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爺今天要放縱 — 貳壹、再靠過來小爺收拾你

正文 小爺今天要放縱 — 貳壹、再靠過來小爺收拾你

「靠、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就不需要警察了!」

秦小爷抹抹脸,不悦的嚎了声,那刻向来养尊处优、站在高处让人膜拜的乐科长就愣了神,眨眨眼、嘴张了张,他看着跟前人,难得有点笨拙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哈姆好不容易稳定了自个儿的情绪,一扬眼就见着了乐玉那坐立不安的模样,一双总是昂扬自信的眼眸、此刻染上了点可怜的光泽,秦昱尧望着心下一顿,理智和情感厮杀了下、最後自己那从没占上风的理智败下阵来,咬咬唇、秦昱尧发现自己还真是没用啊,怎麽就看不得这家伙的可怜样。

轻咳了声、秦小爷站直了身子,迎上了乐玉的眼:

「你刚刚说甚麽,再说一次。」

语调很严肃,乐科长听着一楞,但他旋即反应过来,小声地说了句:

「对不起。」

「恩亨、你错在哪了?」

秦小爷见乐玉那耷拉着脑袋的乖顺模样,一时间来了兴致,双手抱胸又装模作样的续问。

「嗯……就是错了。」

乐科长抬头看了下秦昱尧,下意识的想蒙混过去,可秦哈姆很显然的并不打算放过他,摆高姿态的轻哼了声:

「乐科长、我是问错在哪了。」

乐玉扬眼瞥了下秦小爷,确认了自家黄金鼠面上的认真,他别扭了下、从小到大他还真没让人这样逼问过,但最後挣扎了下、乐科长终究放弃也似的叹了口气,缓缓开了口:

「我知道了,我以後不会再独断独行,做事之前会先徵求你的意见。」

其实他这几天反省过後、多少知道秦昱尧在别扭些甚麽,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多少有点霸道,那是多年养成的习性,虽说不容易、但为了秦昱尧,他愿意改。

这次秦昱尧的离开才让他发现、原来在他心里秦昱尧的地位竟已高成了这种地步--也不过才离开个几天、他就浑身不对劲了。

现在只要能把这只黄金鼠抓回家,要乐玉做甚麽都行。

看着乐玉那憋屈的模样,秦昱尧终究是缓过了心口的那股气,孽障啊、真的是孽障,自己被人虐了这麽久,那人不过一个表情就让他弃械投降了--真真没出息。

叩叩两声敲着车窗玻璃的声音响起,乐科长抬起头、就见自家黄金鼠满脸倔傲的半倚在车门上,「开门啊。」

脑子向来颇灵光的乐科长、在这会儿却蒙了一秒,傻愣的看着秦哈姆,秦小爷见着面子有点挂不住,几步就走到了乐玉跟前、以着那差了七公分的微妙身高差,仰视着乐玉嚎道:

「你不开门我怎麽上车啊?」

说着秦昱尧伸手就去拿乐玉手上的车钥匙,这家伙平常在科室里不是挺厉害的吗?据说呼呼的几句话就能把人削一顿,怎麽这会儿跟个傻子一样。

心底边埋怨着、秦小爷拿过车钥匙,傲娇的直接就转过了身,一压按纽、伴着哔哔两声响起,他突然被人一把揽入了怀中,那过於熟悉的温暖气息令秦昱尧的脑子当了一秒,还来不及该该、下一瞬乐科长手脚很快地开了後车门,压着人就倒进了後座。

门啪地一下关起,密闭的空间隔绝了外头的喧嚣,秦哈姆瞪着圆溜的大眼、藉着外边洒进了银白月光,他觑见了顶上人那盈满温柔与笑意的淡色眸子,其间的喜悦与宠溺几乎令他溺死其中;他心头一热,跟着却不甘心似的撇过了头,温热的气息猛地喷在了他柔软的颈项边,惹得秦小爷非自愿性的抖了下。

「昱尧、我真的好想你……」

乐科长带丝沙哑的魅惑嗓音在耳边响起,也到了此时秦昱尧才发现了丝异状,他轻皱起眉,「你声音怎麽怪怪的?」

闻言将头抵在秦昱尧颈子上的乐玉沉默了会儿,可最後还是略带无奈的老实交代:

