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一:歸迴大清》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_卷一:歸迴大清》(1-5)

正文 清穿宮廷小說《傾  國_卷一:歸迴大清》 — 【清穿宮廷歷史】《傾國_卷一:歸迴大清》(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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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救、救我。」她想活下去,一股强烈想活下去的欲望。不论是待在这个时代,亦或是回到二十一世纪,她都得先活命,才能思考着下一步该怎麽做。

他冷哼一声,蔑视她一眼,根本不想救她。

看他似无相救之意,为了活命,逼不得已她只好使出「杀手鐗」,扯谎道:「如果贝勒爷肯出手相救,日後小女子定有办法助你登上汗位。」

他虽不信她所说的话,不过倒想看看这说大话的姑娘有何能耐,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态,便又动了救她的念头。此外他不禁又想,这边境上,为什麽一个平凡的姑娘会认得自己,又为何会知道向来低调的他内心有着想要承接父汗汗位的雄心壮志?再者,受伤如此严重的她为何不死?这一切的一切,在他脑子里形成一个又一个问号。他深深一想,臆测着莫非这姑娘是什麽人所派来要潜伏在他身边的细作?可果若是细作的话,究竟系何人所派,又为何要将自己给弄伤成这样,难道是想搏取他的信任及同情?思索片刻,他决定暂且救下这名姑娘,日後见机行事,再做打算。「好,本贝勒救你,救了你再看你日後有什麽能耐可以助我登上汗位。」

「谢、多谢贝勒爷救命之恩。」

「先别谢这麽快,姑娘的伤势看起来颇严重,能不能活命还是个问题,就看你自个儿儿的造化了。」他别过头去,下令。「来人啊,将这位姑娘抬回去治伤。」

「是。」一旁的兵士领命,小心翼翼地将沉璧给抬上马背。

【注】大金初期乃半开化状态,百姓不懂任何诗书礼仪,且既不如汉人会做生意,又不太了解耕作种植之农事,会的只是抢掠打劫,故时常在边境强抢良民。

◆◇◆◇◆

多尔衮的十四贝勒府邸终於到了,府邸建物宫粉玉砌、红墙绿瓦、飞檐朝天、气派万千,府邸正前方有一赤红色肃穆森严的大门,两旁驻立着手持金刀不苟言笑的侍卫,看起来十分威严慑人。

沉璧被数人以木制担子抬进贝勒府邸,初进府邸即见有一条红砖舖筑而成的泱泱大道,一旁有着树木草丛规矩夹道,走过大道,转至小径,迂迂回回地走了好久,才终於来到一僻静清幽的雅致厢房。

深夜,黑压压的夜空只见一轮明月,却无繁星相伴。

多尔衮贝勒府邸的小厢房内,一切摆设皆极简单,内室除了卧睡的床榻外,旁仅有梳妆台,其上置有些姑娘家所使用的胭脂妆粉及几样首饰,突兀的是有个精巧可爱的鼻烟壼,其上绘有弄花的仕女,很是美丽。此外还有一个木制置放脸盆的架子,架上挂有一条帕子,可供洗面。外头则有书柜及书案,一旁临窗处有一卧榻,榻上方的雕花窗棂平时能有阳光斜射入室,光影作用使得地面上能见窗棂图案,别有一番趣味。卧榻旁饰有青花瓷,屋内中央则有张舖了乳白色桌巾的圆形桌,其上备有茶壼与杯子,壼内有水,可供来访者坐歇饮用。

沉璧换了身浅蓝色袍子躺在床上,原本的长辫已经梳开,一头长发如瀑布一般地散在秀背上,身上头上的伤被大夫诊治,且已上药包紥完成。

一位婢女端来一碗汤药,进入小厢房。「贝勒爷,您吩咐的药已经煎好了。」

多尔衮颔首,「那你来喂这位姑娘喝药吧。」

「是。」婢女将药碗放在床榻上,接着将沉璧扶起。「姑娘,我喂你喝药。」

「多谢。」

婢女端起药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喂沉璧喝药。稍後,药喂完了,婢女对多尔衮禀道:「贝勒爷,奴婢已经将药喂完了。」

「好,你下去吧。」

「是。」婢女收拾好药碗,向多尔衮行了个礼便退出房外。

多尔衮趋近,看着沉璧,一脸好奇问道:「在小村子的时候,你怎麽会知道本贝勒就是多尔衮?你见过我吗?」

「不,小女子从未见过贝勒爷。」沉璧对多尔衮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不过为想活命,她只得小心仔细地应付着他,切不可将想法外露让他知晓。

「那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本贝勒的?」

「天机不可泄露,」她很难同他解释穿越之事,只好驼鸟心态,装神秘。「贝勒爷就请别再多问了。」

「天机?」他似是瞧不起,「你一名农家姑娘能知什麽天机?」

「贝勒爷别瞧不起小女子,正所谓人不可貌相。」

「那,你读过书吗?」他对她有所怀疑,想要试探。

「当然读过,小女子上知天文、下懂地理、知古通今,且我所读过的书、学过的一切,都是贝勒爷不懂也不曾读过学过的。」她外表是农家少女,可骨子里还是沈沉璧。

「是吗?」他有所怀疑,不住打量着她,稍後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小女子名唤沈沉璧。」

「沈姑娘?这麽说来你是汉人了,应是大明子民吧。」他以引导的方式询问,想见她有何反应。

她没说话,只垂下眼睑。静默的时候有种宁谧脱俗之美。

「既然你读过书,那你究竟懂些什麽?」见她不语,他有点不奈烦。

她自恃地看着他,「小女子说过,小女子上知天文、下懂地理,且知古通今。我不仅听懂满语,也懂汉文,我是读过书、识得字的。诗书歌舞,棋奕作画我都能通。」

他对她倒有点好奇,「既然你这麽行,那我倒想考考你。」

「贝勒爷这麽不通情理,要在这时候考一名受了重伤的姑娘家?」

他笑了,「那行,今儿就不考了。不过若改天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只是考你而已,到时姑娘可千万勿要怪罪本贝勒。」说完他离开厢房,回书房去了。

见他离去,她在他身後白了他一眼,舒了口气。在还没找到离开大金、大明时期的方法回到二十一世纪以前,想必前方定有许多凶险之事在等着她。一想到这,她的心便整个地揪结在一起。此时母亲过往的一番话似乎又萦绕在她耳畔,就好像母亲正在她身边殷切地叮咛着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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