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今年我三十三歲,回到了1998年 — Chapter 16 誤會叢生 (上)

正文 今年我三十三歲,回到了1998年 — Chapter 16 誤會叢生 (上)

杨凤瑶闻言,亦感到不妥,道:「去咁耐,又有啲奇怪喎!」

「你系女仔,去睇下发生咩事?」

杨凤瑶敲了敲洗手间门,道:「学姐,学姐,你喺入面咁耐无事喔嘛?」

未几,柳艳的声音透过洗手间的门传来,道:「嗯…我…我无野啊!你地唔驶理我,出嚟喇!」

杨凤瑶道:「喂,你出番去啦!」

我苦笑道:「阿姐,我急尿啊!」

洗手间传出了冲厠的声音,柳艳推门而出,我瞧见她双颊通红,额上冒汗,心想:「哗!学姐屙到成块面红晒,又成头大汗,系咪肠胃唔好,搅到屙锁链,肠胃唔好,屙啲屎咪好Q臭?」

我进了洗手间,内里并没有想像中弥漫着中人欲呕的难闻屎味,我看到洗手盆有一支并不像唇膏、也不像眉笔的东西,我喃喃道:「陆泳祥个厠所咁多奇怪野,有支唔知咩野放系洗手盆隔离。」

正当我要把门关上,柳艳嚷道:「等阵,我有野留咗系厠所。」

柳艳在我关门前的一刻闯了进来,洗手间的空间几狭窄,而她又是冲过来,我根本避无可避,出於自然反应,我双手挡於胸前,而就是这无心的动作,让我的双手彻底感受到她那对豪乳带来的震撼。

她冒冒失失地冲过来,把我撞到贴在墙上,而她整个人失平衡压在我身上,就是这种情况,她的豪乳硬压在我双手手心足足三秒,她才找到借力的地方把身体撑後。

她霞烧双颊,一脸尴尬取回洗手盆的东西离去,我把门关上,脑海有点空白,瞪着有点颤的双手,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我难以在一下子间平伏过来,而那潜伏在裤中的卧龙,受到刚才的刺激立时变得朝气勃勃,害得我把尿射出界。

我在洗手间待了十分钟,总算稍微让我的宝贝安静下来,步出洗手间後,杨凤瑶道:「爆石啊?咁耐嘅。」

「系啊!仲无洗手添!」我作势要摸杨凤瑶的脸。

杨凤瑶立时缩後尖叫道:「死开啦!」

我瞥向柳艳,而正好她亦在这时候瞧向我,我们四目交投,她显得有点不自然,拿起了中国文学的课本作为掩饰。

这时,杨凤瑶指了指数学课本道:「成皇志,继续啦!」

现在我和柳艳的情况有点尴尬,正好可以借指导杨凤瑶数学来减轻尴尬的氛团。

我非常劳神费力地教懂了杨凤瑶多一题数,再这样下去,我相信我会与杨过一样一夜白发。

我指了指下一条,道:「依题我唔再提你,你应该识架,做一次嚟睇下。」

杨凤瑶做了第一个步骤,便停了下来,陷入沉思状态,我有点吐血的感觉,道:「唔好谂喇!睇番上一条点做啦!」

我见她瞧着上一条题目发呆,有点光火,道:「依题变咗少少啧!你唔系唔识啊?」

杨凤瑶反驳道:「哎哟!你好烦啊!唔好嘈啦!畀我谂下啦!」

我住口了片晌,看到她呆瞪着数学书,又抵不住道:「唉!我咪同你讲咗罗,唔好谂,系要记,系记啊!明明同你讲晒,题题都系咁做架啦!我入去屙咗笃尿啧,出番嚟,你又唔记得,你记忆咁短暂系咪金鱼嚟架?」

柳艳见我滔滔不绝地数落杨凤瑶,立时劝道:「成皇志,你冷静啲,慢慢教啦!」

杨凤瑶一言不发地垂下了头,一串清泪撒在桌上,然後她打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我与柳艳目瞪口呆地对望,未几她便唤道:「成皇志,你仲坐系到?你整喊杨凤瑶喇,快啲追啦!」

於是我追了出去,瞥见杨凤瑶的身影拐进了後楼梯,当我走到後楼梯的时候,她正在垂首抽泣。

我一向对女人的眼泪没有什麽免疫力,走到她面前英雄俯首,歉然道:「对唔住啊!头先我一时意气,语气重咗。」

她抬起了头,双眸通红,现出一副纯纯兔的可怜模样。

我向她递出了纸巾,柔声安慰道:「唔好喊啦!再喊就唔靓喇!」

她涕泪纵横,跨前了一步,没有接过我的纸巾。

瞧见她这副模样,难道要打我泄愤?

