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暗戀是一顆蛀牙(甜文,正文完) — 神仙vs妖精 round 10: 這世上有10種人,一種人懂二進制,另一種人不懂。(14+)

正文 暗戀是一顆蛀牙(甜文,正文完) — 神仙vs妖精 round 10: 這世上有10種人,一種人懂二進制,另一種人不懂。(14+)

神仙vs妖精round10

地点:婚礼现场

好像这个时候做什麽都晚了点儿。不过,电影里不也经常有婚礼上新娘跟别人跑了的狗血发生麽?

一辆银色的敞篷跑车静悄悄的开进小巷子,像一只滑到水里的小船,默默地分开挤在一起看热闹的人群。驾驶座位上的男子,戴着一幅颇大的墨镜,挡了半张脸,却挡不住周身散发的一种不同一般的气质。

这样的车,这样的人,出现在旧城区,多少有点儿格格不入。

敞篷跑车并没有再继续向前,远远的停了。男子修长的手扶在车门上,停顿了一下,轻轻推开,跨步下车。

男子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长腿交叠,随意的靠在车门上。漂亮的嘴唇轻轻的抿着,似是将将要笑,却突然没了力气,多一份上翘的弧度都给不来,颤悠悠的僵在一个尴尬的线条。

看热闹的邻居路人,不免分了心神,开始打量这位背靠名驹潇洒倜傥惊为仙人的帅哥。人们看看他,又顺着他的视线看看前方路口,忽而了然点头。那里停着的好几辆挂了粉色花带的黑头车,人头攒动。有人在办喜事,有人落寞。够料让无聊的人们在心中构思各种狗血的八卦故事。

贾菲并未在意身边人们的注视与切切私语,他只远远看着那热闹的小院儿门口发呆。

朱红的铁门,外面堵着一群西装革履,胸前别着花的男人。中间那一位格外的出众,身材高大,穿着白色的西装。别人闹的欢腾,他这个正主倒是站的稳当,手里夹着根烟,没点,偶尔没耐烦的拨一拨短短的寸头。

离得太远,看不清他的表情。想来一定是那幸福的让人觉得欠扁的模样吧。

说起来,他和那个幸福到欠扁的新郎本来没什麽交集。小的时候倒是见过几次,小萝卜头一只,跟在那个黑瘦单薄的女孩子身边,小狗一样的围着她打转。也多亏这些年那个丫头贴在网上的那些照片,让他在酒吧里一眼便认出了他。当年的小萝卜头长大成人,怀里还搂着一个妖艳性感的女人。

第一眼看到唐双的时候,贾菲还是有些心存侥幸的,以为她怎麽也不会去接受他那样一个花花公子。可女人的心啊,哪儿那麽容易被男人猜中。

和她重逢後的日子,贾菲还以为自己已经开始走进那个女人的心了。她让他遥遥的看到了幸福的希望,可他到底还是败给了他们这对青梅竹马二十多年的情份。

就像唐双每次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总带着那麽一种无法掩饰的优越感。他有资本优越的。他有陪她的二十多年的日子。这是贾菲再怎麽努力也补不回来的。

贾菲经常会想,如果当初自己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今天这场面,可还会轮到那只妖精。

又或者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若当初自己也坏一点,说不定今天……

不甘心麽?多少有点儿吧。走的时候对自己讲的多好,努力过,就算给自己的交待,洗脑一样。还对她说恭喜,说尊重她的选择。

男人要拿的起来放的下。说说容易,谁又能那麽轻易做到?能轻易做到的,只能说明,陷的还不够深。

真当自己是神仙了。

好像这个时候做什麽都晚了点儿。不过,电影里不也经常有婚礼上新娘跟别人跑了的狗血发生麽?

发呆的神仙嘴角突然向两边微微弯起,那笑容撞进人心里,泛起一片酸酸的涟漪。他摇摇头,垂下目光。自己在胡思乱想什麽啊。生活哪儿能都跟言情小说八点档偶像剧那麽狗血呢。

狗血的新郎不知道有情敌在自己的背後虎视眈眈,他正站在门外笑得有点儿犯傻,隐约还有点儿奸,看一群伴郎往门缝里猛塞红包眉眼都不带动撼,就跟那钱不是自己的钱似的。

人家乐意,不行哦。只要能把新娘子接走,让他用票票铺红地毯他都乐意。

唐双上牙锉下牙,恨不得等里面的人儿一出来就吞到肚子里去。

爹啊,娘啊,天哪,地啊,总算盼到这一天了,这些日子可算是憋死他了。这俩人的事儿两家父母刚一说好,丈母娘就把闺女给接回去了,说是马上要成人家的人了,舍不得要多在跟前陪陪父母。

你说,两家那麽近,结婚後又不是不能回去住了,让他倒插门都成。反正人家闺女在哪儿,他也要跟着在哪儿就是了。可亲家藏得严实,楞是没缝的鸡蛋,转来转去转了也没转出空档漏洞来让他钻。

