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流转
因为我实在不是一个好鼻师？或是称职的闻香师？
所以所谓的：三段式香程？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香字！
也许只是一个空字？
也说不定？啊！
「闻不到？」
「闻得到！」
「什麽味道？」
「香，」
「还有？」女人希望她的老公十项全能！最好无所不能！
「心与爱！」
「就这样？」
「嗯，」
她钻进棉被来，放弃了那个话题。
我抱住她的小衣小外套和长裙。
她摸我的鸟说：「要不要？」
「不！不！你今天还要开车回家！」
她放手，俏皮的说：「那，我们干什麽？」
有的女人机心机事又神经质？任何一件小事也要想清处问明白？话多得不得了？有的女人刀光剑影！不能碰？
至仙的好处就是：话不多！又不造作！
「相看两不厌！」
「只有敬亭山？」
「哈！哈哈！」
我们出去吃个早点。
散散步又回来！
小木屋越来越像我家了！
起先我们坐在沙发上对看！後来，至仙害羞的拉我进卧室去，我们躺着说话，後来也没什麽话可说的抱在一起！
「我希望有一天可以跟你天天睡在一起！」
又说：「我只要天天可以看着你入睡就好了！」
「会的！」
我们竟在床上，什麽也不作的，消磨了一个早上？
我喜欢这种老夫老妻的，淡而无味，却悠远不坏的气氛。
这是一种彼此相属的，而忠诚的表现。
超越了年龄，财富，世间一切可怕的现实，的一种互信互用吧？
我怎麽不珍惜呢？
午後我们穿上晾乾的内裤，退房出来。
两人心旷神怡的从山上下来！
「慢慢开，老婆！」
「嗯！」
征服了溪头，表示至仙公路驾驶没问题啦！
再来则须挑战高速公路。
一路上，我们谈了很多话。
至仙的个性像战神，她的人生必须不断征战，胜利，征战，她才会感觉充实。
她想买电脑，买第二间房子。想跟我睡在一起。
她认为只要有我在，加上她的努力，还有什麽事不能成功呢？
因此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好像世界即是我和至仙的。
车子过了雾峰我们就有归心似箭的感觉！
一到家，停好车。
很兴奋的奔向五楼。
每踏上一个阶梯，都充满了美好的胜利的回忆。
从看屋，找仲介，开锁，女儿杀价，标到，粉刷，调整客厅，动线，添购家俱，搬家，一一浮现脑海！
那是人生胜利的果实！
不可多得呀！
终於走到家门口。
「到了！」
「哈！」
「老公，我来开！」她从小可爱皮包拿出一把钥匙，抢在我前面开锁。
回头看我一眼笑嘻嘻的推门进去。小宝嗯嗯咽咽的来迎接我们。
脱掉鞋子换好拖鞋。
我把我的小背包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开了灯。
至仙去冰箱找来两杯不加糖的绿豆汤。
端给我，笑嘻嘻的说：「回家真好！」
喝完绿豆汤，至仙说：「去把一服换起来，我去洗一服！」
「全部？」
「对！」
都是香水味，真的。
「你去点香供佛！浇花，清狗大便，我来拖地。」
「好！」
午後佛堂阳光普照，点个香，换个大悲咒水。诵个普门品。
只觉佛光普照心神舒爽。
诵了经，浇了花，清洗了狗尿。
至仙也来佛堂拖地。
「你去睡一下！」
她温柔的叮咛着。
「好！」
我就去小睡一下。
晚上，大家吃饭的时候，女儿笑着说：「我以为你们要私奔了？」
「不是啦！姐我们是去公路驾驶！」
「遇到土石流，只好今夜不回家？对不对？没下雨哪来土石流？」
女儿不是很爽快？暗暗给我难看？
我突然勇敢起来，扞卫至仙的名节，我说：「女儿！我要娶至仙当老婆！」
「啊！」女儿一点准备也没有的楞住了！
就问：「至仙！他对你作了什麽事？」
「姐我通通给他了！」
「喔？」
「老爸！您怎麽可以这样？」
「我爱她！」
「呵！她愿意吗？老色狼！」女儿假装要打我，却被至仙拉住！
停了一下，女儿又说：「她愿意当小老婆吗？你说」
至仙捉住我的手臂，泪水汪汪的说：「我愿意！」
「是你自己说的喔？」
「嗯！」至仙点点头。
「好吧！从今以後，我叫你小妈了！」
「不！不！姐我跟你一国，你要保护我，免得你老爸吃定我？」﹝十七﹞
「这样？」
「嗯！」
「好吧！找一天，我、淑英，我们去餐厅庆祝一下！你准备个戒指来娶我妹！」女儿郑重的对我说。
「我打电话去跟淑英说，至於妈妈那里老爸自己去说！」停了一下，女儿又说：「唉，不说也可以啦！反正是——」
