶的念啊──

在我能够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莫一已经能够很熟练地运用她的念能力了。

根据莫一的说法,她的念能力算是左眼能够预知未来,但这能力似乎是需要消耗成正比的体力。虽说前面的十秒钟似乎是不用,但是十秒之後体力便会慢慢地消耗掉……目前莫一最大的极限是只能维持三十五秒,超过了三十五秒後她便会陷入昏睡……

虽说,这能力对我们的帮助很大……不过老实说,我总觉得莫一这能力似乎对她的身体会有着不好的影响……会无条件地进入睡死模式,无论当下事态有多危急……

然而,再次根据莫一的说法,她似乎还有另一项能力是操作系……因为平常并不太需要用到她的左眼,所以没用到时她通常会带着一副眼罩来约束她那只因制约而变色的眼眸……那眼罩是库洛洛特地帮莫一找来的,虽说我不知道为什麽那眼罩能够约束莫一的念能力……

至於莫一的操作能力则是用着掌上型的电玩来操作对方,但要操作对方一定要把特制的小小天线插在对方的身上才有办法控制对方的行动。虽说能够控制对方的行动但是却不能控制对方的思想……虽说对方仍旧是有意识的,但是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只能像个有意识的玩偶默默的被人玩弄操作着。

嗯……我一点也不想要领教莫一的这个能力……一点也不想……

再不久後,我也开始学习念能力的进阶,不过比起莫一,我似乎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跟精神去学习念。

我的念能力是具现化的,只要是我所想到的武器我都有办法具现,无论是刀类的、枪类的甚至是鞭子或是锤链,只要是我想到的都可以具现出来……但这唯一的缺点就是只要武器一离开我的双手,那东西便会马上消失,必须再从新具现出来一次才行……

况且,为了能够熟练的使用着这些武器,我必须花更多的时间及精神在体技上……毕竟,每一种武器都有他们特有的体技及运用方法,所以基本上,我必须花上所有的时间学习这所有的运用方法,之後再从这里面找几个比较顺手的武器做为主攻。

虽说库洛洛有跟我说,要具现一个武器需要花耗很多的心力,但是……对我来说似乎没有什麽差别……或许是因为从小便看了许多武器的关系,所以我要具现那些东西其实并不是很困难。只不过要找到顺手的有点麻烦就是了……

现在目前对我来说比较顺手也比较常用的武器是库洛洛的卞氏中期型的小刀、十字弓还有手枪。那把小刀主要是近距离的,而十字弓跟枪则是中远距离的……没办法,我懒,要我用那麽多种武器,我也是会累的……

就在库洛洛十三岁而我们刚满八岁时,库洛洛不知为何创立了叫做幻影旅团的一个团队……

曾经,我问过他为何要创办这个旅团,而他就只是笑着回答,「起初……只是因为想要,之後开始掠夺……」

「……库洛想要什麽?」我带着疑惑抬头看着他,而莫一则是默默的看着库洛洛,但眼神里却写着明了……

难道是我比较笨吗?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库洛洛究竟是为了得到什麽而创立这个旅团?还是……其实他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创立的?

而对於我的问题他只是笑而不答,接着他伸出手宠溺的摸了摸我和莫一的头,接着淡淡地说,「没什麽……因为就只是……想得到罢了……」他若有所思的黑眸凝望着远方,而看着他的我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他,总让我觉得有点……遥远……

幻影旅团,成员的话……库洛洛跟我还有莫一是一定的,再者就是十五岁的飞坦、派克、十一岁的玛琪、十七岁的信长、十六岁的窝金跟二十岁的富兰克林。

这些团员都是库洛洛找来的,但库洛洛也仅仅只是询问罢了,主要的决定权还是他们。

当库洛洛询问着刚好来我们家串门子的飞坦和派克。先询问的飞坦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他反问了库洛洛几个问题後便点头答应了;而派克则是先询问了一下有关於旅团的性质後,但着敬重且仰慕的表情点了点头。

而玛琪、信长、窝金和富兰克林则分别有其他的故事。

首先是玛奇,虽说我有询问过库洛洛,但他只是大略的解说了一下,他走到一半忽然看到玛奇以迅速的身手将对方解决掉,而正当玛奇以战斗姿势警戒的看着他时,他只是笑着表明着来意。然而,对於眼前的陌生人,玛奇起初不怎麽相信,但当库洛洛解说有关於旅团的性质及用意时,她思考了一下後便默默的点头。

窝金跟信长则是原先在三区的头头,正当库洛洛经过那边时,好战的窝金对库洛洛提出了挑战帖,当然库洛洛答应了,而条件是,「输了,就任他们宰割;赢了,他们就得加入旅团。」

