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特傳+古代自創]背叛後的重生 — [背叛後]第六十章─使役

正文 [特傳+古代自創]背叛後的重生 — [背叛後]第六十章─使役

一觉睡醒,睡得很舒服的冷云雪用力伸了个懒腰,原本他以为睁开眼睛会看见灿烂阳光跟古色古香的房间时,他却只看见黑幽幽的山洞,墙上镶嵌着几颗夜明珠散发森森绿光。

活像是会随时冒鬼的矿坑。

傻愣好一阵子才想起睡前的事,赶紧打探四周,尊贵的太子殿下靠在离他不远的旁边闭目养息,而应该躺在有些距离的狼人不知道跑哪去,空荡荡的连根狼毛都没有,要不是记忆深刻,他都怀疑昨晚只是一场梦。

只是那个昨晚跑走不见踪影的夏侯殇坐靠在离狼人躺的地方不远的大石头上,冥跪坐在旁边担忧的想伸手却又不敢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虽然那个夏侯殇好像跟平常一样假寐休息,可周边散发的不再是清冷的气势,而是一种淡淡让人难以察觉的虚弱与疲倦。

是他眼残了还眼花了?

应该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坐在有段距离的夏侯殇蓦地张开眼睛,血红的眼眸没有半点刚睁开眼睛会有的朦胧,而是明亮到流光溢彩、勾魂摄魄,仿佛天生带了一种很强的吸引力。

不过眼珠的主人很快就收回眼底的光芒,被熟悉的淡凉取代而之。

虽然仅仅一瞬间而已,冷云雪还是捕捉到了那一刹那,让他楞了一阵子才回神。

「你不是跑了吗?」他很小声地问着,不知道是因为刚恍神回来还是刚睡醒的关系。

不大不小的声音顺带叫醒了另外一个躺在旁边的人。

「呼哈────早上了吗?」夏侯睿大大打了一个哈欠说着,沙哑低沉的嗓音明显就是刚睡醒的样子。

「......太子殿下您老不嫌弃这里脏啊?」看对方的蟒袍有点脏,冷云雪眼角抽了抽。

这麽尊贵的衣服不是应该被保护得好好吗?怎麽感觉到这神经病这里就跟破布一样没什麽价值?

再不然也要有点气势吧!这太子根本一点毛线都没有啊!

「有什麽好嫌弃的?这里平常都有人打扫的。」翻了一个白眼给对方看,夏侯睿发现了什麽从地板上爬起来,小跑步过去,「殇!你还好吗?」

看某位太子焦急的奔跑过去,总觉得好像发现什麽秘辛的冷云雪挑起了眉。

难不成这神经病跟假残废的,有奸情?

被自己想法给恶寒一下,挥去这无脑想法的冷云雪爬起来,跟过去看看那两个有同性恋可能的人要干什麽。

近距离靠近那两人的冷云雪看见那双红眸後,忽然想起了某个被他遗忘的东西。

「对了,狼人呢?」左看右看都没看到应该睡死的狼人,四周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或脚印,那足足有一楼半大的狼人就这麽凭空消失了。

一提到狼人三人瞬间僵直,连夏侯殇的眼神都有些飘移,更不用提冥跟夏侯睿两人了,活像是偷吃糖被妈妈抓到的心虚小孩。

有秘密!

抓到他们三人眼神都不对了冷云雪眯起眼睛,原本他想问下去的,但眼角忽然看见了一只纯黑色的老鼠从他们面前窜过去,速度快得几乎抓不到影子。

老鼠?

冷云雪追着老鼠的背影远去,露出狐疑的眼神,「太子殿下,您这就是平常有人打扫的?」打扫到连老鼠都有,也太乾净了吧?

