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HP哈利波特同人] - 分歧的選擇 — Chapter 9 - 飛行的天賦

正文 [HP哈利波特同人] - 分歧的選擇 — Chapter 9 - 飛行的天賦

周末午後的霍格华兹城堡,少了学生们的喧闹、多了份静谧,沉静下来的空气,让人似乎可以感觉到魔法的流动。

高大的男人黑袍翻飞地走着,身後不远跟着一名娇小的男孩。

哈利原本想从原路快速消失在教授面前,毕竟没有谁会没事想跟着一个老爱讽刺自己的人後头;但又突然想到,若是他从来路离开又碰上那几个学长,这次可没有其他教授再来帮他脱身了――刚才还有一个人躲在纪念盃室里没被抓出来咧。保险起见,心想还是跟着教授走一段路再找机会闪人好了。

教授走的通道似乎跟平常学生们行走的路线不同,通道、暗门更为隐蔽,但却缩短不少路程时间。在心里默记着路线,哈利决定以後也要继续致力於发掘城堡里的秘密通道,发现从没走过的通道的感觉莫名地令人兴奋,有种探险般的新鲜感。

哈利兴致勃勃地跟着教授身後,一时之前还真忘了原先打算离开现场就要闪人的念头。

"你没事一直跟着我做什麽?"通道内,斯内普突然转身问哈利。

"呃......没什麽。"他能说是教授走的路线很好玩吗,感觉就是要再被教授骂的前奏啊。

"没什麽――既然你这麽闲,不如再去多练习两次营养药水的调配。成品下周上课的时候交上来。"斯内普淡淡地说。

没几分钟时间,课後作业就又多增加了药水的调配,哈利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教授。

"哎唷!"突地哈利感觉到额头上的疤痕一阵刺痛,抬手摀住疤痕的位置,想把疼痛的感觉压下去。

斯内普看着眼前的男孩,突然按住自己额头的疤痕一副疼痛的样子,"你怎麽了。"

"斯......斯内普,碰到你真巧。"身後传来奎诺教授的声音。

"喔――是你啊,奎诺。"斯内普侧过身子看了眼奎诺,又低头观察哈利的状况,男孩现在似乎看起来好多了,不再摀住额头。

"哈......哈利不舒服吗?要......不要送去给庞芮夫人看一下。"

"我没事了,教授。谢谢。"一下子疤痕又不痛了,哈利觉得疼痛来得莫名其妙。这似乎是第二次感觉疤痕刺痛了,一般正常来说受伤後痊癒多年的疤痕还会时不时的疼痛吗?

也许是刚刚被男孩用力摀住的关系,额头上的闪电疤痕似乎变得有些粉红。想到闪电疤痕所代表的意义,斯内普看着男孩一副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想叹气。

看到哈利的脸孔的确会让他想起令人厌恶的老波特,也因此他总是忍不住讽刺对方个几句――毕竟小鬼自己也没做好嘛,他只是精确地指出问题的重点所在而已。所谓忠言逆耳不是吗?

但是看到小鬼因为疤痕而疼痛、绿色的大眼泛着泪光,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又觉得对方好像有那麽点可怜。顶多他以後少说两句――但要是犯错了,该讲的还是要讲!毕竟这两个礼拜看下来,小鬼似乎还没有那麽完全地像老波特――除了爱四处游荡这点以外,大多数时候男孩都是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特别是魔药课时,斯莱哲林的学生们似乎都发现了自己会若有似无地针对对方,所以明哲保身地选择远离了波特。於是男孩上课时总是独自一个人呆在角落低头默默地操作着,瘦弱娇小的身材在阴影中好像更显得可怜了些。

特殊待遇只会让这男孩长歪,他绝对不能让这小鬼以後真的变得跟他父亲一个样。

只是男孩的身材倒是该多像他的父亲一样健壮一点,现在像个小猫的样子是怎麽回事!

