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劫難逃之情仇難料 — 第二章

正文 情劫難逃之情仇難料 — 第二章

因男子的这种行为而混乱的街道,一些小贩子的商品皆惨遭牵连,而这男子似乎还未曾察觉自己这种任性妄为的霸道行为究竟对他人造成了多大的困扰,速度不减的男子依旧在呼喝着,原本人潮算是多的街道如今望去亦是清成了一条道。

一旁的小女孩甚至因为这男子而不小心一跤摔倒在地,手掌的皮肉皆因为与地面的摩擦而破开,混着血以及尘土的小手看上去惨兮兮的。凤诺清眼帘微垂,仍旧一人独站于街道之间,而一旁的若儿早已被他命其推至一旁。

这男子,根本就是缺乏管教。

「给我让开!若是不闪,本公子就让你命绝蹄下!」仅是说话之间,那匹骏马便一下子冲至了凤诺清两尺之处。马上公子的嚣张话语不曾让凤诺清有所动摇,只不过是更坚定了凤诺清要好好的给这个公子一个苦头吃的决心。

只见白衣飞舞,凤诺清轻点脚尖,轻盈的好似飞燕一般的身体朝着棕毛骏马跃去,不似外貌那般柔弱的一脚,快狠准,仅是一瞬之间,之前尚在马背之上横行霸道的男子便被凤诺清狠狠地踹下了马背,疼痛难当的倒在地上哼哼。

立於马背之上的凤诺清轻旋脚尖,利落的坐于马背之上,缰绳猛然向後一拉,飞驰于街道之上的那匹骏马终於在一声嘶鸣之後停了下来。周围一片叫好拍手声不断,全都在为凤诺清的一举而赞叹。

轻盈的跃下马背,凤诺清牵着马匹缓缓地走到了那名男子的面前,尚且在揉着自己那疼痛之处的男子恨恨的看着凤诺清。不曾等男子开口,凤诺清兀自说道:「便是富家公子,亦不该如此横行霸道。若是出了性命,你可担当得起?」

「担当?可笑!你可知我是何人?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你是不想活了吗?」手执马鞭的男子忍痛站起了身子,已经染上了尘土的华服使这男子看上去更是增加了几分狼狈感。

「公子是何人,在下无意细究。但,还望公子知晓何谓王法,何谓性命攸关,莫要仗着他人之势横行霸道。横行霸道的蟹,终是要被人吃的。」凤诺清淡笑着说道,淡淡的嘲讽之意清清楚楚。

凤诺清的话语激怒了男子,气急了的男子瞪圆了双眼,本就不是何等好相貌的男子的脸因此变得更加的扭曲,一旁的若儿在看到了男子此番面容之後一个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臭小子,你笑什麽!」当衆受辱且不说,他甚至还要被这麽小的臭小子所耻笑,简直就是他从来不曾受过的耻辱。

虽说这个男人的样子以及那气势吓人,但是因为若儿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凤诺清,所以他也说得肆无忌惮:「我笑什麽?还不是因为你的脸太蠢太好笑了我才会笑麽?」这个男人一定会生气。

果不其然,男子听後勃然大怒,气得青筋突起的男人扬起了拿着马鞭的手朝着若儿打去。就在要打到若儿的瞬间,男人的手被凤诺清一把抓住。温婉如水的男人的眸间是隐藏不去的愠怒。

「你若是想要吃苦头的话,那便尽管试试。」抓着男子的手缓缓地松开,而在这一瞬间,奇怪的事情也发生了。男人的瞬间变得乌黑,而男人也因为疼痛而嗷嗷大叫。

「你这个家伙,你对我下毒!」男子的手因为疼痛而无力再拿着马鞭,黑色的马鞭一下子落在了地面,而周围原本的叫好声以及拍手声也渐渐地变成了议论声。大概的内容只不过是在说凤诺清是邪教之人。

看不下去的若儿哼了一声,然後朝着男子的脚狠狠地踩了下去。男子的再一次的大叫很好的让大家的声音静了下来。「你们这帮忘恩负义的家伙,还有你这个没眼光的家伙!我家公子才不是什麽邪教中人,你这怎麽也不算是毒,以冰水浸泡三日即可痊愈。再说了,连我家公子名讳来历都不知道竟然还敢如此惹我们公子,根本就是死了都不可惜!」