也看见老鼠的夏侯睿也看过去,不过老鼠跑得很快,一下子就不见踪影。

正想说些什麽的时候才刚冲出去的老鼠忽然倒退回来,像是看见什麽稀有生物一样站在他们面前、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黑色的老鼠长得一点也不可爱,比外面活在角落以垃圾为食的老鼠还要恶心难看,两只大大的圆耳朵大得像两片木耳不说,光是那双混浊黄褐色眼睛凸的像要掉出来的模样就让人起鸡皮疙瘩,更不用提牠站起来时露出的扭曲爪子。

丑,丑的多看一眼都嫌脏。

「哪来的丑老鼠?真恶心!」没见过丑得如此有特色的老鼠,夏侯睿嫌弃的蹭蹭手臂往後退,都不屑多看一眼。

觉得老鼠哪里怪怪的冷云雪歪头打量,不过老鼠实在是太小又离他们有段距离很难看清,他就乾脆走过去蹲下来想要看清楚。

「别!那老鼠长的那麽丑,万一咬人了怎办?」见冷云雪居然想凑过去的夏侯睿大惊,赶紧跑过去抓住对方的手往後拉。

「害怕老鼠就别过来。」把尊贵的太子殿下往後推开,抽回手的冷云雪怕老鼠被吓跑,结果一转回去老鼠还是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还抽抽鼻子在闻他们味道。

走过去蹲在那老鼠面前,那老鼠也没有害怕他的意思,瞪圆着牠快凸出来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一人一鼠就这样互瞪很久,冷云雪才注意到那只老鼠的皮肤是完全的黑色,不是因为毛是黑的才看起来像只黑老鼠。

这只老鼠没有该有的体毛,完全是黑色皮肤才会让人造成错觉。

等等,这东西怎麽都不向其他老鼠看到人就跑或是发出叫声咬人啊?

就这样站着脚看着他们,呆呆的小眼珠倒映出他们的模样,可仔细一看,又觉得没在看他们。

这只老鼠不但没毛也不会叫,就跟白痴一样裸体到处跑看到人就惊的脑袋当机傻愣不动。

......白痴?

忍不住伸手去戳老鼠脑袋,被戳倒的小老鼠跟不倒翁一样倒下去後又站起来看着他。

老鼠有分智商的吗?

还在思索着什麽,他忽然注意到老鼠的黄褐色眼睛稍稍晃动了一下,就像水滴在湖泊上那样溅起涟漪,很快就消失不见。

「吱!」

在他看老鼠看到出神的时候老鼠突然被人一把拎起,而拎起老鼠的人还一脸嫌恶的皱脸道:「这丑东西有什麽好看?弄死算了吧!」

望着那还在挣扎发出微弱吱吱声的老鼠,冷云雪摸着下巴在思考,也没出声要留还要丢。

不知道为什麽,这老鼠他好像在哪看过的样子,而且又很奇怪,不像这世界的自然产物。

自然产物?

眼皮蓦地跳一下,那黑色老鼠似乎被掐得喘不过气,吱吱叫了好几声後屁股忽然喷出黑色的东西,吓得夏侯睿直接把老鼠给甩出去。

「脏死了!」惨叫的某位太子殿下手指沾上了老鼠喷出来的黑色液体,赶紧从袖子里捞出乾净绣帕擦乾净,然後直接甩出去连留都不想。

被甩上墙壁的老鼠发出惨叫声,顺着引力掉落在地面抽蓄,也不知是要死了没。

冷云雪低头看被喷满黑色液体的地面,这种画面他好像曾经在哪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难不成是掐得太用力肠子被掐出来?

拼命思考的冷云雪注意到地面的黑色液体忽然像有生命一样开始移动,在所有人的面前扩散开来,形成一个个诡异的文字,排列的扭曲不齐,像是小孩拿蜡笔乱涂鸦的作品。

「什麽鬼?」顾不上嫌弃手指居然碰到疑似老鼠排泄物,夏侯睿蹲下来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一脸迷惑。

「糟了!是使役!」终於想起来这东西怎麽长得那麽眼熟,冷云雪惊呼一声後赶紧伸手要抓住那要死不活的老鼠。

为什麽这种古代会有使役!