可怜他年轻气盛大小夥子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还没来得及尝是什麽味儿呢就独守空房了。早知道晚点儿跟家里说,起码要先尝口鲜啊。冲动是魔鬼,一时兴奋没压住自己雀跃的心,说漏了嘴,搭进去自己的性福生活。他算是憋了一肚子的力气,等晚上逮到她,看他怎麽把她给办了。

剁剁剁剁剁成肉末,揉揉揉揉揉成肉团,嚼嚼嚼嚼嚼碎了吞在肚子里。绝不能污了他二十年来包子的美名。

至於包子总是被吃的怎麽吃别人,这个逻辑有点儿微妙。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良辰吉时一到,终於开了门。新娘子头纱遮面,在一群伴娘的簇拥下羞答答的蹭了出来。白纱笼着影影绰绰的面目如画,削肩的礼服,一把粉白捧花的後面波涛汹涌。看得新郎鼻腔硬生生地疼,胸口火辣辣的烧,口干舌燥恨不得直接把新娘推进屋去提前洞房。

这谁设计的婚纱,这不要人命麽。新郎白西装脱下去就往新娘肩上搭,伴郎全他母亲的给他闭上眼睛,不给看不给看他家的宝贝儿只能他一个人儿欣赏。

可新郎再霸道新娘也得行礼见客,总不能找个替身。

不知道是哪个好事儿的,还真给他找了那麽些个替身让他备用。

新郎跟新娘到了酒店门口,一下车,就瞅见那群花枝招展的女妖精。新郎打眼过去认出来好几个,马上意识到情形不对,头皮一阵发紧,想跑已经来不及,被瞅见了,看着冲过来的一窝马蜂,恨不得带着新娘子挖个洞土遁了。

转身要上车,可女妖精们没给他机会,呼啦一下子全围上来,把俩人围成一朵花芯儿。

「唐哥啊,你怎麽就这麽想不开呢,这麽年轻就收山啦,我会想你……的。」

「包子啊,你媳妇漂亮还是我们姐们漂亮?守着一个朵花哪儿有守着花园好啊,你就舍得?」

「双儿啊,要不今後我们给你做小的吧,放心,姐们儿都懂事儿,绝对不会逼着你离婚的。」

「……」

新郎嘴角抽动,眼瞅着要爆发。哪个逼仔子整来的,这不是搅他的局麽,咋看着还有一个两个面生,凑数的?

新娘子斜眼看着新郎,倒没生气,就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都你惹下的,自己个儿看着处理吧。」

看新娘子转身儿要走,新郎太监一样跟在後面儿,一米八五大个子弯着腰两边儿侍奉着讨好,心想确都是自己欠下的风流债,不知道说什麽好,就一个劲儿卑躬屈膝的唤着:「媳妇儿,媳妇儿,……」

新娘子酷着呢,也不看身边儿的人,喃喃的自言自语,「二十五的花样年华啊,怎麽就这麽想不开要往围城里跳呢。」

新郎搀着新娘上台阶儿,讨好道:「这不是怕别人把你娶走剩我打光棍儿麽。」

新娘子回头看看跟上来的女妖精,「姑娘一个一个都挺年轻漂亮的哈,娶哪个不成啊。」

新郎一脸茫然左右瞅瞅,「哪儿有姑娘,我眼里只有媳妇儿一个人儿。」

新娘体恤道:「守着我一个老女人很枯燥的,你那麽爱热闹,多找几个小的,我加班没空回家也有人陪你。」

新郎顺口:「哪儿敢啊。」

新娘掐住他话头儿:「不敢还是不想?」

新郎赶紧解释:「不想,更不敢。」

「哼,油嘴滑舌,不足以信。」新娘子捧花贴在胸口,做祈祷状,「神仙啊神仙,你在哪儿呢,把这妖精收了去吧~」

听媳妇念叨神仙第一反应就是那只开名驹的情敌,妖精新郎腰杆儿挺起来,脸黑了,眼瞅着要变身:「怎麽着,都这时候了,你还想反悔找那龟儿子去?」

新娘子还没来得及回嘴,神仙贾菲似是收到召唤豁然出现。

他嘴角挂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依旧是如此清澈平静,超然脱俗。一身浅色的衣衫,玉树临风,正义淩然,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有跟新郎比赛较劲的意味。

新娘子话在嘴边,僵住了,被神仙的光芒照得莫名的眼眶发酸。

妖精新郎看看神仙,看看身边儿发楞的新娘子,火气把地而起,蹭蹭得往上窜,撸袖子就要扁人。今儿是他好日子,谁那麽不想活了竟请这些个给他上眼药的人。那群女妖精就算了,还把这尊神给搬来了,不成心跟他不对付麽。

