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剑三/唐藏毒3P】毒姐,请上我【高H】--3P后续_(:з」∠)_

正文 【剑三/唐藏毒3P】毒姐,请上我【高H】--3P后续_(:з」∠)_

叶封归用指尖抬起蛊月的下巴,看着她迷蒙的眼神轻声念着她的名字:“阿月。”

“封……啊!”

还没来得及给出回应,蛊月就被唐行风狠狠地顶了顶,原本向叶封归伸出的手猝不及防地揪住了他的衬衫,喉间的呻吟近乎哽咽:“过分了啊……”

叶封归瞪了唐行风一眼,对方却漫不经心的模样连看他都懒,手指挑去蛊月脸上汗湿的长发:“不是说要来?硬不起来就别来丢人现眼了赶紧滚去实习。”

“本来只是回来拿东西而已,既然撞上了……那点学分,不要也无所谓。”没理会又或者说早就习惯了唐行风的讽刺,叶封归把蛊月放在他胸前的手握住,压低的声音像是在诱哄她:“乖,阿月,帮我脱衣服。”

他那衬衫只解了一颗扣子,精致的锁骨晃眼的很。美色当前,蛊月几乎都快忘记自己的小穴里还衔着根粗长的事物了,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放在纽扣上努力解。

叶封归亲吻着她汗涔涔的侧脸,唇瓣轻柔地碰触她的额头,鼻梁,脸颊,触及唇瓣时低低说了声:“还有裤子。”

好不容易把剩下的纽扣全部解开,蛊月的手指滑到叶封归的小腹处,垂眼看了下已经把牛仔裤都顶得鼓囊囊的凸起处,一时竟感觉到有些羞耻,耳根嫣红得更甚。

平心而论,无论跟哪个人做她都能浪到快把人榨干的地步,可在这种不算罕见的三人行里总会动不动就羞得面红耳赤放不开。

她不知道这样的她看起来有多美味,如同铺满新鲜草莓的蛋糕一般让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再欺负得狠一点,最好欺负到哭出来或者玩坏掉……

不得不承认男人都或多或少有那么点兽性在。就像唐行风已经不满于这样单纯的活塞运动,当着叶封归的面手摸向了性器相交合的地方,抽出来时手指都湿漉漉的满是浑浊的液体,说不清到底是蛊月流的还是他射的。

然后他摸上了那对因他的动作而不断弹跳着的雪白玉兔,手指一抹竟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尽数涂在了少女硬挺得跟石子般的艳红乳头上。

“呜!”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就算蛊月被唐行风顶的失神了都能感觉到随着她身体的耸动,乳头上的液体也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慢慢往下滑,就像……

“就像出奶了是吧。”唐行风一语道破她的心思。

紧致的小穴蓦然又狠狠夹紧了男人的肉棒,惊慌的媚肉一圈圈缠了上去恨不得现在就把男人的精液榨出来。蛊月被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低着头看那挂着白浊液体的乳首恍恍惚惚竟真有种饱胀瘙痒的感觉。

就好像真的要出奶了一样。

“不……要……嗯!”她被撞得神智迷离,下意识投向叶封归求助却被扳起了下巴要求:“乖,用嘴。”

怕她的神智陷在快感里听不清,叶封归又重复了一遍:“用嘴帮我脱裤子,乖。”

他的要求一般蛊月不会拒绝,可不代表她就不会哀怨。每到三个人的时候,她的身体就成了这两个男人较量的战场,几乎每一次都是以她被玩得汁水淋漓,哭得嗓子都哑掉作为告终。

但是不可否认,这种背德的交欢所带来的刺激感完全不是平时可以比拟。

“又夹紧了啊……”有些寡情的薄唇贴上了她细腻的背,唐行风用舌卷起一颗汗水,戏谑地笑胸腔里的震动带得蛊月的心脏也砰砰砰跳的飞快,“在等着被两个人一起干?”

