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又一次强暴

正文 十三夜葬之夜夜笙歌(限)--又一次强暴

应曦看见应阳冷着脸,拿着红绸布绳似乎要捆她的样子,吃了一惊:“应阳,你拿这个干什麽?”

程应阳看着应曦吃惊的样子,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贝齿紧咬着殷虹的下唇,因瘦了而显得更大了的眼睛透露出不安与无辜……理智终於恢复了一部分,心里不可避免地涌出一丝爱怜的思绪。那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姐姐啊!父母死後与他相依为命、吃了不少苦头的姐姐,他怎麽能对她用粗呢?他赶紧扔掉红绸布绳,上前一把搂住了她。

“姐,我问你。那几天我不在,在别墅里是谁在你身边?”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声,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开始是阿真,後来是奕欧。”

“阿真?”程应阳本来就对一众弟兄们尚未恢复手足情感,现在更是对这个称呼感到很陌生。

“阿真就是令狐真啊!他说他喜欢我这麽叫他。”

果然。程应阳皱起眉头,叫的这麽亲昵……有一件事他始终不能明白:令狐真不是出柜的吗?为何会对应曦说‘我爱你“呢?他怎麽会喜欢上了女人呢?应阳把鼻子埋在她的秀发间,嗅着她的发丝清香,闷闷地声音传来:“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麽事?姐,我想你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我。”

“为啥呢?“

“不为啥,那些天我太想你了,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这话是真是假?连程应阳自己都不知道。

天真的应曦却不知道他心里的百转千回,她笑着说:“那好,我的祖宗,你知道我的记性很一般,但我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坐着说。”她拉着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我记得那天你和奕欧走後,阿真为我做了手部美容,後来我睡了一觉,很奇怪,睡醒後我就病了,身上很疼,还有很多青红印子,阿真说可能是化妆品过敏。吃药後好多了,後来有人来拍广告,奕欧也来了。”

“他来干什麽?”程应阳的脸越来越黑,理智正逐步退去……

“他应该是看看广告拍成什麽样了吧。莫名其妙的,看着看着奕欧居然和阿真打架,把人家打伤了。”

还有这回事?看来奕欧确实有事情瞒着他!应曦不知道,此时的程应阳,人性渐渐被药性所遮盖,他现在不是正常的程应阳了。“姐,你跟我说实话,”他严肃起来,终於要问正题了。“令狐真中枪後,对你说要你做他的女人,你答应了,为什麽?”

“啊?”傻傻的应曦不明所以,但她搜肠刮肚地、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其实是这样的……阿真说他不想再做同性恋的人了,他想喜欢女人,问我愿不愿意帮他……”

“所以你就答应了?”

此时,连大脑慢半拍的应曦都发现应阳的脸色很不对劲了,一时发青,一时发红,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应阳,你怎麽了?”

“我再问一次,你是不是答应了?”

应曦给他吓到了,“是的……”其实她是想说她愿意帮令狐真的忙,可是在程应阳听来却是另一个意思。

“姐,你答应了他,那我算什麽?!”

完了。愤怒蒙蔽了心智,他彻底被刺激到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应曦既能给应阳良性的刺激,自然也就能给他恶性的刺激。她对他如此重要,到底是福是祸?

但眼下,明显不是‘福’啊!

程应阳紧绷着脸,伸手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围裙,不管应曦的流泪、喊叫、求饶,硬是把她浑身的布料全部扯掉,然後拾起地上的红绸布绳,紧紧绑住她身体,从双乳、腰部一直到腿间都被布绳绑紧,她的一对玉峰被挤压,不由自主的翘立起来。从腰上到双腿之间绑了两条红绳,娇嫩的桃源洞口也被紧紧挤压着,只要一想要夹紧双腿,红绳就会自动摩擦她的花瓣。应曦又怕又气,被催眠後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浴室里的这条布绳原来是这种用途……她从未想过,彼此深爱入骨髓的他竟然会这样对自己……看着完全与平时不一样的程应阳,她浑身发抖,哭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切断身上的感觉,直接晕过去……

赤裸的应曦黑发散落在洁白如玉的背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盈满了泪花,看起来波光潋灩,楚楚动人。泪珠一颗颗地顺着微微泛红的粉颊滑落到唇边,双唇微微张开,不住地哭喊着,柳腰轻摆,莹白柔美的曲线被朱红色的布绳紧紧地绑住,那红色更衬得她肌肤晶莹剔透得像要发光一样,看起来却是艳丽到无法形容。一双雪乳更是被绑得高高翘起,随着她的扭动不由自主的轻轻弹动着,粉红色的樱桃都被异样的气氛的刺激得颤抖不已,竖立起来。 她颤抖的扭动,如同蛛网中挣扎的蝴蝶般,那残酷又诱人的美感……

“姐,你连哭泣都是那麽动人,这个样子真是太美了。”程应阳即使是欣赏着眼前的情景,赞叹着,但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在应曦的眼里,此时的他不是心爱的弟弟,而是可怕的魔鬼。

他双眸微微发红,环住她的纤腰,把她压在沙发上,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玉峰上的樱桃,一下一下地用舌头逗弄着。随後低喘着掰开她的双腿,桃源洞口很干,没有水意,於是手指不管不顾猛地触碰洞口上方的珍珠,应曦呜呜地哭着,忍不住“啊”一声,蜜液从两腿之间泊泊的涌出来,打湿了艳丽的花瓣,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应阳,你这是怎麽了?放了我……好疼……”应曦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心如刀绞,同时眼泪也不断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湿润了娇嫩泛红的粉颊,哭得如一枝梨花春带雨,却是动人至极。应阳继续在她下面花瓣上拨弄不已,另一只手却狠狠地揉搓她的玉峰。他感到应曦湿得差不多了,强硬拨开她的双腿,芳草之地的花瓣被迫张开,艳色被一览无余。应阳一边紧盯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慢悠悠的脱下他的衣服,不一会儿便赤身裸体。巨大的欲望呈紫红色,充满了狰狞的侵略感。

应曦已经哭累了,嗓子也哑了,小腹酸软,花蜜不断的流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右腿向下滑落。她放弃了挣扎,如果应阳真的变成了魔鬼,就让她陪着魔鬼一辈子吧!

“你不是我姐!……我姐只爱我一个!你不是……”程应阳口齿不清地说着,侧身从後面抱住她的纤腰,坚硬如铁的欲望直接在粉红的花瓣上摩擦。一个挺身,欲望一插到底。已经哭累了的应曦‘嗯’了一声,洞口花瓣收缩起来,被绑起的姿势造成的紧张感导致她的腿间不断紧缩吮吸着他,无法形容的湿润紧窒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忍不住狠狠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进到她甬道尽头,上下左右的深深探索,肌肤互相撞击,都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是你姐姐……疼……应阳,放了我……”她呜咽着,紧闭眼眸,两颊绯红,感觉自己被应阳撑得满满的,甬道一次次的收紧抽搐,深入体内的那根东西还要越胀越大,一直撞的她连气都透不过来了,只能娇喘不停。

偌大的客厅里,细细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与肌肤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是狠狠的一顶,应曦惨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紧接着,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液体直灌入她身体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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