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群年岁加总超过百来岁的男男女女带起荒郊野外仅有的热闹之际,尚未察觉光阴徐行流过,落日余辉已无声降落在他们四周。
即使吵闹不休却充满着生气,虽然彼此还不熟识,但丝丝的线,因而悄悄连系在一起。
然而就在此时,战事一触即发。
「恋兄控又怎麽了!碍着你了吗?谁叫你刚刚对我说那种话!被父皇知道是要诛九族的!」徐紫寍在心神被愤怒充斥的时刻,根本顾不及隐藏身份这档事,飞踢他丝毫不能抒发胸中的不爽。
「哼,整天父皇父皇的叫,你难道也有恋父情节?」花花强忍滔天的怒火,想以理性的冷嘲热讽凸显自己比起那女人更加高深莫测。
「什麽恋父情节!你脑子里怎麽净是这种东西!更何况你还敢说我?你对那变态女人还不是忠诚的像狗一样!」她脸色胀得通红,甩手指向不远处的慕可芝。
「谁准你这样说主人了!」只有他可以!自家人自己护!「你这个嘴臭的八婆到底要不要打!我不把你打到跪地求饶绝不罢休!」
躺着中枪的当事人及她身旁的人早在片刻前就被这儿的喧譁吸引了视线。
默默听完双方对话,感到无言的她只有一句话可说:你们是在大声什麽啦!
突然她才想起有事要说,转头望向不知何时解开衣锁的倪霜,凑巧撞上她的视线,似乎看着她很久,慕可芝微露欣喜的同时,仍然不忘正事,启唇想开口——却被女人高亢的愤恨声打断了话音,她只能回首继续观望战局。
「哈!就等你这一句!我虽然礼仪从没学好过,但武术方面可是全国第一的!」徐紫寍臭屁的说着,想她当年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盛况,哎呀,壮士不提当年勇。
啧,礼仪零分?怪不得举止如此,虎姑婆!
花花暗自腹诽後不再说话,「坐而言不如起而行」这句话那女人一定没听过,他决定先发制人!
於是就在徐紫寍回忆陈年往事的时候,他迅速靠近她,一记扫堂腿朝她踢去。
徐紫寍吓得跳起,恰巧躲过花花的招式,内心一惊退後数步,沉下脸思考对方的武功套路,却愕然发现毫无章法。
仍然将自己当成女人的花花,所说的打架当然是抓头发扯衣服之类的小打小闹,见对手认真看待,反倒紧张起来,情急之下只好抬脚往她下面踹,顺带双手作龙爪状朝她胸前两颗肉球抓去。
被弃置一旁许久的徐子栯看见这等战况简直惊呆了,花花姑娘真是太他妈机智了,他都想鼓掌叫好了,加油啊!打败她!毫不在乎那是他妹,典型的见色忘亲。
「啊!你做什麽!」徐紫寍不愧是高手,即使慌乱闪开也不忘反击,蹲捡起三个动作在半秒内完成,抛着手中的小石子射向花花裤裆,礼尚往来发挥得彻底。
这……这如果要躲开只能试试看让它起来了,可是他成为男身没多久还没经历早晨,他学不会啊!
花花忧心着急的望向自家主人,他不希望没体验什麽就变太监啊!
慕可芝得到求助讯号後立即转头看了她的头号爱慕者一眼。
倪渊如临危受命一般,严肃的前走几步,举起双手,握拳,并排放在眼前,再缓缓朝内收。
上演低级武打戏的两人彷佛被只无形的手拽住似的,瞬间就出现在慕可芝跟前。
「角落那个家伙也拉过来。」慕可芝并没遗漏那位第一个搭讪她的男人。
所有人都到齐後,不知不觉竟是以慕可芝为中心站了一圈,并未发觉的她先是对着花花和徐子寍说教:「年轻人不能这麽冲动,做事要有分寸,要是真受了一丁点伤我要怎麽对你们父母交代呢?紫寍姑娘啊,不能欺负弱小,这个力量不是让你去作恶用的;花花!没事嘴那麽贱做什麽,是谁教你的!我说了几千遍几万遍,不要乱吃东西,你看看我成了什麽下场,真是……」
花花拚命的点头,宛如非常受教,心思却已飘远;徐紫寍藐视的睨了花花一眼,也没将慕可芝的长篇大论听进去。
其他人皆是呆愣着不知所措,倒是倪渊很用心的在听慕可芝讲话的美妙音调。
「我说话你们都没在听,唉,对了!」慕可芝一下子就转了话题:「我决定成仙了!谁要陪我!」
由於太跳TONE,无人反应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