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夜露 其四

正文 [死神白一]短篇(原背景) — 夜露 其四

落在身上的眼光是如此的灼热,仿佛由无形变成了有形有质的物体,将陌生而坚持的欲望,传染给了此刻意志软弱得不堪一击的少年,有若火焚。

於是恐惧涌上心头,连同软弱,如同死亡的没顶幻觉。

“要我离开?一护?真心话吗?”清楚地看见了少年眼中的迷惑狂乱,那是与自己心中奔腾着的脱繮的欲望一样的情难自禁,“如果真的讨厌我这样,只要你再说一声‘离开’,我会就此离去,决不会强迫你。”迎着惊诧不信的目光,沈声保证,“我说话算话。不过如果你希望我留下,一护,那就一切都要听我的,明白了吗?”

你说的是真的?一护怔怔地凝视着紧紧拥住自己的男人,宽厚的怀抱完美的将自己完全的包覆,嵌入一般地契合在一起,体温、心跳、呼吸,生命的脉动交融在一起,这是……我眷恋深爱的人啊……

一护觉得浑身都在不能抑制地颤抖,身体很热,但是那温度还在超越了正常的体温局限一般地持续上升,血液冒出了气泡,气泡一个个炸裂发出轻响,震得他一阵又一阵地眩晕,小腹涌动着沈重若水银,炽热胜过岩浆的热流,那种焦灼的疼痛正弥散扩张着领地,吞没一切的狂野无忌。

无论你是出去什麽样的缘由而对我抱持了欲望,与我而言,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在这里,你的眼光,从来没有这般专着的落在我的身上,我从来没有,如此幸福的,眩晕着,落在你的眼里……

如果这世上有谁能让我心甘情愿接受伤害,那麽除了你,再不会有什麽人了。再不会有人,可以这样让我流泪,再不会有人,可以让我放弃所有,只爲了你的一夕垂顾。

那麽……

将脸颊埋入了肩窝,一护迟疑般的伸出了双手,在男人的颈後交错,紧紧的,依偎,“不,不要走,留下来。”语声低弱却是清晰可闻,落在白哉耳里,志得意满的愉悦。

挖出埋在肩头的脸庞,颊上的嫣红已经传染到了耳根,连颈子都是同样的美丽色泽,延伸到衣物之下,这份青涩纯真,惹人恋爱,“你很热?一护?”修长白皙手指轻轻抚上嫣红的颊,令人爱慕的红色在指下有着炙手的高温,在得到回答之前手指滑到了红艳肿胀的唇上,唇瓣湿润而灼热,触电一般地讶然开啓,芳香的诱惑。乾脆地印上热吻,在适才的逼迫下坦白的少年似乎放开了一切防备,身体的反应热烈得毫无保留,比美酒更醉人的湿热甜蜜,一个浓烈的到要窒息的吻,丝丝银线从唇角滑落,那是来不及吞咽的蜜液,扣住纤韧腰肢将轻盈的身体轻易地提起贴紧,变幻着角度深深地索取,伸入的舌几乎要抵到咽喉,颊齶和舌都麻痹着要痉挛了,一阵阵黑色的雾气在眼前飘过,无法……呼吸了……

紧贴的状态下身体的变化是无法隐瞒的,微喘着松开红的发紫的饱满唇瓣,露骨的言辞在那上面滑动,“你动情了,一护……”

昏眩着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或许是因爲无法否认,在长指划过修长的颈项时微微後仰着拉直了颈,小小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着,锁骨间的凹窝显得更深,热烈的唇缓缓下滑,掠过喉结时戏谑地一咬,“啊……不……”破碎的吟哦是急促的喘息中动人的高音,夜眸在看到自己先前留下的艳丽印记的时候变深了。

“让我好好看看你,一护,全部的你。”在耳边呢喃的话语低沈沙哑,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什麽意思……混沌的头脑费力的转动着,意识白哉真正的含义的时候一护年震惊一般地睁大了眼,“你……你要我……”

“就是那样,快点……”抓起一护的双手放在他的胸前,颤抖的手揪紧了指下的织物,往日平常无比的动作此刻却费力得移动一分一毫都显得艰难,“你……转过去……”金橘的眸子露出乞怜的神情,却从坚定的深眸中明了了宽赦的无望,无奈地转身以背部对着不肯移开视线的男人,那眼光却依然如实质一般的压迫着接触到的肌肤。

衣襟片片落叶般凋零萎落,细瘦白净的躯体缓缓的剥离出来,现出初生婴儿般最原始的面貌。单薄的肌理附着在细致的骨骼之上,勾勒出楚楚可怜的线条,蝶翼般的肩胛骨非常的突显,衬得那修长白皙的颈有种修长脆弱的美感,他们中间微凹的脊柱一路优美地往下延伸,末端没进小巧紧俏的臀瓣间细细的缝隙中,优美柔韧的腰肢宛如流水,细得不盈一握,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如此的乾净,如此的无辜,单薄脆弱中那种宛转魅惑纯属无心,却比任何刻意的诱惑更加难当。