"真......真的不用去给庞芮夫人看一下?我......我可以陪你去喔。"奎诺凑上前结结巴巴地问道。

"谢谢,奎诺教授。我真的没事――我想应该不用再去麻烦庞芮夫人了。"哈利连忙拒绝――他不喜欢任何充满消毒药水气味的地方,没什麽大问题的话他才不要没事跑去医护厢房咧。

"既然没事就好,还不快走。少到处闲晃,有时间乱晃不如多看点书充实自己。"斯内普说。

"是的,教授。失陪了。"说完哈利就一溜烟地快速消失在两人眼前。

斯内普心想只不过提到要去医护厢房就吓跑了,这小鬼是有多讨厌医护厢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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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学生们满心期待的飞行课依约到来了。

从宣布飞行课程的时候开始,几乎每个巫师家族出身的学生都在高谈阔论自己童年的飞行经历。

"我以前小的时候可是有一把彗星呢,从五岁拿到它的时候起,我每天都会骑着彗星在我家附近的山坡上飞个十圈八圈的呢!"西莫骄傲地说。

"你知道吗,以前虽然只能骑查理的旧扫帚,但是也曾经被我有惊无险地闪过了一个搭滑翔翼飞行的麻瓜咧!你听着喔....."荣恩也对每个还没听过他骑扫帚的惊险故事的人,长篇大论地说着。

"......最後,千钧一发之际――你肯定想像不到――我拉高扫帚就从麻瓜的直升机上方飞越,只差这麽一点点就要撞上了。"就连德拉科也夸张地谈论他过去飞行的丰功伟业。

听得哈利都不晓得该对这些飞行狂热的男孩们说些什麽了,虽然他自己也是非常期待飞行课,但是心里总是多少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出丑。

当天早上,餐厅里用餐的气氛特别的热闹,大家几乎都在七嘴八舌地讨论下午即将到来的飞行课。

赫敏面前的桌上放着好几本关於魁地奇与飞行的书,神经紧张地不断翻动着。

"为什麽这些书上面都没有写到底该怎麽样才能顺利的飞行啊!――每本书都写得不清不楚的――只要抓住你的扫帚、轻轻向上跳起,这些完全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帮助啊!"赫敏烦躁地说着。

"你不可能从书本上学到飞行的啦~那是一种本能,就好像你本来就会走路不是吗?"荣恩不以为然地说。

"喔,拜托!你错了,走路是经过学习的!只是你不记得以前有学过怎麽走路而已。"赫敏受不了地纠正。

"咦?真的吗?"荣恩显然很意外。

"我也没听过这种说法呢。"奈威在一旁有些怯生生地插话。

"你们真是......"赫敏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

坐在隔壁斯莱哲林长桌上的哈利跟德拉科正心情愉快享用着今天的早餐――香煎培根、烤小麦面包、太阳荷包蛋以及新鲜柳橙汁,另外还有一大盆的番茄生菜沙拉,一旁听到荣恩他们的聊天内容的德拉科偏头小声问哈利。

"那个格兰杰说的是真的吗?我们不是天生就会走路的喔。"

"我想她说的对。以前麻瓜有做过研究,的确走路是人类後天才学会的。"哈利解释道。

"麻瓜还有做这种研究啊。"德拉科显然觉得麻瓜果然就是这麽奇怪。

"我看不出来做这些研究到底有些什麽用处,麻瓜真无聊。"旁边的布雷斯˙札比尼突地说了一句。

"你本来就对麻瓜没兴趣啊。"德拉科笑骂道。

"那倒是。"布雷斯不以为意地说。

"不要说麻瓜了啦,还是说说下午的飞行课,你们说胡奇夫人会让我们自己飞吗?"潘西˙帕金森问道。

"应该会吧?像我们这些已经都会飞行的人,不应该跟那些连扫帚都没摸过的人一样的上课方式吧――那太浪费时间了,不是吗?"德拉科耸耸肩说。

哈利真有股想给德拉科一拳的冲动,不就是先学会骑扫帚了嘛!要不要这麽得意啊!把他们这些没骑过扫帚的人放在哪里啊!

