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御街行--HHHHHH

正文 御街行--HHHHHH

爱吗?

哪里有答案,朝夕说,爱与不爱有什么关系呢?既成的事实永远无法改变,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已经走下去的路,从哪里可以回头?

催情香迷离的气味还萦绕在脑中,恍惚间有些飘离的空虚,他捧着我的双臀一点点从我身体里抽离,黑紫色的狰狞裹着湿漉漉的蜜液缓缓撤离,膻腥的乳白液体混合着晶亮的黏腻的水泽追逐着他的离去滑过腿间,迅速的洇润入身下早已凌乱泥泞的丝褥。

我的腿张着,疾风骤雨后深深浅浅的娇艳,被撑开被蹂躏的盛放,淌着蜜,滴着露,在太过明亮的灯下显露出娇宠淫靡的色泽。

用身体最羞涩最隐秘的部分,用最亲昵相缠的方式,获得极致的快感,并借此传宗接代繁衍后代,这是阴阳相谐。

高热的身体渐渐冷下来,我木然的盯着这处红红白白绯绯,盯着他洁白的指握着帕子轻柔拭去彼此腿心水渍,再挪转到他一张一合艳丽的唇上。

从快乐和混沌中跌回平静,我无法躲避的意识到---我做过一个不洁的少女,如今,我做了一个不贞的妻子。

他不断张合的嘴唇停下,微敛起的眉攒在眉心,舒展的眼却流淌着餍足的春色,平静的,笃定的看着我。

“去浴池里洗?”慵懒的嗓音低柔的拂着我脸颊,“床上也都该换一换了。”

我什么都没说,脑子里彻底的一片空白,过去和眼下断在两个不同的时空,身体开始颤抖,那日在景福殿的感受的寒冷又重新回来了,无可把握的恐惧和心灰又从记忆里浮现出来。

他搂住我的腰:“冷了?”

我嘴唇颤抖,双眼发热,盯着他嘶声道:“如意。”

阒黑的眸渐渐缩紧尖锐,他凝视着我,扣着我的肩把我扑倒在榻上。

凉薄的唇,温热的唇,鲜艳的唇,贴在我颤抖的欲语未语的唇上,辗转碾压,厮磨揉搓,柔软交缠黏为一体,细致含吮以此充饥,甜腻的舌顶开唇齿滑入口中,轻扫柔软腔壁,一分分舔舐吸嘬,缠着舌,缠着魂,又吸又咬,疼的发麻,疼的失了声失了抵抗,咂咂吸舔夺走所有津液空气,再印上他的气息以舌尖递过来。

静室是俱是鼻息的粗喘和唇舌暧昧声响,唾液从相缠的舌尖悄然滑下唇角,光裸胴体相错交缠,他温热身体熨慰着发抖的我,一手松了我的桎梏,指尖从我柔软的胸膛往下撩拨。

唇被迫迎着他,肩落在他怀中,腰肢扭过去,就着未干涸的蜜水,他又一次挤入我身体。

轻柔的,缓慢的,坚定的进去。

足够湿润,足够敏感的身体,高潮里打开过身体熟悉他的入侵,欣喜再一次的融合。

在他挑逗的舌尖我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我扭动身体,抵着他的额头摆脱他的禁锢,无助的哭道:“如意,你杀了我吧。”

我俯在枕上泪如雨下。

“傻孩子,我疼你都来不及。”他亲吻着我肩头那朵鲜艳的妄见花,“多疼一些,无忧才会乖一些。”

压着我的身体挺腰沉沉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循着我最敏感的嫩肉缓缓研磨戳动,刮蹭搅动着紧缩的内壁,手指揉捏着充血挺立的花核。

身体受不住这样的酥和痒,自发蠕动着含吮他的狰狞,颤抖着要有力的撞击和疼爱,我意识模糊的在他身下挣扎,他却松开我,从我体内退了出去。

下一刻,他把蜷缩一团的我摁趴在榻上,拉开我的腰肢从后面突然撞入我的身体一插到底。

这样的撞击如此强烈,饥渴的花心每一处都在嘶声叫嚣,微小的痉挛从他入侵的每一块肉壁开始,扭动着窜动着在身体里延展,直直的冲上脑海。

泪水逼出眼眶,我不知道自己的呻吟如此...如此不堪入耳,身体最深处泄出出一股激烈的清流,他的喘气声如林中野兽,身体却开始了剧烈的贯穿,滋滋的水声伴着肉体击打的啪打声,从花径口到达最深的花心,如此反复抽插捣舂。

几近失神的极乐之巅,我觉得自己像个破碎的人偶,提线在他手中---他操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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