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集(现代都市) — [復仇之華同人]喜新不厭舊?1

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集(现代都市) — [復仇之華同人]喜新不厭舊?1

这是茜玛的死神白一同人《复仇之华》的同人,^_^,复仇之华讲述九尾猫又黑崎一护跟两世为人的阴阳师朽木白哉的隔世爱恋,茜玛在鲜网专栏跨时两年的长篇奇幻,非常好看哦,这篇也算是月月版的复仇番外吧……嘻嘻

喜新不厌旧?

1.

开始跟白哉交往的那个春天,九尾猫又觉得自己的人生,不,猫生圆满了。

被喜欢上的人所喜欢,可以在朝夕相处的时光中尽情拥抱彼此,在黏糊到上厕所都想跟着不放的发情期,虽说身为大学的教授总有必须的工作要去完成,但在自己的纠缠之下lovelove的事情发生得可谓极其频繁,无论是胃口还是情欲都被喂得不说完全饱足却也已经是恋人能做到的极限,因此猫咪在甩着尾巴趴在花荫下等待恋人回家的酣眠中,嘴角都是翘起的,惬意而满足。

当然恋人被自己不分白天黑夜的纠缠着需索而瘦了好几斤的事实也不是没注意到,不过,等过了发情期就好了嘛,相比起延续三个月的春天,妖怪的非发情期可是有足足九个月呢,那时候一定让白哉好好休息!

这麽一想,便也释然了。

毕竟白哉也不是不乐意啊……延续一个春天的时间,他周围的气味都是暖暖的,明亮的,含着诱惑的香气,就像是经过了漫长而沈闷的冬季的蛰伏,终於苏醒过来在暖阳下开满了灿烂的花朵和蓬勃的青草一般甜美新鲜的气息,令妖怪每一闻到,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骚动着沸腾了起来,即使想要多少为了自己的矜持着想控制一二,也没有办法做到不沾到那个人类的身边去。

就连等待,和等待着时候如花阴般在风中摇曳的各种遐思,也并不觉得那麽难熬了。

门开了。

「我回来了。」

优美低沈的声音,几乎是一窜进耳朵,耳朵就抽动着发热了。

出现在视线之内的男人正拉开领带脱下正式的洋服,视线被粘住似的落在了解开两颗纽扣露出的颈子上──白皙的颈子,以猫又敏锐的视觉还看得到皮肤下跳动的血管,凸显喉结的形状和下颌的角度无不显得极其性感──啊啊,白哉无论何时都这麽的可口啊,真苦恼,真的好想大口大口吃掉!

不行不行……现在行动的话晚餐就要报销了!饿着肚子H个没完虽然很舒服但也很可怕的说!还是等先吃了鲑鱼再行动不迟……

「欢迎回来!」猫又竭力抑制着将视线收回,「呐,我饿了,白哉!」

男人轻轻微笑起来,哇啊啊面瘫的人每次笑起来都如此的具有杀伤力更因为身心的愉悦而散发出简直要让妖怪醉倒的气息,「我知道……不过,一护是想先吃鲑鱼,还是先吃我呢?」

呃……

瞪视着男人过分漂亮的笑容以及拥有无法抗拒的强大魔力的黑色眼眸里的诱惑,一护僵在了原地。

到底是不顾一切扑上去还是忍耐住情欲首先满足饥饿的胃袋,猫又在两个都非常难以拒绝的选择面前犯了难。

结果到底还是先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然後恋人起身去做了好吃的鲑鱼将带着梦游般的满足神情的妖怪从沙发上唤起来吃了晚餐,然後再次开启了热情的夜晚。

真是做神仙都不换的日子!

倦极而餍足地任恋人搂住阖眼入睡的时候,猫又这麽想到。

作为恋人,白哉实在是再好也没有了!

不过总觉得似乎跟从前认识的白哉有所不同……究竟那个时候把自己的真名给问了出来是真的单纯只想呼唤自己的名字,还是清楚真名而有意为之的意义呢?这个疑窦一护不能明白去问,但心里经常还是会在心底掠过疑虑。

毕竟被拥有灵力的恋人掌握了真名还不能抗议并要求恋人不能滥用真名这种为难的处境之下,即使不想听从的建议也得乖乖照做的现实面前,会多想两次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似乎并没有五百年前那个阴阳师的沈默和强势,五百年後在现代社会成长的白哉在处世方面相对要圆润得多,然而当初那个强势的阴阳师其实是内心相当温柔且不擅长表达自己的家夥,啊啊,也不是说现在的白哉不温柔,但总觉得有种把某些比较可怕的特质藏在了圆滑的深处去了,其实掌控欲更加强烈的感觉……

这麽胡思乱想着,一护当然也不会不喜欢这样的朽木白哉,只是觉得对比起来,更加深刻的意识到,现在的白哉跟从前的那个阴阳师,即使拥有相同的面貌和灵魂,其实也是完全不同了的两个人的缘故。

喜欢现在的白哉。

这个温和的,真挚的,对於付出关怀和爱意的白哉,即使在未曾相恋的时候,明了着随时会被杀掉的时候,也会担心我的寒冷而将围巾绕在我的脖颈上,将体温分给我的人。

然而……然而在知道了五百年前的朽木白哉并不是对黑崎一护失约,而是无法履行约定的时候,心中的怨恨也就烟消云散了,而伤痛,却长久地在胸口那个鲜活的部位停留了下来。

被命运捉弄而错失的恋情,五百年前,那个人类在临死的时候,是在想着我吗?

