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画堂春 (繁,H)--浓云密雨(H)

正文 画堂春 (繁,H)--浓云密雨(H)

“博珍……”终於叫出来了,她的名字。博珍,博珍,楚博珍,她是大楚的天之骄女,是天朝的掌上明珠。可是啊,可是啊……他收紧了手上力量,把她揽紧了。

心如刀绞,一边是入骨的疼痛,一边是沸腾的偏执阴暗。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抬起手来遮住,手心碰到她浓密密的睫毛,痒痒的,仿佛羽毛滑过心尖。浑身发颤,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克制,他低下头,含住她微微颤动的芳唇,柔情舔舐。

他身上的气味,其实是很好闻的。不若寻常豪门公子酷爱的熏香,那是一种松木般醇厚的男儿气息,阳刚,又带着那麽一丝傲然凛冽。唇瓣被含着,丁香被绞着,缠绵婉转,柔情似水。她觉得腰肢一下就软了,心跳如擂。意乱情迷地倒在他臂弯中,任他百般爱怜。

直到他的吻逐渐滑落到玉颈上时,她才惊觉过来,拧动小腰挣脱开他遮住眼睛的手,扬起爪子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抓。

可恨,为了学习骑射,她一般不留长指甲,只在这个混蛋脸上留下红痕。

他目光幽暗,舍不得点住她的穴道。只手上用力,锁着她的肩背,将她抵到一株古榆树下,牢牢地将她整个人圈住,困住。“公主……您说您要找面首……您真的知道什麽意思吗?”

仿佛嘲弄,仿佛深情,仿佛低落,纷杂的情绪糅合在一起,嘶哑浓醇,几乎令她浑身酥软,但是有那麽一丝清浅的悲怆,心中狠狠一震。望进那双幽暗,浓郁得化不开的凤眸。

困住她的手掌缓缓地在纤薄肩背上游走,灼热的体温透过秋衫烙在雪肤上。她从来不知道男子的力气可以这麽大,又可以这般的柔情温暖,奇异地被软化了。仿佛还是当年在筵席上惊为天人的舞勺之年的少年郎,淡漠,一丝自我的嘲讽,又那麽的俊美英挺。

心突然颤动起来,好像偷吃了一颗五月的梅子,酸得刺喉咙。那一双手掌过处,皆燃起火苗,一抹一挑一划,如有细微的电流一般,浑身都瘫软了,柳腰花态娇慵无力地酥倒。

“博珍……博珍公主……”着迷地叫着她的名,俊脸埋到她香馥馥柔嫩嫩的颈侧,狡猾地用新生的胡茬去轻轻刮弄丝绸般细滑的肌肤,心中阴郁的火越烧越旺,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手腕被反剪扣住,越发显得胸前一双玉兔挺拔翘耸,随着呼吸急剧起伏。他在西北手晒得颜色深了些,和她一对比颜色分明,分外强烈惑人。强忍着把那精致衣衫撕开的冲动,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宫绦玉带,终於揉捏上久违的雪胸。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已经不是当时的一丝起伏可以比拟的。触手滑腻柔润,如把玩两团薄膜笼住的嫩脂,心中情动,大掌猛地收拢,掌心那一只丰盈被他握得越发紧实。

“呵……”沙哑低喃,鼻息急促,紧紧盯着那对软香腻玉的嫩乳,喉结上下翻滚着,浑身如火烧火燎。她羞愤欲死,挣脱不开,强忍着眼泪瞪他,却因为他炙热的眼神颤抖起来,“沈长歌……你……啊……”

正要怒斥他,娇音方落,下一刻他便牢牢捧住那团凝脂,薄唇张开,将那颤巍巍的乳尖深深含住。

又软又嫩,弹性十足。宛若新剥的鸡头米,鲜嫩柔滑,揉弄搓玩的美妙滋味简直麻入骨髓。乳尖随着他的舔弄吸吮,在唇齿间含羞翘起,逗人一再采撷不休,另一端的桃蕾则卡在指缝中,酥胸如雪,小缀珊瑚,娇滴滴粉晕晕地可人疼,衬着一旁淩乱的鹅黄色心衣,如斯艳景,刺激得人血脉贲张,他再也无法忍耐,陷入了疯狂中。

