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命运吗？
什麽，你觉得命运操之在己？呵呵，真是有趣的答案。
那麽，你相信缘分吗？
你也不相信缘分？真是个没情调的家伙。
我觉得缘分是种很奇妙的东西，命运也是，总能将两个毫无干系、或者相距千里之遥的人，冥冥之中牵引在一起，让他们在某个时刻相遇相识，每个眼神交会的瞬间，每个擦肩而过的刹那，都埋藏一段未知的邂逅，蓦然回首才发觉，彼此的羁绊早已深切。
从今天开始，试着相信那些暧昧模糊的东西吧，比如缘分和命运。
或许，你会发现意想不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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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在冥冥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回过神来，发现周围的客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我们换个地方聊吧…」我神情尴尬地说：「很多人在看我们。」
「嗯…」张芳慈轻推墨镜，抬头看着我：「终於见到你了，好像在做梦一样。」
「我也这麽觉得。」我展露笑颜，并拿起地上的袋子：「走吧。」
「嗯。」张芳慈微笑点头。
後来，我们到附近的公园聊天，途中，我们久违地牵着手，慢步在人车稀疏的街道上。
「对不起，那天说了不该说的话，对你太凶了。」我满怀歉意地看着张芳慈。
「没关系啦，都过去了。」张芳慈摘下墨镜，脸上带着微笑：「本来很生你的气的，可是看到你就不气了。」
「因为生我的气，所以你才不开手机吗？」
「嗯…也不是生气啦，只是觉得很难过，想一个人静一静。」
「嗯。」我略显失落地应声。
「感觉你好像瘦了。」张芳慈抚摸我的脸颊，眼角泛着泪光：「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开机的，只是因为在赌气，所以才…」
「原来是在赌气啊。」我的心里涌起一丝不悦，并故意凑近张芳慈的脸：「你真的很幼稚欸，害我担心死了。」
「对不起嘛，下次不会了，我…」不等张芳慈说完，我便亲吻住她的嘴。「唔…」
「石翔宇，这里是大马路欸，你干嘛…」张芳慈羞红着脸，表情有些别扭。
「呵呵，这是给坏孩子的惩罚。」
「你也挑个比较没有人的地方嘛。」
见到张芳慈後，心里的郁闷烟消云散，彷佛从地狱来到了天堂，想不到会在便利商店遇到张芳慈，令我喜出望外，并暗自猜想她应该是回外婆家了，不知道会待上几天。
到了公园，我们坐在凉亭里，并拿起袋子里的水果酒。
「真奇怪…」我拿了瓶水果酒给张芳慈，自己也打开了一瓶。「买了这麽多酒，我还以为会被你骂呢。」张芳慈嘻皮笑脸地看着我。
「今天破例让你喝一次吧。」我喝着冰凉的水果酒，满足地呼了口气：「呼，还满好喝的嘛！」
「石翔宇…」
「嗯？」我应声。
「总觉得你有点怪怪的。」张芳慈凝视着我的脸庞。
「你怎麽会这麽想？」
「不然，你怎麽会不骂我，还跟我一起喝起酒来。」
「呵呵…」我笑而不答，只是喝着水果酒，并抬头看着月亮。
「你再不说，我哭给你看喔。」张芳慈低着头，一副快哭出来的可怜模样，手里的水果酒一口也没喝。
「我只是觉得，能够这样跟你在一起，就已经很幸福了。」我握着张芳慈的手，沉稳说道：「很平常地聊着天，很平常地牵着手，很平常地关心彼此，只要跟你一起，就算是平常琐碎的小事，我也觉得心满意足，就算遇到再美好的事，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也不会感到真正的开心。」
「我也是这麽觉得，只是订婚的事…」张芳慈的神情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我有听姊姊说了，你去承峰哥家讨论这件事，本来我也毫不知情，还以为承峰哥是始作俑者。」
「嗯…」我的表情逐渐沉重：「我觉得，就算你父亲反对我们交往，也不该用这麽激烈的手段，竟然直接在记者会上宣布这件事，难道都没替你的演艺形象着想吗？」
「唉，我最近时常跟我爸吵架呢。」张芳慈沮丧地说：「其实他对演艺圈的印象不是很好，很反对我当歌手，当初也是这个原因，妈妈才在结婚以後退出演艺圈的，所以他会这麽做，我并不感到意外。」
