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君臣集【短篇】 — 出師未捷身先失<上>

正文 君臣集【短篇】 — 出師未捷身先失<上>

◆图源自网路

南北两国交战,烽火连天、战况激烈,双方交锋数天数夜,拉锯难分难舍;

终於,最终是以南军占地利之便略胜一筹,相反的,北军则因持久战兵力军粮逐渐耗尽,眼见大势已去,为了不再造成无谓的牺牲,北督便派出得力谋士前往南营谈判商和...

南将军"依现在情势,在座诸位有甚麽想法?"

部属甲"依现况来看,我军占了绝对优势,而两国间也无深仇大恨或必须继续分出高下的原因,臣觉得应当见好就收才是"

部属乙"你都说咱们现在完全占了上风,那干嘛不把握机会、趁胜追击?!"

部属丙"能趁胜追击也未尝不好,但照目前看来,若他们不退,即便我们不出兵,依臣推算北军估计也只剩下不到十天的存粮,届时我军不攻打,他们也会弹尽粮绝,自取灭亡的"

部属乙"那麽磨蹭做什?!能快点分出胜负不是最快吗?干啥婆婆妈妈的浪费时间、还等对方什麽、没弹没粮?"

部属丙"是弹尽粮绝"

部属乙"纠个屁正,不是都差不多!不趁胜追击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仗都打了一半,难不成让咱们就这样打道回府?!"

部属甲"万万不可,将军!我们与北国素来邦交良好、交情深厚,只是因为有些误会才引起纷争,千万不可不念旧情,赶尽杀绝啊将军!"

部属丙"的确如此,将军。即便咱们有那个实力不顾情面,以实际情况来说,我军兵力疲乏的情况并不亚於对方。弟兄们冲锋陷阵这麽久,还未有机会休养生息、养精蓄锐一番,若要再发兵,只怕到时师老兵疲,造成军心涣散..."

部属甲"臣也是这麽觉得的,再发兵一事还请再从长计议啊,将军。"

部属乙"这什麽话嘛这个!咱们都已经胜券在握,再撑一下又何妨?!哪个家伙累得想休息的,叫他来找老子!老子可以让他永远休息!"

部属丙"南渡,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精力旺盛的"

南渡"你烦不烦?!一直扯老子後腿是闹哪样?!不服来战!"

部属丙"屡战屡败你还真是不死心"

南渡"夏明诏你过来!!!给老子滚过来──"

部属甲"你们俩别闹了...谁来阻止他们──"

南将军"够了。"

部属"....."

【报────────】

南将军"何事?"

传令士"禀将军,北国项军司求见"

部属甲"咦,北军竟然动用到他......"

夏明诏"老卫指的是项军司?"

卫长峰"嗯,据传北国当朝有项丞相得君心,而北军则是项军司得军心,两位皆受朝野爱戴"

夏明诏"哦......若是如此,将军可要好好把握谈判机会啊"

南渡"哼,现在才来投降未免太晚了!!"

南将军"夏煦觉得会是他?"

夏明诏"十有八九"

南将军"好,你们先退下吧,此事暂缓再议"

夏卫南三人"臣等先行告退"

南将军"请他进来吧,传下去,没本座吩咐,不得打扰"

传令士"是!"

北军司"在下北军司项阳,为北督前来商和,见过大将......───怎麽是你?!!"

南将军"别来无恙啊,小羊羔"

北军司"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南将军"这里我地盘,应该是我问你吧?嗯?"

北军司"这、这不可能…"

南将军"呵呵,就说了,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北军司"真不敢相信!!"

南将军"如你所见,正是在下。不信的话,验明正身一下?"

北军司"不用了!!给我站远点,南军得将於你,我真替南国感到悲哀!!"南国竟被个变态掌握在手里,真是可怜!

南将军"在下都听见了唷,不过没关系,那不重要,他们不会介意的。重要的是..."

南将军"那日分别後,小羊上哪儿去了?身子还安好否?"

北军司"你还敢提──!!不、那与你何干?!你、你这该死的...别靠近我!"

南将军"怎可能与我无关呢,小羊羔。我们可是对饮交杯的关系啊...你难道已经忘了?我们一起共度那美妙、销魂、令人回味的一夜..."

北军司"够了!你给我闭嘴!!当心把你嘴给缝了!"

南将军"啧啧,怎麽这样对为夫说话。不过无妨,打是情骂是爱啊~看看你,脸都红了。虽知小羊害羞,可没想到脸皮这麽薄啊..."

北军司"爱个屁!你哪只眼看到我害羞了?!这是气红的!谁跟你一样脸皮厚的像堵墙、刀剑不穿!还有,别给我半路乱认亲戚!"

南将军"两眼都瞧到了...好好,为夫与你保证只认妻,不乱认亲戚。来,让为夫好好看看,我可爱的娘子"

北军司"滚开!给我、放、手、谁是你娘子!!"

南将军"怎能放,不会放的,除了小羊还有谁能深得我心?嗯...好香啊"

北军司"放你个屁!你、你大白天的在做什!?要发春也看场合地点!"

南将军"那麽晚上就可以?小羊真大胆,看来为夫表现挺不错的,让你这麽满意啊"

北军司"你、你这痞子...究竟怎当上将军的!?"...传闻中前骑大将军是如此威武稳重,一身煞气…这、这地痞流氓是谁?!

南将军"在下又听到了唷,呵呵,我能是谁,当然是你的夫君罗~"

北军司"......"

南将军"好了,天色也晚了,我们该就寝了"

北军司"???什麽?不是、我才刚来睡什麽睡!不对、你离我远点,我不───"

当晚,北国项军司受南国大将军礼邀留帐,彻夜屈膝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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