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主有病,急需治療(完) — 71號碼牌:寒冬依舊,春意正濃(H)

正文 女主有病,急需治療(完) — 71號碼牌:寒冬依舊,春意正濃(H)

婚礼上敬酒环节,何奥海其实本来打算在直接台上敬酒,如此可以一次就向全部宾客敬酒,也不必一桌一桌的走来走去,这样最省事。

其实何奥海也是顾虑到自己有一堆亲朋好友,他不怕麻烦,只怕黎荞姿走太多趟,脚会酸。

听完何奥海的想法後,黎荞姿笑着表示自己可以陪他逐桌敬酒,还向何奥海保证她是耐走王。

换上敬酒礼服,黎荞姿与何奥海二度进场,这回,黎荞姿穿的是金混黑的双色礼服,抹胸延伸至後裙摆是金黄色蕾丝,前裙摆则是黑色绒布,当然这套也是何奥海帮黎荞姿挑的礼服。

由於黎荞姿酒量不好,便以奶茶代酒,奶茶说的自然是她最爱喝的伯爵奶茶了。

何奥海其实也不想喝酒,只是没办法,来的都是他的亲友比较多,他总得尊重一下这些亲戚,再不济还有个伴郎能替他分担。

喜宴上,虽然不少宾客试图灌醉何奥海,但何奥海非常机智的让伴郎何阡陌出面挡酒,而何阡陌碰巧又是传说中的千杯不醉……

於是,直到婚礼结束,何奥海依然是神清气爽的样子。

新娘以茶代酒,身为伴娘的游岑羽就免去了挡酒这苦差事,对此,游岑羽心中……实在太遗憾太扼腕了。

她可是海一般的酒量,却派不上用场,她也想学一下偶像剧,装醉倒在帅哥怀里啊!

游岑羽的心事无人问津,喜宴的菜肴一道接着一道上桌,秒针与分针也秒秒分分地向前推移,一下子就到了送客的时刻。

一个个的宾客笑眯眯地对何奥海与黎荞姿道贺,再喜孜孜地提着喜饼离开………

所有的宾客们走了之後,黎母、何扬夫妇俩也各自回家了,而何奥海与黎荞姿,两人早预定喜宴饭店的房间………

甫走进房间,何奥海便将黎荞姿整个人按在门上,低头在她的脸上、唇上印下如雨点的吻,一手托住她的颈项,另一手急切地拉开婚纱的拉链……

抹胸没有因此滑落,依然包围着黎荞姿,因为她紧张地用背後贴着门板,呐呐地道:「还…还没洗澡。」

闻言,何奥海陡然停住要将婚纱往下拉的动作,哂笑出声,又略为无可奈何地叹了气:「你这洁癖真是……」

见男人有些啼笑皆非的表情,黎荞姿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垂着头,双手抱胸,避免抹胸下滑,咬唇解释:「我想把自己洗乾净一点再……」

「好了,我懂你的意思,你先去洗吧!洗完换我。」

黎荞姿嗯了一声,然後做出生平最大胆的举动——在何奥海的面前,她小心翼翼地褪下身上的婚纱,当婚纱落地那瞬间,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红色内裤………

然後,趁何奥海还处於惊诧状态,还没回过神来时,黎荞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着饭店附赠的浴袍冲进浴室……

等何奥海意识到自己因恍神错过什麽,心中竟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後悔。

兴奋的是黎荞姿终於肯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後悔的,便是他还没看清楚那乍现的春光,又消失在眼前。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不只待会是洞房花烛夜,日後,他们还能有千千万万个洞房花烛夜。

浴室里湿气氤氲,黎荞姿仔细地清洗全身,恨不得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以便待会她被何奥海吃的时候,会觉得她可口一些……

黎荞姿脑海里的画面,都是待会可能发生的事。

他会很温柔的占有,还是像饿虎扑羊那般掠夺?还是先温柔後恶扑羊?她该怎麽回应他?是要很害羞的任由他处置,还是热情一点的跟随着他?