对於这个条件,窝金和信长很有自信的答应了。而以库洛洛的身手来说当然不可能输给他们,与窝金对打时,他靠着的是有技巧及思考打赢了那空有力气但从不思考的窝金;当看到窝金被打败时,在一旁的信长也像库洛洛提出了挑战,结果当然也是库洛洛打赢了信长……当然,他们两个也就遵照着条件进入了旅团。

至於富兰克林则是自愿性的加入,似乎是因为仰慕库洛洛的想法及做法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吧……不过,我也不打算去探究的太过於清楚……因为对我来说,只要他们不会做出一些伤害到库洛洛和莫一的事,是谁进来这旅团对我来说都一样……

原先,我以为库洛洛会找侠客小狐狸进来旅团,但是却没看到……好奇的一问,没想到是因为那只小狐狸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库洛洛连续去了几天都没遇上,所以只好作罢……

很快的,第七区到第十二区已经变成了旅团的领地范围,但是因为都是一些杂鱼,所以我跟莫一几乎是毫无用武之地……因为每次一进去不到几分钟,那里的人都投降了……

而我和莫一为了更加强我们的身手,所以常常找信长、玛奇和飞坦来做我们的指导人。

虽说窝金也想要来当我们对打,但总被我的一句,「不行,我现在还想活着。」的这句话给拒绝……况且,他主要的是以强化为主,而我们虽说需要力量,但是是需要应付的人却也不能只靠力气打赢。不过现在就先别想他的,因为他不重要。

至於为什麽不找库洛洛,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实力高於我们太多了,况且他跟我们对打时他总是放水……虽说一样会训练到,但是始终让我跟莫一没有那种紧张感……一种恐惧而想让生命延续下去的那种紧张感……所以也就作罢。

以飞坦来说,他就是来教导我跟莫一的速度。

起初,我们先是找一些动作比较快的动物,当速度训练到某种程度後,我们的练习物品从一般的动物变成了活生生的人,而这些人则参杂着有着念能力即没有念能力的两种。

「我说矮……飞坦,你说,要我们杀了眼前的这群人吗?」看着眼前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我转过头看着飞坦,而莫一则是默默地睨了飞坦一眼後,又转头过去看着那群人。

「对,我要你们比赛,看谁杀的多。」只见他那双带着戾气的金眸扫过了我和莫一。

「……全部吗?」看着眼前不下四十几个人,我转过头询问着。

飞坦看了看我们後,接着冷哼了一声,「怎麽?你们怕了?」说完,他冷冷地笑了一下後又接着说,「还是你们还对这地方保存着天真的想法?」

看着他轻蔑的表情,我挑起了眉头。

……害怕?这词在这地方完全不适用……对於从小到大一直生存在这地方的我们,也完全不适用……为了不让纳亚的事件再度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必须强迫自己不去害怕,也得强迫自己舍弃恐惧这个词。

更何况……在这之前我们就已经杀了那麽多人了,还会怕什麽?

这次换我冷笑着看着飞坦,接着我转过头带着灿烂的笑容看着莫一,「莫一……我们来打赌,看谁杀的多,输的人今天晚上可是要跟库洛一起洗澡的喔!要赌吗?」

而莫一则是面无表情地对着我说,「OK啊!」虽说是面无表情,但她那双因念能力影响而变成异色的眼眸里带着满满的自信,彷佛是在对我说「我赢定了!」的感觉。

看着莫一那双带着自信的双眼,我失笑了一下,接着我带着灿烂的笑颜对着她说,「走吧,屠杀,开始了!」我紧握着卞氏中期型的小刀,带着笑走进人群里。

迅速地相中的对方颈动脉上抹下了第一刀後,在温热的鲜血喷溅到脸上的同时,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轻笑。

紧接着,我紧握着手上的小刀开始迅速地移动着,虽说是迅速的移动着,但我仍旧看的清其他人错愕不解且来不及反应的神情,紧接着不久後一声声的尖叫、哭号、咒骂、哀号凄厉的传到我了的耳里。

老实说,在刀刃割断紧动脉的当下、在温热的鲜血泊泊的自伤处喷溅而出的同时,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像是一头野兽欲从从心中的深处的栅栏挣脱而出……

看着不断增加堆积的屍体,我无视着身体传来的酸痛感,继续带着浅笑了结着别人的生命……如对付蝼蚁般的,轻易的了结了他们的生命。

回想一开始,那第一次将别人的生命了结在自己手上时的那种沉重的罪恶感及浓厚的恶心感比起来……现在的我,对於了结别人的生命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恐惧感。充斥在内心里的……是一种快感及无所谓感……

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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