背後传来衣物落地的声音,每一声落在耳里都是惊跳般的一震,随後背後贴上了郁热勃发的躯体,毫不掩饰的急切欲望抵在了股间,身体顿时一酥,全靠扣在腰间的手掌才不至於软倒,碎吻和着浓郁的气息流星般落下,撒下无数火种,胸前游走的手掌张大了掌心,用力摹娑着要吸住手掌的细腻肌肤,准确地找到了柔嫩的红萸,毫不客气地捏住揉拧,过电的快感打过身体,他不知道是躲闪还是迎合地扭动着,媚人地低喘,蓦地眼前闪过炸裂的光芒,背部被压入了厚而软不着力的被褥之中,强硬的躯体将重量完全的压了上来,“这样子乱动……一护……你在挑逗我吗?”挤进腿间的膝盖分开了贴合的双腿,惊人的热度在他的下腹暧昧地摩擦,甜美无伦的腻意涌上,他昏昏然地打开了身体,不知所谓地反驳着,“我……我没……”

“不老实……”手指和嘴唇绵延出固执的希望,血一般殷红,爱一般疼痛,枷锁一般的沈重,宛如美丽的图腾,和着神秘的魔咒烙印在洁净的肢体上,就这样……将你占爲己有,因爲曾经错过,所以更加急切,低低的呢喃似命令,似请求,“我要你……”

心脏上纠结的丝线勒出了血痕,那是对於双方都无比真实的伤害,来源於我的反复和矛盾。

想放你走,看没有拘束的羽翼尽情的飞,能够触到天空的孩子,你该拥有的,不是我能给予的,可是不能遏抑的黑暗欲望中,又想要斩断你的翼翅,撕裂你的羽毛,将你奇迹般的一切尽数占爲己有,谁也不能分享……

因爲珍惜,结果伤害,因爲矛盾,所以错乱,因爲恶意和善意在争执交锋,所以恶魔和天使成爲了一体两面。

这种心情,该如何定义?

深邃的叹息声中,不能停止的吻,不能停止的触摸,时而轻怜蜜爱,时而粗暴攫夺,扣住掌下瑟瑟颤抖的腰肢,手指宛似形状变幻莫测的液态,柔软地裹住了早已充血的青稚欲望。

触电般地几乎弹跳起来,手掌不知何去何从地掩在了眼前,遮住了表情,发丝一根根地在膨胀,因爲头皮血管中流动的,无处可去的血液,年轻的身体热切而经不起撩拨,诚实地涨热跳动着,欢迎渴求更激烈的爱抚。

“你这里……还没碰就这麽湿了啊……”用那样优雅的声音和发音方式吐出的言辞让一护几乎要哭出声来,哭腔里因爲甜美汹涌的情欲疼痛而混杂了快意呻吟,那般的甜腻撩人。

最隐秘羞耻的部分被生生剥离出来,沾染上掠夺者的气息味道,仿似烙印。

动情的晶莹泪水从顶端不停沁出,打湿了滑动的手掌,使得动作更形顺利,修长灵巧的手指以曼妙无比的姿态,轻重如意地挑拢捻抹,每一下,都让心尖发颤喉头发痒的恰到好处。

这不是生涩少年可以抗拒的技巧。

一层薄薄的汗水打湿了情热的身体,将那瑰丽的顔色晕染得更加鲜艳莹润,单薄得要被心脏猛烈的跳动撞破的胸腔潮水般的起伏着,艳色的红缨闪着水光妖丽的翩跹飞舞,喘息在爱抚下愈发的急促,好似一具上好的乐器,随着弹奏者的手指,高低宛转的悦耳吟唱,青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摆着配合,掩饰不住更多一点,再多一点的深深渴求。

一千棵盛放的樱花所绽放的光华,此刻天地间唯有你是我目光汇聚的所在。

“啊啊啊……”尖锐的声音中,脑海里耀眼的白光炸裂了开来,纷纷扬扬的樱花雨在眼前洒落,飞腾的梦境中,生平第一次,体验到身体所蕴藏的秘密,那是即使绝望也深深沈醉的快乐,要用全部身心去迎接去感受的快乐。

瘫软下来的身躯是如此的顺从,在沾满欲液的手指细细摩娑着分开黏合着从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时,只是颤抖而没有躲避,对於未经人事的羞涩处子而言,那需要多大的决意,不难揣想,“好孩子……”用力挤入分开粘腻的内壁,丝丝轻响中粘膜报复似的绞紧,本能地抗拒着前行,可惜固执的探索不会因爲这点阻拦就放弃,反而更加用力地刺入,直到完全没进。