「不然我自己去说！」至仙自告奋勇。
「不用！不用！」女儿阻止。还是不要王见王？两个都很凶的！
「妹妹，你怎麽去跟你爸妈说？」
「我也不知道？」
「你老爸会不会抓狂？」
「我不知道？」说着就放声大哭！
「那麽先别说？以後再说，ＯＫ？从今以後，老爸就跟你睡在一起了！先避孕！等办完亲事才可以怀孕！懂吗？」
「懂！」
「妹妹！爱情无价，不用哭了！恭喜你找到一个好老公！」
又调皮的说：「喂！老爸的床上功夫怎样？」
至仙破涕为笑，说：「不正经！」
「吃完饭把您的枕头棉被搬进至仙的房间去！」
「是！」
「善待我妹！懂不懂？」
「懂！」
女儿握住至仙的手，说：「喜事怎麽办？要买什麽？剪个囍字！要不要拍婚纱照？订喜饼吃吃？」
「不用！不用！要个戒指！其他则免！姐我跟你说：我想买个电脑！」
「啊！」女儿想了一想，
又说：「妹妹向他要电脑当嫁妆！」
「可是他又没有钱？」
「股市有赚，从那里扣！」
「好哇！好哇！」
在这当儿，这个擎羊战神，还忘不了她想要的电脑？真给她打败了！
当天晚上，我们就同房了！
两个人都很兴奋！
至先很激动的说：「我不知道我怎麽了？可是——
我知道：我心里爱你！
这就够了！
管他的？
来吧！从今以後，就跟我睡在一起吧！老公！」
这一夜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忘了入洞？
她们真的搬一部电脑回家。
肥肥帮我把床拆了。电脑桌就放在那里！
他们即将公证结婚。
我们去餐厅庆祝。为彼此戴上戒指。我的妻子并没有来参加？
淑英打电话给她，告诉她说：「妈妈！我要结婚了！」
「去找你爸！别来烦我！」
淑英告诉她这件事，她说：「我倒要来看看这个替死鬼？小傻瓜长怎样？」
淑英幸灾乐祸的回她：「好哇好哇！」
结果她并没有来？
什麽动作也没有？她懒得理我？懒得再理我了？
由於喜事的提前到来？
我也提前又放空了十张宏盛。感觉蛮好的！福至心灵的！
这都是始料未及的！
这一切的一切！
就这样，十天很快就过去了！
四月３ｏ日，至仙到东平国小，代课代的是产假四十天，代到六月八日为止。
这回她可以自己开车去了！
哈！好不威风！
我们一直在讨论：什麽时候去见大老婆？或者什麽时候回澎湖去见她父母？
当然没有结果？
因为我与至仙欠缺那个胆？
话说归说，不敢去做！
怎麽办？
怎麽办？
啊啊啊！啊啊啊！天呀，我也不知道？
至仙又遇到那个达观国小的老校长，他又邀请她到山上去代课。由於他态度十分的诚恳，使这个女侠，英豪，有点心动？不得不另加考量？
晚饭时，至仙跟她姐说：「姐，六月９日，我想到山上的达观国小报到？」
「是卓兰过去的山上？」
「对！」
至仙又说：「我会在山上租个房子住！可是老公要跟我去才行？」﹝十八﹞
女儿说：「不行！一人轮十天！」
「姐，先不要？等我熟了再轮！我们每星期五晚上赶回来！星期一早上再赶去！这样一星期你就有两天，好不好？先这样好吗？我求求你，姐！」
「好吧！」女儿让步了！
「那我明天去跟那位可爱的校长说！他说考试时他都给我一百分！我要报他这个恩！」
「呦，你不必问你老公吗？」
「不用！」
「哦？」
女儿转过头跟我说：「老爸！你的小老婆比我妈还强势？」
「不会！」至仙还好意思笑？
一付老神在在的模样！
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
到山上去，一去三年？天呀！可以不可以不要？
刚刚才买了新居呢？屁股还没坐热就要走？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至仙审问我说：「老公，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说！」
「当然跟你去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呀！」
「我已经跟老校长说了！」
「说好了？」
「对！」
「我说：我老公也要去！
他说：他可以找个位子给你坐！
我说：不用！不用！他看家就行了！他是小说家，在写小说！
老校长说：他如果想代课也可以？不过要再等一下下！
他说：我回去就为你们找房子！你六月九日上山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