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請別對我這麼好 — 1-2 或許一開始我們就錯了

正文 請別對我這麼好 — 1-2 或許一開始我們就錯了

我和小叶最大的不同就是

我不会见死不救

骗你的

我忍住想大声飙脏话的气,骑上脚踏车,像个疯子似的狂踩踏板直奔学校,大脑一边在运转,等等要怎麽翻墙进去学校。

我把脚踏车停好,打开手电筒,校园真的是一~片~黑~暗

我卷起袖子,奋力抓住校门,还好我身子够高,不然可能就像个粽子挂在那边下不来。

我使出最大的力气撑起我的身子,再用左手撑好,接着移动我的双脚,再来完美的跳下

欸?其实翻墙没有我想像中那麽困难嘛

我再次打开手电筒,开始在校园大喊

「李承允!李承允你在哪?哟呼!」寒冷的天气,空空荡荡的校园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在校园回荡

其实我很想拔腿就跑,我从小很怕黑,连万圣节幼稚园办了一个体验一点都不可怕的鬼屋活动,我都害怕的不敢进去,反而在外面大哭,突然有点觉得幼稚园的鬼屋和学校比,真是小屋见大屋

「李承允你到底在哪啦?我很怕!快点出声!」我的牙齿咯咯响,而且我急到快哭了

榕树爷爷并没有像早上一样,和蔼可亲,反而是阴阳怪气,那气根彷佛随时会把我抓起来吃掉一样

我更急了,继续大喊

「李承允!你在哪里?我是陈妙妙啦!哈罗?」我蹲下身心里很无助,很害怕,害怕他被榕树爷爷吃掉

「叫屁啊!吵死了,我不是在这吗?」我把我的头从膝盖抬起来,眼前看到的是一双闪亮亮的黑色皮鞋,我把头抬更高,怕我看到的是只有下半身的怪物

事实证明,他不是怪物,他是李承允没错

「干嘛一直不出声啊?」我打了一下李承允

「我有啊…是你一直在乱叫才没听到好不好」

「我很害怕欸」

「我知道你很害怕,所以我现在在你面前啊!」

「你是猪喔?」我用力吸了吸鼻子,顺便送他一只巴掌

「对啦对啦我是猪,那你就是河马」

等等,有种怪怪的感觉

「李承允」我叫了一声

「嗯?」

「你不是要我来救你,怎麽感觉是你来救我啊?」我突然回过神

李承允没有回答

「而且你不是说你被锁住了吗?校门那麽矮,我都能翻进来了你应该也可以翻出去啊」我突然恍然大悟

「所以你骗我?」

李承允终於说话了「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被锁住了」

「楼梯间的铁门是被锁住了,可是你挂下电话的那一刻,我就发现原来铁门是用推的不是用拉的,新潮流吗?酷欸」李承允就在那边一个人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觉得好好笑喔……个屁!

我瞪了他一眼

「回家啦!」

「陈妙妙,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吃冰好不好?」

「不好吧!我们去便利商店买东西吃,晚餐不吃吃什麽冰」

「拜托啦…」

「天气很冷欸,吃冰你有病」

最後,我吃冰李承允吃便利商店的猪排饭

哈哈,看李承允那副不满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哼,你在暗爽啊」李承允冷冷的说

「啦啦啦啦啦啦~」我哼着歌,假装什麽都没听到

吃完东西差不多已经2:00了,有点神我竟然亢奋成这个样子还不想睡

「欸,所以你到底在顶楼干什麽啊?」我好奇的问

李承允的脸顿时结冰

「没什麽」

「没什麽?干嘛脸变那麽严肃,跟刚刚那副嘻皮笑脸的死样子完全不同」我调侃他

「有些事情」李承允停下脚步

我也停下脚步

「你这只猪是不会知道的」

干,你才是猪,而且还很大只

「喂!干嘛不说话」

说什麽?说:「对啊我就是猪啊!吭吭」

「我家到了再见」

哼猪要睡了。

隔天一早我急急忙忙的坐到了杨圣杰旁边。

「拜托,借我抄-----啊不是,呃,教教我地理吧,拜托。」

「想抄就说吧,还是今天放学我替你做个私人家教?」

「真的假的?你不会像李承允那样靠北我吧?我很笨的」

杨圣杰摸摸我的头笑着说

「没事,反正你不是我遇过最笨的」

这话到底是在安慰我呢还是在讥讽我呢…以我个人的判断,这句话可能说明我这低智商不是最低的,那就是有人比我低是吧?一山还有一山高,就当是安慰我了!

「哇赛,我没看过你这麽安慰人的,你该不会喜欢陈妙妙吧?」小叶经过,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结果被小叶这麽一说,我跟杨圣杰也成功的传出了一些我根本不证实的绯闻。

即使我脱离高中那麽久了,我这颗笨脑袋始终不知道那个绯闻是怎麽来了。

我只知道,那天我跟李承允吵了有史以来打破金世纪录的架,忘了是什麽原因但似乎吵的真的很凶,好像是叫我替他写情书给隔壁班女生但是我把「我不会想跟你吵架的」写成「我不会想跟你炒饭的」吧…?

求老天放过,别考验老娘的记忆力拜托。

总之那天我对他丢了运动鞋,他对我丢扫把跟篮球,跟他臭气相投的狐狸们也助他一臂之力,靠杯偏偏那天小叶不在留我一个人在战场

最後,打到我头流了血

更欠扁的是,他没有跟我说过一句抱歉

最後,被骂的人竟然是我?爱校的也是我?

对,没错,所有的处罚都是我一个人承担的

记得那个时候,我是边做边哭的

然而我身边出现了一个人

「妙妙」我抬头

是杨圣杰

他讲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进我的心脏,他的安慰让我整个眼泪溃提,最後,我只听到他说了几句话

「你还好吗?」

「别再做了,你头受伤呢」

「不用怕,我帮你做,有事我承担好吗?」

「来,坐着吧」

我是那种,一受安慰,就会崩溃的疯女人

为什麽,最了解我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不在我身边?

不跟我一起自首?

然而在我身边的,却只是教我地理,在我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的人

我好难过,觉得有点难呼吸

「妙妙,你的鼻涕有点太多了,擤一下吧」杨圣杰递给我卫生纸

「妙妙,我跟你说一些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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