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獵人】海妖是怎麼煉成的 — 無知x威脅x死亡

正文 【獵人】海妖是怎麼煉成的 — 無知x威脅x死亡

「芬克斯想看看本年度的选美冠军吗?」侠客挑起一边眉头,俐落滑开手机里的相簿。

一个身形高挑肌肉结实面部刚硬只差没有眉毛的男人,极其诡异的把自己塞在一件芥末色的丑洋装里。

「滚!!」

「唉呀,别妄自菲薄呀,我是真心这麽认为..…」

「你在说一次老子就把你真的变成女人。」

「对不起我错了。」

派克诺坦和下命令但没参与的库洛洛待在客厅,从信长的作呕声跟侠客的爆笑声来看,这是个相当明智的决定。

看了看天色,太阳虽然西斜但还很明亮。

「团长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去买些食物。」她有预感家里的存货会被某只做成三明治消耗掉。

「嗯,去吧。」库洛洛眉眼未抬,似乎打算把整书房的书都看完才肯离开。

清楚自家团长爱书成痴的偏执个性,如果用枪指着书和团员,他们很可悲的坦诚团长应该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

耐不住寂寞的蜘蛛们也都纷纷寻了个由头出去溜躂。

啊啊,果然少了赛儿就像少了盐的牛排一样好无趣。

「会吗?少了盐还是很好吃啊!」窝金解决完第五块牛排後,抬头驳斥某个遥想伊人的金发少年,「应该是、是…..嗯!少了盘子装的牛排!」

「少骗了!你一定会捡起来吃掉!」换吃完第四块的信长吐槽。

「哈哈!说得也是!信长你真是那啥,我肚子里的大肠!」

「一群白痴,没救了。」飞坦N度质问自己为什麽要跟这群人一起吃饭,然後N度起了想杀光店内所有人的念头。

「窝金,我良心建议你跟赛儿一样去拜团长为师吧。」脑子可不能跟外表一样原始人化。

「死心吧,团长怎麽可能接受。」芬克斯专注在研究对面女服务生的底裤究竟是玫瑰还是圆点,以此来证明自己喜好正常绝不可能是萝莉控。

「说得也是。」信长点点头加入研究行列,他只是单纯喜欢少了那个多了那个的异性,萝莉或熟女都OK!

「为什麽这麽笃定?」身为智囊就要有刨根究柢的精神。

「你看过团长让人坐在他腿上妨碍他看书吗?你看过团长让人跟他睡同一张床上吗?你看过团长理所当然的抱一个人然後在深夜里…..」

「..…拜托别说了。」总觉得自己待的是什麽专门诱拐小女生的变态集团。

「最明显的就是团长为了她改变任务计画。」因为体型问题独坐一桌的富兰克林转过头,说了让侠客大吃三惊的关键性原因。

「什麽时候?..…」

「你以为到处都这麽刚好是温泉之乡吗?」

「但那不是?..…」

「那本团长说有兴趣的书我不小心瞥到一眼,因为封皮颜色很特别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富兰克林很笃定的说,「那本书团长早就看过了。」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那里根本没有什麽书,那本是团长自己的。」

「……」这种痛并失落的感觉是什麽呢?那时还在得意自己洞烛先机找了旅游情报,原来早在起跑点上自己就输得一蹋糊涂了吗?

「可恶!为什麽是玫瑰啊!谁会穿这种内裤!」信长重重拍了一下桌面,把弯腰捡餐具的服务生妹妹吓了一跳。

「信长你太落伍了啦~年轻小姐都爱玫瑰…..」

「是你品味差吧!芥末色的丑洋装!」

「说什麽!你的圆点又好到哪去!」

「丑洋装!」

「死圆点!」

「揍扁你!」「砍了你!」

两人无悬念的掐在一起,间或参杂着其他客人细碎的议论,和服务生惊惶的劝阻声。

剥落列夫默默在角落感叹他只是想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就没有一天能好好吃顿饭吗?.....不对,赛儿在的话通常大家都是安静的,因为她鼓着脸像小仓鼠一样努力咀嚼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每次嘴里的还没吃完,就会眨巴着眼开始去看别人盘里的,而且又常会不小心噎到,要时刻注意着才行。

啊啊,果然少了赛儿就像少了网子依附的蜘蛛。

蜘蛛有很多夺人性命的手脚,有负责决定方向的头脑,但若没有一个安身休息的地方迟早也会衰败死亡。

赛儿就是他们的庇护所,流星街唯一没被污染的净土。

剥落列夫细细咽下最後一口牛排,省下所有吐槽让自己可以安静的去想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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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轻敌了,因为黑道就是些拿着枪就自以为天下无敌的人渣。

玛奇擦去嘴角的血渍,凌厉的瞪着眼前这个跟普通人一样无害的年轻男子。

他的绝用得很好,要不是她反应快断的就不是肋骨是脖子了。

「你是谁?」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跟流星街有着一样的味道。

褐发男子摆出一副真是麻烦的表情搔了搔脸,最後只是耸耸肩。

「我老板是提诺桀斯。」所以其他的都跟我没有关系。

确认她两只手都骨折没有战斗能力後少年再度退回角落,满不在乎的任凭其他小喽罗去抢功。

见战况已定,紫发少女已经不能再嚣张,提诺桀斯才幽幽从人群最末端走出来。

「听这里的人说得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依靠手下的人渣没有资格说话。」想成为尊贵的人没什麽秘诀,只要贪生怕死基本上就成功一半了。

躲在最後面连解决她的到底是谁都没看见吧,养虎贻患,祝他有天被窝里反死得不能在死。

「贱人!我看你也只有只有这张嘴厉害而已!」

好几个小喽罗过来轮番踹她,从看到她吐血後赛儿就一直是要哭要哭的表情,现在大概是真的哭了,叫着玛奇的软糯嗓音委屈得让人心疼,她注意到有几个混蛋露出垂涎的恶心表情。

「没事。」连给窝金搔痒都不够。

她只是不能动,不代表念没了。

一下释出自己全部的念力,强大的念压压上去很快就造成类似捏爆番茄那样的效果。

她不喜欢这招,除了恶心还会耗费很多念力,但这些连赛儿一根头发都比不上的渣滓,就算只是脑袋想想也不配死得完整。

提诺皱着眉头不敢在贸然靠近,玛奇就是要依仗这招很暴力的视觉画面狐假虎威,她只要在撑一下团长他们就会回来了…..

「好吧,是我识人不清。」提诺使了一个眼神,刚才的褐发少年又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大力扯过还在怔愣的赛莲,然後提诺桀斯那把家徽闪烁的手枪就抵到女孩头上。

「所以不得已只好请宝贝做点小牺牲了。」随便是一条手臂还是一条腿,因为他变态的虐待游戏,他恐怕是最了解赛莲治癒力之强大的人。

「不甘她的事!你这该死的!.....」

「我劝你最好闭嘴,我脾气很不好,万一手抖了不小心开了枪怎麽办?」

那我会说你有羊癫疯快点滚去医院的安宁病房!

「现在我说」男人残忍而兴奋地笑了,「你们两个今天只能活一个下来。」语毕还十分绅士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可以开始选择。

玛奇握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你是来带走她的吧,如果她死了你特地来到这里有什麽意义?」

「所以你是要选择自己死罗?」

紫发少女冷笑,「你才去死吧,人渣。」

提诺桀斯脸色一变,但很快又咧开疯子似的可怕笑容,「你会後悔的。」

在玛奇瞪圆的金眸中,他扣下了板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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