旖旎浮想连篇,黎荞姿面上红晕加剧,也不知是热气所致,抑或因羞意而起。

穿好浴袍,黎荞姿走出浴室,发现何奥海不在床边,她往客厅走,才望见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男人。

她朝着何奥海缓缓走了过去,很小声的道:「我洗好了。」

男人闻声抬首,视线不偏不倚地停留在她的胸前………

这浴袍的色系为蓝色,上半身是浅蓝色,下半身则是湛蓝色,这浅色非一般的浅,何奥海只轻轻一瞥就能看见胸脯暗藏於布料之下的红点。

兴许是何奥海的目光过於强烈,黎荞姿这会儿低头看,也发现了,她赶紧用双手遮住,何奥海见她如此,忍俊不禁,一伸手就将她扯进怀里,一个翻身又将她禁锢在沙发与自己之间……

「刚刚都敢在我面前脱衣服了,现在才知道害羞?」

不等黎荞姿开口,何奥海飞快地在黎荞姿两团的绵软上各握了一把,吻了她的唇瓣,才起身低哑的道:「去床上等我,我洗好就来。」

瞧着何奥海走向浴室的背影,黎荞姿也离开了沙发,乖乖地走进卧室。

听着浴室水声哗啦啦,黎荞姿拉开行李箱,红着脸把身上的浴袍脱下,把行李箱里她事先放好的"战袍"披上。

黎荞姿有些忐忑不安地站在床边,不确定待会何奥海见了她的穿着,会不会喜欢……

其实,为了这一天,黎荞姿做了许多准备。

例如节食运动,只为了在何奥海面前,可以呈现出身材最美好的样子;又例如除毛,她把腿毛腋毛手毛等等能除的毛,通通用除毛贴片除光光,只希望自己在何奥海面前是无瑕的模样。

当浴室门开启,何奥海踏进卧室所见的画面就是: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女人,神情无助,杏眸却交织着羞涩与期待,粉嫩的唇因心事缠绕而抿起,乌黑的秀发还微微湿润……

何奥海下腹一热,喉头一紧。她知不知道她这样穿有多性感?

他心爱的女人,此时穿着他的风衣,那件曾伴着她一同闯入他梦的风衣,包着一丝不挂的她与他在梦中颠鸾倒凤的风衣……

何奥海忍住想将黎荞姿拆解入腹的冲动,拿起吹风机走向她:「坐好,我帮你吹头发。」

黎荞姿坐上梳妆台前的椅子,任由何奥海帮她吹头,男人的指腹拂过黎荞姿的头皮,吹风机嗡嗡作响,黎荞姿也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地一团乱……

「换你帮我吹。」

男人的低沉的声音在吹风机的嗡嗡声之下,黎荞姿听得有些不真切,一度怀疑自己听错,直到何奥海又重复了一遍,她才站起来让何奥海坐,接过吹风机,帮他吹发。

出乎意料的,何奥海发质竟然格外柔软,当黎荞姿手碰上去时,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触觉:「你的头发真好摸!」

直到吹完头发,黎荞姿依然舍不得停止触碰,爱不释手。

何奥海见黎荞姿一脸爱上自己头发的模样,促狭地道:「还有更好摸的,你要不要摸摸看?」

仍留恋於"秀发的诱惑"的黎荞姿,丝毫没察觉何奥海眼中的邪恶,还呆愣愣地说了声“好”。

以至於当何奥海拉着她的手移开头顶,慢慢地往下,当黎荞姿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她的手已经穿越浴袍的下摆,正好贴着丛林中的神木……

好…好烫!而且在她触及那一块之後,神木似乎有壮大的趋势……

黎荞姿又惊又羞,「你……」想把手收回,偏偏何奥海又按住她的小手不放。

「你摸我,还是我摸你,给你选。」何奥海拿那双黑洞蛊惑眼看着黎荞姿,一脸正经八百,口气与表情像在问要吃面还是吃饭那般自然。

他摸她,还是她摸他……这简直是羞耻二选一了,黎荞姿根本不想选,但还是红着脸硬着头皮选了:「………还是你摸我吧。」

比起主导,黎荞姿还是更宁可当被动配合的一方,因为她怕自己在中途会羞愧昏厥。

何奥海的嘴角扬起,勾勒出一抹得逞又喜悦的弧度,长臂一伸,将黎荞姿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即将承载男女欢爱云雨的温床……

双脚突然悬空离地,黎荞姿别无办法,只得紧紧搂住抱着自己的男人的颈项,静静的感受自己的与他的心跳。

何奥海温柔地将黎荞姿放倒在床上,黑眸带着深情与狂热,注视身下那张紧张不已的脸蛋,他的大掌捧住粉颊,他的额头贴上她的,低声呢喃:「你穿我的风衣真性感…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温热的呼吸喷洒而来,明明滴酒未沾,黎荞姿却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了。

