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红瑶整理了一下门帘,便带着一股子温热的幽香跪坐在玄奘身侧,一对美眸水汪汪的俯视着他。
玄奘觉得唇舌有些乾燥,心中叹了口气,尽量缓和的说道:“女施主,小僧乃是出家人,正所谓……。”
符红瑶忽闪着眼眸,气呼呼的娇声说道:“臭和尚,你闭嘴,你打伤了我的双修伴侣,你就得赔我一个。”说着俯下软香的身子,对着玄奘的嘴巴霸道的吻了下来。
玄奘只觉脸上一阵甜腻腻的温热,两片香软娇嫩的香唇在自己脸庞上轻巧的啄舔着,那种似触非触的麻痒感,一丝丝的撩拨着他的灵台。他有些喘不过气,不由张开了嘴巴。紧接着,他唇上便是一阵温热,一条丁香小舌游鱼一般探进嘴里,与他的齿舌轻轻一触碰,便宛如受惊一般,在他的嘴腔里游走了一圈,留下一丝甜丝丝的气息,便溜了出去。
符红瑶吻了一会,抬起了螓首,云鬓散乱的细细的喘息着。
玄奘听得一阵细碎的衣物窸窣声,旋即见一条软绸亵裤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拿着,放在垫子的一侧。
原来是符红瑶褪下了她的亵裤,玄奘只觉心脏无由的大跳了几下。
符红瑶依在玄奘的肩上,探手在他的胸腹和肩臂上来回的抚摸了一阵,咬着耳朵嘻嘻低笑道:“臭和尚,四师姐说的没错,你还真精壮。”
符红瑶说着,跪坐了起身,晕着脸去解玄奘的亵裤。
那捆仙索一圈圈的紧紧缠绕着玄奘的身躯,她只得一只右手可用,花费了好大的工夫,又念动咒语,将捆仙索稍稍放松了一点,才将玄奘的亵裤褪到膝盖之下,露出两截雪柱一般却又肌肉精实的大腿,和一条软绵绵、累赘赘的不文之物。
符红瑶咬着嘴唇,脸上满是红晕,眼眸水汪汪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她的一只纤手缓缓抚过那两截大腿,在软绵绵的不文之物的顶端轻轻的揉了几下,然後把纤手收回在鼻端下闻了闻,眼波瞟了玄奘一下,低声吃吃的笑道:“你果然是一个臭和尚。”说着又俯下了身子。
她的亵裤已除去,衣裙也淩乱的半撩着,这一俯身下去,两段秀美雪白的大腿和那丰腻翘挺的雪股,便白晃晃的亮在玄奘的眼底下,那丰腻雪股的翘挺处,隐约可见一丛黑黝黝的毛儿,闪着湿漉漉的光泽。
玄奘同时觉得胯下一阵湿热,那不文之物被一团温暖包裹着,一条柔滑的小鱼儿灵巧的绕着不文之物,不住的舔弄打转,那种酥麻舒爽直透入灵魂的最深处。
玄奘倒吸了一口气,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底下的符红瑶闷哼了一声,似乎是被小嘴里暴起的不文之物堵住了喉咙,她喘息了几下,半响才抬起头,小舌头舔着红润润的唇片,脸色晕红娇媚,低声嗔道:“臭和尚,你的小和尚好生粗暴,噎着姐姐了。”
她说着软软的坐起身子,单手挽起衣裙,露着光溜溜白生生的下体,踮着双足跨在玄奘的身上,那丛黑黝黝湿漉漉的毛儿对着硬直坚硕的不文之物,缓缓的坐了下去。
玄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闭上了双目。
坚挺的不文之物触碰到一处潮热湿滑的地方,那肥硕的前端挤开两片嫩滑滑、欲拒还迎的肉片儿,然後被一条紧凑火热的函道吸引,破开一重重此起彼伏的肉芽儿,直贯入那最娇嫩的深处。
符红瑶失神的娇呼了一声,软软的趴在玄奘身上,呻吟着说道:“臭和尚,你顶到了姐姐的心尖尖了。”
缓了片刻,符红瑶扭动腰肢,雪股缓缓上下起伏。
玄奘只觉一阵阵从未感受过的快意如同潮水般从下体涌现,充斥着身躯的每一个角落,他的灵台此刻仿佛化成了无数的碎片,每一个碎片都在愉悦的飞舞、互相碰撞着,发出如同乐章一般的极乐声响。
玄奘低吼一声,睁开了眼睛,眼眸深处隐隐透着红光。
他本能的挺动着腰臀,驱使着不文之物一次又一次凶猛的贯穿那湿热紧凑的函道。符红瑶发出如泣似诉的呻吟,双眼翻白,冰凉的双唇重重的吻在玄奘嘴上。
玄奘恍然未觉,只是在不停的在挺动和贯穿,积累着那无边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挺动得越来越快,终於低低的闷吼了一声,不文之物暴胀到极限,深深的贯穿了那最後的一重娇嫩,不知插入到什麽地方,然後喷射出有生以来最火热的一道汁水。
符红瑶早已神魂颠倒,被那汁水一烫,身子抽搐了几下,趴在玄奘身上昏厥了过去。
过了良久,符红瑶才悠悠醒转,勉力从玄奘身上翻了下来,用纤指无力的点点玄奘的额头,气息奄奄的说道:“臭和尚,干嘛这麽厉害,姐姐几乎要被你弄死了。”
玄奘的眼眸已恢复一贯的幽深,看了她一眼,就闭上双目。