"啊!哈利,我忘了你之前在麻瓜界生活。别担心,就算你不会骑扫帚也不算什麽,有我们在旁边没人会取笑你的。"德拉科神气地说着。

哈利觉得更担心下午的飞行课了。

一如往常地猫头鹰们热闹地带着邮件、包裹抵达了,打断大夥对飞行课的讨论,成群结队的各式猫头鹰穿梭在餐厅上空,精准地放下包裹邮件。

学生们纷纷开心地拆着从各自家里送来的补给品、家书,德拉科家的雕鴞今天也送来了一大盒自制蓝莓松糕,德拉科大方地放在桌上请大家享用。

哈利心里其实有些羡慕德拉科,有着家里人会给自己寄信、关心自己的生活。哈利自嘲地想他一丁点都不指望德斯礼一家会有任何人想给自己写信,对他们来说与其花时间给自个儿写信,还不如去看电视更有意义呢。

在心底偷偷叹了口气後,哈利听到隔壁的奈威说收到了一颗记忆球。

"我奶奶知道我老是忘东忘西的,所以给我寄了颗记忆球呢!握着记忆球,如果你有忘记的事情时,它就会变成.....红色"在奈威介绍着记忆球的同时,像颗大弹珠的记忆球,如他所说地变成了――红色。

"它现在变成红色了耶!"荣恩说。

"问题是.....我根本不晓得我究竟忘记了什麽啊。"奈威苦恼地说。

"奈威,我看连记忆球都拯救不了你的记忆力了。"西莫不忍卒睹地开口道。

就在奈威哭丧着脸努力回想着自己到底忘记了什麽事情时,看到这边哈利忍不住被奈威苦着脸的表情给逗笑了。虽然在旁边偷笑好像有点过份,但是奈威的这麽一段举动让他刚刚有点低落的情绪好转了不少。

"隆巴顿还能再天才一点吗。"德拉科听到了奈威他们的对话,又看到连哈利都忍不住偷笑了出来,哭笑不得地说。

下午三点半,众新生们准时冲下城堡大门的阶梯,准备去校园里上他们第一堂的飞行课。这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微风轻轻吹拂,大夥顺着青草碧绿的下坡路走向平坦宽阔的草坪,轻风吹动绿草有如海浪般摇动着。

草坪上整齐地摆放着许多飞行扫帚,飞行课的教授胡奇夫人已经到了,她有着一头灰色的短发以及像老鹰般的黄眼睛。

"你们还在蘑菇什麽?"她吼道,"每个人各站到一只扫帚旁边去,动作快!"

学生们赶紧依照指示动作起来,纷纷挑了支扫帚就定位。哈利低头看着自己的扫帚,很旧,末梢的地方还有些枝条东翘西翘的。身旁的德拉科皱眉看着自己拿到的扫帚,似乎对学校的扫帚不是很满意。

"把手伸到扫帚的上方,"胡奇夫人在大家的前面喊道,"说:上来!"

哈利虽然有点紧张,但是依然清楚地喊了声"上来!"扫帚仿佛迫不及待一样地立刻就跳到了他的手中,哈利握着扫帚,心里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这次大家同样按照指令动作,但却只有少数的人达到像哈利、德拉科他们一样的效果。更多的人扫帚不是在地上滚了一圈,一副死不起来的样子,不然就是一动也不动地让人以为是不是坏掉了。

终於在大家手上都顺利抓到扫帚之後,接着就开始学习正确的骑扫帚的姿势,胡奇夫人一一巡视着并纠正大家的姿势。哈利注意到站在他前面的奈威感觉非常的紧张,连握着扫帚的姿势看上去都十分的僵硬。

"奈威,你别这麽紧张。放轻松你可以做得很好的。"哈利好心地开口想让奈威放松一些。

"哈.....哈利,我.....尽量。"奈威紧张到连讲话都变得像奎诺教授一样了,这让哈利差点笑了出来。

"你如果还是很紧张的话,试着深呼吸十次吧。"哈利笑道,"应该会有些帮助。"

奈威听话地大口深呼吸了十次,也许因为跟哈利说了一会儿话,又专心地深呼吸了几次,他感觉好像没这麽紧张了。

"哈利,好像真的很有效耶。"奈威开心地说,"太感谢了。"

接着胡奇夫人让大家试着往上飞个几尺,等每个人都顺利地按照指示完成练习两次後,胡奇夫人终於肯让他们在草坪的范围内自由地飞行。

"终於可以自己飞了。"德拉科自在地坐在扫帚上,惬意地低空飞行着"虽然不能飞太高有点扫兴,但总比只能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要好一些。"