是不是为无法履行的承诺说了一声对不起?

他的眼里,还有无法放下的遗憾吗?

无法见到他的最後一面,只能凭藉想像。

想像着最後那个带着病容,清瘦的阴郁的男人面容,是如何阖上双眼迎来了自己的终局。

即使在幸福到心都要被甘蜜浸透的恋情里,这样的画面还是会令心脏掠过一阵强烈到泪意都快要泛滥的抽痛。

已经做出了选择,无论是情感还是理智,却还是保存着那份怀念和疼痛。

真是奇怪啊……明明很累了……脑筋却意外地活跃,无数白天不去触碰的念头,就这麽轮番浮现在脑海,赶走一个,又来一个,纷纷扰扰,不肯止歇。

睡吧睡吧……

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已经睡着的白哉,猫又伸出手去触了触那在暗色中越发白皙的皮肤,在触觉鲜明的暖意令尚且燃烧在指尖的快感似乎一下子又浓烈了起来。

活生生的,在我身边,爱着我,也为我所爱,能够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幸福,也努力让彼此幸福──能够成为恋人实在是太好太好了,五百年的等待如果是为了这样的幸福,那麽在无尽黑暗中咀嚼的痛苦也可以甘之如饴而毫无怨怼了。

我该满足的……

这麽想着,一护往恋人怀里靠了靠,嗅着那熟悉的清冽好闻代表着愉悦的柔软的气味,任睡眠将意识拖拽到黑暗的深处。

恬静,无惊无扰,松弛安然。

可是,这是怎麽一回事啊啊啊啊啊?

两个!两个朽木白哉一齐站在了面前!

当然,身穿洋服的是五百年後的白哉而一身白色狩衣简直堪称阴阳师制服的绝对是五百年前的阴阳师没错!

不单靠衣服,站在了一起那份差异就更加明显了。

冷漠,孤傲的无表情阴阳师的脸,跟记忆里简直毫无差别,而白哉,哦,五百年後的白哉,也毫不退让地散发出了清冽而强大的气息,一模一样的面容相互瞪视着,却迥异分明到不会让人产生照镜子一般的错觉。

「怎……怎麽……」

指着正在用视线厮杀的两个人,一护说话都不怎麽利索了。

但是很快他就後悔自己不该出声。

因为闻声一齐转过脸来的两个人的淩厉视线,现在全部施加到自己身上了。

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火系的妖怪也会感觉到寒冷的视线──「看,看我做什麽?话说,你们怎麽会同时……」

五百年後的白哉大跨步地走了过来,伸手握住自己的手,非常紧的那种程度,抬头对看到这一幕而脸色阴郁下来的阴阳师开口,「如你所见,一护已经是我的恋人了,既然已经成为了历史就不要再出现来扰乱人心了。」

毫不示弱地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握住了自己另一只手的阴阳师反唇相讥,「只是因为前人栽树而捡了便宜的人没资格说这种话。」

即使早就知道阴阳师的嘴巴毒,但是这种毫不掩饰散发出排斥的气场还真的是从没见过啊不对,五百年前的白哉从来没有这麽主动地握住我的手过唔唔感觉好奇妙舍不得推开的说!

「确实是因为五百年前的牵前因才有我们的开始,但一护并不是因为我是五百年前的那个家夥的转世才托付了全部的恋情的,这一点你也该很清楚才对。」身边的男人镇定地道,「发情期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五百年前的猫又还未成年就出现了发情期的表现,那才是真心爱恋的结果。」阴阳师毫无退让地道。

「五百年後的猫又已经身心成熟到清楚自己爱着的是谁,这一点谁也无法加以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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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剑火力全开,一护在一边简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情形……怎麽看怎麽像是两个人,啊一个人,不,还是两个人在争夺自己的所有权一样喂喂!我黑崎一护何德何能变得这麽抢手了?

还有别一直忽略我的存在啊!

