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奘沉吟时,那莹白的大蚌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一对乌溜溜的眼眸透过缝隙,偷偷的窥看着他。
偷看了一回後,那两片蚌壳就张开了,露出内里一个赤裸莹白的女子。
这女子脸容娇媚,一头乌亮的长发湿濡濡的披在身後,身子莹白玲珑,那对巨大的蚌壳宛如翅膀一般,连接在她的肩胛之後。女子的纤手半掩着胸前的乳儿,腰肢纤细,并拢着的两条美腿雪白修长,丰润柔美的双腿之间,隐隐露出半道粉红色的浅沟。
女子吚吚的说了几句话,语音娇柔,玄奘却完全听不懂。
女子拖动着沉重的蚌壳,走前几步,依在玄奘的胸前,仰头又是吚吚的说着。
那两片巨大的蚌壳半张着,如同两道屏风般遮挡住了两人。
见玄奘还是听不明白的,女子轻咬着嘴唇,伸手就去扯他的衣服。
玄奘这才留意到,女子的双唇虽然丰润,却是血色甚少,只透着一抹淡淡的粉红,她脸上和身上的其它肌肤,晶莹洁白,娇嫩得惊人,似乎吹弹可破。
玄奘失神间,女子已经将他的儒服扯脱了下来,露出一身白玉柱般精实的筋肉,女子甚为喜欢的依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一双纤手又伸手去扯他的亵裤。
玄奘忙握着女子的纤手,只觉得入手冰凉柔若无骨。
女子仰头,皱着淡淡的小眉头,吚吚的又说了几句,似是甚为不解。
玄奘看着女子清澈纯净的眼眸,心中忽的一动,一股火气自身体的深处生了起来。
他对着女子微微一笑,低头吻住了女子的双唇。
女子身子轻轻一颤,小巧的鼻子唔了一声,一双纤手固执的向下伸去,扯开了玄奘的亵裤。
玄奘略感好笑,便不去管她,双手摸上了女子的一对乳儿。
女子的乳儿丰腻翘挺,光洁柔嫩,略略带着一丝潮意,触感甚是美妙。玄奘揉搓了一阵,那两粒粉嫩嫩,带着白晕儿的的小小乳珠竖了起来,一如女子缺少血色的的唇片,这两粒乳珠呈现着淡淡的粉红。
此时,女子手脚并用,将玄奘的亵裤彻底扯了下来,一双冰凉柔滑的纤手直接握上了他胯下的不文之物。
那不文之物被柔滑的纤手撸动几下,登时就青筋暴现,热腾腾的挺直了起来。
女子欢叫一声,娇媚的脸上一片喜色。
她举起一双晶莹嫩白的纤臂,环抱玄奘的颈脖,粉色的双唇轻启,雨点般亲吻着玄奘的头脸,两条柔美滑腻的大腿,八爪鱼般缠绕在玄奘的腰间。
那丰美柔软的小屁股一抬一挺,在玄奘的愕然中,那坚硬如铁的不文之物,瞬间就被一片湿热滑腻吞没了。
女子攀附着玄奘的身躯,娇柔的身子奋力扭动着,发出愉悦的呻吟。
玄奘又好气又好笑,探手托扶着女子软滑翘弹的後股,微微调整姿势,好让自己的不文之物在那片湿热滑腻中进出得更顺畅,更深入。
女子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呻吟得更是大声。
玄奘微微喘着气,紧抱着女子晶莹洁白的身子,随着两人渐渐激烈的耸动,那冰凉滑腻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的躯体,酥麻麻的好不舒畅。销魂蚀骨、连绵不绝的快感,从胯下两人交接的地方一波波的传来。
