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允行猛然从办公桌上惊醒时,他的分身已经射出精华,将胯间的布料打湿。他呆愣了半天,因为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春梦,而且还梦遗了。最最关键的是春梦的对象竟然是刚刚和自己弟弟上过床的临雪渡。
苏允行感觉到从来没过的惊慌,他进到办公室里面的一间卧室里,换了一身备用的衣服,再走出来是,眼里已经恢复了他平日里的疏离。办公室里还弥漫着精液的味道,苏允行耳朵一红,没敢多呆,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面前的女人已经挑逗了他十多分钟,分身却没有要勃起的迹象,心中无法发泄的欲火让苏允行生出一丝恼意。全身赤裸的女人趴在他的胯间,像一只母狗一样吞吐着他的分身,他的眼睛一暗,身前的女人突然变成的临雪渡的脸。
她正一脸淫荡的匍匐在他脚下祈欢,艳红的小嘴里吞吐着他的分身,臀部扭动犹如摇尾乞怜的母狗。苏允行的分身一下子就硬了,不顾女个女人的痛苦,他把对象当做是临雪渡,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滚烫的巨兽毫无怜意进攻着女人的口腔,直到女人愤怒的将他推倒,他才惊觉,眼前的不过是个长相不错的妓女,并非他想象中的女人。
“真是操了蛋了,长的帅有钱了不起啊,把老娘的嘴当穴,你他妈有病是吧。”女人毫无顾忌的脏话倾泻而出,发泄着她的不满。女人再也不想伺候这位大爷了,起身穿了衣服就走。
愤怒的关门声惊醒呆愣的苏允行,他才惊觉胯下的炙热还是硬邦邦的,没有得到纾解。卖身的妓女已经走了,他自行握住粗壮的分身,想着临雪渡布满吻痕的裸背,快速套弄。他想象着自己的分身正被她的小嘴舔弄,想象着自己将精液射满她的脸。大约套弄了十多分钟,终于射出一道白色的浊液。
即使这样他依旧觉得心火难消。平时一向寡欲的他回家后竟然又撸了两次,还是觉得不满足。苏允行睁着一双星眸,躺在床上,没有一丝想要睡觉的心情。脑海中不断浮现临雪渡的裸背和他白天做的春梦。惊觉下身又有想要勃起的迹象,苏允行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
“不过是个女人…”枕头里发出他闷闷的声音,然后是一声叹息。“…女人…”
苏允行长到27岁,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那种想要狠狠发泄的欲望,仅仅是他看了一眼女人的裸背而已。他对此感到惊慌,不知从何做起。
苏允行坐在办公室里,百叶窗全部拉起,唯一一块透明的玻璃外,临雪渡拿着文件不知道和格子间的人说着什么。她穿着一件黑色交领真丝上衣,下身一条暗绿色包臀裙,黑丝,黑色鱼嘴高跟,侧面的头发被捋到耳后,完美的S型曲线展露无遗。
苏允行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做了春梦以后,不论在办公室,茶水间,会议室,总觉得哪哪都是临雪渡的身影。她就像一个无孔不入的鬼魅,随时随地出现在他面前,扰的苏允行心慌意乱。
这边,临雪渡才没有那么好的认知,觉得自己占据了苏总经理的目光,反而是为了接近他,无所不用其极。每天变着法儿的换着衣服,每一件都把自己的优点无限放大。她就是想打一场漂亮的战役,先迷惑对方,然后在他不经意间,一举拿下,攻城掠池。
当然,如果她知道,苏允行现在的想法,大概会为了任务,直接冲进他的办公室,把他强上了吧。
离投标会还有几天的时间,许之言和苏允列却因为分部的事情,止在德国,无法脱身。而财务部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自然而然落在了和苏允列最为亲近的临雪渡身上。虽然没有实权,但对她探听消息还是起了很大作用。后来开了几场会议,她都有旁听。
根据之前她看到的,苏允列遗留在家里的资料,和几次股东大会的信息一结合,本体这个本来就有着高智商的大脑一分析,立马从中得到了端倪。加上许之言和苏允列在德国的事情,临雪渡能肯定天辰在竞标会上开出的价格最多只会比普通公司高一些而已。如果天辰在竞标中遇到强劲的对手,那么拿下城郊的地皮还是会有一定的风险。
从艾胤文那里得来的IRIS将以一亿三千万的价格作为城郊地皮的最下限成交价格,上限还将浮动到两亿,甚至更多。而那块地皮开发商则是开出了底价一个亿的价格,每次投标以500万为幅度标价。也就是说,一亿三千万的价格,仅仅只能喊六次,还要排除有人以千万上升的幅度和恶意竞标。
预估了天辰的实力和地皮的实用价值之后,临雪渡想以苏允行的性格,所会开出的价格大约会在两亿五千万左右的样子。这样看来的话,就算想要IRIS投标成功,中间也免不了一场血腥的厮杀。
当晚,临雪渡约了艾胤文,将自己的想法和预估告诉了艾胤文,却不见对方表现出多开心的样子,反而问了两次临雪渡什么时候辞职。
临雪渡一愣,表示自己暂时还没有辞职的打算。毕竟任务才算完成了一小半而已,这个她又不方便多说,只说,等到竞标会以后再做决定。
男人对此很不理解,在床上恨恨地干着她,问她是不是喜欢上苏允行。临雪渡被干的媚叫不断,努力保持着清醒说自己没有,才让男人放过她。男人将她揽在怀里,分身还留在她的体内也不拔出来,任她怎么也叫不起这个假寐的人,只能贴着他的胸膛睡了一夜。
投标会倒数第二天,许之言和苏允列从德国回来。两人原本都很轻浮的脸上是临雪渡从来没见过的沉重。临雪渡想,看来,德国的事情没有解决好。果然不出意料,德国一家跟天辰合作了三年的企业突然中止了合约,同别的公司合作了。任许之言怎么旁敲侧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作为公司的宣传总监,这一次的失利,让许之言低迷了好长一段时间。就连苏允列脸上那没心没肺的笑也失去了几分活力。
苏允行愁眉紧锁,又召集大家开了一场会。之后,马上就到了投标会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