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重生之施施(繁)--13 破瓜中(h)

正文 重生之施施(繁)--13 破瓜中(h)

景帝见时机成熟,施施虽仍在叫唤,但这麽一场做下来,她那小嘴又何曾停过?插又不让插,稍一动作便哎哎的叫唤,景帝早就腻烦了,只觉这小贱妇,却是欠操!

景帝扶着自己的恭候已久的阳具,对准施施微张的小穴,将之前扩张的四指拔出,猛地往前一送,肉棍仿佛被千万只小手所接扶,肉壁挤着肉棍,层层叠叠,稍高的温度烫得景帝一激灵。景帝只觉自己仿佛到了神仙地,舒爽得周遭都响起了仙乐,仙乐飘飘,令人难以自拔。随後景帝开始抽送,开始送进去不过一小段,景帝暗暗蓄力,又来了下猛地,这次到是进去了大半,许是捅破了那张膜了。施施在这时候开始了拼命挣紮,“啊,痛!痛!痛!求您了,轻点。。。啊!”,连供桌都被带动了,想必是痛得发狠了。实际上施施在景帝抽这下的时候,感觉像是一个铁棍子捅进了自己的小穴横冲直撞,痛得她眼泪鼻涕全下来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甚至在那一瞬间她仿佛听见了裂帛的声音,让她不禁後怕,不会是自己的小穴裂了把?!

施施在景帝第一下抽送就开始抽泣,辱骂,句句都是伤人心窝子的话,声声都是杜鹃啼血的控诉,景帝就当一疯婆子在抽风,见她骂得起劲,还问候自己东宫的老母亲,景帝也不搭理,只专心抽干,腰部狠狠发力,像是要把前面的屏障杵烂才甘休的劲头。又兼之前憋得太狠,有点泄愤的意思在,次次凶猛,有狂风暴雨之势,狠狠插进那贴的紧紧的小穴中杵弄一番,抽出,复而重重捣入,直把施施插得哭爹喊娘,连连哀叫,数次求饶。

骂,尽管的骂,你骂得越带劲,我干你就多用一分力,景帝心想。这欠干的小浪蹄子,倒是生了副好口舌,我就看你能骂到何时,况且我东宫的母亲,你要能把她骂下台那更好,天知道他等那一刻等了多少年了。

施施一开始还能凄厉的哭叫哀求,见这些丝毫不能打动景帝,索性破罐子破摔,破口大骂。不想这反倒还激怒了他,弄得自己要生要死,好比一个锥子剌在里头一样疼痛难禁,还反复地紮。施施真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真快崩溃了,这光阴,真是天杀的磨人。最後她觉得自己嗓子都快哑了,但景帝还是没有一丝停下的样子,也不再哭闹,只在痛得狠了哼哼几句,知道自己是不管怎麽闹腾都打动不了在她身上驰骋的煞星了。

恍然间施施想起前世自己替杜怜英嫁与阮大铖,洞房花烛那会,也不是这般如滚刀肉的痛法啊!当时自己就觉得,世间至痛,莫过於此,哪知还有今日!不过想来阮大铖的那物也没有如此丑陋庞大,又粗又硬,还吓人得紧!

景帝饮了鹿血酒,体内蓄积了诸多热量,兼之体魄强健,虽数次用力,却始终未能完全将自己阳具完全纳入那芙蓉小穴,这下尝了时间美味,那一小截犹如隔靴搔痒,诸多不爽。而除了发力更甚,他也无法。不想研磨一会儿之後,恍然进入了另一番天地般,湿湿热热,那滋味,真的是赛过九天玄仙。自己那一小段也总算被纳入了施施那湿热的小嘴,却是这才进入女子胞的玉门,此时施施已是极为疲惫,确仍反应剧烈,雪雪呼痛。

景帝自是如之前般忽略,细细感受花心,只觉里面甬道突紧,玉门狭小,许是还未成熟,自己肉棍插入其中,在施施小腹上形成了一小截突起,摸上去只觉玲珑可爱,冲一下,便突一下,景帝又是起了兴味,如果忽略施施那时不时的哀叫罢。

又想起宫中房中术有一杂篇介绍天下名穴,其间有一段介绍名穴十重天宫:。。。玉门非常狭窄。它构造较特殊,幽径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幽径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可不正是包容自己孽根的这穴?

古书有称女人有名器,必然成大器,自己也是碰巧捡着个封着口的“大器”了,这麽想来,这女子不只是人间的尤物,更是尤物中的极品啊!抽动之间却是更为卖力,恨不得就这麽生在施施身上。

约莫过了两刻钟,景帝前前後後约莫可有千抽以上,施施才感到一股热流冲花蕊,魂飘飘,意荡荡。此时施施只觉穴内刺痛,许是破了皮。精疲力竭,再也无力招架。又不禁想,这杀才,总算是可以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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