女子的身子娇嫩水灵,然而她身後那两片巨大的蚌壳甚是碍事。
玄奘试图换一个更加快意的姿势,却是无从下手,只好托扶着女子软滑的小屁股,让自己那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在粉色的水嫩浅沟中,凶猛的贯穿抽插。
抽插了一阵子,女子忽然娇呼一声,娇嫩的身子剧烈抽搐了几下,就软绵绵的挂在玄奘身上,一动不动了。
玄奘停止了动作,待得女子的娇喘平复下来,便又尝试抽动那贯穿在粉色浅沟中的不文之物。女子懒懒的张开眼眸,嘴里吚吚的说了几句,清亮的眼眸幽怨的看着他,婉拒的意思很明显。
玄奘正自为难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具软绵绵的清凉胴体从後面抱住了他。
玄奘回过头一看,抱着他的乃是一个美艳的赤裸鲛女,另有一个身披白色纱绡的鲛女也站在他身後。
玄奘心念一动,从蚌壳与两名鲛女的空隙中看过去,在小岛的另一端,孙猴儿正跟几名赤裸裸的鲛人女子躺在地上绞缠不休,不时发出一阵喘息和娇笑声。
玄奘尚在沉吟,那两名鲛女却已拿开蚌女的双臂,一左一右的拥簇着他,合力将他从蚌女的身子里拔了出来,看到那水淋淋紫艳艳的不文之物,两名鲛女眉花眼笑。
赤裸的鲛女示意那身披白色纱绡的鲛女,让她背俯着身子,翘起丰满的臀股,然後就撩开那轻薄透明的纱绡,让那修长优美的蜜色秀腿,丰腴圆润的玉股,以及那道殷红濡湿的肉缝儿,尽皆展现在玄奘面前。
赤裸的鲛女在背後抱着玄奘,两只软滑丰腻的乳儿紧紧贴在他的背脊上,一只凉凉的纤手探到前面,握着他那直挺挺的不文之物,往正对着他的翘挺肉缝儿凑去。
玄奘深吸了一口气,不去想那许多,腰股一挺,在一声甜美的呻吟中,坚挺的不文之物贯穿了那殷红濡湿的的肉缝儿,进入了一条火热曲折的娇嫩函道,柔嫩嫩的函壁道在不停的收缩着,挤压吮吸着这悍然插入的不文之物。
他身後紧抱着的赤裸鲛人女子,也吐出一条濡湿的小舌,在他颈脖和耳脸间游舔着,那对软滑的乳儿在他背臀上蹭擦着,一双凉凉的纤手一上一下,轻柔的抚弄着他的乳首和多皱胀鼓的囊袋。
玄奘只觉身体里的火气愈加旺盛,身躯的前後,都被温软柔腻的胴体包围住,坚如金铁的不文之物,被那火热娇嫩裹吮着,如同融化了一般,酥麻麻的触感从身体无数的地方传来,快美得难以言述,一时恍如置身极乐之境。
孙猴儿说得甚对,若是论交欢的个中妙趣,鲛女当真可称之为仙灵,玄奘这样想道。
红彤彤的太阳从水面上升起时,玄奘盘膝坐在一块礁石上。
小岛上静悄悄的,孙猴儿在小岛的另一端倒头大睡,蚌女和那些个鲛女,已在天色将明时离去了,潜入了那茫茫的大海中,昨夜事情宛如一场艳丽的春梦。
玄奘静静坐了一会,便自闭上双目,做那每日的佛门早课。
太阳渐渐变得炽热,小岛上又是无遮无拦的,玄奘的一段功课做完,孙猴儿也被热辣辣的阳光晒醒了。
孙猴儿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踱了过来,打着阿欠笑嘻嘻的说道:“和尚,瞧不出你竟是这般的猛,昨晚不但搞定了难得一见的蚌女,还将俺老孙身边的几个鲛女都勾走了,啧啧,俺老孙甘拜下风了。”
玄奘淡淡一笑,说道:“孙兄,你要小僧做的事情,何时开始?”