无所谓啦!一个靓妹力水有限。

她再跨前了一步,我已经准备好捱打。

岂料她一头倒入我怀内,双手环抱我,在我怀内哭起来,泪水、鼻水、口水全都印在我的衣服上。

我并不介意她把我的衣服弄污,但她这个投怀送抱、她的胸贴着我腹部的姿势,让我感受到她那对刚开始发肓、微微贲起的小山丘动人的质感,那种青春焕发、海棠初绽的生命力,我那刚平伏的卧龙再被唤醒,犹如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收拾,一柱擎天成了户愚吕弟120%的爆肉钢体模式。

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再扫向她的背,如果再扫下去便是她的臀部,寄居我内心的恶魔在我耳边呢喃:「郁手啦!死妹钉投怀送抱,一副任君品嚐嘅样,你唔郁手对唔住自己啊!」

我的良心却道:「成皇志,你点可以成人之危架,你正人君子嚟架,非礼勿动啊!」

恶魔又道:「做咩正人君子喔?心动不如行动,死妹钉,就系要你非礼佢。」

瞧着杨凤瑶那副初熟的胴体,她是学校羽毛球队的成员,那对臀瓣一定异常结实弹手的,想捏一下去求证的引诱真的是非常大。

我的手停在她的背不知如何是好,最後还是良心战胜了慾念,我道:「其实…呢!咁呢…畀人睇到唔系几好,始终男女授受不亲。」

杨凤瑶哽咽道:「怕咩喎!我都唔会锺意你嘅?」

「吓!点解?你有锺意嘅人?」

杨凤瑶破涕为笑,道:「你啲神情同性格成个阿叔咁,我都唔锺意阿叔嘅!」

「依家笑番无事咪几好罗!」

虽然我对杨凤瑶的感觉不是十分强烈,但听她这样说,我亦难免有一点点的失望。

杨凤瑶一脸狐疑道:「咦!你收埋啲咩野喺裤袋?咁硬嘅?」

我闻言大吃一惊,道:「锁匙。」

「边有锁匙会咁大条架?」

我有点尴尬地推开了她,道:「无咩野!手提电话嚟架。」

杨凤瑶打了我一下,嗔道:「你啊!头先真系好恶啊!」

「对唔住罗!寻日你屈我,今日我闹番你,一人一次打个和得唔得先?」

「小气鬼。」

「咁我又唔系为报仇,我真系攞个心出嚟教你,嗰一下真系一时火遮眼。」

「我知,我喊嘅主要原因,都唔系你闹喊我。」

「咁系咩?」

杨凤瑶神色一黯,道:「我家姐考咗会考两次都系得五分,最後要去地利亚到升中六…」

我感到奇怪,问道:「吓!五分都可以读中六?」

杨凤瑶颔首道:「考AL最低要求系会考中英文合格,佢会考中英文都合格,符合考AL嘅要求。」

纯粹个人意见,我觉得会考只得中英文合格,勉强升上中六并没有任何意义,连难度较低的会考也只能取得两分,贸然升上中六,去挑战难度更高的AL,只有成为炮灰的份儿。抱住体验预科生涯的心情去读书,只是浪费时间,预科只是不断补习念书,目的是升上大学,中六七两年的预科生活,半点也不有趣。其实除了升读中六,还有很多其他出路,好像IVE、展翅、毅进、一堆遥距课程等,但当然我不会把这番相悖的话对杨凤瑶说,怕再把她弄哭。

她续道:「我数学无乜天份,上到中学次次考试数学都唔合格,经济同数学都要计数,如果炒多几科,我惊唔够分原校升中六。」

「你担心好似你家姐咁,最後要去私校读中六。」

她点头道:「家姐读私校已经对屋企好大负担,如果我又读埋私校,阿爸阿妈会好辛苦架。」

我安慰道:「其实你又唔需要太担心,依家先十月,大把时间追,可能只系依一个Chapter你唔识,其他Chapter你应付到呢?就算你最後数学同经济炒咗,都唔需要太惊,会考只系计成绩最好嗰六科,你其余六科考好啲就没问题啦!」

