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偏偏擾心 — 引蛇出洞

正文 偏偏擾心 — 引蛇出洞

将闵小萌送回宁宜轩後,夏宇澄先去找了慕强,然後觐见祁汉,并得到袁靖南从袁国送来的信件,夏宇澄向祁汉回报已有相关线索及何子尽叛国的事情。

「岂有此理!」祁汉脸色难看着「何钦也知情?」。

「这还有待厘清,臣不敢确定,但目前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夏宇澄安抚着祁汉「玉石壁还没有下落,何子尽背後的那个人也没有任何线索,所以唐突的抓出何子尽定罪,事情并不能解决,反而打草惊蛇。」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祁汉认同夏宇成的话,但话锋一转「我知道何子尽是你的兄弟,但是叛国就是死罪,你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吧?不要让我失望。」

夏宇澄知道祁汉贵为君主,以自己和何子尽的关系,难免会担心有纵放嫌疑「臣一定严谨彻查,绝不会袒护叛国之徒。」虽然心有不舍,但是只要有了叛国之意图,是绝不被容忍,更何况已经有了行动,夏宇澄也只能在心里为多年来的兄弟感到遗憾。

另一边回宫後的闵小萌在宁宜轩吃着夏夫人准备的甜品,边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改变了这件事:自从被太后带回袁国後,她待自己如亲生女儿,也常常为自己准备好吃的、好的衣裳,二皇子也常常不计较主仆身分,常常嘘寒问暖,处处照顾着,心里常常觉得很温暖,但是自己就是外来的人,不敢有多一点越矩的行为,只希望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保护二皇子的安全,作为报答,而且袁老皇帝其实不喜欢太后和二皇子将自己留在宫里,觉得是件不好的事,所以常常被其他嫔妃、皇子、公主,甚至连太监、宫女都在私下议论纷纷、看不起低下的身分,尤其是想争皇位的大皇子更是常常拿这件事情来揶揄太后及二皇子,虽然太后和二皇子都表示不在意,可是还是觉得很抱歉,久了,也就常常自己一个人不太爱说话...咦!大皇子...他的声音有点熟悉

「那个男的会是大皇子吗?怎麽会?」闵小萌又更认真的回想那晚熟悉的声音。

「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麽?」

「你什麽时候来的?走路都没声音。」闵小萌被不知道何时进屋的夏宇澄吓到。

「是你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麽太入神,才没发现我来。」夏宇澄戳了戳闵小萌的头。

「你来的正好,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闵小萌伸手拨了拨被戳乱的头发,看着夏宇澄说道。

她告诉夏宇澄自己想起熟悉的声音很像袁国大皇子,且介绍了一下大皇子,夏宇澄联想了整件事,觉得这样玉石壁被偷,齐国被栽赃,引起两国敌对的动机就出现了,但是唯一还想不通的是为何偏偏祁国内应是何子尽,从小一起长大的何子尽叛国动机为何?

「那接下来你有什麽计画?」

「引蛇出洞。」

接下来已有多天,因夏宇澄有其他事情要办,闵小萌都是由姜池陪伴离宫前往部落找慕强,某天一如往常前往,在大条通路快接近部落时,突然路旁树林里有乱箭射出,闵小萌和姜池赶紧跳马闪避,闵小萌闪避不慎被箭射中右腰,姜池赶紧上前搀扶,眼前出现一位拿弯刀的黑衣蒙面男子,就冲着闵小萌攻击,姜池帮忙抵挡攻击,但黑衣蒙面男子频频逼进,一个空挡回踢,姜池倒地,再一个弯刀划过,中箭的闵小萌闪避不及,眼前溅血一片......

「闵侍卫伤势如何?」祁汉脸色严肃地问道。

「是臣的失职,目前闵侍卫伤势不是很乐观,御医们正在努力医治中。」

「现在闵侍卫在我们祁国受伤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不知道袁国有什麽动作?」祁汉的语气充满担忧。

此时在门外等候已久的何子尽,由太监公公传讯求见。

「臣有事禀告。」

「何大人,有何事要说?」

「袁国大皇子有事请求觐见,已在城外等候,不知道是否可放行?」

祁汉和夏宇澄互看一眼,彼此眼神更确认了些事情。

「袁国大皇子求见怎麽由子尽你来传讯?」夏宇澄故作疑惑的问道。

「因为礼部最近在国与国往来、接待工作由我负责,所以与袁国相互来往时,常与袁国大皇子接触,今日来信告知已在我国城外,有急事求见。」

「既然是急事,那怎麽不直接来信宫内,而还要透过你?」夏宇澄继续疑惑的询问「还是是有其他事情需要跟礼部这边确认後,才决定是不是要觐见?」

「没...没有其他事情,也许即是很重要,刚好想到臣是个经常接触的人,所以较为放心吧!」何子尽没有想到夏宇澄会对他有所提问,心虚的解释着。

「刚说到,人就到......」祁汉叹了口气後,宣布迎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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