「因为这件事，我被歌迷们骂惨了，广告代言被退了好几个，经纪公司也对我很不谅解。」说着，张芳慈逐渐哽咽，眼角泛起泪光：「我觉得好委屈、好难过，我明明这麽努力，只是想完成自己的梦想，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可是我爸却一直阻饶我，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张芳慈…」我将张芳慈抱在怀里，抚摸她的秀发，看见她伤心的模样，我也不禁涌起想哭的冲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所以就尽管哭吧，有什麽难过或委屈，有什麽压力或烦恼，就尽管倾吐吧。」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眼泪就是停不下来…」张芳慈的情绪越趋激烈，哽咽到说话模糊不清，眼泪彷佛暴雨般倾泻而出。「後母一直骂我，姊姊见到我也是一直念，说我太自私、只想到自己，给他们添了很多麻烦，云姨也是，歌迷也是，公司也是…我好像一个杀人犯，走到哪里都被投以异样的眼光，走到哪里都有人说我的不是，可是我不懂啊，我也只是个凡人，我不能好好谈一场恋爱吗？我难道没有选择爱人的权利吗？就算是跟自己的表侄子交往又如何？世界会因此毁灭吗？太阳会因此爆炸吗？为什麽全都要怪我？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此刻我才恍然大悟，自己有多麽无法体会张芳慈所承受的压力和烦恼，就连在我面前，她也总是故作坚强，直到她无法承受内心压抑的痛苦，才情绪崩溃地放声大哭。
「对不起，错的是我…」我看着张芳慈，语气哽咽地说：「是我害你的演艺事业受到影响，如果当初没有爱上你，就不会发生这麽多不好的事了，所以我才是真正的凶手。」
「不、不是的…」张芳慈哭红鼻子，泪眼婆娑地说：「你也是受害者，这不是你的错，我从来没有後悔爱上你，所以不许你再说这种话。」
「张芳慈…」我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张芳慈，轻拭她脸庞上的泪痕。
「我很後悔爱上你啊。」
「因为我已经无法自拔了。」
「所以就让我继续後悔下去吧。」
我亲吻张芳慈的双唇，并轻搂着她的腰，可以感受到张芳慈脸颊上的泪水、呼吸的急促，还有微凉的体温。
「哪有人用接吻来安慰人的，你真的很…唔…」不等张芳慈把话说完，我又再次亲吻她，比方才更为激情忘我，和她的舌头互相交缠着，并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胸部，使得张芳慈发出微弱的娇喘声。
或许是酒精催化的缘故，我的理智比平时薄弱许多。
「大色鬼石翔宇…」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将嘴唇缓缓分开，张芳慈的神情娇羞，并用力捏着我的手。「你又趁机乱摸我，真的是。」
「对不起，不小心喝了酒，所以…」我急忙解释，张芳慈却不领情，手指捏得更加用力：「藉口啦，你只是想藉酒装疯！」
「对不起嘛，别再捏了。」
「如果有个美女在你眼前，你又刚好喝了酒，是不是也会对她乱来？」
「怎麽可能，我才没这麽下流呢！」
「最好是，不然你刚刚手在干嘛？」
「这…话说你这麽晚出来，外公外婆不会担心吗？」
「他们早就睡啦，所以我才偷跑出来买酒呀…不对，你别想转移话题！」
为了转换心情，我们聊了彼此的近况，还有工作上的芝麻小事，直到将近午夜零时才离开公园。
「啦啦啦，石翔宇是大色鬼、大色魔，宇宙无敌大变态…」回家的路上，张芳慈不停哼着奇怪的歌。
「这是什麽奇怪的歌？」我一脸无奈地问。
「这是大色魔石翔宇之歌呀！」张芳慈回答，脸上带着调皮的笑靥
「你好像真的醉了，回去记得喝杯热水醒醒酒。」
「我才没醉呢，醉的人是你。」
「我只喝了一瓶水果酒，其他的你全喝光了。」
「反正我就是没醉啦…啦啦啦，石翔宇是大色鬼、大色魔…」张芳慈走路有点摇晃，又醉眼迷蒙地哼起奇怪的歌。
「算了，你开心就好。」我开始後悔为什麽要让她喝这麽多酒了。
「到了。」没过多久，我们在一扇大门前停下脚步。「里面右手边第五间就是我外婆家。」张芳慈傻乎乎地指着大门，大门後面便是住宅社区，旁边有间亮着灯光的警卫室。
「记得早点休息，还有喝杯热水解酒。」
「知道啦，谢谢你送我回来。」说罢，张芳慈搂住我的脖子并垫起脚尖，亲吻我的嘴唇作为道别。
「明天早上，外公外婆他们要去长青会，到傍晚才会回来。」张芳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那个…你明天来我外婆家，我有事要跟你说。」
「是什麽事呀，不能现在说吗？」我好奇地问。