这风衣是她在早上办婚礼到何宅之後,想起之前何奥海一直想让她穿风衣,遂一时兴起,想着如果她在初夜穿上这风衣,不知何奥海会有如何的反应。

甚至在刚才,黎荞姿都有些担心自己这样穿是否恰当,直到听何奥海这样说,黎荞姿才确信自己穿对战袍了。

男人如墨的黑眸深深凝视着被风衣包裹的小女人,一颗一颗地解开风衣上的钮扣。

像在剥水煮蛋般地小心翼翼,何奥海轻轻地用唇抿住黎荞姿风衣的衣襟,慢慢剥开……

当揭开身下人儿白皙的胴体时,女人面红娇羞咬唇,男人的眼神闪簇着名为情慾的火焰。

乌黑的秀发散布在枕头以及肩上,头发的黑,枕头的白,双肩的粉,黑白与粉宛若山水泼墨画融为一体,美得低调又肆意。

赧颜如闭月羞花又娇艳如一朵白玫瑰,既性感又娇柔……

微张的粉唇,像是在等待采花郎的采撷。

何奥海从未见过这样的黎荞姿。

他禁不住地低头吻着身下的人儿,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鼻梁,唇接着贴上那张平时每逢他撩拨便羞涩抿起地唇瓣上。

黎荞姿平常很少涂口红而是擦护唇膏,何奥海喜欢她护唇膏淡淡哈密瓜香的味道,每次接吻他最喜欢吃掉她唇膏的味道,吻完了再让她重新抹上,然後再将她吻到快窒息。

其实,黎荞姿唇色偏淡红,这样的唇色即便不涂口红也挺好看,此时她的唇色亦是如此。

男人带着有温度的吻、热切的吻,沿着锁骨逡巡,一路往下……

他轻轻含住左边绵软上的红点,像婴儿在吸食母乳般………

右边的绵软,也不受冷落地笼罩在浑厚大掌之下。

另一手则慢慢地游移到女人的腿间,中指正试图探入秘境……

何奥海将上网所学的前戏技巧全发挥在黎荞姿身上,像火苗般四处点燃她的感官。

手口并用,由上至下,时而以大掌抚过绵软,一会儿以指腹与唇舌探访秘境。

很快地,黎荞姿便被何奥海的双手,以及温热的唇,撩得心慌意乱。

「老…老公…」感受到身下的异样,黎荞姿难为情地想将双腿并拢。

虽然自从两人结婚登记之後,何奥海也时常用手爱抚黎荞姿的身体,也时常用手刺激私密处让她陷入情潮,但要说若此时这般,与何奥海坦诚相见,让门户大开在何奥海眼前还是第一次……

何奥海眼明手快的止住了黎荞姿的动作,他双手按住她的膝盖,不容质疑地将那双雪白的腿分开,两眼发直地盯着那神秘幽谷……

男人低哑的问道:「准备好了吗?我的生日礼物……」

女人红着脸,嗯了一声,羞涩地颔首……

「我要进来了。」

语毕,何奥海贴上身下的人儿,将自己的炙热对准了女人的娇弱,挺身而入……

即便何奥海事先做了功课,很认真的把前戏做足了,刚进入的瞬间,黎荞姿仍旧感觉全身宛若被撕裂似的疼,腿间尤为剧烈,她不禁蹙起双眉,倒抽一口气……

黎荞姿本来还想,在这个瞬间对他说声生日快乐的,在此时此刻,真真痛得除了吸气呼气再也顾不及其他。

何奥海见黎荞姿如此,也明白她是承受了初次的疼痛,赶紧顿住身下的动作,担忧的问道:「会不会很痛?」

黎荞姿摇了摇头,「我…我没事,不要顾虑我……」说完,又抿着唇,有些难为情地将身子拱起,朝身上的男人靠拢,闭上双眼。

虽然刚开始挺进时确实很痛,直至此时也是,可是…可是黎荞姿想到何奥海都为了她忍多久了,那疼痛反正迟早会过去的,为了让何奥海能开心,她忍一点痛又算什麽呢?

怕何奥海会不忍继续,黎荞姿睁开双眸,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吻,并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那突出的喉结,然後贴在他耳边道:「老公,要我吧,我撑得住……」

耳畔的吐气如兰,娇妻羞涩又性感的魅惑让何奥海感觉下腹更加炙热……

心底的色魔让何奥海很想奋不顾身的一举挺进,狠狠的占有身下的女人,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是的,即便在这样的时刻,何奥海还残存一丝丝理智,不过真的只剩一丝丝,如果黎荞姿再朝他露出一个挑逗的眼神,他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见妻子明明难受的要紧,却坚持不喊痛,何奥海心间有温暖在流淌,他放轻了动作,缓慢的将自己的炙热推入移出那娇弱的秘境。

何奥海如此呵护备至的温柔,黎荞姿也感受到了,她动容的望着身上克制地释放慾望的男人……

渐渐地,腿间的疼痛消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同於以往何奥海用手带给她的刺激,那是一种充实的感觉,但又有一种无形的感觉驱使她想得到更多……

