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芽芽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除了白陆，大院里的其他孩子也会欺负她。
“狐狸精！”孩子们把她推倒在地上，拿着大人那边听来的话笑她。汪家兄妹是孩子头，他们与芽芽一个小学，汪蕊还和她一个班，两人的父亲是军队参谋，汪爷爷和白爷爷多年前一起打过仗。
“我不是！“芽芽不认输，爬起来和他们打成一团，等白皓经过时，芽芽已经被汪强骑在身上狠揍。
一个书包从汪强身侧扫来，把他打到地上，紧接着被人揪着衣领拎起来。小孩子们见是白皓，一哄而散，只有汪蕊跟那大喊，“白皓你欺负人！”
“我就欺负了怎么样？”白皓把汪强拎到眼前，一字一句道：“你年纪小，我找你哥。再敢欺负我们家芽芽，我见一次揍一次。”
他扔下汪强，转身蹲到坐在地上的芽芽眼前：“还好吗？“
小姑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头发粘在额前，膝盖也磨破了，渗出血来。她倔强地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忍着不哭。
“还挺倔。“白皓转身背对她，指了指宽厚的背，”上来，我背你回去。“
芽芽爬上白皓的背，脸埋在他背上，忍着声一抽一抽地哭起来。白皓驼着她往家走，一边说：“打不过找大人，逞什么英雄。“
“不要回家。“小姑娘闷声传来。
“好，那去我家成不？“
两家其实离得不远，几十米距离。父母都不在，白皓将芽芽放到沙发上坐着，拿了毛巾用热水温了，给她把小脸仔细擦干净，又把伤口清理了，才给她上药。
芽芽的皮肤真是细腻的和豆腐一样，又白得发光，小腿细细的，握在手里软软嫩嫩，白皓手掌握着她的小腿肚发呆，直到芽芽叫了他一声，他才惊醒放手。
皓哥哥的手好烫。芽芽想着，白皓已经放下她的裤脚，从厨房给她端出了碟奶油蛋糕。
“好吃吗？“白皓觉得好玩，一口一口地叉着蛋糕喂小姑娘吃，他就喜欢看她吃得和花栗鼠一样两腮圆鼓鼓的。芽芽点头，乖巧地说：”皓哥哥也吃。“
芽芽不够高，叉了蛋糕够不着白皓，白皓又逗着她玩不肯低头，芽芽尝试了几次，就爬到白皓腿上喂他。
白皓抱住芽芽柔软的小身子，小姑娘凑到他脸边，发现蛋糕奶油弄到白皓嘴边，就凑过去伸了小舌头帮他舔掉。
白皓一瞬间僵住。“有奶油。“芽芽义正言辞地说，又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
“芽芽脸上也有奶油。“白皓声音有些沙哑，芽芽下意识地去擦脸，被白皓松松地握住小手腕，”皓哥哥帮你。“
白皓其实很紧张，不知是哪涌出的强烈欲望，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芽芽的脸。跟果冻一样Q弹，白皓忍不住舔了又舔，直到芽芽受不了撇开，才哑声道：“芽芽口里也有奶油，让哥哥帮你好不好？“
“好。“芽芽乖巧地张开小嘴，里面水盈盈红色一截小舌，白皓凑上去，尝试着把舌头伸进去。
白皓也是第一次亲人，小嘴里面又湿又热，他把舌头伸进去，芽芽的嘴就满了，就像含着他的舌头一般，白皓忍不住把芽芽抱得更紧，恨不得把舌头伸到她身体里去。
两人含了一会，白皓冷静下来，脸红地撤出来。又想起了什么，低头严肃叮嘱芽芽：“不能让任何人做刚才哥哥做的事，也不许和别人说。“
“嗯，不会。“芽芽靠在白皓身上，郑重地点头。她才不要吃别人的舌头。
两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芽芽便开始打瞌睡。
“想睡午觉？哥哥放你到床上。“
“嗯，一起睡。“芽芽舍不得离开他，把他圈得紧紧的。
“好，一起睡。“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
就这样，白皓抱着芽芽度过了第一个两人一起睡的午觉。那个小小软软身子信赖地缩在他怀中的感觉，很多年后他都不曾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