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一声叫唤的时候,魏翊的瞳孔急剧收缩,兴奋无法抑制的从胸腔至全身蔓延开来,他危险的挑起嘴角,把韩成泽按在胯间让他口交。就是这种感觉,这种眼神,从他第一次见到韩成泽开始,就对这张礼貌而疏离的脸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对外界关於男模一致夸赞的评论不屑一顾,近乎偏执的认为韩成泽坚毅冷淡的外表下隐藏着不输於自己的狂热。
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响起,吞惯了男人阳具的男模熟练地来回舔着翘起的巨根,时不时用脸颊蹭动一下,一脸享受,满颊的黏着,然後再次将巨根放入喉咙。
不叫,不发泄,这是违背人类本能的。你这张道貌岸然的皮囊下面到底藏着什麽?是什麽让你竭尽全力的抑制,宁愿忍耐巨大的痛苦也要保持清醒?魏翊刹那间生出一种复杂的混合感情,理智上,他把韩成泽放在和自己较为平等的地位上,这是他的教养和性格使然。然而,一个人怎麽会真的把另一个对他卖肉的人看成是平等的?
然而最近,大概是两个多月前韩成泽进剧组那时起,他敏锐的捕捉到一丝异样。一直说不清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因此这几天他越发变态地折磨韩成泽。刚才的那一声狗叫,终於启发了他。
没有一点羞耻的情感,虽然做出卑贱的动作逢迎他,却毫无痛苦和扭曲。不,或者说是完全没有情感,即使动作上表情上统统带着情爱和受辱的符号,他的人却几乎是抽离的。
魏翊想起韩成泽的一些小动作,他在自己卧室过夜後没有衣服穿,光着身体找自己衣柜里的T恤,满脸通红,动作和神情却保持得那麽镇定,极力维持着从容。魏翊不是看不出他的种种言行举止都受过上流社会的薰陶,只是没想过经过这麽多事後,男人竟然还没有崩溃。魏翊见过家境败落的公子哥什麽样,也明白韩成泽迫於无奈才投身这个行业,他知道自己的喜好很变态,本以为他撑不了多久就会迷失在纸醉金迷中,在放浪形骸的娱乐圈里扭曲心理,或者因为无依无靠身体肮脏变得活一天赚一天,也许很快就会消失在世界上。
前两年,韩成泽是在反抗,在拼命的抵抗生活的洪流。然而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回报,他就像一只落魄的凤凰,带着血淋淋的双翅伏在地上,渐渐地学会不再昂头看着天,渐渐地学会认命。不是所有的凤凰都能涅盘重生,他摔在沼泽里,就这样堕落了。
心里一动,发泄在韩成泽嘴里。跪着的男人慢慢往後挪,送出那根阳物,抿抿嘴,将满口的白浊咕嘟眼下。韩成泽抬起手想用手背擦擦嘴角,做到中途又放下了,双手撑在地上淡淡地对魏翊笑。
那只手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什麽,有些微的颤抖。
不反抗,亦不屈服。
明明已经卑微得要命,偏偏端出一副悲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手指在被精液润湿的唇瓣上抚动,然後食指送进出轻轻抽插,魏翊用小小的技巧很快将韩成泽的欲望挑逗起来。看着他双腿并拢摩擦腿根,皱着眉头不明就里的迷茫样子,魏翊心里充满欢快。轻易就进入状态,这个身体真是天性淫荡,可怜主人是那麽一个严肃冷淡的人,不仅不知道开发,估计到现在还为自己容易动情的体质烦恼不堪。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扭起来了,这麽简单就能让你发情。”
韩成泽倾斜上半身贴在魏翊胸膛上,挺翘的腰臀晃动的幅度更大。魏翊了然地笑笑:“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有意思,明明不知道怎样叫床,偏偏很会取悦我,虽然笨了点,每次都被我看穿。你说这种演技是不是你一直不能大红的原因?”