黎荞姿红着脸,张开双腿,轻轻地将双脚挂在何奥海的腰上:「那个……不痛了。」

女人此番举动,恍如祭出展开缠绵的邀请函,何奥海收到邀请函,黑眸闪着名为慾火的光,开始加快冲刺的速度,简直像只得到解放的脱缰野马,快乐地在属於自己的草原上尽情奔驰。

承受着越来越疯狂的撞击与刺激,黎荞姿也从原本的嘤咛声逐渐转为拔尖的呻吟,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果要用视觉的方式来描述——那就是一道白光从地底钻出划破天际。

何奥海不停地挺腰探入秘境,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掬起绵软,用唇舌在其之上试图吸取柔软的甘甜……

黎荞姿双眸紧闭,不断地放声大喊着老公、奥海,双手时而紧紧揪着身下的枕头两侧,时而攀上男人的宽肩……

直到不知道是第几次黎荞姿用那媚骨的娇吟唤着何奥海老公,何奥海忽然低哑的道:

「叫我何医师。」何奥海炙热的眼神,带着一丝渴求,身下的进出却依然猛烈……

黎荞姿顺从的喊出何奥海想听的称呼,也本能地拱起身,迎合着男人占有她的动作,「嗯…啊……何…何医师……啊……」

「亲爱的病人,你哪边不舒服?我帮你看看…是这边?还是那边?」男人一面说着,一面将大掌在曼妙的胴体上游移……

何医师表情严肃得像是真的在替患者看诊,只有那灼热的眼神,那眼神泄漏了他此刻眸中正燃着熊熊慾火……

「啊……人家…啊……全身……都……不舒服……」黎荞姿一边说着,一边觉得自己的节操好像随着何奥海的进入都碎成往事如烟,化为浮云。

常听人说,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出门像贵妇,在家像荡妇……

黎荞姿心想,贵妇这辈子她是永远无法企及的,至於後者,只能说,她尽力吧。

至少在床笫之事上头,她尽可能的去配合去满足何奥海,当然她也放松自己,去感受。

抛开以往的羞涩,黎荞姿像是放飞了自我似的,非但不再压抑住拔尖的吟哦,反而喊着更加暧昧更加勾人的情语。

女人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恣意地向心爱的男人绽放其娇艳;而男人则疯狂放肆的摘取那多属於他的娇花。

对於黎荞姿的转变,何奥海自然感到喜出望外,墨瞳染着浓烈的情慾与兴奋,他顿住了身下的掠夺,抽出了自己的依旧饥渴的傲物,轻轻地舔了舔身下女人的颈项,道:

「哦?是吗?那医师哥哥来帮你打针……」

打针……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太色情了!黎荞姿默默地在心底吐嘈。

明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麽,黎荞姿还是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一脸好傻好天真的看着何奥海,「可是打针会痛,我不要打针。」

「不会的,医师哥哥这个针和外面医院的不一样,一点都不会痛……」

何奥海一脸拐骗纯良少女的邪恶表情,正准备继续冲刺,便听到身下的人哀怨的道:

「谁说不会痛的!刚刚进来的时候痛死了!」就算是演戏,黎荞姿觉得她还是必须实话实说。

「………」

何奥海不知该如何说什麽,只好一个挺腰,惩罚性的用力一顶,这一顶就刚好刺激到花径里最敏感的一块……

破坏浪漫气氛,该罚。

「啊……太深了……嗯…慢…慢一点。」

黎荞姿再次止不住的放声娇吟,秀眉蹙起,双手与双腿都紧紧缠着不断占有她的男人。

黎荞姿承受着身上男人的进入与撞击,随着动作的加快,她继续被卷入情海的深渊……

她眼神涣散,全身瘫软,感觉身体不再属於自己的……

到最後,她的脑海像糨糊,思绪一团乱,只知道迎合何奥海,只知道要紧抱着像浮木般的他。

到最後的最後,黎荞姿还是忘了将生日快乐说出口,只在尚存一丝意识时说了声:「何医师,我爱你。」

在寒冷的冬天,黎荞姿在这一夜,在最爱的男人的身下,从女孩蜕变为女人,并成为男人的生日礼物。

寒冬依旧,春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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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喊话时间:

好了,你们要的初夜来了

写得我口乾舌燥,心肝脾肺肾都羞涩了

其实我在看小说也好爱看肉文

真的轮到自己写,那实在是……

这就像喜欢看A片V.s亲自下海拍A片

两者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关於肉文这块,我可能写得不是很美好

但希望大家看在我诚挚上肉的份上

也愿意大方地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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