哈利一派轻松地跟在旁边稳稳飞行着,"飞行真的满好玩的。"哈利觉得似乎真的有些东西不需要学习,犹如是你天生就应该会的本能――就好比飞行一样,如此美妙、如此自然,身体自然而然地知道该怎麽做。

这时他们听到在他们上空,传来学生们的惊叫声。

奈威飞在前面离他们稍微高个几尺的地方,有几个葛莱芬多跟赫夫帕夫的学生正骑着扫帚互相嬉笑追逐着,一时之间没注意到奈威,所以速度有些偏快地跟奈威擦身而过。

那几个学生似乎被自己刚才差点撞到人给吓到了,竟然就这麽闪也不闪地直往朝着德拉科冲过去,不敢想像这一群人撞成一团的话会造成多麽严重的意外伤害。

好在德拉科从容且灵活地拉高扫帚,快速地往上空飞去,有惊无险地闪过那些朝他冲来的学生们。德拉科真的就像他自己所说的,飞行的技术其实好得很。

另一方面被擦身而过的奈威也吓得趴下紧紧抱住扫帚不放,但放在上衣口袋里的记忆球却因为趴下的动作而掉了出来。

"我的记忆球!"奈威大喊。他着急地伸手要去捞,结果带得自己整个人身体不平衡地歪向一边,差点从扫帚上掉下来,引得附近的人们一阵尖叫。

哈利听到奈威的大喊,脑里也没多想什麽地犹如一支箭一般突地加速冲了出去。

急速下坠的记忆球,哈利眼里仿佛慢动作电影一样――他微微下压扫帚,用越来越快地速度一边往前冲、一边以倾斜的角度接近地面――风声在他耳边呼啸,中间夹杂着人们的尖叫声――堪堪就在离地不到一尺的地方,哈利一手抓住了记忆球,接着漂亮俐落地一个急转空翻回身,重新拉升飞行高度并停了下来。

从极快到极静,看得众人在哈利停下来时都愣了一下,接着便大声地欢呼起来。

"哈利太帅了!"

"德拉科好酷啊!"

"你看他连皮都没擦破耶。"

"天啊!他们技术真好!"

"真不敢相信!"

"印象深刻啊!技术很不错嘛。"德拉科飞了过来,比向身後取笑道"恭喜你新收入一票崇拜者罗。"在德拉科身後崇拜的欢呼声此起彼落。

"你自己也是啊。"哈利开心地笑道。刚刚的飞行仿佛点燃了哈利心中的火焰,自由、速度与刺激,使得他整个人现在的情绪还很兴奋。

"你现在知道了吧,下次我们可以来比一下飞行。"德拉科挑眉兴致高昂地开出挑战。

"那当然!不过我也才第一次飞,别太欺负我啊。"哈利笑着连忙抱手讨饶。

接着奈威跟胡奇夫人飞了过来。

"哈、哈利,谢谢你!你没事吧?"奈威慌张地问。

"我好得很呢。喏,你的记忆球。"哈利笑着把记忆球丢过去,奈威手忙脚乱地接住了。

"波特,真难以置信你是第一次骑扫帚"胡奇夫人说"非常有天赋!马尔福也是。但是不得不说这样还是太危险了。这些动作应该要经过严密的训练,等你们都知道该怎麽保护自己後再来尝试才是正确的――"胡奇夫人开始又一次地从头说起飞行的正确态度。

德拉科偷偷地丢了个不耐烦的表情给哈利,哈利无奈地朝对方笑了笑。

胡奇夫人滔滔不绝地针对飞行的正确态度,开始长篇大论地对两人展开洗礼,最後下课前似乎终於觉得两人应该有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这才满意地放人离开。

"我真没想到胡奇夫人竟然这麽会唠叨,亏我一直以为她应该是个话很少的教授。"德拉科好似精疲力尽一般地跟哈利一起走上返回城堡的道路。

"她应该只是太过担心了。不过才从扫帚下来没多久而已,我现在觉得一年级新生不能拥有自己的扫帚真的实在太悲惨了。"哈利感叹道。

"你现在知道我的痛苦了吧。"德拉科用一副我早就告诉过你的口气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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