好热,好胀,好麻。她混乱地摇着头,想要推开他,却是欲拒还迎地将那两团饱满更挤向他。青丝摇摆间扫上裸露的玉肤,细细的麻痒,耐不住张口呼吸,溢出声声压抑甜腻的糯糯娇吟,“……嘤……呜……”

听见自己奇怪的叫声,双颊发烫,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不谙情欲的天真妩媚小模样,水汪汪的晶眸中尽是朦胧的水雾,眼角眉梢弥漫着一片桃花春云。

下腹似有火炉熊熊燃烧,他闭上眼,终究是舍不得伤她丝毫。他并未经历过情事,惟有的一些了解,不过是年少时书院里私下传的春宫画本,还有勾栏军营里的那些见闻罢了。

真是呵……该如何讨好他的小公主?

六幅裙下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儿如瓷似玉,嫩得仿佛一摸那脂玉就要化开一般。又一次噙住她娇艳的红唇含吮不休,灵蛇一般的舌尖扫过洁白皓齿,牙根,上颚易感的嫩肉,每一处都不放过,勾着她生涩的莲舌共舞,搅拌交缠不休,她鼻息盈满他的气味,无力抵抗,芳津暗渡,满溢的银丝从两人交合的唇角滑落,沾湿了她娇美的下颌,好不绮艳。

一对玉碗倒扣也似的粉团腻在胸膛之上,右掌顺着嫩滑腿根游走博珍娇柔鲜嫩的花户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整个手掌罩住那团柔嫩的隆起,炽热得温度煨得她又是一声腻涩无比的嘤咛。

他亦是被那出奇的柔润震撼住了,不知如何是好,狠心探手拉下亵裤,以指尖膜拜。她只觉得身下一凉, 姣净的花户便落入他指掌中。

白馥馥,篷酥酥,仿佛新炊的奶油点心,又宛若一枚娇美玉贝,中央夹着一道粉艳莲溪,露出一丝细软粉肉。指尖追逐到那颗颤巍巍探头小巧蛤珠,娇软软,胀卜卜如婴儿小指一般,按压碾转,不时向外轻拽或是向内轻抵,随心所欲地把少女那处最娇柔矜贵的敏感玩弄於股掌之间。

“呜……”她怕极了。这样亲密的接触是从所未有的体验,羞处被他毫无章法地亵玩,竟然产生一丝痒痒的酥麻,还分泌出了奇怪的汁液,灼热黏滑。小腹深处有什麽东西就要坠下一般,咬着牙夹紧了腿根,却是将那煞星的手指送得更深。

“公主……公主……您这身子,面首还是少找些罢……”

野兽一般,湿热的吻又绕到了她脖颈上,含住那一片细滑粉肉不放,伸出舌尖舔着她浑圆玲珑的耳垂,轻轻一咬,她便浑身颤抖起来,身下春潮带雨,又是一股春水激涌而出,打湿了他的指间。

即使没有过女人,他也察觉到了,他的小公主,是一个极其敏感的妙人儿。怀中雪躯绷紧战栗, 指尖划过那细小得几乎看不到入口的桃源,揉弄一番,终於哄得花唇羞答答绽放,顶了进去。

水润丝滑,软腻紧致,几乎寸步难行。啊,要是将身下物什插进来,该是如何的销魂蚀骨。粗糙指腹按压着曲折褶皱的粉壁,曲起指节揉弄着,轻轻地刮着,忍得额头冒出汗珠。如此、如此的紧致呵……春水荡漾,一波一波地从身体深处涌来。

“啊……嗯……嗯啊……”虚软无力的娇吟从殷红唇瓣中溢出,甜腻中含着少女的软糯,却是断断续续,微弱飘渺中带着克制与骄傲。胸腔激烈地起伏,急促杂乱的喘息声遮掩不住花瓣间汁液淋漓的搅拌响动,春水花浆随着他的扩张挑弄不断流溢而出,弄得他整个掌心都是湿淋淋的。

