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罂粟要什麽有什麽,我想要这天下有何难?只要暴露这个小皇帝的性别就可以了吧!世界上没有不密的窗,在皇宫里任何的秘密都不是秘密。
看着华美的宫殿,自己竟成阶下囚,狠狠的瞪着坐在高座上,雍容华贵的葳太后,她也不怒,喝了一口茶对着我说:「嗯…..瞧你这模样就是没遇过坏人,你知道你这种举动在邻国早就被挖眼珠子了~」
我吓的倒抽一口气,硬起一口气,开口说:「我父王会保我。」
「是吗?」月季弯起一笑,随手丢了一个信封在他面前,我一脸憋屈的看着她,月季看了两眼突然恍然大悟,随手指了某个宫女,那宫女轻巧的拿起信封,拆了开来,摊开,拿给我看,我细细的读,越读越震惊,父王他竟然!!
「看你这神情,我想他大概叫你好生的待着,他也给我一封信,要我好好的对待你。」
「不可能!父王不可能这样对我!这信是造假的!我不相信!」我大吼着。
月季却是懒懒得看了我一眼说:「你连你父亲的字都不认得,怎麽称作他的孩子,你当我是傻瓜?」
不可能的,父王不可能这样对我,他从小最宠我的,我要什麽,他都会给我,这样的父亲,怎麽可能会!
「不,我不相信!」我不顾仪态大喊着。
月季却是望着我,一个眼神意示,一个武将走了过来,他直挺挺的看着我说:「在下武昌,王爷托说来,说你若再任意妄为,全权交给葳太后处理,以上是王爷要在下带着话,请少爷自重。」
「你!」我瞪着他,一个下属也敢这样跟我说话。
月季看了两眼,挥挥手意示所有人都下去,这华贵又大的宫殿只剩我和葳太后两人,我看着她,她的雷霆手段是众所皆知的,下的手又是快狠准,如今她撑着脸看着我,开口说:「为什麽你想要那个位子?」
我愣了一下,撇撇唇说:「若不是我爹退让,这位子是我的,这天下也是我的。」
月季接着说下去。
「所以你觉得粼粼就像捡了个大便宜?」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感觉更憋屈了,为什麽父王甘愿放弃王位,只为了手後边境,是为了他吗?为了他口中的月吗?
月季撑着脸望着我开口说:「你不好奇你爹为什麽退让吗?」
我撇过头,小声的说:「八成是为了那个月。」
这回换月季愣了一下,她说:「你怎麽…..」
随後,想起那件事,闭上了嘴,那一日,所有的知情者都被灭口,除了那个人以外,当然月季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也都知道了。
「我真的长得很像那个人吗?」我开口问了,这问题沉淀在心里很久了,虽然父王做出那种事情,很难以启齿,但只可能是父王醉了,才会误认。
这次换月季陷入沉默,那双精明的大眼来回扫射着我,看的我冷汗直流,很想直接逃跑,一路跑回边境如何?我暗自盘算着。
这时,月季起身,说要带我勘查皇宫里的运作,她一边走,一边介绍。
皇宫之大,她却选择徒步,我跟在她後头却有一点气喘吁吁,我不经暗想这女人是怪物吗?
当我这样想时,月季顿时停了下脚,转过了头,看着我,那一瞬间一身冷汗流满背,她开口说了。
「咳,哀家都忘了,你在,平常走路习惯了,不喜欢坐轿子,虽然粼粼也不喜欢,但是没办法她总是赶时间,来人,拿两顶轿子来。」
当她这样讲时,我忍不着恶毒的想,你这还算女人吗?根本就是怪物。
当我这样想完时,月季冷冷的看着我说:「别这样看着我,你脑袋瓜想的我一清二楚,我跟你们一样都是原装货,只是我的用的比较凶而已。」
话一说完,也不等轿子来,继续前进着,我不经想,原来当皇帝也不是那麽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