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臭金鱼。」不知何时回来的婕羽戳了戳我的背。
我马上用我无辜的水汪汪大眼睛望向她,她难得没有嫌弃而是问我干嘛。
大眼继续看着她,顺便用手指着黎奕维和何承恺。
婕羽用疑惑的眼神朝他们看去,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脸上摆明写着「我又干嘛?」几个字。
我努着嘴,「他们比我家老妈还罗唆啦!」
然後,想当然的被他们三人一起用眼神彻底鄙视。
「你是一定要这麽白痴吗?」
「唉,金鱼。」
「干嘛?」
「你到底要不要说那一大包东西是什麽啊?」
「蛤?」我朝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喔,那个啊,我的粮食啊!」
啊干。
我是没事讲出来干嘛啦!
「蛤?」
呜,你看,他们都是些什麽表情。
「呃,就是太无聊嘴馋的时候可以拿来吃嘛,哈哈。」说完,叹气。
他们听完,笑喷。
干。
「你这些吃完应该也肥了好几圈了吧!」
「才不会,我天生苗条!」
「这种话你也说的出来?谁前天才在那边说胖了两公斤的!」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婕羽,她难道不知道这种话很伤吗?
「喂!你明明自己有棒棒糖了干嘛还叫我买啊!」我转头,哭,为什麽他们已经开始在翻我的食物了啊!
「什麽都可以拿就是不准拿我的棒棒糖啦!」
「谁理你,偏要拿你的棒棒糖想怎样?」
我二话不说,为了仅有的两枝棒棒糖飞扑到婕羽身上,「你还不还我,再不还的话不要怪我把你的初吻给夺了!」
那个时候,我只顾着为了那枝棒棒糖和婕羽闹的不可开交,却忽略了我一直殷殷盼望的人。
那个,熟悉的眼神。
话说,在补习班班导不知道是二十八天来还是新恋情再次告吹的刺激下变的更加凶暴无良以及隔周就要开学,基於种种原因严重需要来抒压一下。
我们四人找了星期日一起去打球,认识了将近两个月,这似乎是第一次的正式邀约,也不知怎麽的,竟莫名的感到很兴奋,兴奋过度的结果就是──直接一路睡到下午三点,我们是约两点啊!
随便套件T袖和短裤,用连我自己也想像不到的速度冲出家门,连老妈在後面捞叨什麽也没听清楚。
一到球场旁,就看到已经打球打到大汗淋漓的黎奕维和何承恺以及坐在旁边正犯着花痴的婕羽。
我坐到婕羽旁边,这人竟然完全没发现,完全把她的花痴功力发挥的淋漓尽致,我用手推了推她才有点反应。
「你怎麽现在才来?」
我翻了个白眼,「没有我你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啧,那是本小姐生命力旺盛。」她说,「要不要一起去玩?」
「不了。」我摆摆手,「我现在饿的很,根本没力气,晚点再说。」
突然,两道身影挡住了炎炎烈日。
「金鱼,你怎麽现在才来?」啧,怎麽说一样的话。
何承恺说着说着,蹲到了我的面前。
经过了一整个暑假的磨练,我总算是能够彻底抵御他们身上散发的恐怖费洛蒙,能够做到正常交谈甚至是玩闹,真的是一大进步啊,跟一见到他们就结巴的纯情小女孩比起来实在是好太多,再也不会像之前第一次遇见他们的蠢样,说到这个......我依然很想去撞墙!
这绝对是黑历史......还黑的很彻底。
「现在几分?」
何承恺一脸不解的举起手,「三点二十,问这干嘛?」
「看我多厉害,三点才起床,换衣服、刷牙、洗脸还要走过来只花了二十分钟,有没有奖状要给我啊?」我得意洋洋的说着,手在他面前晃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