韩成泽有点羞赧,比起伪装出的模样,这种表情却更让魏翊感到兴奋,於是每次都不跟他计较。
“抛开别的不谈,你伺候的还算舒服。”魏翊用鼻尖贴着他的耳根,极富侵略性地单臂搂着他,“走,跟我上楼。”
跌跌撞撞的被以奇怪的姿势半抱半拽到楼上,房门在背後砰的一声合上,韩成泽摔倒在地,耳边呼啸过激烈的风声,啪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抵抗,鞭梢在手心停顿了一下,魏翊用力将它拽出来,再次狠狠地朝韩成泽身上抽去。他力度很大,韩成泽的衣服被抽开一道口子,皮肤肿起一条红痕,有些刺痒,但并不是很痛。
魏翊掌握着力度,解开衬衫袖口,卷起袖子鞭打躺在在地上的男人。韩成泽不断滚动着试图躲避,他抱紧双臂驱赶一阵阵怪异的感觉,那条鞭子打在身上其实不疼,敲到好处的撕烂了他的衣服,偶尔留下一些摩擦的痕迹。然而他对这种刑罚羞耻到了极点,从来没被如此对待过,好像他真的只是这个男人的阶下囚一样。
上身衣服的裂口主要在背後,一大片光洁的皮肤裸露出来,大腿和小腿上各有几处破口。魏翊剥下他的鞋子,将穿着一身破烂衣服的韩成泽提到房中一个皮凳上。黑色皮凳呈圆弧形,总体长度可以容纳成年人的半个身体,皮凳一端可以分开直到中间。韩成泽西裤半褪趴在上面,暴露出臀部。魏翊将皮凳後端一分为二,韩成泽双腿随之打开,露出股缝间依然红肿的小穴。
沾了冰冷液体的散鞭唰的一声抽向股缝,正中小穴。韩成泽敏感地锁紧肩膀,抱住皮凳。他修长的身体只能勉强蜷缩在上面,两腿除了腿根有着落点外完全悬空,头朝下垂着,发丝淩乱的摇晃。
好像还是昨晚那种药水,熟悉的异香弥漫开来,吸入之後一阵头重脚轻,飘飘欲仙,头脑混混沌沌无法思考。韩成泽随着鞭打不停战栗,终於忍不住小声呢喃道:
“不要打那个地方……”
身後的动作停顿一秒,紧接着雨点似的落到身上,这次除了小穴,还有两侧的臀瓣,腿根,白肉果冻似的抖动,上面布满晶莹的汗珠。最後鞭打依然落在後穴上,那处随着粗暴的动作竟然自己打开,被淫水和药水共同浸染得柔亮湿润。
後穴的刑罚停止後,韩成泽无力地从半圆形皮凳上滑落下来、
哪怕被各种道具玩一遍也比这样强,他明明没有犯什麽错,凭什麽收到这种对待。韩成泽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他已经不再反抗,下体在鞭挞中完全勃起,眼角不知不觉渗出一点泪水。
魏翊停下鞭刑,解开几颗扣子走过来,他的裤链还开着,拽过韩成泽的头,仔细打量了一会,把他按到後面的桌子上,掰开大腿就要正面挺入。
韩成泽呜咽一声,双手紧紧抱着自己,两腿M状打开,激烈收缩的後穴一下被贯穿到底。
“呜……”
不住左右摇摆头,韩成泽一阵一阵的痉挛着,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咕哝声。
难道是药水的原因?
难得听到他发出呻吟,魏翊很受用,双手从广口瓶中沾了些液体,顺着阳具插进去,抹在男人内壁上。眼见韩成泽剧烈的扭动漂亮的腰肢,自己下体上也感到一阵火热。
药力竟然这麽强劲?魏翊有些诧异,低头看看咬着嘴唇呜咽的韩成泽,搞不明白有没有副作用,心有不忍,决定以後不再用这瓶东西。
但是在这种药力下强忍到如此地步,一般人肯定做不到。眼神一暗,魏翊复杂的看着韩成泽。男人已经开始忍不住自摸,矫健的精瘦肌肉浸透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压上这具淫靡的肉体,疯狂的开始抽插。
“啊……”
突然绞紧後穴,韩成泽叫了一声,身体欣喜地随着魏翊的律动迎合,像藤蔓缠绕大树一样,依附生长。
魏翊趁机诘问:“舒服吗?嗯?骚货,舒服吗?”
韩成泽迷乱的也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舒服……舒服,再操我……操我……”
後穴卖命一样竭力收缩旋转,屁股以各种角度迎合取悦插进来的巨物,内壁随着小腹的绞紧像唇舌一样舔弄着鸡巴,穴口处药水的迷香和肠液混合着预射精液被激烈的活塞运动打成粘稠的白沫,粘在两人身上,顺着韩成泽的股缝流向桌子和地板。
“我操,”爽得差一点射出来,魏翊脱口而出一句脏话,稳了稳心神,调戏道:“这麽会扭了?”