「若儿。」他本就不想要张扬,这次胡乱出手就已经引起别人注意了。如今若儿这般狂言妄语简直就是在给他添麻烦。「不要再给我多生事端了。」

「我……我只是……」他只是给凤诺清打抱不平嘛!再说,若是要说多生事端的话,这事端不是由凤诺清先惹的吗?这麽想着,若儿便感觉一阵委屈。发泄般的拔下一串冰糖葫芦,若儿狠狠的咬下了那一颗红艳艳的果实。

这就是那个害自己被公子说的臭男人,咬死你!

「此毒,该不会就是‘暗尘’吧?」这道声音传入了凤诺清的耳。带有其独特之处的声音在三年前,他听了无数次。

缓缓地走到了凤诺清面前的男子器宇不凡。一身白衣,金线带子束于腰间,身侧一块上等美玉挂着,底下红色流苏随着男子的脚步而轻摇晃动。

男子以白冠束发,一张俊脸之上剑眉星眸,薄唇的线条也好似是由画笔勾勒。英武非凡的男子,是皇甫逸南。

「你倒是识货,居然能够认出这个。」赞赏般的点了点头,若儿不曾注意到一旁的凤诺清早已失神。

「哪里哪里,两年前在江湖之中突然有一名为鸠雀楼的帮派,使药堪称是天下无双的鸠雀楼如此有名,在下岂会不知道。」男子的态度同三年前的相比,好比是天与地。「不知阁下是鸠雀楼的哪位阁主?」

男子再一次的问话让凤诺清回了回神。当年冰冷刚毅的男子似乎已经荡然无存,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竟是如此陌生。「这位公子不免太抬举在下了。在下并非是什麽阁主,要说起来,在下不过是鸠雀阁的乐师。」

「乐师?你这小子竟想骗人!你以为我等不知吗?鸠雀楼以药理以及剑术闻名於世。药可救人亦可杀人,鸠雀楼门规禁令除阁主以及楼主之外的任何人使毒,这‘暗尘’乃是鸠雀楼独门秘方,你说你只是乐师,你在唬谁?」暴躁的说着的男子看上去相当壮实,黑黝的皮肤使男子看上去愈发的粗野,让人感觉相当粗鲁的男子却有着一个有些与外貌不相配的名字——傅文彬。

「这位大哥信也好,不信也罢,楼内详细事务还恕在下无法一一说明。若是在下惹得几位心感不快,那在下便在此向各位赔罪。在下之後还有要事在身,失陪了。」凤诺清淡淡清清的说道,双手抱拳微微作揖,转身迈出了尚且只有半步,便被一柄剑挡住了去路。

此剑看似是为钝剑,剑刃黯淡无光,剑端不尖不锐,剑的厚度比普通的剑还要厚上几分,但是此剑却满是杀气,似乎只要一个不小心,下一个瞬间便会成为剑下亡魂。

「青螯。」剑就好似有灵性一般,在听到自己的名字的瞬间,剑锋有些许的剑光。

「眼力倒是不错,你若是不好好的说明一切的话,小心你命丧於此。」说话的男子一身青衣,那是这个男子多年都不会改变的颜色。浑身充满煞气的男子是自小便跟随皇甫逸南左右的左靖兰。

「你若是要杀我,确实是轻而易举。不过……你果真想要欺负我这个只会几下花拳绣腿的弱乐师?」向左靖兰摆了摆自己的手,凤诺清说道。「而且,天诸楼的楼主皇甫逸南就那麽的喜欢刁难于人吗?」凤诺清缓缓地转过了身子,似乎完全不担心背後的男人会趁着他不注意而一剑刺死他。

如此的人儿,简直就是第一次遇到。若是仔细观察,这名用着白纱遮面的男子露出的眉眼竟是美极,这也不由得让人想一睹他庐山真面目。皇甫逸南淡淡的笑了两声,说道:「公子说得倒也不错。靖兰,不得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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