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seph很聪明。
如果他像第一次坠入爱河的男生一样，一上来就索吻，或是先取悦我，那样我必定会激烈拒绝，最後恐怕会闹到不欢而散。
然而他却先动之以情，接着趁我愧疚心软时威胁我，提出单方面满足他的要求。他主动扮演了坏人的角色，减轻我的罪恶感，反而成功让我妥协。
虽然不想承认，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不定就是这个道理。
不是喜欢坏男人，而是不想承担罪与罚。希望在快感的过程中，自己能当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我顺从地，侧对着镜子，将白色吊带袜包裹的双膝，跪在地上。
一抬头，却发现Joseph手中拿着手机。
「别拍啊。」
「等下一出了这扇门，我就要永远失去你了。连一点回忆也不愿留给我吗？」
「你以後用这个继续要胁我怎麽办？」
「就因为我以後再也不会碰你，才需要保存这份回忆陪伴我度过余生。摄影反而能证明，我以後永远不再纠缠你的决心。」
「......」
「何况我和阿成也是好朋友。难道我会真的在你们成婚後，做出这种破坏你们两人婚姻幸福的事吗？」
老实地被这种强词夺理的诡论说服，说不定我本来就不讨厌被拍下来，只是需要他说出一个理由吧。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Joseph又坏笑着，施展他的读心术。「重点是，你也喜欢被拍吧？穿着婚纱准备出嫁，一生只有一次的最美时刻，没拍下来不觉得可惜？」
被说中了。我低下头，顺从地拉开他笔挺黑色西装裤的拉链，将那东西解放出来。
白色蕾丝手套覆盖的纤细手指，握住了Joseph早已坚硬的刑具。
已被锻炉烧过的黑色铁棒，隐隐泛着充血般的危险红光，坚硬炙热，彷佛惩罚罪人的烙铁。
而我，是那即将受罚的罪人。
柔软脆弱的手指，雪白的蕾丝，与带着不祥血色的巨大烙铁刑具，形成强烈对比。。
怀着恐惧和敬畏，罪人受刑般的心情，将我鲜红水润的嘴唇靠上去。
虽然早已知道那东西很热，但嘴唇接触铁棒的瞬间，我依然被烫伤似的吓了一跳。
「你不明白这些年来我有多想要你，每每想到你们在一起，我就嫉妒得要发狂。」他的声音显得炙热。
我才明白，原来不是嘴唇，而是我的心被他炽烈的感情烫伤了。
「......你好硬。」我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小声地说。
「因为你所以硬的。」他说。
「你一直都这麽美。」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但这份美丽，却终不属於我。」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秀发和脸颊，轻轻地、想用力却又不敢太用力，像是一国的君王轻抚初生的女儿。我感受到怜爱、嫉妒、征服欲混杂的情绪。
我垂下眼，轻启朱唇，将他的东西放入嘴里。
他修长却有力的手指沿着我的耳垂，往下抚摸，经过发鬓，爱惜地托住我正移动着的下巴。
「你细致的脸庞，是如此美丽脆弱，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疼惜，同时又想用力摧残。」
我沈浸在他强健身体所散发出的气味中，感到陶醉。
用舌头贴上去，轻轻地舔，嘴中感到从那东西的尖端有液体逐渐分泌出来。混着自己的唾液吞咽着。
「咕。」
对我的小嘴而言，他的东西显得有点太大。舌头和口腔上颚感受到，那东西像有生命般悸动着。那是Joseph对我炽烈爱情的表现。
像是脉搏般的鼓动，那是有什麽东西存活其中的证据。存活其中的，或许是他对我无以名状的感情。
「嗬...」