那老鼠听见冷云雪的惊呼声瞬间就跳了起来,不像刚刚那要死不活抽蓄的模样,立刻冲走的老鼠丝毫没有半点要死的模样。

只是还没跑出去,老鼠就被冷云雪一把抓住,提到他面前大小眼。

「使役?什麽使役?」听到冷云雪喊的那句话,夏侯睿凑过来,想看个仔细,「该不会又是神官专用的吧?」

「......嗯,我之前在师傅那儿看过是可以蒐集情报用的,这东西长得很丑很恶心,但蒐集到的东西都会化为墨水存在肚子里,如果不想要就洗一洗把墨水洗掉,在放在房间里三天就会倒戈。」抓着老鼠尾巴的冷云雪满脸嫌弃,还左右甩了甩,「这东西烂得很,连我都不屑用,还嫌手脏呢。」

要知道他自己做出来的使役都不好看了,但这些老旧的使役还能让他嫌弃就知道有多烂了。

不过他只看过虫形状的使役,还没看过老鼠形状的,难怪他一直想不起来这是什麽东西。

要不是夏侯睿掐这老鼠喷出墨汁,他还真想不起来这是什麽鬼。

话说,这世界的神官怎麽跟守世界一样都用这些不科学的东西?

该不会其实古代就有守世界的雏型吧!

这些神官就是守世界的始祖?

不可能吧!

被自己想法惊到差点把老鼠甩出去,被他拿在手里晃来晃去的老鼠发出抗议声。

「冷云雪,你师傅到底还教了你什麽啊?你知道的真多。」看着那好像有点变淡的老鼠,夏侯睿消化听到的话,发出疑问:「这东西能蒐集情报?」

「你很怀疑?」下意识回头,刚好老鼠倒吊在夏侯睿脸前,「你刚刚看的那鬼画符就是情报,不过师傅并没有教我怎麽看,我看不懂。」

这次真的没说谎的冷云雪说着,一边甩去刚刚惊悚的想法一边说道:「你要不信回去洗洗放在罐子里摆你床头三天,你放出去就可以了。」顿了顿,他又说道:「算了,就算你蒐集到也没用,没人看得懂就是垃圾,除非你要去找其他神官来翻译。」

只是这东西扔出去,对这世界的习武之人有用吗?长得这麽丑的老鼠可不常见,是正常人应该会好奇或直接杀了吧?

尤其他们皇族的人,小说不都写那些人一有风吹草动先杀再说吗?

这老鼠可不如当初左商店街那些『乡下学校』派来的乡下东西啊,除了跑得快一无四处。

这里的习武之人可不缺跑得快的人。

「等等,消息有点多跟不上。」第一次觉得大脑不够用的夏侯睿揉揉太阳穴,很努力整理听到的资料,「所以这是一个什麽东西?」

「使役,就是命令别人去做事的意思,懂了?」用一种教智障小孩的语气说着,冷云雪开始甩起老鼠,「只是牠是个小生物而已,既不引人注意也容易蒐集到情报,虽然缺点很多,不过最基本能蒐集资料就足够了。」

「反正你就带回去帮这东西洗洗澡,放在床头三天,然後把牠打开扔出去,蒐集满情报就会自己回来了。」嫌解释太麻烦的冷云雪从袖口掏出了一瓶罐子把老鼠塞进去,然後把东西扔给了对方,「你试试看就知道了,罗嗦。」

他真的不能砍了这个一直不把他放眼底的人吗?

被嫌罗唆的夏侯睿脑袋空白的接过装了老鼠的瓶子,嫌弃的语气在他脑袋转了好几圈才回神。

到底是为什麽他会一直纵容这欠打的少女一再忤逆他啊?吃饱嫌蛋疼吗?

「冷小姐。」靠在一旁没有任何动作的夏侯殇突然开口,同时打断某位太子的思绪,「你昨晚的歌谣是从何而来的?」

歌谣?

冷云雪微微挑眉,也没问对方为何知道,只耸肩回道:「师傅教的,曾经唱给我听,说这可以安抚心灵、洗涤灵魂,没想到真成功了。」眸子眯了起来,好似在回忆什麽,「师傅说这是很古老的童谣,知道的人很少,他也是因缘际会之下意外听见的,才教给了我。」

冷云雪缓缓说着,虽然跟平常一样都推给不存在的师傅,但他这次并不算是谎言。

这是天使的古老童谣,不过是安因唱给他听的,说这首歌是带着一点净化与安抚的能力,唱的越轻越柔和,效果就越大,能平抚暴躁的生物与心灵受伤的孩子。

所以他那时候才对一只狼人唱这首歌,不然还不被人当智障在看。

夏侯殇没有在问他问题了,而是闭眼假寐,靠着大石头放松全身。

看不见脸,但冷云雪就是看出对方现在很累很累,像是跟人大战几百回合那样。

难不成在他睡觉的时候夏侯殇跟狼人打起来了?

