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叫就叫吧,这样这场婚礼进行不下去也正合我意。反正我也只有这次机会,你成为姜老大的老婆,我再也没法动你!”
梅七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般,只是撩开桃花内裤的蕾丝边,抬起她一条腿,曲起压在她身上,就直接将他的凶器顶了进来。
他动作是那么迅速而决绝,桃花甚至连他什么时候拉开裤链把自己的那物掏出来的都没注意到。
真是快狠准,像是一把手术刀直接插入她的体内,快速而大力地抽插起来,根本不管她是不是干涩难行。
不过,桃花的身体原本已经变得很敏感,就算是这种突然的入侵,她也很快就湿润到可以让那根顺畅的来回了。
她没有吭声,她明白,就像梅七说的,她的确可以大叫把人招来,但是这场婚礼就会变成丑闻,进行不下去,她就没法成为姜倾白的妻子,得到他的庇护。
这个人,还真是算准了时机采取这次行动,她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默默忍了。
现在他已经得逞,她也只能等待他快速发泄完,虽然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到这个男人了。
似乎他们两人邂逅的一开始,这个叫梅七的男人就对她充满了兴趣。
“你看,新婚当日,新娘在礼堂卫生间被伴郎干了,是不是很刺激?”
梅七一边在她体内凶猛地攻占,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令人难堪的下流话。
桃花闭着眼,不去看他也不回应,真的像一个木偶被他摆弄,反正她已经被人这样折腾大半天了,现在也不过是以一种更羞辱的方式而已。
“为了让你心里好受点,我可以告诉你,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干你。”看桃花一副听之任之毫无参与感的表情,梅七心里莫名来气,他又邪恶地补充了一句。
果然,桃花听到这话睁开眼,对上他凶狠侵略的目光。
“你记不记得有一次做梦,当然,你以为是做梦,其实并不是。”
桃花原本还有些迷惑不解,但是很快就回想起来那一次鬼压床的经历。
“你……”她费力地咽下口中要脱口而出的话。
“是不是想骂我来着?骂我无耻?流氓?还是禽兽?”梅七却露出些许得意来,仿佛是把这些当赞美来听。
桃花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吐出四个字。
“你很可怜。”
梅七瞬间就被这几个字挑起莫名巨大的火气,像是这段日子来郁结的火焰顷刻间如火山般爆发喷涌,他狠狠地将她压在墙上,用力地操,就像对待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怒火中烧地瞪着她,发狂地捣弄她。
这一刻,他所有的风度,所有的潇洒,所有的傲娇,全部灰飞烟灭,他那么想弄死这个女人!
桃花被他压着一阵狂顶,一条腿勉强站立,却根本撑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她只好手扶在他身上,看起来倒像是主动回应的姿态。
“怎么了?被我弄爽了?”梅七戏谑。
“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很久没做太激动了,弄得我有点疼。”桃花冷嘲道。
“哼……”梅七更凶猛地一下顶弄,深深地入到花心里,一直戳抵到她的敏感处。
“唔……”桃花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
听到她这声音,梅七仿佛受到了鼓舞般,更拼命地抽插。
“悠着点,你等会儿还要当伴郎呢。”桃花一边强忍,一边提醒他。
似乎这场情事只有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这个女人不管被他多么用力地干,依然可以这样保持清醒,讥嘲他。
梅七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太可笑了,遇到这个女人后,他变得如此躁郁,完全不像平常那个冷静自持的他。
难道说……他爱上这个女人了?
活了这么多年,梅七意识到自己对一个女人动心,却是在她马上要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之时,这真是……太特么操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