韩成泽像是没听到他这句话,向後挺着身体,离开水的鱼一样。
魏翊更凶狠的操干起来,毫不怜香惜玉,阴囊啪啪啪的打在韩成泽嫩红水润的臀瓣上,掐着男人的脸喝道:“宝贝,叫爸爸。”
韩成泽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粗大的性器变化角度攻击肠壁,突然找准弱点猛地戳了一下,韩成泽双腿跟着微微抬起,鸡巴喷出一小股液体吐在小腹上。
魏翊恶意地凑近再次使坏:“叫爸爸。”
“啊哈……”
好像快死掉的鱼突然被放回水里,韩成泽浑身一颤猛地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冷不防被一推,魏翊没站稳朝後退了两步,阳具滑到入口,堪堪贴着松软吮吸他的括约肌。
他皱了皱眉头,不爽地扼住韩成泽白皙的脖颈,声音低沉了几分:“叫。”
本想推拒他,瞥见那道危险的目光,韩成泽把头偏向一边。
少有遭遇拒绝的魏翊加重了手下的力度:“你叫不叫?”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很好,”魏翊退了一步,从流水的小洞里退出来,两手抓住韩成泽大腿反折到他胸前,後穴突然少了填充,十分难耐地吞吐着流泪,连带韩成泽喉间也有了哭音,魏翊接着道,“现在想要鸡巴了?放心,我肯定操到你的洞想合都合不上。”
说完一句挺入接连操动起来,少了调情的花样,全是发泄的猛动,实打实的操干。韩成泽被顶得越来越往前,知道头撞在墙上,咿咿呀呀地颤抖。
“骚货,叫爸爸。”
“呜……”
可能是药力慢慢过去了,韩成泽连呜咽都少了,只能隐隐发出几丝无意义的声音。魏翊心烦气躁地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痛苦地在炙热的肠壁中泄了一次。然後退出来用手指挖出一大坨精液塞给韩成泽吃掉,“婊子,爸爸的鸡巴好不好吃?”
无法拒绝男人精液的韩成泽一边吮吸他的手指一边睁大了眼睛,喉中不知发出什麽声音,魏翊冷笑了一声:“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你在说什麽?”
他重新把硬邦邦的性器插入嫣红的小洞:“等着,爸爸的精液还给你吃。”
“好恶心……”
有气无力的声音从满面淩乱发丝的掩盖下发出,韩成泽偏着头,沾着白浊的红透了的唇瓣一张一合。
魏翊顿了一下,笑道:“是你恶心,还是我恶心?”
没有回答,魏翊亲他的嘴角,纯洁的仿佛献祭,嘴中却道出无比恶毒的话:“骚货。”
温柔的笑意带给韩成泽一阵恶寒,他条件反射地想往後躲,然後背後就是坚硬的墙壁。人被魏翊拖过去重新操了又操,男人掐着他的後颈用後入式胁迫他:“公狗,叫爸爸。”
然後他又被翻过来重新插入,为了防止他射精次数过多无法硬起,魏翊用两根发带束住他的卵蛋,女孩子用的松紧发带一左一右套在两颗蛋上,韩成泽双手乱舞着几近癫狂,屁眼已经麻木的几乎无法收缩,只有内部不停吮吸着阳具。
“叫爸爸!”
韩成泽不停推着他的肩膀,声音气若游丝:“走开。”
抱起韩成泽的时候,魏翊皱了皱眉,这药力到底消失还是没消失?
他把他就这幅姿势从房间里抱出去,阳台郁郁葱葱的植物间有一根粗壮的木棒,魏翊把韩成泽绑在上面,後穴插入乳白色的电动鸡巴。假阳具整根成浅乳白色,略显透明,根部开始是完全不透明的乳白。
假阳具在後穴里嗡嗡的转动着,顶部还会弯曲,在肠壁中乱捣,引起一阵阵敏感的火花。明白他想做什麽的韩成泽害怕起来:“不要……”
魏翊若有所思地笑:“这个词平时也很少听你说呢。”
自己身体的状况自己再明白不过,虽然因不善言辞说不清楚,韩成泽依然惊恐的挣扎着:“不,那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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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字~
昨晚想发的时候有事耽误了,然後笔电没电休眠了~
早上8点多爬起来码字QAQ不能拖不能拖,只要不拖延就不会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