「不要问这麽多啦，明天你就知道了。」张芳慈羞红着脸，神情有些诡异。「等他们出门，我再打给手机给你，记得要早起喔！」
「嗯，知道了。」我握着张芳慈的手，微笑地说：「早点休息吧，我等你的电话。」
「嗯。」目送张芳慈走进社区後，我也接着返家了。
「唉…」我躺在床上，思索张芳慈会跟我说什麽事，还特地约在她外婆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本以为会是辗转难眠的一夜，我却很快地进入梦乡，或许是见到张芳慈的缘故，使我的心情感到放松，也不再庸人自扰地烦恼许多问题。
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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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
耳边响起手机铃声，我意识模糊地起身下床，在接起手机前打了个哈欠，并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
「喂，石翔宇，你起床了吗？」
「嗯，刚起床。」张芳慈的声音无论何时，听起来都如此细柔动听。
「外公外婆等等就要出门了，你快去准备喔。」
「嗯，知道了。」不知是不是喝酒的缘故，感觉头脑还很昏沉。
「等等记得吃完早餐再过来，别饿肚子了。」
「好。」酒果然不是好东西，不但伤身，喝完还很容易做出冲动的事。
「或者直接来我这也可以啦，我可以做早餐给你吃喔！」
「不用啦，我吃完再过去找你。」她会做早餐？她之前不是说自己最不擅长厨艺吗？
「好啦，你快去刷牙洗脸，我等等再打给你。」
「嗯，掰掰。」挂上电话後，我开始刷牙梳洗。
张芳慈会跟我说些什麽呢？虽然有点忐忑，但还是很期待与她见面，毕竟回台北後，就没什麽机会能跟张芳慈独处了。
出门赴约时，在客厅看电视的湘华冷不防地问：「哥，你要上哪去啊？」
「跟朋友出去一下。」我有些心虚地回答。
「是喔…」湘华带着诡异的笑容，又接着问：「你遇到什麽好事呀？昨天还愁眉苦脸的，今天却笑容满面，感觉心情还不错。」
「没事啦，你想太多了。」可以跟张芳慈见面，心情当然好呀。
「我午餐在外面吃喔，有事再line我吧，掰掰。」为了防止湘华继续追问，我赶紧走出家门。
「哥，我下午还要坐车…唉，算了，你快出门吧。」湘华回头继续看她的电视。
「车票已经帮你买好了，就放在餐桌上。」关上门前，我补充说道。
「哇，还是哥对我最好了！」
没过多久，我已来到住宅社区的门口。
「喂，我已经到了。」
「等我一下，我马上出去。」
记得以前经过这个住宅社区，并不会特别去注意，从大门口便能看见里面的中庭广场，四周种满绿意盎然的植物和色彩缤纷的花卉，给人惬意舒适的感觉。
「快进来吧。」张芳慈绑着马尾，身穿白色T恤和吊带牛仔裤，给人邻家女孩的气息。
「嗯。」我随着张芳慈的引领走进社区。
「快，用跑的。」正当我准备欣赏社区的景致，张芳慈模样焦急地拉着我的手：「等等被邻居看见就不好了。」
「好。」跑到张芳慈的外婆家，我赶紧脱掉鞋子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是舒适典雅的客厅，环境十分清新整洁，约莫比我家的客厅大上一倍。
「我们家阿尼在里面打扫，等等假装没看见她就好了。」
「阿尼是谁啊？」我疑惑地问。
「外婆家的佣人呀。」
「喔喔。」我随着张芳慈的脚步走上楼梯，一到二楼便瞥见走廊上，有位皮肤黝黑的女佣正在拖地。
「她就是阿尼。」张芳慈示意说道，阿尼看见我，只对我微笑点个头，又继续忙着打扫了。
「这麽大的家，只有阿尼一个人打扫喔？」我好奇地问。
「对呀。」张芳慈不假思索地回答，并天真地问：「我外婆家会很大吗？」
「满大的，大概是我们家的两倍大。」
「是喔。」一来到三楼，张芳慈便牵起我的手。「你不是去过叶承峰家吗？」
「是啊，怎麽了？」
「我家比叶承峰家还要大喔。」
「真的假的，也太大了吧！」我不禁惊叹道。
「不过我的亲戚也住里面啦，所以认真算起来，应该是叶承峰家比较大。」
「好难想像，第一次去叶承峰家时，我就已经目瞪口呆了，他们家就像皇宫一样。」
「呵呵，以後我再带你来我家吧，虽然目前是不太可能啦。」张芳慈侃侃说着，我却感到惊讶，叶承峰家可是比这个住宅社区还要大，张芳慈家竟然又更胜一筹，有钱人的世界果真难以想像。
很快的，我们来到四楼的走廊，张芳慈在一扇房门前停下脚步，表情略显娇羞：「我的房间到了。」
