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叔不知我春心萌动 — [067]下药(羞)

正文 叔不知我春心萌动 — [067]下药(羞)

贺东坐在大床上,此时他下面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他不爽的看着黑暗中的某一点,那人胆子也是大,竟然这么光明正大的给他下药,哼,以为给他送个女人那些事就能摆平?本来贺东不想为难那些人,毕竟得饶人处且饶人,老是抓着不放,也没意思,但那人拍马屁拍到老虎屁股上了,贺东咬着牙,压下身体里不断涌起的情欲,尽管意识有些模糊了,但他还是记得给殷克发了短信,让他把那帮人一次性处理干净。

那个人给贺东送的女人,真是个极品,据说还是处女,专门训练给大佬们享受的,可惜贺东现在是非青岩不要,所以直接赏给了下面的兄弟。

青岩被庄城带到一个房间前,她疑惑的看着庄城,说:“不是说回家吗?”

庄城也不解释,只是把房门打开说:“嫂子,东哥在里面等你。”

房里很黑,青岩摸索着走进去,手摸到一边去找开关。

忽然一个大力,门被猛地关上,青岩被压在了门板上,紧接着是火热的唇落了下来,舌头长驱直入,青岩本来下意识是推拒,但是感觉到对方熟悉的气息,又放松下来,被动的跟着男人走。

吻了好一阵,贺东扯下青岩的衣服,然后直接把人抱到床上,裤子一褪,俯下身,含住花蕊,舔弄吸允起来。

“唔……”青岩被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有些头脑发蒙,她被迫张着腿,感觉到一股火慢慢积聚到小腹,“小叔!”慌乱下,青岩叫道。

贺东现在快要爆炸了,他下面都能挂酱油瓶子,但他还是强忍着,等青岩完全湿润。听到青岩又叫他‘小叔’,贺东轻轻咬了一下珍珠粒。

“嗯啊…”青岩娇喘了一声,知道自己是叫错了,于是马上改嘴,说:“嗯…老公…啊哈…不是…不是要回去吗?”

听到老公,贺东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这声‘老公’还是贺东在床上教的青岩,青岩本来是不肯叫,但男人撩拨起她的情欲,但是又一直逗弄她,给她又不让她爽快,最后男人含着青岩的唇,把发音的口型教给青岩,直到青岩开始叫‘老公’,贺东才作罢。

贺东感觉到花蕊足够湿润了,套上避孕套,然后扶着自己的小兄弟,一下挺了进去。

男人坚挺比往常还要粗长,青岩被顶的往上一窜,然后就是一阵快速大力的抽送,青岩被做的都有些呼吸不畅,她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贺东把人抱起来,改成骑乘式,然后将红唇边上的口水吸允干净,在脖颈上种下了许多草莓。

终于青岩颤抖着高潮,又过了十来分钟,男人也射了出来。这次性爱十分激烈,青岩觉得腰部酸麻,她趴在男人身上,不过一会,刚刚射过的男人又硬了起来,男人从青岩体内拔出来,换了个新的套套,又开始了第二轮律动。

激烈的性爱直到快清晨了才结束,他们从卧室里做到浴室,然后又从浴室做到卧室,套子扔了一地。最后青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尽管疲倦的很,但是快感还是一波波的涌上来。

第二天,青岩直到下午才醒来,一旁已经没了人,青岩费力的坐起来,觉得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她迷茫的看着四周,想了半天,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靠在床头细细一想,才想明白,原来昨晚是被下了春药,否则怎么可能做那么长时间?

这时,贺东推门而入,他看见青岩已经起来了,忙走过去,说:“醒了?饿不饿?”

青岩不去看他,自顾自的穿衣服。

贺东走过去,把人抱进怀里,然后拿过刚送来的衣服,给人换上了。此时青岩浑身都是红色的斑斑点点,嘴唇也微微肿胀,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奇异的美丽,贺东给人穿着衣服,然后嘴唇不断在青岩的后颈上移动。

给人穿好衣服后,贺东蹲下,给人把鞋穿上。

青岩看着贺东,心里又不是那么气了,男人总是知道怎么让她心软。

“你昨晚是不是被下了春药?…”

贺东叹了口气,说:“这次是我大意了,以后不会了。”

“最好是这样,要是还有下次,我就不来了,看你怎么办?”

贺东知道这是青岩的气话,他把人抱起来,说:“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男人转移了话题,青岩也没再说,只是点点头,说:“我想吃海鲜饭。”

两人吃完饭后,贺东要回公司,他吩咐庄城把人送回去。

青岩看见庄城一只眼睛乌青,不由得笑了出来。

庄城脸色很臭,一路无言。

车开到半路的时候,青岩接到了周裴裴的电话,听了一阵后,青岩对庄城说:“去商业中心。”

到了商业大厦,青岩一眼就看见了周裴裴,她穿着最喜欢的裙子,穿着价值不菲的鞋子,坐在台阶埋着头哭。

青岩快步走过去,拿出纸巾,说:“怎么了?裴裴?”

周裴裴还是一个劲的哭,不肯抬头。

青岩有些着急,伸手去搂她,周裴裴觉得一痛,闪开了。

周裴裴抬起头来,青岩才看见她的两个脸颊都高高的肿了起来,嘴角破了还流着血。

“裴裴,谁打的你?”

“青岩,我怎么这么命苦……”周裴裴抱住青岩,痛苦起来。她现在也算是顺风顺水,在酒桌上搭上了一个老男人,本来想着有钱捧她一把,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这老男人是个变态,就喜欢玩SM,稍有不顺他意,就是一巴掌。这次她是在老男人车上跑下来的,吓得连包都忘拿了。

“裴裴,是谁干的?为什么不报警啊?”青岩把手轻轻放在周裴裴的身上,因为害怕弄疼她,所以不敢用力。

周裴裴这是哑巴吃黄连,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报警呢,更何况那男人也有钱,她又斗不过他。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两人的面前,从上面下来一个年轻的男人,那人把周裴裴的包和一沓钱都扔在地上,嘴里不屑的骂道:“玩不起,就别玩,省的扫了赵总的兴。”

青岩看着黑色的车开走,才走过去把包和钱捡了起来。包没拉拉链,青岩看见一个白色的小单子夹在里面的一个小包里,小单子露出一块,上面好像写着沈字,她轻轻一抽,发现那张单子上果然写着自己的名字,这是和那张孕检单在一块的单子,为什么会在周裴裴手里?

青岩带着疑惑,把包放到周裴裴的身边。

周裴裴擦擦眼泪,抿着嘴,说:“谢谢你青岩,我没事了,回去吧。”她把那叠钱装进包里,然后站了起来。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被打了,还得了那么一笔钱,还不算亏,周裴裴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麻烦你跑一趟了。”

青岩摇摇头,帮周裴裴打了辆车,把人送上车后,回到了车里,她把手心里的那张单子铺平,心里一阵乱。

她仿佛隐隐约约知道为什么,但是又不敢相信,或许是周裴裴无意间拿到的吧。青岩这么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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