她恍然道:「你讲得又有道理喎!识得讲依咁成熟嘅说话,都话你成个大叔咁啦!」

「你系要兜个圈话我成个阿叔咁。」

杨凤瑶问道:「我对眼系咪喊到好红啊?」

「少少啦!几得意喔!」

杨凤瑶诧异道:「吓!咁咪好样衰?」

接着她打了我几下,边打边骂道:「一日最衰系你个死人头。」

「喂!痛架,唔好打喇,返去啦!出咗嚟咁耐,学姐好担心你架。」

先前当杨凤瑶抱着我的时候,我一直怕陆泳祥会突然出现,通常CCTVB那些狗血情节都是这样展开,幸好现实不是肥皂剧,当我们回到了陆泳祥的家,他却在十分钟後才回来。

平时神气十足的他,此刻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神色沮丧。

我问道:「阿祥,头先去咗边?咁耐先返嚟嘅?」

「行咗去葵芳睇人踢波。」

「吓!你由依度行去葵芳?」

陆泳祥颓然地爬上了床,道:「你地走嗰阵,帮我关门就得喇。」

柳艳问道:「陆泳祥唔舒服啊?」

「应该系。」

看着躺在床上的陆泳祥,相信刚才杨凤瑶的话对他造成了严重的打撃,这亦难怪他的,换转是我在管佳莉面前这样出糗,我亦会像他一样。

五点正,我们开始离开陆泳祥的家,关上大门前,我向依旧颓在床上的陆泳祥投了一个同情的目光。

我们由祖尧邨步行到荔景地铁站,我问道:「死妹钉,你去边度搭车?」

杨凤瑶瞪大了眼指着自己,道:「你叫我啊?」

「你大叔前大叔後叫我,咁我叫返你做死妹钉好合理啧!」

「唔得喎!你唔可以叫我做死妹钉喎!」

「WHY?」

「因为我大过你罗,你几时出世?」

「83年6月。」

杨凤瑶呵呵笑道:「我83年1月,你唔可以再叫我做死妹钉!」

「边个话架?死妹钉!死妹钉!死妹钉!」

杨凤瑶跺脚嗔道:「喂啊!」

我笑道:「童颜有好多好处,不过有样唔好,去马会、机铺实畀人查身份证。」

「你…」杨凤瑶反唇相讥,道:「你个样咁老,过多两三年会有好多长者优惠啊!」

我哈哈一笑,道:「系就唔拘啊!」

杨凤瑶见拿我没辄,只好闷哼一声,转向柳艳道:「学姐,你几大啊?」

柳艳闻言,有点尴尬地答道:「二十岁喇。」

我和杨凤瑶也吃了一惊,因为正常来说,中六学生的年龄应该是十七至十八岁,廿岁才读中六,年龄又真是大了一点。

杨凤瑶道:「学姐,估唔到你大我五年。」

我道:「好出奇咩?你记唔记得中一嗰阵,有个叫朱斌仔嘅人,佢十六岁读中一添,咁计番学姐都唔系好大啧!」

杨凤瑶道:「嗯,你讲起,我又有印象喎!我记得佢运动好叻架,中一嗰年陆运会,连埋接力攞咗五面金牌。」

我冷笑一声,道:「佢叻?唔好玩啦,嗰年佢参加嘅系丙组,十六岁人同啲中一二嘅学生比赛,咁都赢唔到去切腹啦!」

杨凤瑶道:「系喎!朱斌仔读到中二就无读,知唔知去咗边?」

「佢咪同佢老死汤仲谋入咗去8座数字帮到做黑社会罗,上年佢仲番嘅做学校足球队助教,结果咪踢咗大半队入去8座嘅数字帮罗,都唔明学校点会搵依啲人返嚟教波,咁咪捉虫罗!你4C班嘅牛辸明咪就系朱斌仔啲靓嚟罗!」

杨凤瑶没有理会我的牢骚,她的焦点放在另一个地方,道:「汤仲谋?哦!嗰个好靓仔架,生得好似泷泽秀明架,我好锺意泷泽秀明架!」

柳艳闻得吴林紫娣有一旧生长得非常像泷泽秀明,她也生出了兴趣,与杨凤瑶讨论了起来。

瞧到她们这样,我冷笑一声,道:「生得靓仔又点?似泷泽秀明又点喔?你知唔知佢系黑社会,搅大咗几多女同学个肚,呃咗几多囡去跑私钟啊!」

杨凤瑶笑了笑,道:「成皇志,你系咪妒忌人生得靓仔啧?」

我冷哼一声:「你真系中咗古惑仔毒喇,天真到以为黑社会个个好似浩南哥咁,又靓仔又好打、重情重义啊!戏嚟架咋!黑社会衰到贴地,无钱无权嘅扰民、有钱有权嘅就祸国殃民,以为生得靓仔就系好人啊?懵盛盛咁,畀人卖落火坑,仲帮人数银纸,就系你依啲人喇!」