「嗯。」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房间，随即闻到一股清新的香气，房里开着冷气，光线因关着窗帘而略显昏暗。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开水。」
「嗯。」张芳慈离开房间後，我开始在房间里缓步走动。
张芳慈的房间乾净整齐，不知是不是有特别整理过，墙上贴着粉红色的壁纸和AngelSweet的宣传海报，收藏柜里摆满奖盃以及家人的合照，房间里还有浴室和落地窗。
「咦？」我无意间注意到书桌上的一块玉佩，外观十分眼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拿起玉佩仔细察看。
『这…』八卦阵的外型，中间刻着春的篆体字，还有青白相间略显暗沉的色泽…这不就是小时候，老爸送给我当作护身符的那块玉佩吗？
为什麽张芳慈会有这块玉佩？我不是将它送给张优音了吗？
『我是偷跑出来的，外公外婆快回来了，要是被发现就惨了。』
『我今天住外婆家，好无聊。』
『等我回台北後，会记得打给你的，翔宇哥哥。』
『不过妈妈在我十岁那年过世了，之後我就很少回来这里。』
难道，张芳慈她是…
「石翔宇，你在偷翻我的东西齁！」正当我恍神之际，张芳慈拿着水杯走了进来。
「……」我转身看着张芳慈，思绪有些混乱。
「你在看我的玉佩呀。」张芳慈走到我面前，并将水杯放到书桌上。
「这是我很珍惜的玉佩，很漂亮吧！」张芳慈看着我手中的玉佩，莞尔说道：「这个玉佩是我妈妈去世那年，一位大哥哥送给我的，虽然跟他认识不久，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去世那年，大哥哥…」我皱着眉头，困惑地问：「既然很珍惜这个玉佩，那为什麽会想不起他的名字呢？」
「那是因为…」张芳慈掀起浏海并指着额头：「你靠近一点，这边是不是有道浅浅的疤痕？」
「真的欸。」仔细一看，额头接近发线的地方确实有道细微的疤痕。
「还有我这边的头发，其实是植发上去的。」张芳慈低头指着头顶的位置：「因为之前头上有开过刀，伤到了毛囊组织，头发长不出来，所以就植发了。」
「怎麽会去开刀，发生什麽事了？」我难掩忧心地问。
「妈妈过世的时候，我在外婆家住了一段时间，那时候认识了一位大哥哥，印象中我那时躲在桥边哭，大哥哥好心地送了这个玉佩给我。」张芳慈娓娓诉说缘由，而我心里的惊讶与情愫也悄然涌起。「後来我跟那位大哥哥约在我们昨天去的那座公园，因为那时候我想找跟妈妈常去的地方，可是对员林的路不熟。」
「既然这些事都记得这麽清楚…」是她，真的是她，真不敢相信，我是在做梦吗？
「那为什麽会记不起他的名字？」真的是你，但为什麽，你却忘了我的名字？
「石翔宇，你在吃醋吗？」张芳慈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没有啊，怎麽可能因为这样就吃醋嘛。」我难为情地搔着头。
「本来跟那位大哥哥约好，回台北後要打电话给他，可是…」张芳慈继续说道：「回台北的途中发生了车祸，我的头直接撞到挡风玻璃，流了好多血，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医院了，因为那场车祸，我丧失了部分的记忆，虽然後来回想起许多记忆，但是那位大哥哥的名字和长相，我始终想不起来，我的头就是因此开刀的，额头上的疤痕也是车祸留下来的。」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你没有打电话给我的原因吗？真是造化弄人。
「听完这些，你应该不会生气吧？」张芳慈轻皱起眉。
「不会啊，我怎麽可能会生气。」但是幸好，你平安无事，而我终究还是遇见了你。
「绝不是故意要瞒你喔，因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我怕你听到那位大哥哥的事会吃醋，所以才没有特别提起。」我凝视着张芳慈的脸庞，她误以为我会因此生气，急忙解释的模样看起来格外可爱。「唉唷，感觉好像越描越黑，怎麽办…」
「终於，又见到你了。」就算你不记得也没关系，因为我们终究还是相恋了。
「石翔宇，你在说什麽呀？」张芳慈的眼角泛起泪光，神情越来越慌张。「你该不会真的在生气吧？我都老实跟你说了，你怎麽可以…」
「是我呀，优音。」我紧紧抱着张芳慈，在她的耳边细语：「我是翔宇哥哥啊。」
「你怎麽会知道我的旧名字？」
「傻瓜…」原来早在许久之前，就有什麽在冥冥之中牵引着我们。
「柜子里的奖盃上有写呀。」
那名为命运或缘分的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