听见他磁性的喘息声，我的身体因为涌上来的快感而不禁颤动。我微微抬起头，仰望着他。
我不该看的。
他陶醉的表情，迷蒙的眼神凝视着我，夹杂被限制的痛苦，失去曾经所爱的懊悔，和今後将永远失去的悔恨。
那超乎我的期待，是我在阿成脸上从来没有见过，也永远不会见到的。
如此的眼神出乎我的意料，我头微侧，用眼角余光撇见镜中的自己。
啊，我长长睫毛下湿润的眼眸，居然也是如此迷蒙，如此陶醉。
我在自己的眼中看见了我所不知道的自己。隐藏於那瞳孔的深处，有邪恶的慾火，背德与自私的期待。
这是Joseph带领我认识的，我所不知道的自己。
就像当年高中时，他告诉我该如何走出霸凌的阴影，成为一个更坚强的人，该如何抵抗世界的恶意好好活着。
今天他也带领我，在我即将步入婚姻的前一刻，告诉我如何摆脱道德的枷锁，诚实面对自己里面的欲望。
「呜...」我试着整根含进去，前端顶到喉咙深处，像噎到般难以呼吸，忍不住呻吟。
稍微抽出来一点，用舌尖环绕着舔舐。
唾液大量分泌出来，和他的前列腺液混合，濡湿了整根东西，从我的嘴角渗出。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们交换了眼神。Joseph示意我站起身。
我躲在门後蹲着，避免自己狼狈的样子被看到。我看不见门外，从门外也看不到我。Joseph一只手握住门把，把门打开一条缝，下半身留在门後，只有上半身探出。
门外传来人群的嘈杂声。「影片好了吗？」我听见伴娘Kate的声音说。
「你拿去测试一下。」Joseph用另一手从口袋拿出usb随身碟交给她。
我躲在门後，Joseph另一只手交出东西後，伸过来按住我的头，让我继续吸吮他。我吓了一跳，尽量小心不发出声音。
「跟可爱的新娘在里面搞什麽呢？你这色鬼可别在人家的婚礼上乱来呀。」Kate的声音充满娇媚诱惑。「准备好快点出来，我忍不住了。帮你做了这麽多婚礼准备，晚点可要好好报答我啊。」
Kate说完，居然一只手捧住Joseph的脸，艳红嘴唇主动吻上Joseph的嘴，两人舌吻了起来。
Joseph的东西，在我口中瞬间抽动胀大了一下，让我不禁有点吃味。还好，Kate眼睛是闭上的，不然有可能会撇见门後的我。
「够了，先把事情做完，等下不会亏待你的。」Joseph别过脸，把Kate推回门外。「都处理完後，你先去隔壁厅洗手间门口等着。」
「好，要快点来找我呦。」
Joseph关上了门。
「你就是用这种方法使唤伴娘帮你做事？」我开口问。想到许多女性憧憬的Joseph，身边总少不了女人，我像是要确认般试探着。
「就是这样，才能让你们无忧无虑，又能给你们办一场出色的婚礼啊。」Joseph咂了咂嘴。「对付她们只是虚应故事。我想要的只有你一个。」
我无法知道这些话是不是真相，也不想探究。阿成现在一定忙着应付宾客，而我却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和他的好友背叛他，对象又是众多女人想得到的Joseph。
某种罪恶感、背德感和虚荣心混杂的情绪油然而生。
「还是不要这样。这样对不起阿成，这样对阿成不公平。」虽然口里这样说，但此时另一方面，我心中却涌起交往的过程中，阿成的种种不是之处。
人就是这样，本能地为自己找藉口。
「事到如今，你还想退缩吗？」Joseph晃了晃手上的手机。
「况且比起阿成，明明是我先的，是我先和你交往的......为什麽，为什麽，最後会变成这样。」说到这里，忌妒和征服慾忽然夺走了他的理智，Joseph表情一变，本来温柔抚摸的手，忽然压住我的头，腰部用力将坚硬巨大的东西送入我口中。
「不要......呜......咕......」我本能地想推开他，双手按住他壮硕的大腿肌肉，却毫无力气抵抗。
「你......是我的......」他按住我的头，用力进出，侵犯着我的口腔。
我闭上眼，感受到阿成送的银十字架项链，在我的双乳间晃动着，激烈碰撞着雪白柔嫩的肌肤。Joseph从上面俯视，一定看得一清二楚吧。