他有睡的那麽死吗?连打了一晚上都没感觉。

「话说,你们不想出去吗?」突然想起这问题,他顺便去感应下他设在外面的探测符,「外面应该没人了,不过可能还有点小尾巴在守株待兔,还是从森林出去?」

「你怎麽知道外面还有人?」他们虽然不是在山洞的後半段,但好歹也在中间,到底是要怎麽探测能探测到外面的情况?

「你管我,神官的法术那麽多,你以为都摆着好看啊?」一有神官身分的冷云雪丝毫没有要隐藏的意思,反而很快乐的做出一堆匪夷所思的事然後全推给神官师傅。

这种感觉真棒,就不用想要怎麽洗脑还是要怎麽去圆这个谎,他居然现在才知道这世界有神官这麽好用的职业。

推出去就对了。

「不是,神官不是应该要节省力量吗?神给的力量不多,而且只要用一小段时间就会感觉到全身疲惫。」他印象中神官都是这样,他们沧溟的那位神官也是如此,因此很少出手,甚至不怎麽愿意出手。

神之力不会对神官造成任何影响,但神官毕竟是血肉之躯,神的力量对他们来说是一股强大到他们不去努力压制都有可能毁灭他们的双面刃。

所以能不动用就不动用,能用内力解决的事绝不会用神之力来处理。

况且神给的力量并不多,一旦用完就必须在请求神在给予他们力量,可如果力量还没来,就有不怀好意之人前来偷袭,那可就必死无疑了。

神官一直都是其他国家若要侵略时必先第一处理掉的人。

可冷云雪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要耗尽力量的样子,还悠哉悠哉毫不在意,好像身上有用不完的神之力似的。

「......我用的挺顺手的,有时候法术要的力量并不多,我还是很收敛的。」思考一下该怎麽编谎言,冷云雪很慢的回道:「有些法术几乎用不到什麽力量,所以还好。」

夏侯睿露出狐疑的表情,赤裸裸的表示不信。

他虽不知道神官使用法术时会用到多少力量,但他曾看过他们沧溟国的神官使用法术後疲惫至极的模样。

不管多小的法术,都会让人疲累到不行。

一直提到神官,他们好像忘记了谁的样子。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夏侯睿转头四处寻找。

「你在找什麽?」看对方忙着找东西,冷云雪疑惑问道。

夏侯睿依旧到处看着,皱起眉头,「你们觉不觉得,好像忘了什麽?」

忘了什麽?

冷云雪眨眨眼,想了好一阵子也没想到什麽。

有忘了谁吗?

担心自家主子的冥抬头,扫视一圈後突然说道:「神官不见了。」

「咦?」提到神官不见冷云雪惊呼一声,快速往昨天自己丢的地方看去,那边没有半个人影,只有一堆破碎的石块与各种凹凸不平的坑洞。

人呢?

倒抽一口气的冷云雪跳了起来,迅速去感应空气中残留的感觉与气息。

那家伙是因为反噬昏倒的,照理来说昏个几天都算好了。

但那家伙居然才昏个几小时就醒了,还跑不见人影!

见鬼了吧!

空气中没有半点他要找的气息,全都是昨晚狼人躁动後的暴戾,一点人的气息都没有,只剩下他们。

他早该把那智障神官的脑袋洗成白痴的!

「该死!居然跑了!」气到跺脚的冷云雪怒骂出声,要是那神官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他还能快乐玩耍不?

都是那个狼人的错!

下次让他堵到那混蛋狼人,他肯定要剥了那鬼东西的皮当鼓打!

