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灼芙蓉(限)--41. 初夜(H)

正文 灼芙蓉(限)--41. 初夜(H)

口中散出甜腻带着淫靡的味儿,倪傲蓝柔顺地回应〝喜欢。〞,心底知道天子气还未完全消,也由着他的意,讨好他。

南宫潾亲了亲她的粉唇,长指戳入湿穴,指尖轻轻抠着留在窄径里的果肉,〝爱卿,朕帮你清理,嗯?〞

〝唔……好……〞

〝真乖。〞

将软烂破裂的葡萄给一一挖出肉穴,同时也带出大量淫水,落在龙褟上,浓郁的香味荡在空气中。

张口吮住艳红乳尖,少年在加入一根长指抽刺着小穴,将小径再撑开些。即使做过,她的私处仍然紧如处子,想到处子,他的俊脸忍不住微黑。

撤开身躯,他慵懒地往後一躺,靠着软枕,墨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玉体横陈,整身泛着情潮。

〝皇上……?〞才刚觉得下体被舒适地缓和骚痒,少年竟又停下手,让倪傲蓝不明所以,眼眸带着困惑。

〝爱卿,方才朕服侍过你,现在是不是该由你主动,嗯?〞他淡淡地问着。

倪傲蓝微咬粉唇,撑起身子,向帝王缓缓爬过去後,跪在他的侧边,双手解着腰系,随着系带松落,紫蓝软裳层层叠垂摊在褟上。

每寸肌肉充满着力与美的结合,精实却又不纤瘦,恰到好处的优美躯干,而跨间的亵裤已被大肉棒高高撑起。

南宫潾惬意地单手托撑面颊,另手伸握住少女一边的软乳,〝爱卿,光看似乎不够呢。〞他轻笑,只因她拼命瞧着他的下体发愣。

虽然倪傲蓝此时很想让那粗大的男根直接插入肉穴里头舒缓骚意,但她也知道,在还没有让他满意之前,他是不会轻易给她的。

乖巧的孩子有糖吃。懂得取悦,才会更得人喜爱。

於是,她启唇,舔上他胸上的小红点,小手学着他总是揉捏自己酥胸的手势。微凉的肌肤自手心传来,更让她着迷地抚着。

这时她想,反正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而体内强烈的渴望催促着她抛弃矜持,鼓励她大胆地追求愉悦,所以,就当一回浪女吧。

岔开双腿,少女跨坐上他的下体,隔着薄布的大肉棒前端刺上细缝,激得她身子一阵虚软,慾望更是汹涌澎湃地在体内翻搅。

虽然南宫潾还没打算进入她,但没说隔着亵裤不能磨蹭稍解春意,便轻扭着圆臀,私处蹭着异物。

趴在他强壮的身躯上,倪傲蓝像一条软弱无骨的妖姬,对他的胸膛舔咬着,对他的肉棒缓磨着,淫水泌出,直接晕上布料,弄得一片湿泞。

〝爱卿…嗯……〞南宫潾被她贴磨着慾火不停地自下腹窜烧上来,嗓音清冽中带着些许媚意。

他胸上的二小红点都被她吻过,还留下点点痕迹。再移动往下亲过他的腹肌,随着她越往下吻,双手也缓缓扯下他身上唯一的布料。

染着强烈春慾的漂亮墨眸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小美人,看着她越往下,南宫潾就越来越性奋,大肉棒硬勃直挺,甚至渴望得产生微疼感。

抬眸望了骄贵的天子一眼,粉色舌尖轻扫过圆头上的细缝,将渗出的精水给舔入嘴中,再张嘴含入前端,舌瓣贴磨着。

〝唔…爱卿……你这折腾人的小妖精……〞南宫潾瞬间紧绷起肌肉,黑眸微眯,口乾舌燥地舔过水色双唇。

人儿的口含技巧是他调教出来的,因此她很清楚怎样能够让他激动,让他舒畅。

将小嘴张得更开,缓缓地纳入龙根,直到都已经顶上喉咙时,她才稍稍拔出,然後又含入,小舌则勾舔着棒身。

对於他的天赋异秉,少女相当熟悉,不似一开始总是会不适应得想呕吐,所以能够深深吃进大肉棒,来回吞吐着。

小手握上玉袋,一并抚慰揉着,倪傲蓝偷偷瞧向南宫潾,就见他大手紧握成拳,白玉面颊一片绯色,挽发散下,漆黑垂落於胸前,真是绝色至极。

享受着小美人的嘴儿服伺时,少年忍不住开口问〝嗯…爱卿……告诉朕,你的初夜给谁了?〞,这问题他一直纠结着,忌妒着能够第一次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的男人。

倪傲蓝一听,简直气炸了!

对於她来说,什麽都可以忍过,什麽都可以被误会过,就是清白绝对不能够被侮辱,尤其是眼前这个男子。

直起身子,她抬手给他一记耳光,中了春药的她力道自然不大,软绵绵地打在他的脸上,连个红都没泛起,但这般举动却让他愣住,不悦地想发飙,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率先制住。

〝皇上,您要玩弄微臣,微臣可以配合,但,质疑微臣的清白,您好可恶!〞倪傲蓝咬牙回应,眼眸雾雾茫茫,〝给谁?难道您一点都不记得?中了迷药就可以不记得您跟谁燕好过吗?〞

说完,她吃力地往床边移动,打算下龙床离开,却没想无力的她连脚使力都有问题,直直地往床下栽去。

还好南宫潾及时回神,敏捷地将她给捞回怀中,才没让人儿摔得一身伤。

他思考了下她的反应,再跟中迷药那次联想起来,答案再明显不过,自始自终与她有亲昵关系就他南宫潾一人,再无其他男子。

心头的郁闷一扫而空,他软着嗓音道歉〝爱卿,是朕不对,是朕糊涂,是朕该死,不哭,不哭。〞

这时他还真想狠狠揍自己一拳。

低头,细细绵绵地亲吻着小美人的眼皮,将她眼角的湿润给舔去,动作轻柔,含着宠爱,怜意。

见倪傲蓝不说话,南宫潾急得又道〝爱卿,你打朕,朕随你发泄,让你消气,但你别不跟朕说话,好不好?〞

二根纤指夹着少年胸膛上的红点用力一拧,饶是少女的力道没多大,但敏感处还是很能引起痛感,逼得他忍不住嘶一声,可他没敢吭声求饶,因为是他不对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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