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烙铁般的器物先是抵在穴口,随着缓慢占领的过程,肉器独有的脉动突突地催化着莫尔的心跳加速,他要死死地埋着自己的脸才能让自己不呜咽出来。
弗雷德一寸一寸的深入,直到毛发勾搔的刺痒感围绕着最私密的穴口周围,对方粗壮的男根底部都已经撞进自己身体里,莫尔还不敢去想这是何等的罪行。
肉器开始前後抽插,很生物性本能的韵律,藉由摩擦性器官获取快感,在今天之前莫尔一直恪守主的教诲:在婚姻之前保持贞洁,因为圣经说:『婚姻,人人都当尊重,床也不可污秽,苟且行淫的人,神必要审判。』
但他如今却在昏暗的舱房里行那苟且之事,被一名男子不住的推着屁股抽插不洁之处,莫尔想让思绪抽离,说服自己接受这不过是船上另一种义务的劳动,无关审判,无关对错。
但弗雷德的炙热却牢牢霸占住了他的身心,这名伟岸的男子双手按压在他的腰侧,专注的让每一次的侵占都迸发出极致的欢愉,体内被热辣的性器充盈的酥麻如潮水般反覆冲刷着莫尔的官感,让他膝盖不住的打颤,前端滴滴答答的淌下淫液。
多年前一次主日礼拜,牧师主讲贞洁的一段话突然跃入莫尔脑海,牧师当时说:贞洁是不具侵略性的爱,寻求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同时完全的接受对方的礼物。
他没遵守戒律,没能将贞洁献给未来的妻子,他对不起她。
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十指被快感撞得揪乱被褥,呻吟与呜咽声同时回荡在船长室。
弗雷德的撞击慢慢缓了下来,改成轻轻的挺动,好似在安抚对方,劲实的身躯交叠的压在莫尔背上,暗红色的长发成为罩住献祭者整个世界的天幕,小小的碎吻错觉似的落在莫尔耳尖。
莫尔一震,狂跳的胸口宛若霎时静止一般,怔愣过後便是汹涌席卷上来的燥热,船长再度直起身,用力的冲撞,凸涨筋身彻底的刮搔着内壁,带起新的一波颤栗。
他狂放,他孟浪,然後他释放。
当烫热的液体如注的倾泄在身体深处,莫尔别无选择的只能盛接,男人浓厚的麝香气味细细密密的萦绕在周围,彷佛是弗雷德这个人直接从体内沁入了五脏六腑。
释放过後,弗雷德没有马上离开,就着相连的体态,厚实的掌心往前包裹住了莫尔的男性象徵略微粗暴的搓揉着,知道太过温柔反而容易滋生罪恶感,这样带着痛感的狂野宛如是撬开最後一道防线的钥匙,让莫尔也能痛快淋漓的从紧绷的慾望中解放,这里是茫洋大海,你可以无所顾忌!
溅射完毕的莫尔维持跪趴的姿势的倒在床上喘息,弗雷德在後握着男根根处缓缓抽离,随手拿湿布将半垂但仍雄伟的性器擦拭乾净,也抛了一块给莫尔。
「清理一下,东西得挖出来。」弗雷德的声音虽然冷硬,脸上的线条是自启航以来难得的柔和,不知道是积存的慾望得到疏解之後的放松,还是因为莫尔这个人确实让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满足感。
莫尔慢慢滑坐在地,即使听得懂弗雷德在说什麽,也没精神感到羞耻了,勉力将东西抠挖出来,支撑着站起身,但双腿颤抖得他几乎再次摔倒,弗雷德适时的扶了他一把。
在弗雷德的帮扶下,莫尔哆嗦的拉起裤子,衣物可以遮盖住他的私处,却消除不了菊穴内外羞耻的烫热感,船长的体温彷佛还留在里面…
「船长,没有事的话,我先回房了。」莫尔低着头,匆匆说道。
弗雷德摆摆手,注意力已经回到未完成的航海日志上,莫尔强持最後一丝镇定,拖着发软的双腿赶紧离开。
回到一墙之隔的舱室,阿修好似早就知道莫尔刚刚服侍了船长,忙扶着他躺下,关心的问:「莫尔哥还好吗,应该没有受伤吧。」
「没有…」莫尔不是很想提这个话题,但阿修显然不懂他避之不谈的理由,坐在一旁爽朗的说:「如果不舒服的话,明天可以申请调换轮值,放心,大副不会刁难的。」
「……你好像很了解…阿修…你…你也是“男孩”…?」莫尔怀疑的问。
「是啊,我是瑞克水手长的。」阿修大大方方的承认,脸上不见扭捏,“男孩”的存在在海员之间早就是行之有年且习以为常的惯例,且对见习水手来说,遇到一名好的资深船员并成为他的男孩是件幸运的事,他们间的关系会类似陆地上的师父和学徒,因此知道莫尔成为船长的男孩,阿修还反过来恭喜他:「你比我幸运,船长是好人,若是遇到怪癖很多又粗暴的就糟透了。」
「…阿修,我累了。」莫尔掀被子罩住头,闷闷的说道。
「欧,抱歉,你睡吧,我不吵你了。」阿修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把灯吹熄後,小心翼翼的翻上自己的吊床。
倏地安静下来的舱室只听得到细细的呼吸声,莫尔在被子里试图让自己遗忘,但越是想遗忘,在船长室发生的一切就越是在脑海中清晰重奏,明明已经结束,胸口却仍狂跳不已,鼻翼间弗雷德身上那种混合着海风与皮革的成熟气味缭绕不去。
闭上眼,那种以前未体验过的硕硬,那种如海浪般一波波冲洗身躯的快感历历在目,身体竟然再次因慾望而发烫,莫尔觉得羞耻,但也有种不敢想、不敢说的…回味…
右手悄悄探至身後,掌心迟疑的慢慢按住臀瓣间的隐秘,好似还能感受到那里被高速抽插後残留的余温,莫尔一个机灵,下一秒像被灼伤般火速抽回手!
他在干什麽!
停止!睡觉!不要胡思乱想!
这只是海洋上的惯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