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过生活，而我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会付出不求回报、对你们无条件相信，然後再被你们狠狠抛弃的韩恺婕。」我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早在四年前......她就被那些闲言闲语跟你们的不信任，逼死了。是你们亲手送她上绝路的。」深吸一口气，「也谢谢你让我提早知道什麽是残忍。」
「你先好好休息，现在你不适合受这些刺激。等你好一点，我们再谈。」他明白了我是提起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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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他离开之後，我们已经隔了三个礼拜没有见面。而每一天的早上都有早餐放在门外、中午跟晚上都会有外卖送餐点过来，每一次回诊也都有计程车在楼下等我。我知道是谁这样做的，但是我也没有拒绝。
休养了一个多月，我继续回到秘书的岗位上，跟他没有太多的互动。因为只要他说到有关不是公事上的事情，我就会点头离开；下班时间他一走过来，我就会直接避开他。
後来因为我常常出现头痛的症状，所以我的下班时间比之前还要正常。一样走在下班人群中穿梭，到平常会去的地方买一样的晚餐，还有习惯不变的黑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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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他站在门外等了多久。
「恺婕，我们可以好好聊一下吗？」
「该说的......我想我在那天都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推开他的手，拿出钥匙准备进去。
他再次拉住我，「拜托，这次换我说好吗？」
当我快要心软的时候，有人从周佳皓的手中牵过我的手。
「先生，你这样抓着我女朋友的手，我这个男友可是会吃醋的。」他对周佳皓释出不怎麽善意的笑容。
周佳皓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男......朋友？」顿了一下，「他是你男朋友？」
「就是我啊，有问题吗？」他对周佳皓挑了挑眉，「应该不会连我是谁都忘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我长叹，「你快回去吧，我们没什麽好说的。」之後就开门进去房里。
「这样我就不送了，慢走。」郑又旻跟周佳皓道别後也走了进来。
我打开在冒烟的咖啡，慢慢的喝了起来。
「你等等也可以先走了，我跟你也没什麽好说的。」我开始赶走这个等等又会碎念的人。
他开始一一抱怨，「欸，我真的是好心没好报，刚刚才救了你，结果你一句谢谢都没有。」
「谢谢。」
「一杯水也没有请我喝。」又跟我抱怨第二项。
「就在那边而已，自己去倒吧。」
因为我的冷漠，让他无法再抱怨下去，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我等等就离开。」伸手自己倒了一杯水，「如果我现在下去遇到周佳皓，刚刚不就都功亏一篑了吗？」
「随便你，等等记得关门。」我拉开便当的橡皮筋，边看杂志边吃起便当。
之後房里呈现一片寂静，郑又旻无聊的开始在那边东摸摸、西看看，最後受不了的说。
「我要回去了啦。连一个便当也不请我吃，让我在这里饿肚子还要看你吃饭，你居然还不闻不问。」临走前不免还是要碎念一翻，「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不送。」我继续吃着便当看着杂志。
「好，没关系。」他忽然嗲声嗲气的哼了一声，然後马上变脸MAN了起来，「你给我记住。」
郑又旻关门出去之後，我还是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这个韩恺婕也真是的，要对人冷漠就对他们就好，居然连我也拖下水。」他指着饭店大门默默的念着，「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对我的态度变得不一样。」
他碎念完之後骄傲的转头，然後咳咳喉咙的痰，「你怎麽还在这啊？」他镇定的假装自己没有被周佳皓吓到。
「那天问的问题，你今天可以回答我了吗？」
「现在恺婕已经是我的女朋友，所以那些问题的解答都已经不重要了。除非是恺婕自己想说，不然我绝对不会亲自开口跟你说的。」
「当初发生那些事情我还没有得到解答，你们就离开了，所以我想知道也没有办法。但是怎麽说我算是其中之一的当事人，我有权利知道当时事情发生的经过。」
「律师就是律师，说话就是不一样，但我记得法律是讲求证据的。那你应该要知道，就算当初你们看到的事情是那样，但是你们有证据吗？你们是当事人吗？在你们还没证实整件事情的经过，就不能随便下定论。」他指着周佳皓，「我警告你，离恺婕远一点。」
他对周佳皓做出一个非常欠揍的表情，然後点点头，骑着重机飞驰而去。
✎伤害造成就无法挽回，事情过了就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