「太子殿下,那狼人到底是什麽东西?宠物?」咬牙切齿的说着,冷云雪迁怒到狼人身上。

「你要干嘛?」很有戒心的反问,夏侯睿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我要剥狼皮当外衣穿!」没有半点犹豫恶狠狠说道,就像是抓到狼人就要活剥牠一样,「混蛋,要不是那家伙我至於把自己放在危险之下吗!我还能不能快乐的活着啊!」

「咳咳咳咳咳!」听到前面这句大言不惭的话大咳特咳太子殿下掐着喉咙弯腰咳嗽,好像要把心肝脾肺全咳出来似的弯腰咳着,连眼泪都挤出来一点点。

根本不再要那人是要咳死还怎样的冷云雪连白眼都吝啬,继续愤怒的跺脚,「就不要再让我遇到那死狼人,我就把牠皮剥下来当鼓打、骨头敲下来给狗啃、血拿去浇花肉拿去剁成渣喂猪!」

面对正在要把狼人抽筋扒骨某方面还说算死无葬身之地的可怕话语,某位尊贵到应该可以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殿下选择安静蹲在旁边画圈圈「咳!冷小姐,狼人那晚只是失控而已,对冷小姐造成如此大的麻烦很抱歉,属下会立即去查那位神官的事并压下来的。」冥脸一抽一抽的,脸色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试图要改变冷云雪放出来的狂言。

就连戴着面具看不见脸面的夏侯殇眼角也抽了抽,冷漠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只是里面多了一丝心虚。

「呿,压个屁,现在人肯定早跑回自己窝里蹲着哪敢出来混?我不管!反正这锅那狼人给我背着!」就是耍脾气的冷云雪连脸都不要了,少见的骂出脏话,还踹了旁边有裂痕的大石头,一脚踢了个粉碎,「最好给我死得远远让我这辈子看不见牠,不然就给我洗乾净脖子等着!」

摩拳擦掌开始想着要怎麽解决那头狼人的冷云雪阴险笑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旁人的眼神脸色都有些尴尬僵硬,还很快乐地把自己计画一字不漏地倾吐出来。

「冷小姐,那头狼人是殇在养的,是很罕见很稀有的,杀了......不好吧?」太子殿下还想挽救那只可能活不了多久的狼人,好不容易喘过气乾咳声:「那是......皇、皇上御赐的,万一伤了残了会治罪的。」

「没事,狼人这种东西能活多久都是个问题,如果因为误食了什麽东西中毒了呢?」很体贴早想好退路的冷云雪很友善地说着,也没有要为难他们的意思,「放心,没有半点伤口中毒而死这点小事我还办的到,虽然不能让牠死得不能再死,但留个全屍给你们交代我觉得没问题。」

「咳!」

又呛了一大口水的夏侯睿憋红了脸,眼角不断撇向坐在旁边的人。

兄弟,他仁至义尽了。

「就......就别提了吧,能不能再见狼人还是个问题呢,刚刚狼人恢复之後本太子就让冥搬走关起来,下次不会再出现了。」很认真地说着,缓过来的夏侯睿决定撇开这越来越可怕的话题,「不提这个,冷小姐你之後有什麽打算吗?」

「打算?有什麽好打算的?当然是回相府继续懒人生活啊。」觉得对方的问题很奇怪,冷云雪打了个哈欠,「我要回去睡觉,至於那什麽神官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呗。」他是有办法抓回那个该死的神官,但那太耗体力了,他很懒惰的。

就算讲出去,也没几个人会信吧?

顶多他咬死他不会怎麽样!

「回去相府?」夏侯睿露出狐疑的表情,好像他回去是什麽大错一样,「你不是跟冷相吵架了吗?」

「吵架?我?」很惊愕地反问回去,冷云雪根本没之前的记忆,「我什麽时候跟我老爹吵架了?我是嫌钱多了还是我有钱了?」

他在古代身无分文也没认识几个人,他翻脸出去是要去哪里?住水沟吗?

「......」

他忘记这家伙不记得之前发生什麽了。

「不如本太子就告诉你之前发生什麽吧。」好像从冷云雪醒来到现在都没问过昏倒前的事,夏侯睿思索着三天前听到看到的事,尽量汇整成几句话能交代完的话。

「你回到相府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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