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没脱，方苹拢了拢头发，这动作让她的衬衫遮不住小裤，小五由下往上看，少女饱实的
阴阜被淡蓝色的未知布料所包裹，那条凹入的穴缝清晰可见，大腿尚未饱满但结实，小五的小弟
弟不要脸地就怒了。
没了威胁，几只苦花又游出水潭，方苹走下溪，慢慢追着苦花玩，往潭里靠近，小五接住她
手时，水深已过她胸。
“你先别动，让水静下来”，面对面，小五捧着方苹的臂膀说。不多时，清澈的水潭里，游
鱼穿梭，鳞片翻出一线一线的亮白色。
“真的好多喔，真好看”，方苹由衷地说。
“别动喔，还有更好玩的”。
过了半向，方苹小腿肚，大腿侧边，传来一口口麻痒的感觉，“啥东西啊？”，方苹有点害
怕。
“别动，你低头看就知道”。小五宽慰她。
原来总会有几只或大或小的苦花，没见过人就好奇了，以为是食物，啄了好几口才作罢。
“硌硌，好痒喔好好玩，这群鱼真笨”。方苹开心地对着小五笑。
“我也好想学它们那样笨”。
“呿～”，有听懂，方苹脸红。
苦花三三两两地啄，方苹硌硌地笑，片刻後，似乎有一只大块头的鱼特别凶，隔着小裤专门
往她穴缝里啄，弄得她生出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心里又有点恐慌起来，她低头仔细看，发
现是小五拉低裤头，握着凶器对着她顶．．
“大人你欺负我，我不玩了”，方苹羞的连脖颈都红了，挣开小五往回走，待快到搁衣物处
时，脚步一赶，但拌了一下，半边身体摔进溪水里！
小五吓了一跳，藏了凶器快步赶过去一看，她跌坐在溪边曲起左脚，膝下踁骨处撕开了约三
公分的伤口，血都淌进溪水里了，小五又慌又自责，用自己衣服将全部衣物打成一包，挂在左手
上，“苹，能走吗？”
方苹痛得脸色发白，哭声说，“我起不来”。
小五一把抱起方苹，赶紧紧地往回冲。
房里。
小五在椅子上垫了一大块乾净浴巾，将方苹抱坐了上去，又拿了同样一块浴巾垫在方苹左脚
下，再拿出第三块浴巾，仔细地不碰及伤口，将方苹左脚擦拭乾净，狗喘似地跑出房跑回来，打
开手上刚取回的急救箱，跪坐在方苹左脚前，先用酒精将伤口消毒…
方苹疼得眼泪都流出来，然後感到伤口一阵清凉，看见小五小心地，用消毒杆片从药罐里挖
起不知名的褐色药膏，轻轻为方苹涂抹；最後再压上纱布，裹好乾净洁白的绷带。
帮方苹处理伤口时，小五内心是一直发抖的；视角与距离，全湿的半透明淡蓝小裤，让小五
能清楚看见方苹那副，紧实裹着小穴的阴唇，肉棒蹭蹭地怒张，手上却得小心地为她敷伤，其实
他比方苹还难过。
“大人，我好冷！”，溪水冰凉！伤口的疼痛加上全身衣服都湿了没换，空调又不分轻重地
往身上吹，方苹实在禁不住了。
浴室没浴缸泡热水，淋浴又有害伤口；小五犹豫了一下，“苹，你相信我吗？”
放在早前，方苹是戒备的，但是赢瘦的他抱着自己冲了快５００公尺；喘嘘嘘却那样细心的
照料受伤的自己，方苹已无任何不快，心也柔了。
“嗯”，方苹点头。
小五从浴间变出第四条浴巾，为方苹除下衬衫；除下乳罩；除下小内裤；温柔地帮她擦乾全
身，然後毫不顾忌地脱光自己，在方苹面前展露怒昂的肉棒，将自己全身也擦乾，然後站在方苹
身後，帮她擦乾头发。
方苹顺从地配合小五所有的动作，只是他帮她擦头发时，她丝绸般光滑的背脊，总是被肉棒
刮来刮去的，很是异样。
最後，小五抱她上了床，拉上轻柔的棉被，从背後抱住她，然後她身体感受到了温暖，心里也感
受到了温暖，午後的阳光，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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