没等妖精新郎出手,神仙率先把手一伸,「单身,金龟,招女友。」

一群女妖精包括伴娘一起呼啦呼啦全涌过去,把神仙又围成一朵花。单身的伴郎想趁乱勾搭一两个女妖精,也跟着呼啦呼啦去当绿叶。

剩下孤零零的新郎和新娘两个,还有从人群脚下挤出来幸免遇难的小包子。

新郎看着姑娘们纷纷离自己而去心中多少有点儿挫败,但他看看身边表情有点儿犯傻的新娘子,心想,最大的胜利还是属於自己的,甜啊,甜。

脚下突然有动静,妖精低头一看,有只串儿狗在舔自己鞋尖儿。

他蹲下,把冲着他使劲儿摇尾巴的小家夥掐着前爪抱起来,心里想着,是时候来一只真的小包子了。

想着想着身体某个地方就炙热滚烫坚硬挺拔起来。

「走吧。」他丢下狗,拉起新娘子的手,脚步有点儿急。

「哦。」新娘子乖乖的在他身後,一手拉着婚纱的裙摆,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努力的跟上。

转了一个弯儿,推开一扇门,走进一间房,新娘子闻着味道不对,擡头看看疑似洗手间的地方,还傻傻的问:「这哪儿?」

新郎把门从里面插好,笑得双肩抖动,「休息室。」

「哇,把洗手间做休息室,这婚庆公司挺有呜……」

新娘子的话讲了一半,被新郎用嘴堵回了口腔,拿柔软的舌尖搅烂,拌着口水吞下肚子。新娘子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努力推了两下,无用。

平时就从没能躲开过他的吻,更别说现在新郎肚子里烧着两堆火,急热攻心,势不可挡。

新娘子有话说不出,这什麽事儿啊,外面亲戚宾客都等着呢,要亲也不急这一会儿吧。好不容易画好的妆,唇线都让他揉晕开了,口红带着淡淡的苦味,说不定含铅有毒。

攥紧手里的捧花,猛敲新郎的脑袋,粉白的花瓣被新郎钢刷子一样的头发刮破,散落一地。新郎没耐烦地顺手一把抓过来,往地上一丢,搂住新娘,一边亲,一边用身体把她摁在墙上。

小包子围着捧花绕了两圈,凑过去闻了闻,然後开口便咬。叼了两三片花瓣,嚼了嚼,觉得味道香甜,水分充足,便大吃特吃起来。可怜一把鲜嫩欲滴的玫瑰,都进了小包子的口。

大包子的嘴也没闲着,从惊涛骇浪,到疾风斜雨,至渐渐平息下来,剩下柔软亲昵的辗转,细细的品尝。女人的嘴唇可比玫瑰花瓣好吃多了。不但香甜柔软,湿润丰厚,还带着韧性的咬劲儿,就是记忆中曾经最爱吃的小卖部的小熊软糖也不过抵上那一两分。带着丰富神经元与味蕾的舌尖在潮湿温润的口齿间出入,便能细细的体会与品味每一寸甜腻与亲密。

他的急切不容拒绝,空气中都是血脉贲张的威胁。脉搏被他牵引,呼吸被他掠夺,身子陷在他怀抱的包围圈里,无法挣紮。新娘子本还有心惦记着外面的宾客,但被新郎这麽劈头盖脸的一番攻势下来,便也忘记了要怎麽抵抗。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渐渐柔软顺从,新郎总算放开了新娘的唇,顺着天鹅般的颈子一路吻下。新娘抓到机会喘息,半仰着头,被嘬得略显红肿的唇,微微的张着,呢喃着最後的挣紮:「唐双……不要……」

不要什麽?在这个时候,什麽都挡不住他了。新郎圈着她的背,麻利的解开她婚纱的隐型拉链,三两下散开她背後的系带。真要庆幸他是卖女装的,在遭遇她无比复杂的缎带围裙的打击之後,他可是狠狠地补了一课。

两个软软的透明矽胶垫掉在地上,一直被忽略的小包子马上窜过来,叼着跑去一边磨牙。

「胸都已经那麽大了还用这个,你是想要我死麽?」新郎的声音有点儿走调,一头紮进最丰腴的那片田地,不愿出来。

她抱住他的头,无助的呻吟,意识在涣散,头顶的灯看起来忽远忽近,那是欲望在瞳孔里膨胀收缩的剪影。

「甜甜……」新郎的大手掐着纤细的腰身,「……你怎麽瘦了」

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还不是为了当个漂亮的新娘。

惊涛骇浪颠迷糊了新娘子的神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那儿,只是觉得背後很凉,胸前很热,身体很软,欲望很硬。

什麽很硬?

新娘低头发现自己一条腿的膝弯挂在唐双结实的手臂上,婚纱的裙摆撩得老高,上身马甲状的束衣已经翻到腰上,而他正抵着自己,於是如梦初醒,低叫:「不行……」

箭在弦上,这个时候叫不行,给神仙也不可能停得下来了,何况他是妖精。

他只是轻轻的一个挺身,把她的拒绝狠狠地堵回她的身体里……

於是,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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