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幽暗诡谲的空间,四面皆是墙壁,墙壁坑坑洞洞的有好几个小挂勾,房间正中央有一根连接天花板和地面的铁管,阴暗的角落有一榻草蓆,仔细看的话,草蓆上还放着几捆麻绳和细白裬,一旁甚至有张木桌,已经断了一支脚,随时都要倒的样子,整个气氛是非常得怪异和令人发毛,只有从一扇允一人爬行而过的铁窗微微透出点夕阳的晕黄,喧闹着白天就要结束,夜晚即将来临。
夜晚,在这个阴暗无人的密室,是我噩梦的开始。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一群太监静悄悄的将一丝不挂的女孩半搂半抱的带至这个灰暗的牢笼,一群太监静悄悄的将女孩的双手双脚用麻绳绑在中央那根铁管,一群太监静悄悄的将一汤迷药灌至女孩喉头深处,静悄悄的,再也快要无法静悄悄。
耳边充斥着杂乱粗野的笑声,嘿嘿呵呵的搔着耳膜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才张开半截眼帘,我就被自己身上紫紫黑黑,有些还渗出红艳的大大小小伤口给完全吓醒了。
头有些昏的想着,我记得......,最後不是太子和烔来救我了吗?
我怎会落得如此光景?
「嘿嘿嘿嘿嘿......」黑暗中不知哪来的毛手硬是托起我的下颚,笑得淫秽。
「呵呵呵呵呵......」愈来愈多莫名的、令人发毛的笑声回荡在这无止尽黑暗中,我只能如一头待宰羔羊无措地等着死期的到来。
蓦地,好像有什麽抚过我大腿内侧,明明是轻轻柔柔的,可是被抚过的地方,却化成了一股热流,从膝盖到腿心,愈来愈燥热,愈来愈难耐,空虚至极。
「嗯阿...」本该感到恶心,但我却止不住的嘤咛。
「哈哈哈,这是见效了吧!」变态的男人似是舔了舔唇,藉着窗外的月色,我看到和我共处一室的约莫还有十余人,全是之前在宫中见过的公公们......,此刻他们挂着猥琐的神情将我团团围住,一边褪下他们藏绿色的外袍,一边咯咯得直盯着我暴露在外的娇躯发笑。
「你...你们!」我还想多说点什麽,可胸前的雪乳突地被一把握在长茧的手心内,先前才被第一次蹂躝的小穴也错愕得突然被一根手指头探入,上下双重夹击,使我体内的药效发挥得更厉害了。
我竟然,从那长着厚茧的肥油手指如此粗鲁地侵犯,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都兴奋了起来,不停地扭摆腰肢想寻求更多的慰藉和触碰。
我的举动彷佛使他们更慾火难熄般,一个一个都凑了上来,不断用那长满胡渣的脸磨蹭着我的,吸了又吸,吮了又吮,两条蛇就这样热辣的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舍,不断地牵出一丝又一丝银白的唾液,顺着脖颈而下......。
顺着脖颈而下,白皙的皮肤被反覆啃咬出新的红紫,一痕又一痕,雪乳也是,被疯狂地又搓又揉,又舔又弄,挺立得跟寒冬的樱桃般,硕大饱满,令人垂涎三尺。
整间房弥漫着腥甜,粗喘声和娇吟声不绝於耳,回荡在这里,放大成数十倍刺激着我的耳膜,一遍又一遍。
理智早已被放逐天边,只余留媚药所带来的对性最原始的渴望,媚惑的勾出一丝一丝黏稠的白浊沿着被禁锢得死死的大腿夹缝中而下,男人见了忙是出奇百怪地用肥短的手指摩擦着那峡谷、那溪壑,看他们不开挖引出条瀑布?
只可惜,他们是太监。
玩不腻?亦或是不够分食?男人们一把汗水全数滴落在女孩的娇,惹得女孩颤栗连连,慾望之河冲击着,无懈可击,他们拿来了一綑綑的麻绳,将这女孩成大字半吊在铁管上,两只手被拉绑至两侧的墙,死死地囚住,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腿心被迫摩擦着中央那根光滑,上上下下,来来回回,逗得女孩几近崩溃。
秀丽的俏脸被贪婪的舌舔得湿漉漉的,雪背朝上被硬生生地吸吮出大片潮红,玉乳在下被玩弄得不成球形,两朵正盛的罂粟花挺立着被疯狂地采着蜜,小腹、肚脐被抠玩着、搔弄着,穠纤合度的长腿被任意地摩擦、亵玩,腿心早已泛滥成灾,浓稠地滚烫着喧嚣着奔腾着滑下铁管,化成一滩浓渍,藉寂寞的月色倒映出这十来人对一名刚破处的女孩粗鲁、变态、恶心得淋漓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