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刀劍亂舞】於是我成為別人家本丸的審神者了。 — CH13_雖然並不是事實

正文 【刀劍亂舞】於是我成為別人家本丸的審神者了。 — CH13_雖然並不是事實

「呃…是、是吗,那我就不打扰您了—还请您放心—」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的脸唰一下的变得红通通,像颗熟成的苹果一样。

他恭敬的向我行了一礼,之後假装没事样的再次坐下、也不再往我这边看。是想向我表示他会假装不知道的,所以让我安心去解决的吧。

真是感谢你阿,一期一振。

不过我真的是…

为了自由而牺牲了所谓的节操阿。

也不管一期一振了,我马上抬脚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只不过目的地当然不是厕所——而是炊事房。

毕竟要我借他们的刀来做那种事情,应该会出事吧。

炊事房并没有离我的房间很远,之前让鲶尾他们带着我的时候就来过一次了,也大概知道东西放在哪里。

我轻手轻脚的踏进门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应该是因为吃完早饭了、收拾完了,所以大家各自去做自己的工作了。但不久接近正午时,又会有人来准备午餐吧。

因此,我必须速速完成动作。

炊事房并不大,但是个足以塞进四、五个人同时在里面做事的空间。橱柜里的、流理台上的餐碗、盘数量很多,大概就是这个本丸里的刀剑数量了。

虽然东西很多,但是都被摆放的很整齐,就算膳食的总量很大,负责的人也可以井然有序出菜。

我想起了那天烛台切光忠的背影,他在炊事房里拿着厨具、准备着食材的样子。

还有在试吃料理时,嘴角稍微上扬,露出幸福表情的样子。

这里对他来说,肯定是很神圣又重要的地方吧。

我在流理台旁边向前弯腰、蹲了下来,仔细地翻找着面前的工具箱。之前在听他们闲聊的时候,才听见他们通常会把田当番的器具放置在炊事房,因为仓库的位置离田地太远了。

如果是种田的工具,这里面肯定会有我想要的东西。

阿,找到了。

我从工具箱的底部把小刀抓了出来,小心的握在手上。

如果要收割农物,总会需要用到刀之类的东西吧。但其实就算不是刀也可以,我只是想要一个比较尖锐的东西来进行实验而已。

先把小刀放到一边地上,把工具箱整齐的收好放回原处,我才重新握住刀站了起来。

重新环视了一圈周围,确认了并没有人进入炊事房之後,我深吸了一口气。

伸出没有握刀的左手,手掌翻转向上,让白嫩的肌肤露出来。

而另一边握着刀的右手,则是好好地对准差不多手肘上来一点的位置,用刀锋抵了上去。

如果是这个位置的话,就算受伤了应该也不会致命吧。

之後,我闭上了眼睛,用颤抖的右手轻轻的动作,感觉着刀子慢慢划开我的肌肤。

果然。

没过几秒,我就再次张开了眼睛,马上查看刚才的实验结果。

手臂上确实有一条纤细的大约五公分鲜红色的伤痕躺在那儿,刀缘上也浅浅的沾上一点同样颜色的血液。

但我却完全不会痛。

准确来说,在刀锋划过肌肤的时候,确实是有触感的,但那就只像是两周没修剪的指甲随意划过肌肤一样的触感。

并没有以前跌倒擦伤会有的那样灼热痛感。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麽在刚来这个本丸的时候,虽然看的见自己全身都是伤、也听见药研说伤势很严重,但我却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

一开始只是觉得可能是系统光环或是药研的药很有用而已,但是在这几天慢慢习惯这副身体之後,才又慢慢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才想着溜出来自己做个实验。

也就是说审神者并没有痛觉。

不对,从药研和清光的对话来看,他们确实是觉得我会痛。而且口吻并不像是知道我不拥有痛觉一样。

所以是我到来这副身体之後,痛觉才消失的?

因为不会痛,所以也不管手上的伤痕还在往外涌出鲜血,我自顾自的闭着眼睛思考着。

没有发现在本丸各处隐约传来的骚动声、还有慢慢接近炊事房的脚步声。

「主人?您怎麽在这儿?」一道声音像刚才的刀锋一样,锐利的划破寂静的空气。

我马上从刚才的推理之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後方的来者。

石切丸。

眼前的这个叫做石切丸的刀剑男士,头发梳着和他稳重气息不太相衬的西瓜头,比我高大很多的身材、全身是绿色系的衣装,腰间的口袋好像还插着一个像是神社才会有的祭祀用品?

