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玄絃與墨 — 第十九章 終成眷屬並不難

正文 玄絃與墨 — 第十九章 終成眷屬並不難

隔日清早,玄弦缓缓睁开双眼,面前模糊不清,但看的到些微的光,将双眼重新对焦後,侧头一看。身旁的那个人阖着双眼撑着头坐在椅子上休息。她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庞,心想难不成这整夜他都是这样的姿势坐在这里。看着四周,这间房间让她觉得莫名熟悉。

突然,那个椅子上的人皱了个眉头,似乎梦到了什麽。玄弦依然仔细的盯着他的眉头。他似乎要醒了,玄弦立刻将眼睛闭起来。

朱墨缓缓睁开眼睛,将身子往前一挪看看玄弦是否醒了。

「……」朱墨发现玄弦还是没醒,沮丧的叹了一口气。

「殿下,早膳给您端来了。」陈宇和禾舀稻一起走进来。

「她还是没醒啊?你也在这待一夜了,去休息吧!这里换我来照顾她吧!」禾舀稻看向床边。

「没事的。」

「去吧!这里交给我。」禾舀稻做了个手势要他们都出去。

陈宇和朱墨出去後将门掩上,禾舀稻坐上了椅子。

「都出去了,可以不用假睡了,快起来。」禾舀稻对着玄弦这样说。

玄弦睁开双眼,露出了微笑。

「甚麽都瞒不住你呢!」禾舀稻将她扶起来坐在床上。

「为何躲着他?都为了他挡剑了,现在躲着他干嘛呢?」

「我……」

「怕甚麽?他真的很在乎你,听说皇上曾为他找了一个妃子,他为了你拒绝了皇上被鞭的遍体麟伤独自一人前往北边境过着无身分的生活。」

「殿下,他那时休了王妃您并且要求皇上将你囚禁北边境,其实是为了保护您的。殿下为了可以拿到处置您的处置权,愿意被贬为庶人。还好皇上疼爱殿下,这才没被贬为庶人。」陈宇不知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吓着屋里的两个人。

玄弦眼眶充斥着泪水。

「我……」玄弦忍着痛移动着,穿上鞋子奔出房间,手紧紧按在伤口的位子上。

「你去哪?回来!」禾舀稻和陈宇追着她奔了出去。

玄弦忍着痛眼眶热泪盈出,推开了书房门。朱墨看到玄弦打开门时愣住了,玄弦奔向了他。

「对不起……我不应该躲着你的……对不起……」玄弦抱着朱墨崩溃大哭。这时禾舀稻和陈宇在门口看到了他们相拥的情景,不禁松了一口气。

「玄弦……没事的……是我让你受尽了苦……」朱墨将双手抱紧了玄弦,微微一笑。

「圣旨到!」门外传来了高公公的声音。

禾舀稻和陈宇让了一条路给高公公,高公公拿着圣旨走进书房。

「糸玄弦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昔日糸玄弦遭人恶意诬陷叛国,如今事实查明,将还与公道,将糸府糸玄弦恢复王妃之权,钦此。」高公公将圣旨地给了玄弦,玄弦跪在地上接过圣旨。

「请王妃好好休息吧!」高公公腼腆笑了离开闵王府。

见高公公走远以後,朱墨将玄弦扶起。玄弦的脸色非常苍白,就连嘴唇也毫无血色,站起来没多久後,就昏了过去,伤口上的鲜血渗了出来。

「玄弦!」

「王妃!」大家慌张的喊着,朱墨迅速的接住瘫软无力的玄弦,并且将她抱了起来奔到房间。

陈宇叫了太医来在为玄弦看一次伤口的部分,太医一再叮咛着千万不要过度活动,不燃伤口会在裂开的。众人围在玄弦床边,脸色紧张。

还好,方才过了几个时辰玄弦就醒来了。

「怎麽?」因为众人直盯着玄弦看,玄弦一脸茫然。

「觉得身体如何?」禾舀稻紧张的问。

「没事,感觉睡了好久。」玄弦从被窝中缓缓将双手伸出,重重的放在被子上。

「喝口水吧!」朱墨将玄弦扶起坐在床上,接过陈宇手中的茶盏,亲手喂玄弦饮水。

玄弦轻轻摀着胸口,脸上有些狰狞。

「痛吗?」朱墨看她的表情,慌张慰问。

「没事,还在忍耐范围内,不用太担心。」玄弦看得出朱墨非常担心。

「既然你都没事了,你好好在宁国住下,我也该回去方沙了。若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我必然灭了他,知道吗?」禾舀稻向朱墨做了手势威胁他,惹得玄弦开怀大笑。