符红瑶甜甜一笑,也不以为意,休息了一会,取出一方巾子,拭去两人身上的汗水和秽物,整理好衣衫,便侧身偎依着玄奘,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阴阳宗一干弟子拆了帐篷,收纳成一个个长条形的布袋,堆放在空地的一角,便纷纷席地而坐,进食乾粮和清水。
玄奘昨天只吃过一顿早饭,此时腹中饿得很,符红瑶将干硬的胡饼撕成小块,乖巧的喂进他嘴里,每吃几口胡饼,就轻柔的给他喂上一口清水,宛若一个新婚小媳妇般,一边碎碎的解说着,阴阳宗弟子外出执行任务时,只允许进食乾粮和清水,以示清心坚志云云。
罗黑虎缓步踱了过来,笑吟吟的看着玄奘,见他脸容平静,又转头去看符红瑶,见她脸色晶莹红润,眉宇中透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媚意,便哈哈一笑,拍了拍玄奘的肩膊,什麽都没说就走开了。
那高挑的二师姐也走了过来,瞟了一眼玄奘,咬着符红瑶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便格格的发出一阵银铃般笑声,符红瑶脸上飞起一片红晕,娇羞的捶打了她几下,却也跟着轻声笑了起来。
阴阳宗一干弟子进食後,便端坐在空地上,不再言笑。
符红瑶也是肃容端坐,只是不时就用眼角瞟一下玄奘。
近午时分,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锐响,仿佛是大气被甚麽物事快速割裂一般,空地上忽然就多了一个负手而立的银衣人。
玄奘纵然六识明敏,却是完全看不出这人是如何出现的。
这银衣人白眉白发,目芒锐烈,脸容却是宛若年青人,负手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种威压的气势。
罗黑虎和一干弟子一头就叩拜下去,口中齐声喝道:“弟子参见师伯。”
银衣人挥挥手,淡淡的说道:“不必多礼,起来罢。”
他的目光在空地上一扫,就停在被捆仙索缚起来的玄奘身上,皱眉向罗黑虎问道:“这小和尚是何回事?”
罗黑虎赔笑道:“这个小和尚是弟子在路上结识的,为人爽快,资质又是甚佳,师侄打算事情完结後,让他正式拜入宗门。”
银衣人上下打量了玄奘几眼,鼻子里唔了一声,表示了对此事的认可。
他转目一扫一干弟子,缓声说道:“给你们一刻钟时间准备,然後就随我出发。”
银衣人带着一干阴阳宗弟子离开後,裂谷里只剩下符红瑶和玄奘两人,颇是安静。符红瑶因为手臂受伤的缘故,被留下来看守营地和作为俘虏的玄奘。
玄奘仰躺在空地上,过了良久,忽然说道:“小僧甚是尿急,要解溲。”
符红瑶扑哧一笑,走过来扶起他,低低的笑道:“你昨晚都和妾身这样了,以後不要自称甚麽小僧,妾身被师姐取笑得很不好意思哩。”
玄奘被捆仙索缚肉粽子一般,走路也不能,符红瑶把纤手贴在索子上,念动咒语,那索子就向上浮起,带得玄奘双脚稍稍离地。
符红瑶就这样牵引着玄奘,嫋嫋婷婷走到空地的老树後,让他双脚落在地上,又弯腰替他解开亵裤,掏出那软趴趴的不文之物,用纤手轻轻把持着,让那不文之物痛快淋漓的撒射出一大泡热气腾腾的宿尿。
她末了又抿嘴一笑,抖抖那不文之物,小心的收了回去,细细系绑好亵裤。
玄奘看着眼前的一段白腻颈脖,心中叹了口气,猛的一弯腰,光秃秃的头颅撞击在那颈脖上。
符红瑶闷哼了一声,软软的摔在地上,昏厥过去。
玄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上的筋肉贲张,双手全力往外一崩。
听得嘞嘞数声轻响,那捆仙索先是被他的巨力撑得向外一张,然後那索子上土黄色的光芒闪烁,一圈圈的向内收紧,勒得他双眼发黑,眼珠子几乎凸了出来,这才停住了。
幸好捆仙索昨夜已被符红瑶放松了一些,被他猛力一崩後,瞬间出现了一些空隙,他已趁机将右臂抽了出去。
玄奘喘息了几口气,伸手在那捆仙索的绳结上扯了几下,绳结纹丝不动,反而索子上光华隐隐,似乎又有收紧的迹象,便赶紧停了手。
玄奘沉吟了片刻,目光停在昏倒在地的符红瑶身上,眼眸忽然一亮,当即伸手翻过那软香的身子,在她的腰带上抽出一把精致的短剑。
这短剑约莫尺许长,出鞘後寒光扑面,剑刃明净得如同一泓秋水。
在沾化城的园子里,那道几乎取了自己性命的明晃晃剑光,难道就是发自这把短剑?玄奘这样想着,用短剑在捆仙索上一挑。
嚓的一声,短剑过处,捆仙索的光华尽失,松垮垮的散落在地上。
玄奘畅快的舒展了几下手脚,抱起昏倒在地上的符红瑶,转到老树前,让她靠着树干半躺下来,犹豫了一下,把手中的短剑还鞘,插回她腰间。
他在营地中找回自己的小行囊,匆匆的向谷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