急促张开的嘴唇发出低哑的呐喊,安慰地吻上,“忍忍就好了……”手指却急不可耐地抽动起来。紧涩的甬道不留一丝空隙地裹进,进出得无比艰难,手指就这样了,那如果……喉头发紧,小腹抽搐着涌上热流,眩晕着,再也难以忍耐,乾脆地加进了两根手指,向着不同的方向扩张放松,堵住的嘴唇吞含下了痛苦的吟哦,弹跳挣动的躯体在接踵而来的疼痛中连挣扎的力道都失去了,悄悄在开发中渗出了少许汁液的内里腻人地裹紧了手指,那般地柔韧,吸吮着似邀请到更深处。

猛地抽出湿沥的手指,忍耐了多时已经肿胀得无法言喻的欲望跃跃欲试地抵在了入口,张翕的湿润入口接触到热烈的侵略者的瞬间热情地卷缠上来,浑身一震,“一护,我要进来了……”

“嗯,我……”来吧,我生命中的最痛只要是你的给予,我不会拒绝!得到首肯的男人再也无法克制,身躯用力下沈,在粘腻的阻拦下一路长驱直入直到完全没入,几乎能听到没入时那清晰的摩擦声响,卷起了火焰的热流。

尽管早有精神准备,那巨大的创痛还是超出了想像,猛力後仰的颈子用力得要把那脆弱的骨骼折断,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变成了节奏疯狂的小鼓敲打着绷得死死的神经线,空气中……有金属的铁锈味,那是倔强着不愿呼痛的少年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液奔流到了正常的管道之外的结果。

手指几乎要揪破指下的床单,痛到无力的颤声啜泣半响才控诉似的溢出,“好痛……”一旦表达出脆弱,眼睛顿时一热,蓄积的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一串串接连不断地滚落,哀婉纯粹。

这是一具爲爱献祭的身体,在纯粹的痛苦的洗礼下焕发出如此圣洁的光辉,那一瞬间即使涨热的身体被束缚得过紧以致於疼痛难耐,也不由自主地忍了下来,细细落下初雪般柔和的碎吻,“等一下就好了,放松……”

稍稍缓过气来的一护在泪眼朦胧中看见了身上的白哉脸上的痛苦,看见了那显而易见的忍耐,心中一热,似乎过往承受的一切都因此有了价值,强忍着疼痛他将双腿环上了劲健的腰肢,“没……没关系……你可以……”

真是个傻孩子,明明疼成这样……近似酸楚的柔情漫溢过心房,被击中了,世上最柔软又最强大的武器,白哉突然明悟到其实自己早已陷落,面对这样一份痴傻得不计回报的深情,便是铁石也要化作绕指柔,那麽……我还有什麽权利继续让他伤心失望呢?

凑到有若莹玉的耳垂边轻轻咬了一口,“黑崎一护,我爱你。”刻意不去看那惊讶得不可置信的眸子,俯身几分粗暴地啃咬着肩颈的肌肤,慢慢抽离的分身在“白哉……你说什……”的疑惑声音中深深地一撞,将之转化爲破碎的哭泣,烈烈升腾的情欲快乐中将那份袒露心意的窘迫沈埋在不见底的深处。

很疼,还是很疼,或者该说,比起那一瞬间的锐痛,这宛如无休止的折磨更加恐怖,汹涌的泪水也不能减轻分毫,再没有余力去想其他的了,一护呼吸不过地低泣着,本能地努力去放松身体去配合硬热在体内的抽插。

他的努力起了作用,火辣辣的热意渐渐取代了疼痛,酸涩难言的地方涌起了融化般的甜腻,在每一次戳刺中内壁的痒热就转化爲又焦灼又快意的电流,沿着脊椎蛛网般扩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都热得化了开来,一护觉得自己变做了一汪春水,在潮起潮落的节奏中无限紧密的包容着所爱的男人,用所能奉献的一切,来让他快乐。

有些爱是索取,是占有,有些爱,却只要奉献,就是幸福。

那麽,这就是幸福了,即使别人说男人在情事中的话不能去相信,我也无所谓了,你要我,我愿意给,如此而已。

爱是天下最难算清的不等式,而我早学会了不去计算。

少年的身体是如此的甜美紧密,出自本能地,妖媚诱惑着男人直到不可知的深处的深处,根本……就探不到尽头,贯穿,一次比一次深,撞击,一次比一次用力,占有,一次比一次狂野,再也顾不得他还是初次了,将柔韧宛转的身体弯折打开到极限,逼迫出他所有不曾被任何人见到过的表情,在柔顺淫糜的艰难姿态中,梦境都不能想像虚拟的美好,情欲宛如飙高的飓风,卷起心海里前所未有的巨大浪头,摧毁一切藩篱的力量在蓄积,在沸腾,我愚蠢的坚持无言地冰消瓦解了。

什麽规则什麽过往什麽家族的荣耀都可以无视,只要是因爲你。

我终於完全地屈服在你比海水还要深沈比火焰还要炽烈的爱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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