「不会的,你回去要小心,保重。」玄弦伸开双臂,禾舀稻向前抱抱他做为离别。

玄弦看着禾舀稻走到门口,他停了下来转身挥手道别。陈宇带着他出府,并在南城门和他的大军们道别。

玄弦坐在床上四处看着房间的摆饰。

「没想到还能再回来,没想到还能与你见上一面呢!」玄弦对着朱墨微微一笑。

「真的没想到。对了,等等。」朱墨走出房间,带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箱子。

「这什麽?」玄弦好奇一问。

朱墨将箱子放在桌上,并走走到柜子前翻找东西。

「这不是我的剑吗?」玄弦立马发现朱墨手中的剑是她的。

「本王一直替你好好收着呢!」朱墨举起刀将箱子上的锁给劈了,锁瞬间打开。

「为何不用钥匙呢?」

朱墨将和箱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张古琴。

「原先以为再也用不着了,便将钥匙丢入湖里了。」朱墨看到这把琴总会想起当初两人相遇的画面和那曾经一起弹奏的曲子,自从知道玄弦出事以後便将琴封箱处里,直接把钥匙都在湖哩,让自己不要找到。

朱墨将琴拿到玄弦床边,玄弦的手轻轻滑过琴身。

「弹琴给你听吧!」朱墨开始抚琴,温柔的音色唤起两人的回忆,玄弦浅浅一笑,朱墨也笑着回应她。

朱墨停止弹琴,将手扶住玄弦的颈部,慢慢地将脸靠近玄弦。玄弦轻轻的将眼睛阖上,朱墨吻住玄弦的唇。

白狐从门外跑了进来,轻轻一跃便跳上玄弦腿上。玄弦和朱墨被迫分开了。

「白狐,你又跑去那儿玩了。现在才看到你。」玄弦对白狐又抱又揉的疼爱极了。

「白狐快下来,你会弄痛玄弦的。」朱墨唤着白狐。

「没关系的,好久不见。」玄弦玩着白狐的耳朵朱墨坐在玄弦床边看着她与白狐的互动,他伸手抓住玄弦的手,玄弦一脸惊恐的看着朱墨。接着,朱墨靠近玄弦,并将玄弦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玄弦意识到朱墨正吃着白狐的醋呢!笑着摸着朱墨的头。

「爱他还是我?」朱墨像个孩子一样向玄弦撒娇。

「干嘛和他吃醋呢?」

「快说!」

「是你,是你!别吃醋了。」玄弦开怀大笑的摸着朱墨的头发。

三日之後,玄弦觉得身体好很多了,想出去走走。

「待在这房间好闷啊!朱墨我们出去走走吧!」玄弦拉着朱墨的手臂甩啊甩的。

「你的伤……」

「没事的,好很多了。我们出去玩吧!拜托。」玄弦苦苦哀求。

「走吧!我陪你出去。」朱墨握住她的手。

「朱墨对我最好了。」玄弦高兴的下了床。

朱墨用手比着自己的脸颊。

「怎麽了?」玄弦一脸疑惑的看着朱墨。

「不本王奖励吗?」朱墨将脸靠近玄弦,玄弦意识到朱墨的意思後笑了一下,垫起脚尖吻了她的脸颊。朱墨就像拿到糖果的小孩笑得天真。

两人牵着手一起上街。

「好久没有来这里了,这里的路我几乎都快不记得了。」玄弦在人群中看着周边的街景和远方的楼台。

「那牵好了,千万别走丢了。」朱墨温馨的叮咛玄弦。

「嗯!」玄弦将手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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