柳艳道:「凤瑶,成皇志,讲得啱啊!黑社会无好人架,你千祈唔好痴埋依啲人到啊!」

杨凤瑶嗔道:「学姐,连你都觉得我会咁蠢,同啲黑社会来往咩?我只系觉得汤仲谋生得靓仔啧。」

到了荔景地铁站,我问道:「你地搭咩车?我要落荃湾影印铺攞番啲中史书。」

柳艳道:「我都系住系荃湾附近,顺路,一齐行。」

杨凤瑶向我们挥手道:「我住青衣,系依边搭,拜拜。」

我与柳艳上了开往荃湾的地铁,柳艳问道:「成皇志,你住边架?」

「石梨,石梨一村。」

「返学都好近喎。」

「系呢?学姐本身读边间中学?」

「股超人。」

「股超人,系葵盛喎!」

「系啊!我会考得十四分,股超人唔收,所以依家嚟咗吴林紫娣读。」

「学姐,你觉得唔开心?本身读开BAND2学校,突然要转嚟BAND4嘅吴李紫娣读。」

「唔系啊,唔系,我唔系话依间学校差,只系我爸爸唔锺意,我觉得依间学校几好喔!有体育馆、有泳池、个礼堂又大又靓。」

「学姐,你都好多才多艺喔!又做学生会主席、又系红社副社长、又参加辩论队、又识拉二胡,应该好受欢迎。」

「边系喔!你头先都见,我啲广东话唔好,成日畀人笑大陆妹,仲要廿岁先读中六,我无乜朋友架!喺依间学校最熟都系凤瑶。」

「你落咗嚟几耐?」

「我十七岁同阿妈一齐系杭州落嚟。」

「落嚟三年啲广东话沟通到算系咁啦,你起码肯融入香港,仲咁积极参加活动,有啲人移民去外国,都系屈喺唐人街讲中文咋!至於你话廿岁先读中六,我知道有条友考咗五次会考,之後又跳街舞、又出书、又做社工,最後仲做埋议员添,几励志啊!」

「吓!个议员叫咩名。」

被柳艳突然一问,我才想起那名把标点符号运用得出神入化的议员与我同年,这时连第一次会考亦未参加。

我蒙混道:「哦!佢虽然受万人景仰,但系为人好低调架,都系讲返你点识杨凤瑶啦!你住荃湾、佢住青衣;你系红社、佢系绿社;你地都唔同FORM嘅,咁都识到又几奇。」

柳艳笑道:「我未入嚟吴林紫娣已经识凤瑶,我地三四年前系社区中心嘅活动识,跟住一齐做义工就慢慢熟络。」

「做义工?估唔到个死妹钉咁有爱心喎!」

「其实凤瑶系一个好好嘅女仔,心地又好,人又靓,好似有几个男仔想追佢。」

「系咩?边几个啊?」

柳艳笑道:「做咩啊?你好似好紧张咁,乜你又锺意凤瑶咩?」

「锺意佢嘅系陆泳祥,但系你千祈唔好同杨凤瑶讲啊!」

「吓!陆泳祥锺意凤瑶?」柳艳摇了摇头,道:「但睇嚟凤瑶唔会锺意佢?」

我苦笑道:「睇嚟都似嘞!」

「成皇志,你有无拍拖啊?」

柳艳的话让我想起了管佳莉,我摇头苦笑,道:「分咗手两三个月。」

「你依家无拍拖,不如试下同凤瑶拍拖喔?我见佢对你嘅态度同其他男仔有啲唔同。」

我笑道:「咁可能代表比起其他男仔,佢更讨厌我啧。」

「咁好嘅女仔,你咁讲你对佢无意思?」

我有点尴尬,道:「学姐,唔好再讲我喇!不如讲你喔?你依家有无拍拖?」

柳艳摇头道:「我又无凤瑶咁靓,而且全校年纪最大嘅学生就系我喇!边会有人锺意喔?」

「学姐,唔需要对自己咁无自信,你唔差得过杨凤瑶,甚至有啲地方佢远远比唔上你。」

柳艳笑道:「你咁识讲野,肯定有氹到好多女仔啦!」

「我唔系讲大话架。」我在柳艳耳边轻声道:「学姐,唔信可以望下周围,睇下系咪有好多男人望住你?再留意下佢地嘅视线望你边个位置?」

柳艳抬头一看,果真有几位咸湿伯父色迷迷地盯着她那对G奶。

柳艳一脸窘态,下意识双手护胸。

我环视那群视奸柳艳的咸湿伯父,喊道:「死咸虫,昅捻完未啊!咁锺意昅,返去昅你老母啦!」

此时,列车抵达大窝口,不知咸湿伯父们是真的到站,还是感到羞愧,总之他们均在这车站下车。

这时,列车已经抵达荃湾,我们步出了月台。

柳艳笑道:「你头先真系大胆,咁样闹人,你唔惊咩?」

柳艳又道:「不过男仔要MAN啲先得女仔锺意,我谂凤瑶都锺意啲有男子气概嘅男仔。」

「学姐,你都系唔相信你自己唔差得过杨凤瑶?」

「哎呀!我自己知自己事,我年纪太大喇!」

「如果要我喺杨凤瑶同学姐之间拣一个,我相信我拣嘅会系学姐。」

柳艳闻言如遭雷殛,她立时别过了头,片晌她才嗫嚅道:「我赶时间,走先。」

我亦难以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轻挑放浪的说话,难道回到1998自信过度让我变得自我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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