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娘子入轎:鳳冠給您端上了 — 第三十章 春宴(十四)

正文 娘子入轎:鳳冠給您端上了 — 第三十章 春宴(十四)

人群中崔怡萱着急的咬指甲心理暗恨,两个低贱的东西,在看到小芊获救时,崔怡萱不由他想第一时间随机推了两个人下水,藉此转移焦点让沈今惜溺死在这镜明湖下,没想到随意一推,推了两条大鱼下水。

原本只想小惩沈今惜,没想到她尽然联合那镇国公府的番邦杂种整自己,尽然查出了自己的秘密,害的自己颜面无存,一想到那日疯魔似磨掉墙上血迹的自己,崔怡萱更加愤怒。

落水的两人很快获救,尉迟衍没有找到沈今惜,索性随意拉了一个人,上船後发现怀里的人是颜常欢,感受到颜常欢的弱小,一股保护慾油然而生。

"多谢....咳咳太子殿下"

颜常欢想推开尉迟衍靠自己的力量站着,不料脚下一软,尉迟衍眼疾手快扶住颜常欢,女子的身体软弱无骨,尉迟衍耳根一红,面上镇定"颜姑娘,失礼了。"

说完将颜常欢扶给她的随身婢女。

而清河情况好许多自己爬上船嘴里念念有词咒骂着。

"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推我下去,还好本郡主熟识水性,你就不要给本郡主抓到!不然本郡主一定要你好看,哈啾!"

尉迟衍见清河还有力气骂人便无暇顾及,眼中只有颜常欢这个佳人。

"立刻回岸!"

"是,太子殿下"

另一边,春花迷路了许久,最後放弃去镜明湖回到映月楼等小姐回来,等来湿淋淋的两人,柳公子面色不善抱着昏迷的小姐,春花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听到柳公子冷冷说了几句。

"愣着做什麽?替你家小姐更衣"

春花突然害怕温文儒雅的柳公子,但又反思了,是自己玩忽职守没看好小姐,心虚愧疚低下头,哆嗦着。

"是....是是。"

春花很想问柳公子小姐怎麽了,但此刻的气氛太过沉重,春花不敢发出一个声响。

门外,小厮扶着膝盖喘着气,深吸一口气"禀柳公子太医院一个人都没有。"

柳玄麟没等到太医,有些烦闷,看到溜出来的春花"做什麽?"

春花看到昏迷的沈今惜懊悔万千,要是自己有好好跟着小姐说不定小姐就不会落水了,小芊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麽,竟然让小姐搞成这副摸样,同时春花焦急的思考能为小姐做什麽,灵机一动,於是溜出门想绕过蕴怒的柳公子,不料半身过门被柳公子叫住。

春花将头埋到胸口"柳公子春花去替小姐拿黑糖姜汤。"

柳玄麟指了一旁的宫女"你去御膳房拿黑糖姜汤,春花你留下照看今惜"

两人异口同声"是。"

春花缩回沈今惜的房内,很快柳玄麟提了一个太医到映月楼,刘守正原本要去替皇上日常问诊,不料走到一半就被柳玄麟提着,提着就算了,重点是柳玄麟还用跑的才叫刘守正觉得恐怖。

一路上柳玄麟运起轻功不疾不徐的说着"刘太医失礼了,皇上那一会我亲自去向他请示,沈今惜落水昏迷急需太医医治。"

刘守正听到关键词"沈今惜落水"心情不由大好,能见到这个死丫头狼狈的样子也是一大收获。

"柳公子果然找对人了。"

说完,柳玄麟领着太医来到沈今惜的房间看病,刘守正摸着胡子打包票"柳公子放心,这个丫头交给老夫治,包药到病除,不过老夫建议您先换一身衣服,不然届时老夫可要看两个病人。"

柳玄麟经刘守正一提醒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湿透,柳玄麟作揖"有劳刘太医。"

说完转身离去,吩咐小厮准备更换衣物。

刘守正写好方子交给宫女去太医院拿药,准备离去时,遇到换好衣服的柳玄麟。

"刘太医她如何了?"