正想这麽说,两人一起转过脸来盯住了一护。

「「一护,快告诉他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呃……」就算不想回答但是真名就被这麽轻巧地唤了出来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不答不行啊!但是我……我哪里知道这种……

「不回答可不可以?」一向是趾高气扬什麽时候都不愿放下大妖怪独子的骄傲的猫又听见自己弱弱的声音这麽问道。

「「不行!!」」又是异口同声,然後相互瞪了一眼,又一齐看住了一护。

「为什麽我要回答这种不可能的问题啊!」明明不该是一个时段出现的存在这麽一起逼问的情形实在有够诡异,「我都喜欢不行啊?!」

「我问的是你比较喜欢谁。」扫了沈着脸的阴阳师一眼,五百年後的白哉神情诚恳,「毕竟我们已经是恋人了,比起曾经那个连心意都不曾好好告诉你的人来说,你比较喜欢的当然是我对吧?」

这麽说也很有道理没错……

「即使心意还不曾交通然而开启了最初的爱恋的人当然是最不可能忘怀的。」

这麽说着,阴阳师紧了紧握住一护的手掌──掌心的热度沿着手掌直传递到了心中,这种感觉,五百年前渴望不已却不曾得到的感觉简直让人想要流泪,而且面对着白哉形於外的强势,最开始就是被打败而种下了敬畏的一护直觉不想因为否认而惹翻了对方。

再说,那个时候利用了情势将自己封印,也是保护起来,独自迎战强大的敌人,这样的男人,即使未曾说出那句喜欢,一护也绝对绝对无法用哪怕模糊的否认来伤害他吧?

不可否认,内心深重的歉意和遗憾即使是如今恋情的幸福也无法掩盖。

那份喜欢……即使在黑暗中渡过了漫长的五百年,用切齿的恨意掩饰盖了下去的喜欢,其实一直还是存在,希望着,终究可以得到一句解释,一句表白。

怎麽可能否认?

左右为难中,一护越想越是纠结,越纠结越濒临抓狂──为什麽要一同出现?!就算是轮换我也好过很多肯定把两个人都哄得高高兴兴的(+_+…),这样一来我就算想说点和缓场面的话这两个人也会非常计较的吧!!!

啊啊你们还是自己吵乾脆继续忽略我吧!

想到这里一护头痛不已地大声叫道,「明明是一个人,干嘛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我跟他才不是一个人!」」不爽互瞪!

你看你看,说话如此有默契语气表情动作都差不多还说不是一个人!!!!

「可是两个白哉我都喜欢啊!」

绝望地叫出一定不会让两人满意的答案,但这真的真的是大实话──喜新厌旧脚踏两只船对爱情不忠的猫又在内心流下了面条宽泪。

「我问的是更喜欢哪一个?!」狠狠拧起了眉,阴阳师郑重申明,「黑崎一护,请告诉我实话。」

「不错,一护,告诉他实话就可以了。」紧了紧握住的手,五百年後的大学教授白哉非常冷静地道,「凭着一缕执念不肯消散的记忆而已,快点认清现实吧!」

交战的视线在空中劈里啪啦都快冒出火花来了。

「就是都喜欢……比较不出来啦!」

一护简直要跳脚了,为什麽在这个问题上如此的固执啊两个麻烦的家夥!还有白哉,既然你清楚我们现在已经是恋人,你就在场面上退让一点点不行吗?非得争执出个一二三有什麽好处?

「比较不出来麽?那麽就让你做个比较好了!」

阴阳师的白哉晦涩的眼底闪过一抹流光,「你觉得呢?」

第二句话是对另一个白哉说的,闻言他也皱紧了眉,冷笑起来,「我为什麽要同意这种离谱的要求?!一护本来就是属於我的!」

「呵……不领情就算了,把你排除在外自己问个清楚并不是什麽困难的事情。」

白哉脸色一沈,「这麽说我还要感谢你喽?」

「看在你好歹是我的转世的份上,勉强容忍罢了。」显然是做出了某种威胁的阴阳师从容回应,「毕竟你也很想知道答案吧?」

「哼!」不爽,但是似乎是承认了对方的说法。

「那麽开始吧!」

「你们……到底在说什麽?」听得云里雾里的一护终於按捺耐不住发问了。

两个白哉相互对视了一眼,阴阳师的白哉突然伸手握住了少年的肩膀将他转向自己,而五百年後的白哉则调整了角度贴住了一护的背──就像那种夹心饼乾一样,一护被两个白哉用身体夹在中央动弹不得了。

「喂喂!这是!你们要干什麽啊!」

明明相互敌意浓烈却……怎麽觉得突然默契起来,可是这默契怎麽让人浑身发冷……

非常非常不妙的感觉……

「你很快就知道了。」身後的白哉贴住一护的耳朵语焉不详地说了一句,呼吸的气流和气流挟带的热度让一护感受到了强烈的性的暗示,还未结束发情期的身体一下就敏感地软了膝盖,「干……干什麽……」

「一护,看着我!」正对着的阴阳师吐出了命令,从来都未曾呼唤过自己的真名的这个男人,今天却已经数次唤出一护的名字了,清冷而低沈的醇厚的声音节奏舒缓地发出自己的名字──光是听到就感觉热火在肌肤上焚烧起来,而顺应抬头对上的深晦不明的墨黑眼底,那凝重的颜色透出的迷离亮光,以及突然变得浓郁的体息,都让一护不合时宜地极端兴奋起来。

「白哉……」

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发丝,是温柔到让一护想要眯起眼睛的力道,男人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一护浑身一颤,「你跟他……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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