「几天没见你、我睡不着……」

那声音难得的带上了点可怜兮兮的撒娇意味,听得秦哈姆心一跳,但他却梗着脖子硬回了句:

「最好、你那二十几年是活假的啊?没睡觉你能活到现在?」

乐科长静了好一阵,抱着秦昱尧的手紧了紧、像是跑掉般的将他用力的抱到了怀里,轻声低喃了句--

「那是因为、我还没遇见你啊……」

还没遇见你,所以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对一个人如此沉溺。

那刻秦哈姆竟然通灵了般的知道了乐玉那未尽话语中的意思,脸边登时有点烧,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他是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了,才不会因为一句话而不淡定,肯定是因为车子里有点闷他脸颊才会发烫的。

想着秦昱尧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身子,意图从乐玉的怀抱中挣脱,不能在密闭空间里待太久啊,会被闷死的;然而乐科长却只是收紧了手臂,那一瞬秦哈姆就悲催的体会到了两人间那悬殊的力量差距--明明都是带把的,怎麽他这力量跟乐玉就差那麽多呢?

「昱尧、就这样待会吧。」

在秦昱尧脑子开始乱跑的时候,乐玉轻轻的嗓音响了起来,似是留恋的蹭了蹭秦哈姆的脖颈,手却彷若有自有意识般的拉开了秦昱尧紮着的衬衫、直接滑进了那衬衫内,在触及秦小爷那光滑的後腰之时、秦哈姆猛地打了个激零--

「靠、乐玉你这禽兽!我好几晚没睡!」

那刻乐科长的手顿了顿,似是有点尴尬的收回了手,转而轻轻的抚着秦昱尧的背脊,「呃、我习惯了……」

秦昱尧听着脑子一顿、我习惯了?

短短四个字碰地一下瞬间把秦小爷捅炸了毛,他嗷了声後不依不饶的嚎道:

「习惯?你哪里去习惯的?乐玉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之前睡过了多少男人!」

整个车厢的空气倏地凝结了,秦昱尧眯眼看着跟前人,总是霸气的乐科长顿了下,跟着却将目光移了开去,在秦哈姆又要起义的前一刻,他猛地俯下了身、将秦昱尧那未尽的话语直接全部堵回了嘴中,舌头霸道的在里边来回梭巡着,直吻得秦昱尧喘不过气来,那过於热烈的唇舌交缠令秦小爷脑袋一度缺氧,只能被动的接受着乐玉的给予,体温不断的升高、令人几欲疯狂的感觉涌了上来。

好不容易乐玉结束了这绵长的一吻,秦昱尧喘着气、稳稳那过快的心跳,扬眼却见乐科长除了气息有点不稳外、其余一切淡定如常,秦小爷望着乐科长几秒,最後傻愣的一句话就丢了出来:

「乐玉、你这些功夫都是去哪练的啊?我也想去那跟人学学。」

一句话引来了极其惨烈的悲剧。

秦昱尧就这样眼睁着觑见乐玉那总是盈满温柔的眸子倏地染上了层霜--

「靠靠!乐玉你干嘛!放手!不要脱我的皮带!」

秦哈姆挣扎了起来,却被乐科长那熟练的功夫给脱了个精光,顺势而下的吻弄得秦昱尧全身发烫,再一次的兵败如山倒。

最後的结果是凄惨的,累了很多天的秦哈姆,当晚又悲催的在乐科长的车中狠狠累了一回--身心俱疲的累。

他险些直接昏死在车子里,最後还是乐科长半抱半拉的将人弄回了他的别墅,而秦小爷也在那时确定了一件事--他以後绝对绝对不会跟乐科长说要跟别人学功夫,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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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本来想炖肉的

但是最近没什麽力气炖啊~~~~~

只能撒点糖哈哈哈

等改天有心力了再来炖炖红烧肉(慢XDDD

然後有人反应想要加加粉专、所以我就把粉专丢到书籍介绍栏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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