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屁股塞进会震动的东西,後端挤压让小穴更狭小,还能感受到肉壁的震动贴着棒子摩擦。
陆娜对准敏感点拼命扭屁股,手伸到尾巴後面抚摸冯士奇的囊蛋,不时上下顶棒子,刺激得拼命浪叫。
从没无套做过的冯士奇的忍耐力已经濒临极限,坐在他身上疯狂摇尾巴的不是兔子,是魔鬼。他腰部紧缩,大脑响起最後通牒,不行了,他按住她大腿,抓住身上发情乱动的兔子,向上挺腰「唔呃。」一次射出大量精液微微颤抖的感觉真的很爽,他从来没有做过那麽爽的爱,但是也从来没有像这样,对自己感到那麽悲哀。他喘息着用手臂遮住眼睛。
陆娜拔下尾巴,从他身上起来,小穴流出白色的精液,滴在他棒子上,落在他耻毛上「射了好多,你很久没做了?」身体里还有残留液体在缓缓流动,她挤了挤,精液混着淫水,沿大腿持续流出来。她坐在他旁边,伸手又握住他射完发软的棒子。
「你赢了,够了吧。」他早该料到,她根本没打算告诉他。
「可是你好像还可以耶。」她手心全是湿滑的精液和淫水,搓揉他的棒子用虎口推压前端下沿。
他从兔子娃娃堆中坐起来,推开她的手,抽了几张床头的面纸,下床拿地上的内裤。
「我们当炮友,你觉得怎样?」虽然大叔很罗唆,但是棒子跟身材还是不错,其他可以再训练。喔,对了,还有一百页的报告可以丢给苗生。
擦乾棒子,穿回四角裤。
「反正你女朋友现在也让苗生干走了,没人陪你玩,可以考虑我喔,对了,我只是喜欢做爱而已,讨厌谈恋爱,保证好吃不黏牙。」
套上西装裤。
「这年头谁没交过几个男女朋友,上过几趟床,更何况她已经跟她弟弟在一起了,还为她禁慾,有没有那麽可怜,还是说其实你是处男?要找处女在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哈哈哈。」
「你才可怜,你没有跟喜欢的人做过吧?没有吧?」系上皮带,他也在说给他自己听。
「喜欢的人?你说谁?过一阵子你就不会喜欢她了,你就会换下一个女生,开始追她,想办法和她上床,喜欢的人是谁根本无所谓。」人就是贪得无厌,得不到抱怨,有得选还要挑,得到了又会嫌弃,感情需求更是无底坑,怎麽填也填不满,不管这个情人,那个情人,一个情人,两个情人,三个情人......她认为,这个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填。
他重重坐在床沿,捡起床脚的领带塞进口袋,觉得累揉揉脸,白天上班整齐向上梳的头发已经完全松散至前额,衬衫领口只扣到第二颗,下摆随便紮入裤头,发皱的衬衫和西装裤,早已不是公司里那个神采奕奕人缘很好的冯士奇。她说的没错,男人就是简单又愚蠢的动物「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
「不应该怎样,别告诉我该怎麽做,我看你就是那种活在大家眼光下,装模作样的乖乖牌吧。」
自己替自己戴上面具,又渴望有人可以看到他真正的模样,却又不敢拿下来的矛盾,当他遇到一个觉得安心的人,想要为她拿下面具,但是那个人对他真正的模样并没有兴趣,想要让人理解却没有人愿意理解的苦闷,永远遇见错的人的孤独......
「在我这张床上,不用想那麽多,不必考虑别人怎麽看你,不需要为任何人负责」她靠近他身後,还抱他厚实的肩膀,手指伸进他衬衫扣子间的缝隙,脸依偎在他的脖子「做你自己想做的就好,不会有人责怪你。」
情感无法获得满足,不过身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