孙猴儿抬头看看天色,收起了嬉皮笑脸,说道:“如今还不急,俺们先回去吃个午饭,养足精神,傍晚洋流回溯时,方是下手的良机。”
两人便登上小舢板,离开了这鲛人小岛。
回到北山的居所後,孙猴儿取出一些腌肉和鱼干,煮了一锅米饭,两人吃过後,就各自歇息养神。
到了太阳偏西时分,孙猴儿牵了那头耕牛,杠着铁棒子钓竿,和玄奘来到之前的悬崖。
孙猴儿摆弄着驯服的耕牛,让它跪伏在悬崖边上,然後从牛背上取下一个扁长的布包,打开层层的包布,取出一柄两尺来长寒光闪闪的弯刀,双手握持了,对着牛颈一挥而下。
嚓的一声轻响,硕大的牛头飞起,堕落悬崖之下。
耕牛的身躯抽搐了几下,仍然保持跪伏的姿势。鲜血从断开的牛颈中激喷而出,如同一道红色的匹练飘荡在悬崖的上空,然後化成点点血雨,洒落在悬崖下方的海水中。
玄奘在一旁看着,默然不语。
孙猴此前已跟他分说清楚,斩杀这头耕牛乃是此行必须的一环。
他不悲也不喜,世间万物,自有其生死之道,佛门纵有再大的慈悲,也不可一一拯救。若是当真有人有那等大神通,将万物一一解救了,反倒是变乱天地的自然之道。
耕牛的鲜血喷尽後,孙猴儿执着弯刀纵横斩劈,转眼就将牛躯分成四片,然後就转头看着玄奘,说道说:“和尚,该你出手了。”
玄奘走上前去,拿过铁棒子钓竿,用钓绳下端的锋利弯钩,钩起其中的一片牛躯,往悬崖之下扬手一抛。
哗啦一声,牛躯在海面中溅出大片浪花,然後就随波浮沉着。
玄奘静静的看着海面,神色淡淡,孙猴儿在一旁却是坐卧不安,不住的抓耳挠腮。
他们要钓取的白玉节妖虾,乃是附近海域中的罕有生灵,生性嗜腥膻血肉,先前将牛血泼洒在海面,就是要吸引妖虾前来。
孙猴儿知道,这种白玉节妖虾平素生活在极深的海底里,等闲不会浮上浅水区域,只是这些天,遇上了百年难见海底的洋流上溯,妖虾循着洋流来到龟流岛的浅水区域。若是过得几天,这洋流过去了,妖虾便又会退回深海当中,便无从捕捉了。
耕牛只剩下最後一只了,分割的牛躯只有四片,也就是说,只有四次的钓捕机会。
若是这四次机会都失败,又不知要等到何年月了。
海水底下有硕大的影子一闪,半浮在水面的牛躯猛的向下一沉,钓绳瞬间被撤得绷直。
孙猴儿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就听得玄奘嘿的一声,双臂筋肉贲张,持着铁棒子钓竿猛的向上一扬。
一阵响亮水声过处,一条黑乎乎的硕大物事被淩空钓了上来,重重摔在悬崖之上,却是一条数百斤重利齿森森的灰背鲨鱼。
孙猴儿咬牙切齿的咒駡了几句,上前将吊钩上残余的牛躯解了下来,抛开在一旁,另外钩上一块牛躯,向玄奘解说道,这块牛躯猛性和血肉之气已尽,已是吸引不了那白玉节妖虾。
玄奘扬手,将牛躯抛落海水中。
又过得一阵,钓绳猛然绷直,玄奘大力提竿,这次钓上来的是一条数丈长的肥硕海蛇,海蛇被摔在悬崖上,便要支起身子择人而噬,却被恼怒的孙猴儿一刀斩成两截。
重新换上一片牛躯後,玄奘皱眉问道:“孙兄,为何钓上来的,尽是这等凶猛的物事?”
孙猴儿摊手说道:“龟流岛一带的海域甚是奇异,有鲛人聚居,有白玉节妖虾盘踞,有这些凶猛的物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玄奘不由打了个寒颤,他此前在这片海域上裸身漂流了好些天,居然不曾遇上这等凶猛物事,沦为其口中之食,还安然被孙家棚的村民救起,实在是侥幸得没有道理了。
孙猴儿见他神色有异,便问起缘由,玄奘便说了。
孙猴儿说道:“这片海域自有其秩序,这等凶猛的物事,平日多是潜伏在深海,不会袭击人族,否则孙家棚那帮子出海的村民早就被吃光了。今日想是被耕牛的血气刺激得狠了,才会纷纷来咬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