蛊月想说些什么,可脑袋被叶封归摁了下去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分心。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牛仔裤的拉链往下移,舌头隔着柔软的布料去轻轻舔舐已经流出腺液的顶端,很快那一片都被沾染上了水渍。

长发被叶封归以手代梳一梳到底,蛊月听到叶封归隐忍的声音:“阿月,含一下。”

她顺从地咬住裤带向下扯,之前被困在裤子里的肉棒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几乎就要弹到她的脸上。温软的舌尖不经意地扫拂过蘑菇头的顶端时,分明尝到了有些腥涩的味道。

她听到叶封归轻微的喘息,抚摸着长发的手紧了紧:“继续。”

颤抖的手摸上了青筋虬结的根部,蛊月小小的舌头碰触上火热的柱身后像吞吃冰棒那样舔了个遍,哧溜哧溜的声响鼓动着耳膜。待整根都被她舔得亮晶晶了她这才张口含住了膨胀开来的蘑菇头,用细嫩滑软的香舌去温柔地包裹。手指没忘记轻柔地触碰胀鼓鼓的精囊,偶尔还会跟着吞吐的动作套弄柱身。

这样舒爽到极点的快乐直冲四肢百骸,叶封归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心爱的人在自己腿间乖巧努力的模样。他的尺寸对蛊月的嘴来说过大,把那张小巧的嘴硬生生地撑开了,吞咽不住的涎水从合不上的嘴角处流下,染得下巴满满的都是,狼狈却平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尤其当他试着抽送的时候,娇艳欲滴的双唇都快含不住肉棒,滋滋的水声跟下面噗嗤噗嗤的声音交织的合音怎么听都觉得淫荡。

看蛊月水眸迷离流转的尽是娇媚,白嫩面颊被情欲熏染得宛若三月桃花的模样,若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俩人他倒是不介意就这样射给她,然而唐行风忽然加速的顶动证明他不是就在旁边看戏的。

“呜,疼……”蛊月也就只敢先浅浅地吞吐而已,唐行风这一撞害得她把叶封归的整根都吞了进去。食道被侵占,龟头猛地顶上敏感的喉咙时那瞬间的痛楚惹得她眼眶泛红,眼泪就这样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吞吐的间隙隐隐约约冒出哭腔。

“阿月!”叶封归赶紧抽出来,拍了拍她的背。

蛊月抓住他的手就像是流浪在狂风暴雨中的旅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微肿的唇张开时银色的丝线几乎就滴落在她的大腿上,随着唐行风的撞击而飞溅开来:“封归……嗯啊……不要!”

随着她的这声惊叫,叶封归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她和唐行风结合的部位。之前被跳蛋玩弄过,现在又换成了唐行风的那根,深粉色的肉唇早就翻成了一朵盛开的花,还挂着白浊的浆液看上去像是被干得烂熟了一样并且在其中进进出出的巨兽还有更加猛烈的趋势。

高潮在即,唐行风掐住蛊月的腰把她顶弄得娇喘连连,每一次挺进时都恨不得用肉棒把她贯穿似的。龟头破开子宫口的瞬间他一口咬在蛊月的肩膀上,牙齿陷入娇嫩皮肤时分明品尝到了甜腥的铁锈味。

滚烫的精液气势汹汹地刷上小巧的子宫内。蛊月被干得连叫都叫不出来,瘫软的身体跌落在叶封归的怀里细细地喘气,平坦的小腹无规律地抽搐着,叶封归甚至都能看到子宫颈位置的肌肉一阵又一阵的起伏。

穴里的那根正在慢慢抽离,完全离开时被操得几乎就要合不拢的穴口寂寞地收缩着,很快另外一根就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填满空虚,熟悉的胀满和充实感让刚刚高潮过的少女有些疲惫唤出那人的名字:“封归……”

“嗯?”维持着进入的姿势,叶封归把她推倒在讲台上。看清肩膀上新鲜的印子时眼神一寒,却是轻柔地一点点舔去还在渗出的血珠,他拨开蛊月散落在背上的头发低声道,“怎么了?”

“就做一次……”她望过去的眼里星光点点,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是在撒娇一样,“昨天累……”

叶封归眯了眯眼,回答得却很是干脆:“好。”

同时在心里加了一句——做多久,他说了算。

完全不知身边这人已经被带坏得彻底,蛊月放心地把身体的支配权交出去,然而还没等她舒出一口气忽然就被强有力的一记抽送吓得死死攀住讲台的边缘,声音因被顶到敏感处而走音变调:“封,封归?”

“我吃醋。”叶封归跟她咬耳朵,“当做惩罚,阿月。”

别听他声音温柔得似水,可是腰身就跟上了马达似的抽插着湿热紧致的小肉洞,每记抽送都深入了最里面的娇弱花心,把那小穴都捣弄得叽里咕噜往外流水。层层叠叠的肉壁都能感受到肉棒表面突突跳动的血管,热情地绞吸着柱身,时不时还刺激着最顶端的小孔,那滋味堪称销魂蚀骨。

蛊月的手指头都在快感的驱使下蜷缩在一起,丰盈的前胸不断跳跃着细腻的白浪,偶尔硬起的乳尖刮过坚硬的讲台时又是一种别样的快感激得身体一哆嗦,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不成调子:“惩罚……哈啊,什么……我都……没跟你计较你晚上……呜,折腾我这么久……”