第一眼就觉得这位有着爸爸的气场。

他一脚踏进门框,另一只脚则还站在门外。好像是到了门口才发现我的。看到我之後,脸上一瞬间闪过惊讶的神情,随即又转回原来从容的表情。

「呃…嗨—」临时不知道要找什麽藉口,所以我美式的打了个招呼,顺便把还留着血的那只手藏到身後。

但却没发现手中还有一把小刀。

因为没有好好抓住,那把小刀顺着我的动作滑落到了地上,发出响耳的金属撞击声。

「好久不见了,主人—我只是来拿…嗯?」小刀产生的声音刚好打断了说明来意的石切丸。

好像是想看清楚什麽东西掉在了地上,他向我这边走近了几步,这让我也防御性的反射退了几步,正好让小刀被我的脚跟给踢到,直接滑到了离石切丸面前不远的地上。

没有主角光环就算了,还不停遭遇倒楣事阿—

虽然这只是我自己耍蠢罢了。

石切丸看见了小刀之後,停住了脚步,只是定睛的看着那把小刀。

阿,那把刀上面还有我刚才弄出来的血阿—

「—主人、您、您这是要自刎!—」他猛地抬起了头看向我,用还挺大声的嗓门惊慌地喊着,另外,眼里好像也已经蓄积了些泪水。

他缓慢地蹲了下来,用颤抖着的手拾起那把小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还看见了血滴从刀缘上滴落到木制的地板上。

这种时候倒是会照着定番的误会情节走阿。可恶的系统。

考虑到这时候不管怎麽解释也没办法挽回,所以我决定让他先冷静一下。也就是所谓的我先逃走再说。

「那个…抱歉阿—」我勉强的挤出了「我没事」的笑容、微微的向他点头致意,接着一手压着受伤的手,快速的从炊事房的後门跑了出去。要是血沿路滴成血迹就糟糕了。

那是一个相比正门来说比较窄小的门,可能只是防止炊事房发生火灾之类的意外,所准备的逃生出口。虽然不知道到底通向哪里,但这是我唯一的逃生路线了。

当然,就我这样的女生娇小身材,可以直接穿越过去无碍。可是身後的石切丸就不一样了。

他还在惊慌之余,看见我突然跑走,当然会下意识的想要追出来,我也听见了他在後边追着我的脚步。

只是在通过後门的时候,突然一声响亮的撞击声,另外还伴随着他忍着不出声的闷哼。

好像挺痛的阿,先说抱歉果然是正确的。

因为他高大的身材,大力的撞上了门框的上方,再加上他跑得好像不如鲶尾他们那麽快、也没有那麽穿梭自如,所以我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呼、呼—」我蹲在草丛里面,扶着一旁的树干大力喘着气。

刀剑的机动还是比我想像的快嘛,至少像我这种正常的女孩子只是刚好能甩开他的程度。又或是以石切丸的身材来说,他算是灵活的了。

要是发现我的不是石切丸,而是加州清光或是堀川国广之类的,我可能已经在房间里面禁闭反省、接受他们的思想教育了。

我在喘气的同时,一边扫视着周围。刚才在一阵慌张之中,跑出了本丸的主要建筑物群,到了外面这片像是山林一样的地方。

这几天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离开那个和式的建筑物阿。

我看着大概在眼前二十公尺外的房子,感慨的想着。

不对,现在不是该感慨的时候。而是应该想想接下来该怎麽办。

刚才跑出来的时候,好像也听见了其他地方有吵杂的人声。

是因为我们制造的声响太大声了吗?所以其他刀剑男士也察觉到了?

但能肯定的是,石切丸应该已经遇上了其他刀剑,并把事情经过(虽然并不是事实)给说了。也就是,现在寻找我的刀剑,也不只石切丸一个了。

更何况又是主人自弑(虽然并不是事实)这种严重的事态。

在不知道刀剑男士什麽时候会突然出现在我身旁之前,为了不马上被发现,我得赶紧找个可以待一阵子的地方。

「我在这边感觉到主人的灵力越来越浓了,主人会不会就在这附近阿—」突然,从山林的後方,传来了有人在交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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