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喝醉了。
陈晚蹲在地上收拾空酒坛,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她吓的惊呼一声,叠声喊着“师父”。
但师父仿佛没有听见。
他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啃咬着陈晚的耳朵,两只手用力地揉搓着陈晚胸前的乳儿。
“师父……唔……”
陈晚还要大声呼喊,却被师父点了哑穴,起初害羞不知所措的陈晚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师父是清醒的。
但师父如果是清醒的,为何会对自己这个徒儿做这样的事情……
虽然点了她的哑穴,他却没有点她别的穴道。
因为他一手抚养她长大,教她本领。他了解她多少能耐,明白她不是自己的对手。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
很快,陈晚的衣物被尽数扯落,浑身上下只余下一件藕色的肚兜与雪白的亵裤。
她今年才十五岁,但一双乳儿却浑圆鼓胀,冬日里穿着厚厚的衣衫,仍能察觉到那处丰盈。师父喟叹着隔着肚兜揉上去,一手压制她乱动的双手,一手寻到左乳的奶头,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很快那奶头便硬的如同一粒小石子,陈晚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阵恶心、屈辱的感觉,双眼的泪珠子不住地往下落……
她感受到师父的舌头滑腻地舔过她的耳朵、她的肩膀,她的后背……
他的手到底钻入了她的肚兜里,大力地抓着她的乳儿……
最后一路向下滑,终于来到她的双腿之间。
陈晚此刻已是挣扎、哭泣的没有丝毫抵抗的力气,尽管努力地夹紧了双腿,师父的一根手指还是毫不留情地隔着亵裤插入了她从未被人进入的小穴。
师父呼吸一窒。
十年前,他的妻子练功走火入魔,从此半身不遂,不能行动亦不能言语。终于瘫在病榻之上。他与妻子成婚是因父母之命,彼此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他也不曾因此休妻、纳妾,偶有需要也是去往城中烟花之地发泄。
那是两年前,他无意间窥视到自己的小徒儿出浴的身躯。
从此,万劫不复。
他在女人身上驰骋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小徒儿的身躯。
他午夜春梦,尽是压着小徒儿,操弄的她连连哀求。
毕竟是师徒,有这名分在,他也不过是想想。
但后来,他才发现,这种欲望再也压制不住。
尤其是昨晚,他看到这乖巧清纯的小徒儿竟然在与大徒弟私会。
他二人亲着嘴儿,咋着舌头,大徒弟的手隔着她的衣裳,揉着她的乳儿……
好在总算知道羞耻,再没做更多不要脸的事情。
但他知道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限度,他甚至开始胡思乱想。
“……你这小屄,可让秦风肏过……”
被压制的陈晚浑身一僵。
“你小小年纪,那奶子便这么大,可是日日让秦风摸大的?!”
师父把他那些肮脏的想法一股脑儿地说出来。
其实他很清楚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但是只要一想起他们亲嘴时,陈晚那娇羞的模样,他便妒火中烧……
陈晚只觉得下身一凉,紧接着整个人便被师父一把提起来,扔到了桌案上趴着。
光溜溜的屁股对着师父,他两只大手狠狠地掐住臀肉,然后掰开……
陈晚的下体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知道……自己的贞操没了。被自己的师父,夺走了……
处子的小屄紧致的很,陈晚又未动情,里面极是干涩。
这对于男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但是,师父此刻的心理上得到的满足已经远远地超过生理上的享受。
等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到她身体深处的时候,他两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
看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桌案的边缘,好似很痛,痛的两只小手都泛起了青筋。
她的下巴抵着桌面,即便看不到她的模样,师父也知道他的好徒儿此刻在哭。
好极了。
小小年纪,便学会瞒着师父和师兄约会。让他亲她的嘴儿,摸她的奶儿。
那也应该有被师父惩罚的觉悟。
他慢慢抽动他的肉棒,处子的鲜血顺着他的肉棒,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他看红了眼睛。
我强暴了我的徒儿。
我操到了我朝思暮想整整两年的徒儿。
她在我的身下,任由我肏穴。
肉棒的离开,让陈晚大大松了一口气,她真的好痛,好像被一柄利剑刺穿了小腹。
但是陈晚错了,这不过是个开始。
有了处子鲜血的滋润,师父再次把肉棒插进去就方便了许多。
而这一次,早就憋的难受的师父再也没有顾及陈晚的感受。
他一个俯身,将肉棒送到陈晚体内,一手顺势伸到陈晚的胸前,将陈晚的哑穴解开。
哭喊声一下子响起。而师父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不管不顾,用力地抽插。
但陈晚只哭了一声。
虽然几个师兄师姐奉了师命下山去了,但是这间房子的隔壁,是师母的房间。
乱伦、禁忌、甚至莫名的对师母的背叛感,一股脑儿地涌上这个年方十五岁的女孩的脑海。她咬着双唇,默默地承受着身后男人野兽一般,仿佛永无止境的欲望。
可这静谧的夜晚。不绝于耳的肉体拍打的声音,桌案被撞击的吱呀作响的声音,昭示着这房间里,正进行着一场十分激烈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