如此的绝色尤物啊……不想令人独占都难,哪里舍得放她再去找面首?身下硬得发痛,看着她星眸潋灩流光,迷蒙意乱,眉尖凝着春色,哪里还舍得放开。

只是……他这样的人,大抵连她的面首都是不配做的罢……

心中一丝刺痛,缓缓低下身子,放开禁锢着她的手,“公主……若是您要找面首,他若是不能为你做到这一步,那就免了罢。”

哪一步?她混混沌沌,发觉自己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被他捧起,一双金莲小足浪荡地搭在他臂弯上。灼热的呼吸扑洒在羞处,他、他竟然……

羞不可抑,想要去推开,却动弹不得。好可怕,好可怕,又不愿在他面前显示出软弱,只得咬着牙看他能玩什麽花样来。

“公主……公主……”柔声呢喃,心尖如同春草萌发,一丝丝的悸动再也忍不住,揉捏着手下弹软细腻的肌肤,薄唇吻上腿心那朵被他逗弄的含苞待放的私花,舌尖一路舔过春深水满的莲溪,推开紧密闭合的桃源,深深浅浅地在桃穴周围勾画每一分肌理的折皱,薄薄的桃色嫩肌,宛若半透明的粉晶;时而与逐渐挺立发胀的花蒂儿嬉戏纠缠,含吮不休,甚至轻轻咬捏;时而或轻或重地钻入那条紧致敏感的桃源内来来回回地模仿着交欢的节奏抽刺舔弄,贪婪地饮尽她分泌的潺潺春江水。

“呜……”她咬着手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那奇怪的声音。可是、可是……她焦躁地扭动着腰,有什麽陌生的东西,就要靠近了……心惊胆战,又隐隐有一丝期待,浑身酥麻瘫软如春泥。

情潮汹涌,一阵灭顶般的快美袭来,她哆哆嗦嗦地绷直了脚背,扭腰甩臀,依照着本能去追逐那快感。

唇下细小的孔洞有节奏地收缩翕张,一缩一合宛若渴求投喂的锦鲤嘴儿,他也察觉了突然升高的体温和异常的紧致,几乎要将舌根绞断一般。“……博珍儿,博珍儿……”舌尖越发卖力地抵着软壁不停舔弄,张开口唇用力一吸。

“啊呀呀……”她惊呼一声,尾音到最後变成娇颤颤的腻吟,再也忍不住,下腹一阵阵的酸慰快美,又是一股香浓甜美的花浆淋下,被他尽数饮尽,吸得她浑身酣畅淋漓,在第一次的高潮中沉沉浮浮。

“博珍……博珍……”男儿少有的温柔宠溺,在耳边回荡。她浑身娇慵,迷迷糊糊地望着他,心中迷乱,竟轻轻抚上他面颊上的红痕。

“公主……别这样……是小臣对不住您……”

他心中苦涩难挡,尽管身下欲身仍勃翘如金铁,却咬着牙为她整理好了一身淩乱。抽出帕子为她擦拭身下淫液时,又是一阵蠢蠢欲动。

全都收拾好了,她被他牢牢抱住,有什麽东西顶着她,又热又烫,极为古怪。手腕上多了一对手串,浓丽饱满的青金石,浓艳纯正的蓝,衬着奶白色的手腕,分外华美。

“……公主,若是您不喜欢了,也别赏给旁人……扔了便是……”

“你还没告诉予,为什麽回来。”执拗,色厉内荏。

“……某……”他目光暗沉,仿佛承载了许多沉重的东西,看得她心中颤抖不已。“……公主放心,某不日便要启程返回西北……”

我的小公主,我要打到榆兰关外的靖山关和望楚河,再也不会来。等到你大婚的时候,给你送上西域最美丽的宝石做成的王冠。

这一个混乱的夜晚,比两年前更混乱的夜晚。她似乎尝到了情欲的滋味,却有另一种空虚缠绕着她久久不去……

还有他,那偶然流露出来的孤寂,悲怆和偏执……让她的心啊,她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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