刘守正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沈小姐身子极差受不得寒,目前没生命危险,但估摸她得受难几天,老夫已经让宫女去拿药,老夫先走了,还得去替皇上问诊。"

"多谢刘太医,玄麟不送了。"

刘守正疑惑柳玄麟不是花瓶吗?怎麽好像会武,随後摇摇头,罢了别想了,在皇宫什麽事都会发生,只管做好分内。

听到沈今惜没有生命危险春花提着的心悬下来了,拿着帕子轻轻替沈今惜擦掉细汗,见柳公子进来起身鞠躬"柳公子。"

柳玄麟随意坐在椅上,径自倒了一杯热茶"今日发生了很多事,说说你知道的。"

春花想了一会,开始解释开始解释来龙去脉,甚至把几天前的事也一并说了,柳玄麟没有阻止,仔细的听着,同时找出里头的不寻常之处。

"小芊是那个陪你家小姐去游湖的宫女?"

"是的柳公子,剩下的我也不清楚了,还得找小芊问问,不过现在小芊不见了。"

"嗯,知道了,剩下的我来处理你负责顾好惜儿,记得一定要寸步不离。"

"柳公子!没问题!"

有了这次的教训春花日後不敢离开沈今惜身边半步。

沈今惜的药来了,春花端着黑糊糊看起来极苦的药汁喂着沈今惜,第一口顺利喂进,第二口沈今惜紧闭嘴,春花用尽法子沈今惜就是不喝药,春花急了,害怕小姐不喝药导致病情变得更严重,从通红的小脸能看出,沈今惜现在正发高烧。

春花焦急向柳玄麟求救"柳公子怎麽办?小姐不愿意喝药,小姐从小就不喜欢喝苦药,怎麽办呢?"

"药给我。"

柳玄麟接过碗眉头不皱一口喝下那极苦的药汁,薄唇附上沈今惜的樱桃小嘴,将其紧闭的嘴撬开以便渡入药汁,右手牢牢固定沈今惜後脑杓,昏迷中的沈今惜感受到苦意皱起眉头卖力挣扎,还重咬了柳玄麟。

一旁,春花双手遮着能装下一颗蛋的嘴,瞪大双眼,对於眼前刺激景象非常震惊。

"好了,剩下交给你。"

柳玄麟将沈今惜放回床上,抹了嘴角的血液,咬的可真狠。

春花通红小脸胡乱点头,仔细替沈今惜擦拭溢出的药汁,一番打理後,春花没事做了,屋内有个面色不善的柳玄麟,春花不敢造次,也不敢动。

"你先去御膳房备一些吃食,惜儿这我看着。"

春花如获大赦"是!柳公子。"

一个时辰後,沈今惜咳了几声嗓子乾涩"水....."

春花从门外飞奔近来,手中还端着温水,沈今惜有了水的滋润睁开双眼,迷糊的看着两人,第一句话便是对柳玄麟说"你怎麽又受伤了?"

柳玄麟一征,从小自己就被严格训练着即便受伤也没人在乎,柳国公与外界盛传宠爱自己是相反的,一直以来总是严厉的指导自己,而母亲也总是一副不热不冷的样子。

沈今惜发着高烧第一时间却是询问自己怎麽受伤了?柳玄麟感受到一股从未有的温暖。

不见柳玄麟回答,沈今惜气若游丝唤春花"春花......药膏..."

柳玄麟将沈今惜拉到怀里紧紧的抱着,将头埋在沈今惜的颈间"我没事,你只管好好休息。"

春花很快找出药膏,悄悄的将药膏放在桌上退了出去。

两人相依一阵子,沈今惜在他怀中睡去,柳玄麟小心翼翼将沈今惜放回床上,盖好被子,走出了大门,再三吩咐春花看好沈今惜才安心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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