“缠着我说还要的也是你吧。”叶封归带着笑意的声音提醒着蛊月昨夜的迷乱。脑海里浮现着自己缠在叶封归身上不要脸索求的一幕幕,蛊月甚至还能够回忆起她的脚如何地环着叶封归的腰,一边哭着受不住了不想做了一边反而扭腰去迎合他的撞击,与其说是在拒绝到更像是勾引。

这种淫荡又羞耻的画面惊得蛊月弓起了身体跟叶封归贴得更近,肉棒抽出去时还会紧紧跟上来生怕它逃走一样,破罐子破摔般浪荡低吟:“那就再快……快一点……把我给……呜,弄,弄坏……”

“我哪舍得把你弄坏。”见她开始放开了,叶封归反而一改之前的大开大合。进入时不再索求那种被整根裹挟住的快感,仅仅只是用龟头去碾磨她敏感的软肉,看她媚眼如丝的娇媚模样用唇去摩挲她的嘴角,“毕竟……我打算,跟你过一辈子。”

分享的痛苦远比不上失而复得的狂喜。跟无法拥有相比起来,叶封归宁愿去承担不能独占的那一点失落,只要蛊月还活着,还鲜明地在他怀里就好。

他曾经想过失去她的未来是什么,可是他只看得到一片黑暗。

只要能确认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哪怕不是唯一却也是足够了。那种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模样,叶封归这辈子都不希望再看到。

如果可以,他希望今后一切的苦难都由他来承担,怀里的人只要继续笑就好。

——当然这一点,叶封归清楚,唐行风也是这么想的。

半靠在讲台上静静地看着蛊月绯红的脸,唐行风一手撑着侧脸眼神里没有半点波澜,只是在凝视而已,就好像要把那两年的空白填补过来一样。

不是那副面色惨白没有生机的模样,而是鲜活的,会笑会哭会情动的实实在在的“人”。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他才会不分时间地点地想要去抱她,借着彼此拥抱亲吻做爱的接触来告诉自己——看,她还活着,不是在绝望时给予借慰的幻影。

情不自禁抬起蛊月的下巴,唐行风把头凑了过去跟她接吻把那些令人脸红心态的淫媚字眼全部吞咽进腹中。舌头伸进她毫无防备的齿间去舔舐光滑的上颚,寻到她无头苍蝇般乱跑的舌头后便是柔情蜜意的缠绵悱恻。

高潮的再一次逼近让她在被唐行风亲吻的间隙发出甜蜜又沙哑的娇吟,漂亮的足弓绷紧就像即将断掉的弦,直到余韵过去后这才颤抖着身体不断地喘气。

可叶封归还没有结束。

手顺着蛊月的腰攀上她不断摩挲桌面的娇乳,快感迅速像燎原火一般烧灼着叶封归的理智,不经意间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是嫌这样的顶弄还不够深入,他放弃对胸前的调戏转而下移到腰间狠狠掐住,新的指印覆盖了先前唐行风所留下的痕迹。

“太,太快了……”余韵残留的身体经不住这般的疯狂,蛊月细碎的求饶除了让最后的冲刺越来越猛以外没有丝毫作用,最后当叶封归钳制住她的腰射进来的时候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从鼻间虚弱地哼两声,好久才憋出两个字:“……禽兽。”

“禽兽的话现在就该再来次了。”唐行风故意这么说,看她吓得肩膀一缩一缩的模样还真的把手搭上了她的背。

叶封归皱着眉把他的手拍开,一句“让她休息”获得了死鱼眼蛊月的一句吐槽:“感觉你说这话完全没有说服力啊”。

半眯着眼打了个呵欠,蛊月坐在讲台上伸出手,完全是凭着最后的一丝神智在硬撑:“帮我穿上……然后我要回宿舍。”

俩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给她套衣服一个给她穿裙子把人当大爷一样伺候,叶封归还摇了摇蛊月大爷避免她真的就在这里睡着:“去我那里睡,至少床大。”

蛊月看他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脸,手指戳他的腮,恶狠狠地道:“再给我乱来,禁欲两天去。”

穿戴整齐的唐行风捏了捏她的脸,这才淡淡道:“你带她回去,我把这里收拾下,毕竟我还算这里的老师,跟她一起出去影响不好。”

叶封归看了眼面前这个曾经里世界赫赫有名现在却转作一名普通教师的佣兵,只是抱紧了怀里的人,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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